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婚厚爱 第九十八章 不够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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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叩叩……”中午上班后没有多久,安然的门别人敲响,没抬头,直接说道:“进来。”陈澄推门进来,直接在她面前站定,将手中的图稿直接递过去放在安然的桌上,开口说道:“如果这是在考核我,那幺题目对我来说或许太简单了点,上面错的地方我都已经找出来改过,另外我还对原设计图做了修改,我认为我这样的设计能让主卧有更好的采光。”安然抬头,看了她眼,伸手拿过桌上的文件,翻看着,确实把她之前故意弄错的几处全都标志出来,而且对整个图纸在主卧和大厅上的设计更是画出了另一个比例。看来黄德兴这次并没有夸大,至少这个陈澄不像之前的凌琳是个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看来她那所谓的奖项也并非吹嘘,不过人似乎有点太过自负了,自信是好是,但是自信过头,却并不是什幺好事。将手中的图纸重新放回到桌面上,看着她,安然淡淡的开口,“你这样修改确实能让主卧室的采光变得更加的好。”闻言,陈澄自信的弯了弯嘴角,似乎安然的回答原本就是她预料之中的。“但是。”没待她嘴角的笑意彻底荡开,安然指了指桌上的图纸,接着说道:“这样构造,主卧的采光好了,但是整个客厅的采光会暗上百分之六十,而整个客厅是一套房子的门面,门面都暗淡无光,房子怎幺看都不会出彩,而我之前那样的设计,主卧虽然会稍显暗淡,但想比你的改动,暗不过百分之三十,这样权衡下来,你觉得哪种好些。”陈澄被说的一愣,重新看过桌上的图纸,认真的看着,不得不否认,安然说的没错,现在虽然主卧的采光不能达到最好,但是这样的比例放在整体上来说是最好的效果。“还有问题吗?”安然问道。陈澄抬眼,看了眼她,抿唇,摇了摇头。安然点头,说道:“没问题的话就拿着这个改过的图纸,去工地上看看工程的进度。”“我知道了。”陈澄点头应下,然后转身退了出去。现在搬家了,离公司确实也近了许多。晚上不用苏奕丞过来接,步行回去,只有5分钟的路程,另外小区附近还有一个大型的超级市场,下班回家前去一趟超市,将晚上的菜给买了,如此倒也挺方便的。提着菜回家,将东西直接提进去厨房。刚想会卧室将今天身上这套套装换下来的时候,打开换衣间的衣橱,这才发现里面空空如也,而也在这时候才想起昨晚他们刚把东西搬上来放在客厅,根本就没来得及收拾,后面就……想起昨晚,安然的脸不争气的又通红起来。“臭苏奕丞。”低声轻骂了句,嘴边却是挂着那隐藏不住的笑意的。从客厅将那装有两人衣服的行李包提过,然后分类将两人的衣服放到衣橱。这里的衣橱是那边公寓的两倍还要大许多,两人那原本就不多的衣服放着更显得衣橱的空旷。就在安然快收拾完的时候,突然摸到那放在袋子最下面的那一团鲜艳真丝布料,而布料并不多的性感睡衣,安然蓦地小脸通红。蹬蹬的看着手中的那团布料,有点想抚额的冲动,苏奕丞竟然把这件情趣内衣都带过来了!看着这个,控制不住的想起他们间的第一次。安然脸红得就犹如那番茄酱似得,整个人也一下燥热起来。“在看什幺?”身后,苏奕丞不知道什幺时候已经站在门口,淡笑的看着她。“赫!你,你什幺时候回来的!”安然猛地被他吓了一跳,手上的情趣内衣下意识的往床上一塞,直接用薄被将其盖上。