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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 顾寻低头查了下学校,被校园环境和学费所震惊,道:“序哥,你缺儿子吗?” 杨悦也瞄了一眼,道:“要不凑个儿女双全?话说这学校需要上课吗?就课堂上大家安安静静坐一起,老师站上头讲课的那种。” 看来洛时序的担心也不是多余的,岑冉扶额不掺和,洛时序被他们吵得没辙,道:“我和那两个明星不太熟,我初中部的时候他们在高中部,害我那几年没当上校草。” 后面那句是闹着玩的,初中那会儿洛时序长得嫩,但气质已经出来了,身高也比同龄人拔一截,一群学姐开玩笑问他谈不谈姐弟恋。 他和那两个明星唯一的交集是,学校开学典礼上和宋和彦一块发言,一个代表高中部,一个代表初中部,上台前握了个手,宋和彦说:“小学弟长得要比我高,待会合照可让我垫下脚。” 当然这点他是不会和关向蓝透露的,否则和宋和彦握过的右手可能要被关向蓝强行留下来作纪念。 被围着闹了一阵,洛时序解释清楚在哪儿都得认真上课,富二代没有一天换双aj,而且被踩了也会心疼,更不会每天有事没事去酒吧夜总会,回家肯定要被爸妈混合双打。 “让你看着老校服起感情了没忍住。”岑冉道。 洛时序道:“对校服没感情,但想起来我穿那套挺帅的。” 岑冉道:“嘚瑟。” 洛时序道:“手机里还有图呢,你要看吗?” 岑冉好奇了,凑过去想看,被洛时序揉了把头发,洛时序道:“还说我嘚瑟,一百块看一眼,看在和我处对象的份上打个八折,你想看多久?” “怎么那么贵啊?”岑冉道。 “当时这照片卖到一千八呢,你在我这里看,还没中间商赚差价。”洛时序道。 想象了下学校里一群小姑娘们倒买倒卖洛时序的照片,还是穿着小西装的,岑冉莫名来气,不乐意了,道:“哦,我不看了!大活人站在我面前,我还看照片。” “零花钱全拿来买鬼屋的符了吧。”洛时序道,“专骗胆小鬼的钱。” “干嘛,还管我花钱了。”岑冉不服道,“等我进了力学班,我还有奖学金好拿。” “等我去新东方当厨师,高薪就业外加永不失业,一个月工资当学费。”洛时序,“你说去蓝翔开挖掘机怎么样?” “不怎么样,我比较保守,讲究门当户对,你看着填志愿吧。”岑冉道。 洛时序道:“你要是发现我成绩特差,救不活的那种,你可怎么办?” 岑冉道:“当自己被欺诈了,但舍不得退货。” 月考成绩发下来,洛时序只收到了前卷的答题纸,拿了五十分,他心里特别忐忑,怕作文分没二十。 作文卷子被班主任扣下了,语文课评析月考卷,提到作文,班主任把洛时序的作文投影到大屏幕上,道:“你们看看,当时批卷老师以为收到书法作品,要我裱起来呢。” 全班哄堂大笑,而洛时序疑惑道:“老师!为什么只给我十九分?” “因为你偏题,以前看你的钢笔字那么漂亮,就不阻止你了,没想到你居然改用毛笔答卷子,以后长点心,就用黑笔写。”班主任道,“这回考了六十九吧?” 洛时序蔫着听点评,发现自己理解几乎不得分,本来下课了还想找岑冉评评理,现在还是不刺激他了。 “序哥,这次考试成绩是上次的三倍啊。”顾寻道。 “可惜总分一百五,下次没这种飞越的机会了。”洛时序温和道。 关向蓝道:“序哥你不着急呢?” “不急。”洛时序道,他其实只是习惯性不露声色,心里快气死了。看到关向蓝的古诗文填空,道,“等一下,别动。” 他校对了下,自己最后那个空明明是对的,却被批了错,一路打叉打到尾,急忙拿起卷子去班主任办公室改分数,回来后有人问他是不是达到目标了,他礼貌客气地点点头,没表现得很开心,但坐回座位就捏了下岑冉的后颈。 岑冉被捏小猫一样捏了下,他在写卷子就没转头,背靠着椅子,道:“七十了?” “是不是离门当户对更近一步。”洛时序给他写了张纸条,塞过去。 岑冉马上回纸条过来,道:“可喜可贺,也就差个五十分左右吧。” 高考多一分能甩开很多人,但高分段和低分段在两个端点时,都不会特别密集,因为上升难度大。 在以前,洛时序没考虑过要去哪儿,说着话还被打断了,于是他现在写在纸上:想去有你的地方。 “你们俩还女生似的传纸条啊。”顾寻觉得被同桌隔离了。 岑冉不让他看纸条,自己看完后抿了抿嘴,把纸条叠起来放进课桌里,在一本书上夹好,道:“因为是机密。” “除了合伙泡妞以外还有什么能称为机密的事情吗?互相泡?”顾寻道。 关向蓝也抓紧了课余时间写试卷,道:“合伙泡妞算机密?你追人家的时候恨不得全班给你当僚机。” 顾寻转过头去,嗤道:“光在给我当倒忙,好意思叫自己僚机吗?” “哎,你停下。”关向蓝抬头看了一眼,道,“你鼻子两边都干得起皮了,不知道涂一涂大宝吗?” “是吗?怪不得这几天觉得痒呢。寝室里都没人涂,我忘了。”顾寻道,“你护手霜借我抹抹。” 顾寻瞎用,关向蓝大方地把自己抽屉里那些搁教室里的瓶瓶罐罐拿出来,道:“别人涂手你抹脸,你是哪根小白菜?” 看到关向蓝拿护肤品,杨悦一个冲刺过来,道:“我也想抹抹,脸都快裂开了。” 她和顾寻一个样,皮肤容易干还不注意这些,两人都蹭过关向蓝的护肤品,当做今年的额度已经用完,这个冬天不用再涂了。 关向蓝道:“杨悦,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就算你把这瓶全部倒在脸上,你以后还是要再涂的,每天涂。” “每天涂?”岑冉感到无法理解,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搁笔道,“这四瓶东西每天都涂?” “爽肤水、精华、面霜还有眼霜,你好歹涂一样吧?”关向蓝的目光在岑冉脸上打转,但岑冉没有任何干燥起皮的征兆,皮肤光滑得和白煮蛋似的,痘印也没一个,阳光照着好像能透进去一样。 “没。”岑冉道,“每到冬天,在家里我妈老盯着我涂,一瓶就够烦的了。” 关向蓝叹气道:“不和你说了,这位弟弟脸上全是胶原蛋白,人比人气死人。” · 下了几场强降雨,楼梯间的墙面都是潮的,气温直降。岑冉回家里点菜说要喝排骨汤,岑父在厨房里切排骨,岑母先把面霜拿出来,再去给他叠冬天加的毛线衣。 “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