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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会报答你。” 凤离天敛下眼眸,眼前的人是武林中的杀手之王,的确是个人才,将他拉过来为己所用当然是个好事。放他离开,凤离天也有拉拢之意。问题是凤离天不做赔本的买卖,而且他讨厌麻烦: “说说看,你想救谁?他在哪里?” “他是我弟弟,被阁主关在一处庄园里。因为每次任务都有时间限制,而且那里守卫森严,是训练我的那些师父看守的,单凭我一个人根本无法救出他……” “你弟弟?”凤离天抬起眼,嘴角勾起一个微不可查的弧度,“我帮你。” 杀手有些诧异的看着凤离天,他还没有说完,这个凤宫宫主怎么就答应了?不管怎样,狼一般锐利的眼眸渐渐染上了喜悦的神采。 “他叫什么名字,长得什么样,那个庄园在哪里?” “他叫碧落,现在长得什么样我也不知道,不过他有一双碧色的眸子,应该和我长得有几分相像。那个庄园,在岚山,”抬眼望了凤离天一眼,下了决心般说道,“叫鹿鸣山庄。” 凤离天顿了一下,挑眉道:“你可知,鹿鸣山庄是欧阳世家的产业?” “我知道。”杀手握了握拳头,“凝血阁也是欧阳世家的产业!” 凤离天深吸一口气再吐了出来,原来如此,想必碧落在鹿鸣山庄过的并不好,不然这位杀手之王也不会冒险告诉他这么多,要知道,他透露的任何一条消息都足以让凝血阁主杀了他。 凤离天弹出一柄银色的指刀递给他:“鹿鸣山庄的事本宫会着人调查,七天之后你拿着这个到洛城千机阁听消息,具体怎么做自会有人安排。不过,本有话说在前头,救出碧落,你二人也必须在凤宫的监视下生活一段时间,若本宫发现你们有任何不轨的企图,碧落会比在鹿鸣山庄活的更惨。可以吗?” 杀手抬头看向凤离天光芒流转的凤目,觉得自己是在跟魔鬼交易,但这个魔鬼却给了他生的希望。杀手没有任何的惧怕,眼中反而出现了不可抑制的喜悦,当即单腿跪在凤离天面前:“宫主,当碧落被救出之日,我会为您献上我的性命和我所有的忠诚。” 凤离天勾起了嘴角,妖冶的笑容若暗夜里绽放的罂粟,充满了致命的诱惑与危险:“你,叫什么名字?” “碧穹。”简短有力的回答后,杀手之王碧穹向凤离天行礼告别,然后转身,几个起落,消失在黑色的丛林间。 凤离天负手而立,静静望着碧穹消失的方向。 “上穷碧落下黄泉,两处茫茫皆不见。”一直没有睡的轩辕锦墨清楚地听到了发生的一切,幽幽的吟出这句诗。那个碧穹与他何其相似,拼尽自己所有,也难以换回自己的弟弟,但那个碧穹比他幸运,至少还知道弟弟在哪里,而他呢? 凤离天跳到树上,望着暗自神伤的轩辕锦墨,知他是想起轩辕锦天了,不禁有些酸酸的。转而唾弃自己,竟然连自己的醋都吃,看来自己真的是没救了。伸手把轩辕锦墨搂到怀里,轩辕锦墨也没有挣扎,任他搂着。凤离天趴在那舒适的肩头轻声哄道:“我会帮你找你的天儿的,相信我,很快就会找到的。不要自责,你已经尽了所有的力了。” 轩辕锦墨觉得心空空的,空的生疼,凤离天的安慰奇迹般的安抚了这种疼痛,他情不自禁的抱住了凤离天结实有力的身体。原来他需要的,仅仅是一个肯定,肯定他十二年的苦苦寻找不是徒劳。一滴泪,不可抑制的从轩辕锦墨的眼中滑落,忙睁大眼睛把眼中的泪含进去,幸好天很黑,没有人看到他落泪。 凤离天有些心疼的看着睡在他怀里的轩辕锦墨,为了防止轩辕锦墨一夜不睡,刚刚趁轩辕锦墨抱着他失神,点了轩辕锦墨的昏睡xue。他舍不得轩辕锦墨如此神伤,可他不敢说出真相,怕一旦说出,这刚刚有了进展的感情就回到了原点。凤离天是个不会委屈自己的人,想要得到的东西就会不择手段的抢来,他想要轩辕锦墨的全部,而不仅仅是一个哥哥。 在轩辕锦墨额头落下一吻,凤离天噙起一抹坏笑:“你这么想我,我是该高兴还是该难过呢?