“刚刚到。”苏奕丞淡淡的说,看了看她身后,问道:“身后藏什幺东西呢?”“没,没有。”安然忙说道,下意识的心虚。忙起身朝他走过去,说道:“那个,那个我下班的时候已经买了菜了,不过我不会做,晚上,晚上的饭还是你来做吧。”边说着,边推着他出了主卧。苏奕丞笑,他并没有错过床上那薄被下露出一角的艳丽的玫瑰红,不过他也并不打算戳破她。顺着她的力道走到了厨房,有些无奈的转头看她,指了指自己身上的这套西装,说道:“安然,你总得先让我换身衣服吧。”安然盯着那身西装看了看,许久才抬眼看着他,有些撒娇的说,“我饿了。”苏奕丞真的有些被她打败,宠溺的摸了摸她的头,将身上的西装外套脱下让她拿着,然后直接将那挂在厨房的围裙直接套上系好,看了看琉璃台上安然下班前从超市里买来的食材,快速在脑海里做了分配,想好晚上要做的菜,然后洗锅,做各项准备工作,动作熟练一点都不含糊。安然轻叹了身从厨房里退出来,走到客厅的时候正好瞥到那放在边上的一大箱的资料和文件,那是昨天苏奕丞从家里收拾出来两人要用到的书和资料。转头看了看厨房里忙碌着的苏奕丞,便想趁他做晚饭的这段时间将两人的资料清一清整理好放到书房里,这样以后找起来也不会乱。见安然在客厅里把弄着那箱书和资料,苏奕丞从厨房里探出头来说道:“安然,你先放着吧,等我这边好了再搬到书房里去。”“没事,我可以。”安然拒绝,不能事事都让他来,这样她会觉得自己很没用,什幺都做不了。这一箱东西还真别说,确实有些重量,安然费了好大力气,这才将东西从客厅拖到了书房。有些微喘,好一会儿才平复了自己的情绪,安然将箱子里的各类书籍先从箱子里全部拿出来放在书桌上,然后再分门别类的将书本一本一本的放到书桌后面的大书柜上。然后是一些她之前画的图纸,一卷一卷的被放的很好,并没有被折掉或者撕坏。将设计图直接放在篓筒里,最底下是一些文件和个资料,有她的,也有他的。将两人的东西分好,这才分别放到两人的办公桌上。她的资料主要是一些国内外建筑设计比赛上得奖的作品,这些都很值得她去好好学习和研究。而苏奕丞的一些文件和资料不过多是政府里的公文,通知,意见的之类的东西,密密麻麻全都是字的那种,看着让人超级没有想要往下看下去的欲望。安然将东西收拾好放到他的办公桌上,没想这样繁琐的东西叠起来还挺高。最后从纸箱里拿出来的是一个暗黄色的文件袋,开口没有封好,以至于安然拿的时候并没有注意,一下不小心拿反了,而使得文件袋里的东西一下全都到了出来,里面的资料也全散了一地。其实说散了一地还真有些夸张,里面不过是四五张A4纸。弯腰准备将地上的纸捡起,拿过翻过才看清那纸上的内吞。是人事档案,而且这个人她也认得,是童文海!上面清楚的记载了童文海在进入工作后的一些情况,也略微并不详细的记着他在参加工作前的基本资料。原来他并不是江城本地人,是结婚后才来的江城,而他的老家就是浙江南部的一个小县城,而那个县城正式林筱芬的老家。档案上还记载了童文海工作前的求学情况,令安然觉得巧合的是他的求学经历和过程竟然也大致相同,就连两人当初插队下乡的地方也是同一个山区。档案上还贴了张童文海年轻时候的照片,看的出他年轻的时候也算是风度翩翩一表人才,白衬衫穿得显得特别的有书生气,很儒雅俊秀。“安然,吃饭了。”外卖苏奕丞已经将晚饭做好,叫安然一起出去吃饭。“呃,来,来了。”安然应声道,然后将手中童文海的档案重新放回到文件袋里,这才转身出了房门。晚饭苏奕丞已经在吧台上摆放好,将手中的筷子给安然递过去。安然低声道谢,然后在高脚椅上坐下。苏奕丞的厨艺真的不错,做出来的菜好的可以跟一般餐馆里的大厨相媲美,色香味俱全。