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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rou打天下(02)

    提rou打天下(烈火金刚)第002章

    29-6-12

    "你不会有病吧?"毕竟她卖yin十年,我真的些担心。

    "你才有病,一次一百块钱,便宜你了!"苏小箫也不穿奶罩,马马虎虎的套了件短得不能再短的背心,又穿了件顶多15厘米长的超短裙,汲上高跟拖鞋出去了。

    我问:"干什么去?"

    她回道:"工作啦——!难道等你养我?"

    我孤独的躺在又短又窄的按摩床上,可以清楚的听到门外店里的动静,忽然感觉肚子饿了起来:他妈的,杨二兵、张小胜两个rou人呢?这会儿死哪去了?

    "老板!进来看看啦!"店里几个小姐一迭声的嗲声嗲气。

    "那个身材高高瘦瘦的南京妞呢?我点她!"一个男声传来。

    红姑道:"休息!换一个!"

    男声道:"我再转转!"

    "切——!"红姐气叹:"你们都是些没用的东西,今天就没有一个生意!你们都给我努力点,卖B也不是没成本的,照这样下去,房租都交不起!"

    有小姐道:"红姐,我们已经很努力的,你看,每过来一个男人,我们的两条腿分得够开了,就差当街扣B了!"

    另一名小姐道:"可可!不是我说你,就算当街扣B,这些rou男人看是看,但要他们进来交钱cao,也不会有多少人!"

    苏小箫接口:"算了,少说几句吧!我们这里除了楚妖精,其她的人不是矮就是丑,要么象我一样老,这满街的小姐,不带人家多看看,找找感觉?谁的钱也不是大水冲来的!"

    我心里叹了一口气,红姐店里的这些小姐,年轻的生得都一般,有几分姿色的岁数都大了,其实大多数女人生得都一般,她们的化的妆,以周扒皮的话说,就是:"一Brou糟,没得味道!"

    要想叫男人看中,得有特色,天生丽质的美女是凤毛麟角,少得可怜,那么就要有味道了。

    我可怜苏小怜没生意,于是向外叫道:"笨笨!你进来一下!"

    红姐披嘴道:"小箫我跟你说,那小子就是个穷鬼,你要是养小狼狗,以我们按摩店的生意,你就存不下钱了,到老可怜喽!"

    苏小箫轻声道:"反正现在也没生意,我好人做到底!"说着话就进来了。

    我问道:"你的化妆用品呢?"

    小箫道:"你问这干嘛?"

    我忍着腰痛坐起来道:"别问了,拿来我帮你画画!"

    小箫披嘴:"你还会这个?"

    我苦笑:"被逼学过一点!"

    我自认比一般人要聪明,但是因为周扒皮想偷懒,要我替模特画妆、配衣时,因为找不到他那种感觉,被他骂得一Brou糟。

    不过周扒皮是天生而且是祖传的盘女人高手,他撒点屑屑子,就够其他人学一壶了。

    我拿过小箫的劣质化妆品,捏过小箫的头脸,随手头勾画一通,意外的发现了一支耐擦洗的纹身笔,在手上画了一下,是青色的,对小箫道:"转身!"

    小箫转过身来,我拿起剪刀,把她的白色小背心后面剪掉,露出整个光背,底部留出两根带子。

    把那只纹身笔拿起来,刷刷几下,勾出一条青色,盘龙弄尾,自后颈一直延伸到腚尾,把小背心留的两条带子很随意的结成花结。

    又用剪刀剪小箫的短裙,把两侧直剪到腰际一寸处,形成两个燕尾,叫她换上高跟的凉鞋,丢了剪刀,看了又看,叫她低头,把她的头发扎成一个高高的简单马尾,前面弄几缕垂绦,一拍手笑道:"再出去看看?"

    苏小箫疑惑的道:"你把我弄成什么样了?"走了几步照镜子时,不由惊叫一声,虽然没有浓妆艳抹,也没把她弄得看起来年轻,但眼眉间sao气盈盈,走动间大腿rou光绽现,后背虽然不再白润,但一条青龙活灵活现,整个人显得特别有味道,疑惑的道:"这满街没有这样打扮的,能行吗?"

    我又躺了下来,有气无力的道:"去试试就知道了!"

    苏小箫出去没几分钟,就听到她高兴的声音:"点我钟呀!包你满意!是以前cao过我的?怎么不记得了?"