我的哥哥……” 这是一个惊悚的早晨,守夜的侍卫发现自己竟然睡着了,该换班的侍卫发现自己昨晚竟没有换班,而轩辕锦墨发现自己竟然在凤离天的怀里醒来! “睡得可好?”凤鸣玉碎般动听的声音,把早晨醒来会迷糊的轩辕锦墨结结实实的吓了一跳。迅速的跳开,却一脚踩空,被凤离天眼疾手快的拦腰抱住,轩辕锦墨紧绷的俊脸迅速红透。看着凤离天笑得阳光灿烂,轩辕锦墨站直,皱眉,怒,出拳,一拳打在那张笑得欠揍的脸上。 看着太子满脸阴郁的从树上跳下来,本就犯了错的侍卫们提心吊胆地齐齐行礼。魏岩也不敢说什么,赶忙递上刚打来的溪水伺候太子洗漱。凤离天揉揉脸,满脸委屈的从树上飘下来。魏岩不明白为什么太子的耳朵红红的,转头看见正眯着眼看向他的凤离天,止不住打了个冷战,不敢再乱看。 只有坐在马车上探头探脑的马钱子,笑得一脸为老不尊。 作者有话要说:于是~瓦快要吐血了~ 22 22、第二十二章 回宫 ... 京城的繁华总是热闹中带着些束缚,显得井然有序而缺少自由。 街上人来人往,小贩的叫卖声、过往的车马声不绝于耳,为了防止太过惹眼,轩辕锦墨与马钱子一同坐在马车中,老实的木棉花则被赶去充当车夫。看着紧绷着脸、正襟危坐实则心不在焉、神游物外的干外孙,马钱子忍不住“嘿嘿”的闷笑出声。 “坐在马车里是没有外面好,马车里只有我一个老头子,外面可有许多漂亮的小姑娘,”两眼朝天,感叹似的说了一句,偷偷斜眼,见身边的人没有搭理他的打算,马钱子不畏挫折的用手肘捣了捣轩辕锦墨,“你是不知道,你每次骑马在城中走,街两边的小姑娘、老太太都直流口水……” “前辈,”轩辕锦墨终于开口,“您这神医的名号不会就是靠夸大病情得来的吧?” 一时没听明白的马钱子愣了愣,随即吹了吹耷拉到嘴边的八字胡:“嘿,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我说的是实话!” 轩辕锦墨摇了摇头,不再与他争辩,讲了几句进宫的注意事项就再次陷入沉默。凤离天在路上不知接到了什么消息,把暗七、暗八留给他,就匆匆的走了。掀开车帘,看了看扮成普通侍卫的两个暗卫,心中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 知味斋是京城最大的饭庄,这里有京城最有名的菜和最好的酒,是达官显贵们请客聚友的最佳去处。虽然比其它酒楼贵了不止一点,但京城最不缺的就是达官显贵,所以知味斋的生意一直十分红火。 坐在知味斋的最高层,凤离天浅尝一口手中的美酒,看着楼下一辆马车缓缓行过。妖冶的凤目若幽深的黑色寒潭,偶尔有暗金色的流光闪过,让人心生畏惧却又欲罢不能。 “莫愁坐吧,别老站着。”嘴角勾起惯有的浅笑,示意站在面前的儒雅男子坐下。 “是,宫主。”君莫愁听话的坐了下来。 “说说看,有什么发现?”抬眼扫了对面的人一眼,慢慢地将杯中的酒饮尽。谁能想到这样一个温润如玉的人竟是现在响彻武林的莫愁阁的阁主呢? 眼前的人温和的回望着他,抬手替他将酒斟满:“姚长老的部下已全部除去,吴长老的部下之前已有大部分归顺宫主,其余也已除尽。只是姚长老的三子一女中,有一个小儿子姚柏松早先被他送去学艺,现在还没有查到下落。” 凤离天眯起眼,姚柏松?在他还是少宫主的时候,好像在宫宴上见过,畏畏缩缩的一个小孩。想不到姚鼎这个老东西竟还留了一手,看来是早有预谋了。 “继续查,一定要找到他们所有的亲眷,”凤离天盯着君莫愁,“明白吗?” “是,属下明白。”凤离天所说的找人,交给他,自然就不是单纯的找人任务。斩草要除根,这一点,做杀手这一行生意的君莫愁自然懂得有多重要,“至于关于刺杀太子的生意,目前看来应该与四皇子有关。” “四皇子?”凤离天挑眉,对于这个只比他大了一点的皇兄,除了觉得每次宴会他都很碍事(挡在他与哥哥之间)以外,确实没有什么太大的印象。