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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李娃那小丫头也是喜欢太子的,她应当是后来李皇孙的生母,要不要让太子一并收了呢?张贺一面以最理性客观的角度为刘据筹划着,一面心里却浮起了隐隐的酸涩之感,太子平日里对自己可谓非常温柔体贴,如果这份温柔以后都冲着史良娣和李娃去了,张贺隐秘的内心深处躁动着一份不甘不愿。有什么东西,在他的内心深处,也悄然发生了变化。这一出步步高升的棋局,就像被人突然从中空投了一只波斯猫,那淘气的小爪子一抓一挠,琉璃棋子散乱了满局,该如何继续下去?张贺左右为难。作者有话要说: 撒一把狗血下章贺贺想了个歪主意,太子很生气,后果…………第95章烦恼“张兄,怎么在此借酒消愁?”灯火阑珊中,韩增徐徐走来,一屁股坐在他面前,托腮望着他。张贺有些局促地回答:“我没有……”“没有为太子不愿意纳妾的事情烦心?”韩增不等张贺辩解,就把话题摊牌。张贺眨了眨眼睛:“你在说什么啊?”“宫里消息灵通的人那里都悄悄传开了。”韩增一脸无辜地对张贺说,“我可不是故意打探你的隐私啊。都说太子前脚刚和陛下闹翻不愿意纳妾,皇后马上就召你单独会谈,这其中的关系,啧啧……”看着笑得一脸八卦的对方,张贺无奈地说:“我和太子没什么,是你们想多了。”“前几年听闻你有牢狱之灾的时候,就有人状告你蛊惑太子,这口锅你是背起来过了,时不时有人会给你提起。”“那我能怎么办呢?”张贺就差加上一句我也很绝望了。“你有没有想过,不管你和太子之间是什么情况,如果你想要切断这种可能,最好的方法就是告诉别人,你虽然有龙阳之癖,但太子却绝非你那杯茶。”韩增非常真挚地建议道。张贺沉默了一下,不得不说,韩增提的虽然是个歪点子,确实一个能够短时间内奏效、立竿见影的好方法。可是,演这出戏总得找个配合的搭档吧。“子珩。”韩增故意rou麻地带着颤音喊道,“要不要和我交往试试看?”张贺非常正直地摇了摇头:“我对你没有那种感觉,这样不好吧。”“电视剧里不是都有假扮情侣的剧情吗?”韩增持续为自己代言,“我绝对是个知情知趣的好对象,说不定演完戏你觉得我可以考虑,咱们就正式交往。如果你到时候还对我没感觉,就一拍两散,我保证不纠缠与你。怎么样?这笔生意很划算吧?除了我你可是在这个世界上找不出另外一个能陪你很好地演这种戏的搭档了,古代人的步调,毕竟和咱们现代人不太一致,可能谈起恋爱来脑回路也不太一样吧。”看着韩增的话题越跑越远,张贺连忙轻咳两声将他拉回正事:“既然如此,那就有劳韩兄配合我演这出戏,事成之后必有重谢。”“你我之间何必那么客套呢。”韩增朝他抛了一个媚眼。张贺心里默默吐槽,你也不用那么快入戏吧?刘据最近很郁闷,他搬到北宫之后,居住的场所比原来大了不少,宫殿里外各三重,多了很多漂亮的宫女打理花草,可是见到张贺的机会就更少了,这让他非常不适应。那只从他们小时候就开始养的白色大鹦鹉停在银架子上,在空落落的大殿里一声声地叫唤:“张贺,张贺,笨蛋,笨蛋。”“陶令。”刘据将自己最亲近的黄门叫了过来,“替我去打听一下张贺最近到底在忙什么,怎么我北宫落成之后他竟然一次也没登门拜访过?”刘据气鼓鼓地想,这卫伉都已经往这边跑了十几回了,说是北宫原本是陛下走马斗鸡的玩乐场所,后面的宫殿里还藏着很有好玩的东西,现在都属于太子了,卫伉就要来借机蹭个光来享受一下天子之乐。刘据按照卫伉的指示找了一下,竟然翻找出不少西域和南方来的稀罕玩意。看着玩得不亦乐乎的卫伉,刘据纳闷道:“你这些消息都是从哪打听来的?”卫伉头也不抬地回答:“当然是我阿翁告诉我的,这些当年他都玩过。”刘据想象了一下当初年纪只比自己大了没几岁的阿翁和卫伉一般年纪的舅舅,在这北宫里游乐的场景,脸上不由得露出微笑,他想邀请张贺过来,也来探寻一下北宫潜藏已久的曾经属于天子的那独一份的秘密欢乐。所以张贺到底在忙些什么?陶令去了半日之后,复又返回北宫,向太子汇报张贺近日来的行踪。陶令打听得非常详细,但刘据听完就更加不乐了。原来张贺这几日做完宫里的事务之后,都和韩增两个人单独去了长安城周围各种好玩的地方玩耍,喝酒、踏青、观看角抵、泛舟湖上、纵马入南山。陶令说得支支吾吾:“我听宫里的人都在议论,说韩侍中和张公子同心相爱,怕是有那分桃之嫌。”“哐当——”刘据失手将一块席镇推了出去,撞到了榻侧的博山炉,发出清脆的响声,吓得陶令连忙跪下说:“太子息怒。”“我有什么可怒的?”刘据一甩袖子,往外走去。他在北宫寂寥的花园里随意闲逛,越逛越觉得心绪不定,如果说他之前对于张贺的想法只是若隐若现,一直不敢直面而对,此时韩增的出现却让他明白了自己的想法——一想到张贺要和别人相亲相爱,刘据就觉得自己根本无法接受。原本刘据觉得张贺作为张家嫡长子,肯定要娶妻生子的,他不愿意用个人私情去引诱对方,但如今张贺自己都和别的男人放浪形骸了,刘据越想越心有不甘,明明和张贺青梅竹马的那个人是我,凭什么让人抢先!于是卫伉踏进北宫花园时,看到的就是刘据伫立在池边,一副摩拳擦掌的样子。“表哥,你怎么了?”卫伉连忙跑上前,关心地探了探刘据的额头,“没有发烧吧?”“我没发烧。”刘据尴尬地移开卫伉的手。“那你怎么一副心神不宁的样子?”卫伉问道。“我在想张贺的事情。”刘据回答。“张贺?他怎么了?”卫伉不明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