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的反应太容易吸引一些奇怪的人了吧?比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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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都在说些什么啊?” 狗郎的脸不知事气的还是急得,一下子涨红,整个脑子乱糟糟的,不知该作何反应,一时间语无伦次,吐出的混乱音节半天都组不成词句,这种无法理解对方的话、而自己又好像不会说话了的情况难得让狗郎有些慌,他伸手捶了捶脑袋,想让自己变得正常一些。 为什么听不懂? 为什么不会说话了? 被狗郎的反应有点惊到的旗木朔茂从床上爬起,握住狗郎越来越用力捶着脑袋的手,然后就因狗郎从未见过的表情愣住了。 不知何时眼角泛着泪花,脸颊涨得通红,狗郎瞪着旗木朔茂的表情莫名有种“都怪你”的迁怒的既视感,上牙紧咬着下唇,甚至嘴里还含了一口气让脸颊微微鼓起。 天呐,我是不是在犯罪…… 这幅表情由衷让旗木朔茂怀疑自己是不是和一个孩子在乱搞,不过凭借忍者强大的心理素质,和常年游走在灰色地带的道德底线,旗木朔茂很快就抛开了这点影响,将人抱着哄孩子似的亲着脸,一边亲还一边出声安慰。 “别生气了,怎么还气到了?我的错,亲亲你,亲你你就别生我的气好不好?” 狗郎缓了半天,才试探地说出再脑海中重复默念好多遍的音节:“不是生气。” 说出口后,狗郎才在心底舒了一口气,他没有再吐出不受控的乱序音节,也能听懂并理解自己的说出的话。 “那不是生气。” 狗郎又重复了一遍,可是却又像之前那样不知道怎么说话了,整个脑子都乱糟糟的,连带着身体反应都变得不受控制,狗郎对这样【不受控制的自己】有些生理上的恐惧,毕竟哪怕是情绪钝感如他,即使从不在乎自己能否融入任何人的圈子、不在意别人的看法,却也没法接受自己因为受到了刺激变得头脑混乱、身体失序的怪物,变成活着也只不过在苟延残喘的病人。 不是在生气,可是狗郎也不能理解自己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本能地去避开这一【禁区】,沉默了一会把人拉到自己身上。 以为会得到傲娇的爱人一个不好意思的拥抱,结果刚要抬起手,身下就被有目的性地拿jiba几次尝试性对准。 在旗木朔茂看看来根本就是抹不开面子被戳中在意的事于是傲娇起来的狗郎,现在依旧没有“消气”。 傲娇的“生气”可是和其他人的“生气”性质一点都不一样。 旗木朔茂抬起来的手臂没有放下,而且继续抱住狗郎,脸凑过去讨饶般蹭了蹭,身下配合着吞下了jiba。 “我没有生气。”狗郎又莫名重复了一句。 “知道知道。” “……” 看到狗郎又脸色涨红地瞪着他,旗木朔茂冷汗都要下来了,怎么突然又生气了,完全摸不到头脑。 明明平时很少傲娇的啊! 旗木朔茂讪讪地露出一个有些刻意的笑容,揽在狗郎后背的手上下轻抚顺毛,自己主动地双腿用力,顶着之前私处被抽打后的疼痛,徐徐地缓慢提速,屁股抬起又落下。 你知道我没生气!那你倒是说下我究竟怎么了啊!有没有点眼色啊! 该死的!我要是知道怎么回事,那我不就是正常人了吗?这该死的老天! 可恶!我又不能说的太明白! 心里很不爽却又理不出源头的狗郎一怒之下决定大做特做。 突然顶胯后jibacao穿层层紧致的肠rou,被cao穿的刺激让旗木朔茂头皮发麻到失声。 “你动得快一点!” “唔……呃嗯……啊?什……?” “快一点!” 啪—— 狗郎用尺子抽了一下旗木朔茂分开暴露出来的大腿内侧,虽然身子没因此有什么格外大的动作,但狗郎的jiba却能感觉到内里下意识的缩紧。 旗木朔茂揽着狗郎后背的手转为按在狗郎的肩头,他深吸了几口气,以强大的适应力很快便适应了,试探性浅浅地上下吞吐了会儿,已经适应了以水作为润滑介质相较于润滑剂略涩的抽插,同时会阴部及大腿的痛感也为这快感助兴。 “如果这能让你……” 下意识要打直球的旗木朔茂嘴巴赶紧刹住车,平时这么说倒是没什么,但现在好像自己用力过猛,把人弄得傲娇起来,以对方这样好面子的程度,自己要是顺着说下去——如果这样能让你消消气——对方就要气闷到抓狂的地步了。 “我是说……嗯……我有没有让你舒服到?”旗木朔茂毫无破绽,还摆出一副对方很喜欢很受用的乖顺姿态:“很抱歉,让你这一天心情乱糟糟的。” “这个夹紧的力度……你喜不喜欢?” 狗郎皱着眉脸颊鼓了鼓气,可没一会就因为下面被伺候得太舒服,而被夺去了大脑的思考权限。 “哈啊……这个深度……越来越快了呃、有没有爽到?是不是很紧、很热?” 狗郎将手覆上了不断抬起又落下的臀rou上。 “嘶——!摸摸、拜托……哈啊!好喜欢被摸,前面……呃啊!被揉得好舒服……唔……前面也摸摸我好不好?” 狗郎被吹风吹得昏昏然,手挪到了前端,将那根形状漂亮又完美的jiba握在手中,热乎乎的手感让他禁不住上下撸动几下。 “吚——!好厉害,呃嗯……你碰我一下我就想射了,你可真厉害,嗯……最喜欢你了……” 狗郎手上动作的幅度情不自禁地开始加快,同时不需要怎么动下体就被伺候得舒舒服服,让狗郎的大脑有些发热。 “呀,脸都红了……亲亲、啾、好热哦唔……张嘴亲好不好……唔嗯……咕啾……” 带着半个身子重量的臀部压在狗郎的胯上,还努力向下蹭着好似想把整根jiba都吞进去,紧实的大腿夹在狗郎胯部两侧,压低臀部夹紧肠道的同时,两边的大腿也似乎配合着绞紧,按在肩膀的手也自然环住狗郎的脖颈,手按在狗郎后脑,闭着眼睛歪着脑袋沉迷于唇舌的纠缠,发出啧啧水声。 “嗯哏……” 狗郎被这犹如被蟒蛇裸绞的缠绕感觉夹射,本能地挺腰像是要将jingye更深地灌进去,而又因为被内射中出的刺激,以及狗郎的手一时不停地撸动着他的前端,旗木朔茂唇舌交缠中根本压不住呻吟,堵住的嘴发出的呜咽声都好似带上了色情的濡湿。 “哦唔……嗯……!要、要射……” “刚刚好像忘记了什么,啊,想起来了……” “唔!要射!想要射!哦哦!要、要出来了唔……!” 欲望攀至顶峰的旗木朔茂闭上眼满脸酡红,臀部下压得死死的、还小幅度前后磨蹭。 “惩罚,或者说‘奖励’,就是……” “吚——!出来了!” “这个盒子,装满了色色的jingye,我们之间的事就彻底既往不咎了。” “唔呃!!!停、停不下来了唔!!!” 一时之间,旗木朔茂抖着身子试图闭合精关止住正在噗咻咻射精的jiba,但这怎么是能凭意志止住的,他双手颤抖地试图去捂住下面,可哪怕他按着铃口,冲力极强的jingye都从手指下漏出,他的行为除了让他的快感中徒增一份强忍又忍不住的酸涩外毫无作用。 而同时被持续性的紧缩夹得同样忍不住哆嗦着的狗郎,嘴里难得丢脸地吐出了几声嘶嘶哈哈,可却在体会了痛感之余,还有种从头舒坦到脚的通常感。 “嘶——哇哦太紧了啊啊!刚软下来就……呃嘶——!刺激!夹得我都要狼狈得翻白眼了……” “故意的!你绝对是故意的!” “喔……还想再来一次,啊啊,这种实在的重量压在身上,怎么有种……好幸福的感觉哦,你再胖一点就好了,被又大又白的肥美屁股压在jiba上进进出出……” “你果然记仇!你一定是故意的!混蛋!唔……难受死我了,你在这时候说绝对是故意的!怎么停得下来,你这样我怎么能停得下来啊?那个药盒,也就牲畜能填的满吧?这得多久……唔……还射出来了……你一定是故意的,你就是在为难我,用这种方式,你果然还是讨厌我了……” 两人自顾自地说着自己的台词,直到后来逐渐反应过来,身上的人哆嗦的时间也太长了。 “嗯?”狗郎抬手去把旗木朔茂额前的头发捋过去。“又哭了?” 整个眼眶都红得厉害的旗木朔茂从牙缝里挤出了几个音节:“你讨厌我了。” 虽然确实存了点逗人玩的心思,但只限于刚才话说了一半,之前真的就是忘记了。 “谁叫你那么色啊。”狗郎先流利地推卸责任,“我没讨厌你啊,我实在找不到更小的盒子了,那个我又没说只让你装满,咱们一人一半是不是看起来就少了很多?” “……难受。” “你脆弱的心又难受了?” “是更脆弱的鸡鸡,你不知道再射的时候强忍着停止有多痛吗?” “那给你揉揉?” “嘶——!更疼了啊啊!别碰!要是坏掉了就又要去医院了,还是因为这种理由……” “你先擦一擦手。” “……这个也能算进去,反正只要装进去了就算数,对吧?” “那东西我来保管,总感觉你会偷偷向里面注水。” “……” “你真这么打算的啊!你这种时候投机取巧!态度一点都不端正!快向我道歉!” “……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