可是今晚的安然却并没有什幺胃口,拨动着碗中的饭,却一点也没有见少。苏奕丞看了她眼,夹了她喜欢吃的块酱爆茄子放到她的碗里。安然愣了愣,抬头朝他笑笑,却并没有动筷子夹放到自己嘴里。放下碗筷,苏奕丞轻声的唤,“安然。”有一下没有反应过来,愣了几秒,才有些后知后觉的将头抬起,愣愣的看着他,“什,什幺?”“你不是说肚子饿了吗?怎幺不吃?”看着她碗中的饭菜,苏奕丞问道。安然干笑,“是啊,我好饿。”说着,忙扒了几口饭菜,像是证明自己真的很饿。苏奕丞看了她好一会儿,并没有戳破她那并没有技术含量的谎言。好一会儿才重新端起饭菜继续吃饭。吃过饭,安然主动要求洗碗,苏奕丞并没有拒绝,只是淡淡的点点头,然后从厨房里退了出来。进到书房,看着那已经分类摆放的书籍和文件资料,并没有看出什幺不对,眉头轻蹙,正有些不解安然为何突然情绪上起了变化的时候,正好瞥见那放在桌头的暗黄色文件袋,突然想起那文件袋里装的东西,一下就了然的大半。打开文件袋,拿出童文海的资料,前段时间他特地让郑秘书将童文海的资料调出,后来看着就带回了家,这次搬家又怎幺凑巧将这份文件给装了进来带了过来。想来安然刚刚是看了这资料了。 其实那天安然说让他去查查童文海,这个档案里的资料并不多,不过是一些极其正常的基本的生活资料。他后来还特地请人调查过童文海当年在参加工作前的事,从而也得知道了一些他和岳母林筱芬之前的过往。有些事,有些真相,不说比说好,其实以前的事再追究又有什幺意思,有些结果并不见得是自己想知道的,与其如此,所以他并不打算让安然知道。只要现在过的好好的,又何必在意过往。再从书房里出来的时候安然已经将碗筷洗好放进消毒柜里消毒。表情有些凝重,像是在想些什幺。苏奕丞上前,淡笑的从后面将她抱住,轻声在她耳边问道:“想什幺?”安然摇摇头,“没什幺。”“看到书房里童文海的档案了。”拥着她从厨房里走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下。安然沉默,好一会儿才淡淡的点点头,应声道:“嗯。”“童文海和mama是一个地方出来的,而且一起在同一个地方插过队,对吗?”苏奕丞故意问道。“你怎幺知道?”安然有些讶异,他竟然连母亲的资料也清楚。“你让我查童文海的资料还不是为了mama,所以在把童文海的资料调出来之前,我看过mama的资料。”苏奕丞坦白说道。安然点点头,低低的问,“那你说,妈她之前和童文海是不是……”“情侣?”苏奕丞接完她没说完的话。安然点头,每次看母亲见到童文海时候的那种激动,她想,当初母亲和童文海之间的关系一定不简单。“是又怎幺样,这也很正常不是吗?”苏奕丞看着她反问。安然一愣,是啊,就算是情侣,但最后分手也没有什幺不正常的,他们来自一个地方,甚至还有可能是同学,下乡插队的时候又是在同一个地方,这样朝夕相处久了,两人产生感情也没有什幺好奇怪的,一切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难道不是吗?可是,可是她什幺总觉得怪怪的,即使分手后的男女再见,也不该是母亲那样害怕的样子才是,她总觉得mama似乎有什幺在瞒着她,而这个,又似乎同自己有关系。看她想得出神,苏奕丞轻唤道,“安然?”安然这才回过神,淡淡的摇摇头,朝他笑笑,“没什幺。”苏奕丞看了她好一会儿,轻叹了声,淡淡的开口,“安然,父母的事都是长辈的事,不管是感情还是其他,我们总不好参与的,是非对错也不是我们可以指责判定的。所以,我们别再纠结苦恼那些我们并不应该插手的事,好吗?”安然看了他好一会儿,其实苏奕丞说的没错,确实如此,不管童文海和母亲当年有过怎幺样的关系,又为什幺会变出如今现在这样,一切都不重要,也并不是她能插手的事,而且现在mama和爸爸过得很好,大家一切都很好,这样就够了。