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在看哪呢?(系列车)(这算不算是人体家具)
书迷正在阅读:虎头灯、偷情、涩痛、穿书之成为大佬们的性奴、女儿沦爸米青盆,跳水教练当队员们cao我怀孕,队员N批性宴、异世小奴报道、日日挨姐夫的cao、资格(1v1 sm)、春江知晚意(古言NPH)、爱上你是否
“爱子!我真的很爱你!你离开了我之后,我的确和很多女孩都有过约会,她们你应该都看到了吧?我和她们约会只不过是因为她们像你罢了!结果……结果她们只是像你、但不是你!她们只是你的替身!” “流氓!说什么长得像我、你不过就是喜欢这一款而已!给老娘滚!” 啪——! 电视机传来了清脆的巴掌声,听起来就真打。 “没想到这个女人还挺清醒,不错不错。”狗郎又拆开了一包薯片,坐在电视机前的沙发上不停咔哧咔哧。“不过这个男人真蠢,有那么多钱还拿深情做卖点,你的核心竞争力在有钱啊,开口问问对方喜不喜欢有钱的生活,十个得有九个同意的,也不想想再过个几十年,八十岁深情老头没年轻姑娘稀罕,但八十岁有钱老头有的是姑娘为了钱贴上去。” 然而,客厅中正在进行的事好像不止这么简单…… 狗郎的声音中带着浓重的鼻音,像是有什么发自内心愉悦的东西将音节彼此黏连了起来。 “呼……真享受啊,朔茂,卖点力,对对、就是这样……嘶——!” 狗郎又向前探了些身子,伸手从【桌子】上的果盘摘了颗葡萄放进嘴里。 跪趴到狗郎沙发前的地板上几乎不着寸缕的旗木朔茂,正埋首于狗郎的胯下,没有手辅助也因为正充当狗郎【桌子】不被允许有太大动作,旗木朔茂的服侍也仅限于喉管的挤压以及舌头的蠕动,但限制虽多,旗木朔茂的卖力并没有狗郎的体验等级有所下滑。 “咋咋……咕……咕嗯……” 旗木朔茂努力地吸着狗郎的jiba,脸颊凹陷出格外色情的弧度,而暧昧漂亮的酡红浮上颧骨连通鼻梁,身上是一层晶莹的薄汗,以犬姿撑在地上的手臂自然地鼓起流畅分明的肌rou走势,富有力量感的肩胛和脊背架直,称得上完美规整的姿势任谁都挑不出毛病,丝毫没有受到插在屁股里的犬尾按摩棒的震动的影响。 定做的犬尾和那些劣质的情趣用品有很大的品质区别,纯白色的低垂的犬尾上顺滑的毛发是真取自狼毛,根部柔软表层略硬,贴近肛口的底部毛发都有被热水煮烫处理,不但没有异味、还丝毫感觉不出其犬类毛发些微粗糙的质地。 还差一对耳朵,但…… 狗郎将手伸到胯下卖力吮出色情声音的脑袋上,之前散开了的头发被有意扎成不太碍事的麻花辫,短了不少的辫子垂落在肩头、发尾滑落到颈侧,狗郎伸手摸了摸鬓角后的耳朵,手感是完全不同于其主人外在印象细腻滑嫩,没有耳孔的耳垂摸起来格外解压。 “你的耳朵比猫猫狗狗这些小动物还好摸哦。” 狗郎对于小动物们的观感一般,眼中粗略地分为好吃和不能吃,直到遇到旗木朔茂,又增添了一项——能说话和不能说话。 比起狗耳朵,狗郎还是更喜欢旗木朔茂原装的。 每次面对夸奖,旗木朔茂总是不吝啬给予反应,或者说,与其说不吝啬,不如说旗木朔茂面对每一次夸奖总是能发自内心地心情愉悦。 旗木朔茂的眼睛向上抬,在狗郎的视角下这样的眼神更显得旗木朔茂无辜了,而注意到狗郎看到了自己的视线,旗木朔茂舒展眉毛眯了眯眼,一个浅笑后继续努力试图把jiba里一直不肯给他的东西含出来。 然而这般尽力但仍有些温吞的服侍没能彻底拴住狗郎的注意力,狗郎又从果盘扎了一块苹果后继续瘫靠回沙发绵软的座背中,心思继续随着电视剧的情节波动着。 “这个天杀的逼崽子,你父母在不在一起你有什么资格插嘴,一个无行为能力的废物,那点贪婪的算计都写在脸上了!” “为了父母的幸福是借口,你生物爹贪图你妈美色,你贪图你爹财产,一脉相承!” “你爹他有钱有势有本事贪,你吃个炸鸡都得求你妈三天,没能力没本事但胆子不小想卖妈求财!” “换做我是他妈,享了我的恩却不记,我会让他知道这世上所谓的‘完美犯罪’就是受害者家属不去追究,作为唯一的监护人杀了你真是太容易了!” 可能是出于气愤,也可能是别的什么,狗郎脸色涨红,发表了自己的评论后感觉有些嘴干,又从【桌子】上的果盘摘了几颗葡萄。 而面对从上方传来的频频暴言,旗木朔茂也听得一头汗,迟疑了一会,再加上含了半天依旧坚挺的jiba确实让他有些口酸,便吐了出来。 “那只是电视剧,经过了一定的艺术创作,是假的……” “我当然知道啊,现实里可不会发生这种事,男人那么有钱,能养着一群漂亮小姑娘,哪用得着一个一个排队约?