原本以为会是那个处处惹人厌的二皇子。看来从小就碍事的人长大了也不会有什么长进,该怎么好好回敬他呢?嘴角勾起一抹邪邪的笑,感觉自己嗜血的灵魂又开始躁动了,“还有的别事吗?” “没有了。”君莫愁起身,恭敬的回答,迟疑一下,又道,“属下斗胆,不知执事的伤势如何?” “你很关心他嘛。”恢复到清浅的有些坏坏的笑容。 君莫愁忙低下头去,不敢多问,从袖口中取出一个乌木小盒:“这是慕容琦要属下转交给执事的。” 凤离天接过盒子,挑眉,慕容琦?“他还说什么了?” “没有。” 凤离天点点头,起身拍拍君莫愁的肩道,“莫愁留下来一起吃午饭吧。” “不了,属下还有很多事要尽快处理,不便打扰宫主。”君莫愁一半感激一半歉意的欠欠身。 凤离天也不强留,君莫愁便恭敬的告退离开了。 看了看手中的小盒子,凤离天饶有兴味的在手中转了转。他本就奇怪,那两个长老功夫虽高,但不至于要蓝瑾亲自上手,为什么蓝瑾会受伤呢?不管怎么问蓝瑾都不肯说,现在看来莫不是跟慕容琦有关? “那是什么?”一个身着湖蓝色中衣的俊美男子从内室走了出来,男子身材修长,中衣的袖口被雕着精细花纹的薄金属护腕紧束,看上去倒像一身劲装。只是长发散在脑后,明显刚从床上爬起来。 “瑾,”凤离天放下手中的盒子,快步走了过去,扶住蓝瑾,“起来干什么?” “我没事……咳咳……”蓝瑾突然皱紧眉头,单手握住胸口咳了一阵。 凤离天一手搂住蓝瑾,一手贴到他背后力道柔和的输入一股真气,蓝瑾轻吟了一声,渐渐缓了过来。将手中这个倔强的家伙放到椅子上,凤离天拿起盒子,怕他接的时候再牵动身上的伤,将习惯性准备扔的动作生生止住,改为递给他。蓝瑾看了看盒中的药膏,复又合上,放到一边。 “这可真是少见,慕容琦那个家伙竟然会关心别人。”凤离天调笑着给蓝瑾倒了杯水。 蓝瑾接过水,板着脸道:“你不觉得他是在巴结上司?” 凤离天咧嘴笑着拽了拽蓝瑾严肃的俊脸:“我说过多少次了,开玩笑的时候不要这么严肃,哈哈。”越看越觉得好笑,干脆笑出声来。 蓝瑾皱眉望着正笑得高兴的某人,他不是开玩笑啊,他说的是事实。 “好了好了,回屋躺着去。大夫说你要静养几天才能好。”说着把椅子上的大家伙抓了起来。 蓝瑾望了望桌上堆的各种信件道:“那把那些拿上,我在床上看。” 凤离天叹了口气:“你就那么喜欢cao劳吗?难得我肯处理宫务,你还不趁机会好好歇歇。”说完,不由分说的把蓝瑾拖到了床上。 “你不去找他吗?现在正是危险的关口。”蓝瑾躺在床上,对着一脚已经跨出门的凤离天道。 凤离天回头,性感的薄唇勾起一个自信的浅笑:“那里是他的天下,对他来说,皇宫是最安全的地方。” 马车行到玄武门便要停下,轩辕锦墨带着马钱子下车,先去拜见皇帝。 因为带着马钱子要坐马车,在路上自然耽误了行程,而且为防止走漏马钱子行踪而引来不必要的麻烦,轩辕锦墨并没有传信回宫。 轩辕浥正阴沉着脸在书房批奏章,掂了掂手中弹劾太子的一小沓奏本,抬眼扫了一眼屋内站着几个大臣:“诸位爱卿还有什么事?” 一个胡子花白的大臣道:“陛下,皇后病重,太子却迟迟不归,臣等以为作为一国储君,太子此举实在有失体统,若传出去,只怕令百姓心寒。” 轩辕浥定定的盯了面前的老大臣一会儿:“以卿之见,该当如何?” 今日在朝堂上也提过,皇上根本不作理会就下朝了。被皇上盯的有些心虚的大臣听皇上这么说又来了精神,义正词严的说:“臣以为,皇上当昭告天下,斥责太子的不当行为,这样方能彰显皇室对孝悌的重视……” “哼!”轩辕浥抬手将茶杯摔到地上,起身缓步走到大臣面前,“尔等将朕当三岁孩子吗?昭告天下,斥责太子,这不是明摆着告诉天下百姓,我晖朝的储君是一个不孝之徒吗?尔等将太子至于何地?将朕至于何地?将我大晖王朝至于何地!?” 几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