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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守业都吃饱了,见汤来,忍不住又美美地喝起来。巧儿大喊:“我喜欢吃小姑做的菜!”每一天每一天,她都快乐得像小鸟,无法形容!郭大有看着女儿忍不住笑,从心里到外都是痛惜。郭勤跟着显摆:“小姑,待会帮我称称,看长了多少。”这娃儿每天都要过一遍秤。郭大贵点头道:“估计够重了,能杀了。”郭大全用筷子狠狠敲三弟头,“当养猪呢?这么说侄儿!”他也是看儿子横看竖看都好,将来必定是大才,郭家将来还得靠儿子这样的,才能撑得住!众人轰然大笑起来。清哑也欣喜地看着他们笑。她已经知道郭勤和郭巧干的事了,心悸之余,第一个念头就是要帮郭勤和巧儿增肥,以掩盖真相——她总算体会到心虚的心境了——因此每天变着花样做好吃的喂他们,一天要吃四五顿,晚上还吃宵夜。蔡氏这场合却总是笑,不大说话,只一个劲地帮男人和儿子搛菜。有时被郭大全使个眼色,方醒悟过来,急忙又去给公婆小姑搛菜,十分的体贴,连吴氏见了都暗暗称奇。阮氏越发能干了,里外都张罗。便是其他人,也都精神振奋,每日浑身是劲。其中清哑的丫鬟细妹更是如此。因为细腰来了,她陡然觉得紧张起来,有分宠的危机。第275章变化好在细腰冷冰冰的不大说话,也不往清哑跟前凑去献殷勤,她才安心些。可是她对细腰这样又不满意了:既然当人家丫鬟,就该自觉地干活,并心心念念地为姑娘打算。这人跟个磨子一样,不推就不转。这是来做小姐的,还是来伺候人的?直到有天凌晨,她因内急出去上茅房,看见细腰在后院练功。她不懂武功,然细腰一时窜上墙头,一时倒挂在屋檐下,一把软剑舞得密不透风,顿时把她惊呆了。最后收势,细腰一剑向她刺来,冰凉的剑尖直抵她皮肤,若非她已经出恭过了,只怕当时就要吓得尿裤子。吓了细妹一把,细腰才满意地走了。细妹收拾魂魄归位,回去便问清哑。清哑也没瞒她,说细腰是沈大哥送来保护她的。细妹听说细腰只保护她三年,脑子便转开了。她找到细腰,求她教她练武功。细腰觉得郭家的日子有些乏味。她自己本就不爱说话,摊上这个主子更不爱说话,细妹也不大说话,若非有巧儿,都要闷得发霉了。听见细妹这样要求,她也转开了小心思。她喜欢巧儿,答应教她练武,现在加一个细妹,也不麻烦。反正一只羊是放,两只羊也是放,何不找些乐子。于是,她收了细妹做徒弟,等于收了个使唤丫头。从那天后,细妹每天早晚都被细腰折磨。折磨得苦不堪言,还十分感激。平日细妹伺候清哑不算,又增加了一个师傅。她一个人伺候两人,从早忙到晚。清哑见她三人过得有滋有味。也不干涉,她自有事忙。她恢复了原来的往日生活规律。闲暇时,就翻阅大靖律,以备审问谢吟月时对答。郭家里就她一个文化人,所以,她便向沈寒秋请教。沈寒秋告诉她,给谢吟月定罪很难。不过他会尽力帮她的。清哑也是尽力罢了。得饶人处且饶人。不是她不肯饶恕,实在是忌惮谢吟月。这个女孩子心狠手辣,严重威胁到郭家的幸福生活!谢吟月不肯放过郭清哑。觉得要毁掉郭家,毁掉郭清哑,才能挽回谢家脸面,重振谢家气势;郭清哑现在也觉得。要战胜谢吟月,否则郭家别想过安宁日子。为了亲人,她不能退缩!这些天,谢家接连遭遇打击。谢家长房在霞照出事后,已经有三个定亲的谢家女儿被退亲。更多与谢家合作的商家解除了与谢家的合作。这些消息只是湖州和临湖州传回来的消息。远地方的尚未得信。还有一个原因:很多人都在观望,看方家如何打算。若方家和谢家退亲,那谢家将立即沦为二流锦商都不如;若方家不退亲。谢家还有崛起的机会。方家,一直没有动静。没有向谢家提出退亲。更没有与郭家交恶。这日,方初去牢中探望谢吟月。之前也去过几次,谢吟月都不见他。她不言不语的架势,和清哑当初坐牢一样。这次,方初见到了她她靠墙坐着,见了他定睛凝视。他放下手中提篮,隔着栅栏门注视她。“怎么不说话?”她微笑问道,“你不是该问我可知道错了吗?那才是你的为人。”“我也奇怪,你该骂我薄情寡义,不帮你却帮郭清哑。”他蹲下来,直言不讳地说,一面从提篮中往外拿点心等物,从栅栏门空隙中递进去,放在地上。“刚进来时,我确是这么想的。”谢吟月道。“现在呢?”他抬起星眸,犀利地直视她。她靠在墙壁上,手中无意识地扯着一根稻草,眼望着上方,轻声道:“现在?在牢里待了这些天,是我以往从未经历过的日子。这些日子,我思索良多。我想,我并非有意栽赃陷害郭姑娘,这个一查即明,所以我心中无惧;郭姑娘却不同,当初被冤屈、背负着人命在牢里,等待她的是朝廷的处决。想她是何等绝望愤怒!她是如何熬过来的呢?”方初听后沉默。谢吟月接着道:“我能体谅她。为了自救,她以退为进招供罪行,骗过了所有的人;为了对付谢家,她处心积虑谋划了一场覆灭谢家的大火,令谢家在一夜之间声誉扫地;为了报复,她将我告上公堂……我都能体谅。谁让她是冤屈的呢。任谁被这样冤屈,也会使出非常手段……这些,都是谢家该受的。”方初立即警惕,双目微眯,盯着她。这话听着像是替郭清哑着想,其实是在暗示另一层意思:郭清哑并不像表面看去那么单纯,善于伪装;郭清哑心狠手辣,绝不是表面看去那么善良,甚至不择手段。他冷冷道:“也不算骗,她一个弱女子被严刑逼供,自然屈打成招,难道定要被折磨得遍体鳞伤不松口才算真实?还有,谁告诉你是郭姑娘谋划了那场大火?被人听见又要告你栽赃陷害了。”谢吟月放在身前的手微微紧了紧,微笑道:“是我多心了。我只是觉得奇怪,那么多屋子同时烧了起来。难道真是江明辉显灵?”方初道:“那火是有蹊跷,但肯定不会是郭姑娘谋划的。她不是这种人!你经过此事后,最该明白一个道理:有些事表面看着像真的一样,其实未必是真。”谢吟月叹道:“你说的对。郭姑娘确不像那种人。”她如此说,方初反而无话可说了,只觉她言不由心。双方失了坦诚,对话就变了滋味,原准备要说的肺腑之言也说不出来了。谢吟月幽幽道:“这些日子,我每想起前事,都觉得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