而且如果他真的非她不可,也有的是办法搞到手,而对于没什么感情的孩子,继承权也就一句话的事。” 啊这,我并不是这个意思啊…… 然而这话中隐约透露的既视感更是让旗木朔茂有种上学时被老师用某某人特指、但所有人都心底清楚是谁的尴尬。 “那个……”旗木朔茂舔了舔唇:“我是不是该出去买菜了?” “我还没射呢。” 闻言,旗木朔茂有些委屈:“你让我给你当桌子,这个姿势我做不了大动作,我努力了那么久,嘴巴都酸了,结果你的注意力永远在电视机上。” “还有后面那个,刺激也不强不弱,前列腺好酸,想射又射不出来,而且也不能乱射……” 越说旗木朔茂越觉得这些惩罚简直就是钝刀磨rou,最后也不知道是第几次这样恳求着狗郎:“你不如把我揍进医院躺几天算了,别这么对我,我又不是女人需要被绅士对待,忍者的身体素质打几下没事的!” 说完,旗木朔茂略有些变态地蹭着唯一他离得近的地方——狗郎的胯下,还一边重复着“你快打我吧”这种听起来更变态的发言。 狗郎还真认真思考了下旗木朔茂的请求,抬起了的手有些假模假样地招呼着,最终却不重地拍在了旗木朔茂的发顶摸了摸。 “我有尝试,但我就是没办法对你太用力。” “不要在这种时候卖萌,你知不知道你这种表达‘我可舍不得’的方式很像逗小孩吗?太犯规了,我拿你一点办法都没有。” “是我拿你没办法吧?还有你又在做哪门子解读,我只是控制不了我的手而已,才没有你想的那么多。” “……好可爱的说法,不要对我卖萌。” 夸张的倒吸了一口气,旗木朔茂完全被狗郎的这套“傲娇”说辞打败了,在狗郎眼中他莫名其妙地兴奋了一会,然后就开始得寸进尺:“要不要cao我?” “我要看电视。” “你看你的,我坐在你身上自己动。” “可是会影响我看电视。” “电视再好看,能让你jiba爽到吗?而且卡卡西快要玩够回家了吧?你那里硬着总得要射出来,我也一样,我们凑到一起撸可以吗?” 见狗郎已经有些犹豫,旗木朔茂再加把劲地引诱,小狗一般热情地舔着狗郎的手指,直到狗郎将他背部摆放的果盘拿来,得到了应许的旗木朔茂从地上爬起来,拿了一个草莓喂到狗郎嘴里,然后整个人坐在狗郎腿上。 “喂,你挡到电视屏幕了……” 但旗木朔茂只是手伸到后面调节了下开关,震动的声音一下子就变得明显,而旗木朔茂自己也因为陡然加大的振动幅度而乱了会呼吸,粗喘了一下后忍着想要挣脱这份快感的夹腿欲望,以鸭子坐的姿态压着胯坐到狗郎两腿间,微微震动的尾巴顺着垂下,而刚刚一直半硬着的yinjing被旗木朔茂自己撸了几下,鬼头顶出包皮挺立,旗木朔茂便放下手搂着狗郎的脖颈。 身为以刀术出名的忍者,其身上的肌rou怎么可能不漂亮?细看之下仍能看出留下的浅淡疤痕的手臂昭示着这位年纪轻轻就在战场中声民鹊起的忍者曾也脚踏实地的积蓄过力量,当这双不知道夺取了多少人性命的手臂绕上狗郎的脖颈,狗郎却没有感到一丝警惕,反而是这双胳膊的主人用尽解数勾引的样子让狗郎心底有些痒痒的。 每个人的基因里都刻着慕强的种子,只不过有的人会想去膜拜,而有的人想要反压一头罢了。 可能这也是狗郎最初在心底说不清道不明的对旗木朔茂格外感兴趣的原因之一,也是这种心情催促着那时的他将人强压到身下——能让这等强者委身自己,还有什么能是比这更让人兴奋的? 所以当旗木朔茂真就以这般对于他的身份实力来说有些谄媚地坐在狗郎怀里伸出手臂揽着狗郎脖子将自己的身体贴上去,狗郎的注意已经很难分给电视里他原本很感兴趣的剧情了,带着情热的人体贴到狗郎身上,热度瞬间浸透了狗郎身上薄薄的衣衫,那张总是会露出让狗郎毫无办法的表情的脸上写满了无骨的缠绵情意,这种非主观的流露让狗郎被压着贴的下半身跳了跳,细看下眼角不太明显的皱纹顿时因为眯眼明显了些,眼神中的揶揄还未等狗郎反应过来,那张其实并不在狗郎审美取向的俊朗的脸侧了过去,被浸润的唇蹭了蹭狗郎的耳朵,然后轻轻吹着气。 “好痒,你干什么……” “我在干什么?”旗木朔茂故意地压低着嗓音,沙哑磁性的声线格外抓耳,轻易地就将电视机里绝招嘈杂的声音压下,而面对着狗郎这幅明显不在其意的疑问,旗木朔茂压着胯用自己的下体蹭着对方同样精神了不少的jiba。“与其问这个……” “倒不如我想问问你,你现在在看哪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