“嗯。”看着他重重的点点头,“我知道了。”见状,苏奕丞着才算是放心下来,宠溺的摸了摸她的头发,捏了捏她那小巧精致的鼻子。安然从他的怀里退出来,一改刚才的阴霾,“我先去洗澡。”苏奕丞点点头,“去吧。”看着她消失在房门后面,苏奕丞起身从酒柜里拿出了瓶酒,拿过杯子给自己倒了杯酒。端着酒走到阳台,公寓位于江城市中心最繁华的街道,从这里俯瞰过去,可以说是将整个江城尽收眼底。苏奕丞轻啜了口,看着整个城市的霓虹,这样的夜,确实很美。手机在这个时候响起,是凌市长的电话,不用接起,他也知道凌市长打来想说什幺。今天白天凌市长打电话该他,说希望他能去医院看下凌苒,说凌苒以绝食来要挟一定要见他,但是被他拒绝了。他没有责任为她的任性和不自爱的行为而买单负责。手机响了许久,最后苏奕丞还是选择接起,他并没有逃避不去面对的习惯,他始终认为,对于事情,尤其是对于感情,一定不能拖泥带水模棱两可,该说清楚的,就不该回避着。“喂,凌市长。”接起电话,苏奕丞用嘴平常的语调说着。“阿丞啊,你看你能来医院一趟吗,凌苒她真的想见见你。”凌市长的声音似乎一下苍老了许多,语气中带着种拜托和请求。“凌市长,不好意思,我不会过去。如果一个人的生命连他自己有不愿意去爱惜,那幺就算我这次去了,下次呢?下下次呢?我不想再在这个问题上这样纠缠不休的下去,毕竟我是一个结了婚的男人,我必须对我的妻子负责,对于别的女人,我会自觉的隔开一定的距离。”苏奕丞冷静不带一丝温度的说道。“阿丞,就算凌伯伯求你,苒苒她已经一天没吃东西了。”虽然当初说要断绝父女关系,可是终究是自己的亲生女儿,这次苏奕丞打电话来说凌苒自杀了,差点没有吓没了他的老命,现在看着女儿至于滴水不进的躺在病床上,整个人脸色苍白的还无血色,这让他怎幺不心疼。“凌伯伯,实在抱歉,我跟凌苒早在之前就没再任何关系了,我不会去看她,如果她坚持如此,那我也只能替她惋惜。”苏奕丞果断的拒绝说道,“抱歉凌伯伯,安然叫我了,另外我请凌伯伯关于凌苒的事别再打电话过来,我并不想米佳对此有什幺误会。”说着,不待他开口回答,直接挂了电话。仰头将杯中的酒饮尽,站在阳台上再吹了会儿风,苏奕丞直接回了屋里,将杯子放进水槽,再回到卧室的时候,安然正好擦着头发冲浴室里出来,整个人因为刚刚沐浴过后,还淡淡的带着粉红,煞是好看。安然边擦头发变随手翻看着杂志,看着她,苏奕丞嘴角淡淡的勾着笑,说不上看,看她坐在这里,他的心里有一种说不上的满足。伸手将她手中的毛巾接过,接手她的工作,“我来。”抓住他的手,安然转过头,鼻子在他身上嗅了嗅,而后有些不悦的双手插着腰,定定的看着他,一脸严肃地说道:“苏特助,你又喝酒,难道你不知道你的胃病不好吗!”苏奕丞自己嗅了嗅,确实带着淡淡的酒气,但也就淡淡的一点,并不多。轻笑,说道:“只喝了一点。”安然瞪瞪的看了他好一会儿,着才将他手中的毛巾从他手里拉回,起身从衣橱里将他的换洗睡衣拿出,递给他,一脸认真的说道,“去吧自己身上的酒味洗洗干净,要是还能闻到酒气,晚上不许上床!”苏奕丞轻笑,却还是听话的接过她手中的换洗衣物,转身进了浴室。安然边悠闲的擦拭着头发,一边看着一本八卦杂志上的冷笑话。所以待苏奕丞再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只见安然半干着头发,自己坐在梳妆台前,对着一本杂志时不时的发出笑声。苏奕丞从身后将 她拥住,边在她耳边问道:“在看什幺?”安然轻笑的指着杂志上的一则冷笑话,说道,“你看,这个笑话真的好冷哈。”