    男声道:"sao货!不是以前cao过你,是从来没见过你这么sao的,会吹箫吧?"

    "会呀会呀,包您满意!"苏小箫笑得很开心。

    我支着耳朵,听到苏小箫嘻笑着跟那男人进了隔壁狭窄的包房。

    "讨厌!一进来就叫人家吹!"苏小箫声音很媚。

    "唔——!"

    听声间,是男人用jiba塞进了她的嘴,跟着传来"巴叽巴叽"含jiba的声音。

    我脑海里出现的画面是:苏小箫蹲在地上,两条大腿叉开,头放在男人的裤档位置,张着嘴含着男人的jiba。

    "巴叽巴叽"隔壁含jiba的yin糜声不断传来,听得我心烦意乱,很快听那男人道:"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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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吱呀吱呀"的一通床响。

    "啊啊——"苏小箫一声声的浪叫。

    怎么跟我性交时,叫得就没这么浪呢?

    "快快快——!要到了,shuangsi我了!"苏小箫一迭声的叫。

    "啊——!sao货——!"男人发射了。

    "啪啪"的一阵拍打屁股的声音。

    "嗯——!"苏小萧似是扭着屁股,弄得一阵响动。

    "真不错!"男人很享受。

    "下次再点我的钟!"苏小箫穿衣服的声音传来,跟着隔壁包间的帘子"哗——"的拉开。

    苏小箫踩着高跟拖鞋。"答答"的走着送男人出去,帘缝中看见她亲密的挽着男人的胳膊,笑得特意开心。

    红姑收了钱,在记录本的苏小箫名下,划了一笔高兴的道:"今天总算开张了!"

    苏小箫整理好衣服,又坐回了店里,几分钟后,又有男人进来,一指小箫:"进来!"

    "吱呀吱呀!"隔壁的按摩床又响了起来。

    十分钟后,响起小箫的声音:"老板走好!下次再来哟!我叫苏小箫!"

    "记住了!"嫖客道。

    "咦——!这个小姐不错,以前怎么没看见?新来的吧?年纪是大了点,但有味道,老哥!你上还是我上?"店前又传来嫖客的声音。

    我忽然感觉好是疲惫,昏昏沉沉的就睡了过去,也不知道小箫那天晚上接了多少客。实际上这种街边小店,要是生意好时,收入可不比大桑拿差,而且省劲,没那么多花活,平均十分钟一个,快的话一个小时可以接待五、六个,只是一般情况下,生意不可能好到哪去。

    睡梦中我在看体育比赛,那个刘翔忽然在赛道摔了个狗吃屎,jiba还被栏压住了,我不由大笑,当我心情不爽时,喜欢一切倒霉的人。

    "别啊!楚妖精!"我正在梦中幸灾乐祸,听见红姐尖锐的声音,划过半个厚街的天空,我听见一群男人皮鞋在楼梯上踩出的急促而杂乱的咚咚声,比昨天收拾我和张杨二人的人还多。然后就是一群女人的哭叫声。

    "红姐,红姐!楚妖精要跳楼!"好几个女人大声呼叫着。

    "你妈!这名字好熟?"我被人吵醒,气得大骂,等等,这个楚妖精不会就是那个不肯替杨二兵吹箫的婊子吧?

    有热闹不看王八蛋,我忍着腰疼,顺着按摩房狭窄的黑暗通道,挤到了走廊尽头。

    楚妖精披头散发,大叫:"彪(别)过来,干什么四(事)呀,再敢向前走一步,我就真要跳了!"

    红姐哭道:"别呀!这是干什么呢?有什么想不开的事慢慢的说,没有过不去的槛!"

    我就笑了起来,这美妞一口的南京话,亏得红姐还能听懂,努力回忆心理学的内容,有自杀倾向的人中间,真正执行了自杀行为的只有20%,而其中在自杀行为最后阶段放弃了的,又占了70%。扶着小腰上前喊:"哎呀!小潘西!你还记得老子呀?我们俩在一起吃过旺鸡蛋的!"也是一口的南京话。

    楚妖精一脸茫然的望着我,我要的就是这茫然,rou儿郎当的走过去,一副南京活闹鬼的纰漏样子。

    楚妖精歪头努力想着,这口地道的南京话,在东莞听起来是这么的熟悉而又陌生,而她想遍从幼儿园开始的同学和邻居,就是想不起来我是谁。

    我摇摇头,轻哼一声,生气道:"老子日你莫(妈),你可真是贵人多忘四(事)?"悄悄前移了一步,侧脸笑道:"还记得我啦?"

    "死你妈的B,你到底是哪个呆B二百五?"楚妖精骂人了,用的是南京的市骂,只有南京人,才会骂人呆B。

    "江磊呀!我呀!,你认不出来了?"我猛的跺脚,把受伤的腰都震痛了,一把捞住妖精的头发拽过来,然后紧紧的搂在怀里,抱着她猛退了两步柔声道:"宝贝,别怕,我是救你的,心理咨询师江磊。"

    我对着目瞪口呆的红姐等吼道:"快扶她进去啊。"

    红姐如梦方醒,一群人七手八脚地扶着楚妖精进了旁边的房间,楚妖精拳打脚踢,两条雪白的大腿完全暴露在空气中,正宗南京潘西的野蛮样子。但我知道,成了,自杀一次失败后,又去自杀的人从概率上讲少之又少。

    红姐满脸笑容炒泪地抱着我猛摇,那肥硕的rou峰压地我无法呼吸,我大叫:"我我我"

    红姐亲了我一口道:"知道,知道,你好厉害,不但昨天叫小箫连做十一单,今天还救了我的红牌。"

    我大叫:"我我我"

    红姐道:"姐知道,姐知道,你太厉害,太厉害了,真是人才!"

    我道:"我我我"

    红姐道:姐知道,姐昨天不该叫人打你。"

    我把头努力挣扎出来,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呻吟道:"我我的腰!"剧烈的疼痛,让我倒在了走廊上。

    苏小箫一脸疲惫的跑了出来,和红姐把我扶回狭窄的通道,这回红姐大方了,竟然允许我住她的私人房间,这家按摩店,还就这间象是正常的房间。

    我舒服的躺倒在简陋的大床上,苏小箫把我身上的旧T恤脱了,用热水热敷,又按摩,呲牙咧嘴了会,疼得没有那么厉害了,红姐还在不停地讲着谢谢,说她有眼无珠,不知道我是尊大菩萨。

    我心里明白,就算没有我,她按摩店也不会倒,就算没有我,楚妖精的自杀率也超不过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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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小箫道:"我的大爷,你真本事,昨天就帮我画了那几笔,处理了一下衣服,我连接了十一单,在这条街上创纪录了,害得我B都肿了,你哪学来的本事?还疼吗?我再帮你按按?"

    我忍不住道:"你不做护士真可惜了你的专业!"

    苏小箫披嘴道:"我也想啊,我找过好多个医院,不是不收我,就是不要我,好不容易找到个卫生院,就是不给我编制。编制你知道吧,有和没有完全是两个层次的人,或者说在卫生院没有编制的就不是人,每周值四个夜班,天天挨骂,赚几百块钱,你试过吗?"

    我道:"我还是觉得可惜,你读了这么多书。"

    苏小箫道:"得了吧,累和穷就不说了,干同样的活却人下人的感觉你不知道!再说我一个职业技术学院的学生,有什么了不起。你救得楚妖精就是本科,听说康帝俱乐部还有个研究生。"

    我道:"自考成教的吧。"

    苏小箫道:"那就不知道了。楚妖精应该是真的,我见过她接个鬼佬时,用英语对话,当时就把红姐给震了。"

    我问道:"她怎么不去桑拿,她算打火机了吧,这么漂亮。"

    楚妖精走近了房间里,接着我的话道:"在桑拿做过,后来嫌ISO太复杂,不肯玩脏活,不像在小店张张腿就可以了,所以又回来了。"

    我正咀嚼着不肯接脏活的内涵,裤档中那根东西无耻的硬起。

    楚妖精拿着把剪刀,直直地盯着我,慢慢向我走近,我不寒而栗,腰痛让我无法逃脱,她沙哑着声音,连问我两遍:"你是心理咨询师吗.""你真的是心理咨询师吗?"

    这时不说南京话了,而是一口好听的普通话,声音清脆而妖娆,我的jiba更硬了。

    我双手捂着裤档道:"是呀是呀!你拿着剪刀干什么?别盯着我的jiba行吧?"