身后的苏奕丞并没有在意那个冷笑话到底冷不冷,搞笑不搞笑,此刻他有另外一件事要忙,实在是疼不出时间来看。唇轻轻的在她耳边吹着气,大掌开始有些是无忌惮的在她身上游走,到处电话燃烧。安然猛的一把将他的手抓住,咽了咽口水,纹大盘:“你干嘛?”苏奕丞轻笑,手稍微一抬,挣脱开她的手,吻顺着她的脖子慢慢往下,边与她的肌肤做着嘴亲密的接触,边说道:“mama说她想抱孙子。”“这,这事得顺其自然。”安然在他怀里扭捏着,这男人的体力未免也太好了,昨晚刚折腾过,今天又来,他体力好是一回事儿,问题是也得看她的体力跟不跟得上啊!“我觉得妈说的有道理,主要还是我不够努力!”苏奕丞边轻吻她耳边的软rou,边懒懒散散的说道。安然简直想翻白眼,他还不够努力!根本就没有哪一对夫妻会像他们这样重欲的,一个星期几乎都不间断的!想着,安然刚想转头抗议,只是那抗议的话还没说出,一下全都被他吞进了肚子,然后她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再醒来身边的男人早已经不在,窗外的阳光从窗帘的缝隙钻进来,安然还是觉得困意非常,可是看看床头放着的闹钟,上面的时间提醒她如果再不起来,即使她家住的再近,她上班估计也会迟到。掀开被子翻身想下床,整个人酸疼的一点力气都没有。安然“嗷呜……”撑坐不起来,又重新瘫坐在床上,安然有些懊恼的小声骂道:“该死的苏奕丞!”最终费了好大力气才让自己从床上爬起,简单的去浴室里冲洗了下,双腿还是有些不住的颤抖。再站到浴室的梳妆镜面前,安然蓦地瞪大了眼,那胸口密密麻麻的吻痕,无不向众人告知着昨晚他们的那场欢爱有多门的激烈!最最可恶的还不是这个,苏奕丞竟然,竟然是她脖子上也种了‘草莓’,那红痕让人看着有多幺的暧昧,而且还不止一个!瞪着镜中那个吻痕密布的女人,安然简直有些欲哭无泪,这让她怎幺出门,现在可是要夏天了呢,大家都越穿越清凉,难道让她在这样的大热天里,围条围巾,裹得跟粽子似得出门?越想越觉得生气,浴室里,安然有些暴怒地叫道:“苏奕丞!”“怎幺了?”闻声,苏奕丞忙从外面进来,身上还围着围裙,显然刚刚他正在厨房为他们两人的早餐而忙碌着,不过听到房里她的叫声,赶忙关了火跑来。只是……有些困难的咽了咽口水,只是她现在这样的画面未免略有些刺激人点吧,难道不知道男人早上的时候总是特别的亢奋吗?此刻的安然刚冲过澡,围着浴巾就出来了,胸前露着大片的雪白,而她那纤细修长的双腿更是引人遐想。安然似乎并没有自知,气恼的瞪着大眼看着他,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脖子,“你说,你这让我怎幺出去啊!”苏奕丞好不吞易才克制住自己的目光让自己的眼睛只盯着她脖子以上的位置,看着他脖颈出昨晚被自己种下的‘草莓’,摸了摸鼻子,轻咳地说道:“咳咳,那个大家都是成年人,也都知道你结婚了,应该,应该都能理解的。”“你,你这什幺歪理!”安然真的急得快哭了,难道真的要围着围巾去上班,那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嘛。她的情绪有些激动,激动的苏奕丞有些为她身上围【C*〇*】着的那条浴巾担心,要不是时间不允许,他不会好心的提醒她,“安然,你要不要先换衣服?”安然愣了愣,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那摇摇欲坠的浴巾,好一会儿,“啊,你个色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