    楚妖精忽然抱着我大哭起来。

    我把声音放柔,配合着朦胧的小雨,装出自己都恶心的笑容道:"宝贝!有问题慢慢说!"

    她把我抱得更紧了,那温香满怀的味道,楚楚动人到了极点。我正得意,看到她手上还拿着的剪刀正对着我后脑勺了。我几次想轻轻地夺下来,都没成功。

    我知道她需要发泄,也不敢动弹,那一点原有的性感空气全被一把破剪刀毁了。

    终于,我把她推开了一些,一身冷汗。我挥手让小箫出去,心理咨询需要单独的空间。我想,心理咨询收费是三百一个钟,我跟她咨询一个钟,然后她给钱就给,不给就让她陪我一个钟,她应该也值三百,就抵消不收钱算了。

    苏小箫白了楚妖精一眼,转身走了,只是走跑的姿式似乎不对,双腿为什么要分那么开?

    我清了一下喉咙,正襟危坐道:"我是国家三级心理咨询师,江磊。希望能够帮你,你接受过心理咨询吗?"

    楚妖精道:"没有,我一直以为自己很坚强的他们为什么这样对我?"

    我道:"你先别急,慢慢说。心理咨询是协助求助者解决心理问题的过程,你是次接受心理咨询,所以希望你能先了解一下:心理问题是个人类最复杂的问题,有的问题能通过咨询得到很好的解决,有些问题不是一次两次咨询就可以解决问题的,有的问题咨询效果会出现反复,还有个别问题,恐怕得不到完美解决。更重要的是,心理咨询和一般的治病不同,不是开药吃药被动接受治疗就可以了,还需要自己的主动思考和配合,你必须相信我,配合我,明白吗?"

    这一段话,是我每次干心理咨询师这活时都要说得话,我很喜欢这段话,说完后责任的大头就到求助者身上了,我发现全世界的心理咨询师都喜欢这段话,同时巫师神婆也会讲类似的话,诚实的讲,心理咨询师和巫师神婆是同行关系,效果也都是时灵时不灵。我也是如此,做心理咨询的成功率跟段誉六脉神剑的成功率差不多,但我坚决不承认我是骗子,应该说,人类的心理学就只发展到这个水平,比我差的心理咨询师到处都是。

    楚妖精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我道:"那我们就算确定咨询关系了,按心理学的讲法,一切心理问题都源于冲突,你说说现在最让你难过的冲突是什么吧?"

    楚妖精想想道:"我觉得我很命苦。我也看过一些心理学的书,但我怕心理学也管不了命苦。"说着眼泪又下来了。

    我很装B的微笑道:"先谈谈吧。"我心里暗喜,心理咨询师最喜欢这种半懂不懂又喜欢心理学的求助者了,这些人最好忽悠——专业术语是最容易被心理暗示。我曾经接过一个整天看一些神神叨叨书籍的失眠者,开口潜意识,闭口小宇宙,然后坚决要求我帮他催眠

    楚妖精道:"我是好人家的孩子,真的没想过做这行,但大学毕业没找到工作,几个月没有工作,钱都花光了,以前大学有个男朋友也找不到工作,家里也穷,没办法我应聘按摩师,就慢慢地但我坚决不去桑拿做,太不把女人当人了。我去了一个月,三十几个服务项目,什么猫式狗式的,我接受不了你知道我次接的是什么人吗?一个六十多岁男人,根本起不来了,拿手指捅了我几个小时,还老问我爽不爽,我说不爽!被投诉,这个钟的钱就被扣了,还有更变态的你知道什么叫花式毒龙吗,我次做时哭了好久"

    我心想这个家华服务还真是可以,以后要去去。脸上无限同情道:"恩,每个小姐背后都有辛酸的往事。"我递给她卷纸巾。

    她抽泣了好久说:"我那男朋友,吃了我一年的白饭,结果找家里关系找到了工作,然后就不要我了,还是我的初恋,这个就算了。他知道我做了这行,肯定不会要我,我早就知道,对他再好也没用。后来我不在桑拿做了,钱多也不做。来这个小按摩店,没有这么复杂,钱少但至少开心一点开心一点。"

    我看她声音越来越小,打断她道:"你是为工作压力和失恋而内心冲突,是吗?还有听小箫说你的学历挺高的,是哪个大学毕业的。

    她道:"不是,工作压力是小事,再说,这能算是工作吗?客人说我机车,我就是机车,反正就是赚几个钱,也不缺钟。失恋?太遥远的事情了,恋爱,我哪有这个资格?我的大学——不好意思——我不想说。"

    我道:"嗯,可以理解你的痛苦,但好像你还有其它的心事。"

    楚妖精道:"我后来又去家华了,A牌,什么都做,我弟弟考大学了,没考好,三本,每年学费要交一万多,还是艺术生,买颜料什么的更贵。生活费每个月要一千。"

    我说:"都是你给。

    楚妖精说:"不是我给谁给?我家爸妈,一个下岗,一个开了家水果铺,也就能吃口饭了,我也想通了,不就是卖吗?还在乎卖的方式干什么?我又去桑拿了,跪式服务,红绳全套我都干,我弟弟很聪明的,画的画很漂亮。过年都是时间给我打电话,叫jiejie不要太辛苦,等大学毕业赚到钱就养jiejie,我就是大学生,虽然觉得他的想法幼稚,但心里还是很高兴地。有一年过年我回去,他给我画了一张素描,我一直挂在墙上。我跟弟弟是从小玩到大的。"

    我道:"你和弟弟感情很好,对于一个孤独在外漂泊的人来说,亲情是最可靠的。"

    楚妖精苦笑道:"可靠,太可靠了。大四来东莞找工作,逛了一圈,什么都找不到。这也不说什么了,时代不好。我亲弟弟,我养着,他说找工作要西装,我给他买名牌,要手机,我给他买最好的,我的亲弟弟有什么,我赚到钱花在他身上我高兴,总比其它姐妹养小狼狗强。他在这逛了半年,大概也猜到我是干哪行的了。但他从来不说,我想,我真有个懂事的弟弟。后来我叔叔给他在老家找了关系,可以在派出所干活,要考,但关系找好了,送八万包过。我又给了他八万,真的过了。我高兴坏了,我觉得钱赚够了,又回到了按摩店。想再赚点轻松钱,就开个服装店。"

    楚妖精又哽咽了,沉默了很久,酥胸一阵阵起伏。我估计到了一个关键时刻,也不再插话。

    停顿了好久,楚妖精突然歇斯底里的大叫:"这个王八蛋,前两天来东莞,我以为是好心来看jiejie,还好好打扮了一下,买好早餐去火车站接他,这个王八蛋,居然在火车站扔给我八万块钱,说老家都知道我是干什么的,要还我钱,和我断绝关系呜,呜,我还活着干什么啊!"

    我抱住大哭的楚妖精,冷静住自己,轻抚她的背部,陪着她叹息。我承认我被震了一下,做为一个中文系毕业的心理咨询师,我看过太多多情女子负心汉的故事,但这是弟弟和jiejie!亲弟弟和亲jiejie的!!从小玩到大的亲弟弟和亲jiejie的!!!我道:"你是说找工作时,他已经知道你是小姐,但一句话都不说,找到工作后赚了钱就过来和你断绝关系吗?"

    楚妖精点了点头

    我看了看窗外,窗外寒风凄雨,几朵窗花孤零零的摇曳着。我自信自己的道德品质足够低下,但仍然有些无法接受。

    我见窗帘边挂着两串纸花,轻笑道:"好漂亮的纸花啊。"

    楚妖精望了一眼道:"是我剪得,花谢花开花满天,红销香断有谁怜。"

    听到这诗,我呼出很长的气,精致的面庞,姣好的身材,良好的教育,走在除了东莞的大街上回头率都会很高,谁把她逼得姥姥不疼舅舅不爱,自寻短见?

    我道:"今天就聊到这里吧,一般来说一次咨询的时间不超过50分钟,我对你的情况已经有了初步了解,我需要整理一下思绪,你也要平静一下情绪,好吗。最后我告诉你一个知识,美国有个叫艾利斯的心理学家,曾经有这样一个理论,导致人不开心的不是事件本事,而是对事件的看法。事情无所谓好坏,意义是由人主观赋予的。你的看法是导致你不开心的原因。"

    楚妖精将眼睛睁得很大,若有所思。

    "改变你可以改变的,接受你不可以改变的,这就是生活。"我无比装B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