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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凑近,结结实实在他唇上啵了一口,扬眉:“如今再多负责一些。” 京墨眼底变的幽深,环在她腰间的手紧了紧,喉结上下滑动,声音喑哑问道:“今日怎起的早?不睡懒觉了?还是人形不舒服?” “只是不困罢了,倒未有不舒服。”她打了个哈欠,“圣神为何昨日要我化人形睡觉?” 京墨眼神躲了躲,答:“掉毛。” 她笑意渐浓,向上窜了窜几乎大半个人都趴在他身上,于耳边低声调侃道:“我虽年纪不大,可你莫要诓我。你真的是因我掉毛?嗯?京墨?” 小猫软软团在他怀里本就惹起他怜惜之心,这会儿温温热热的呼吸拍在耳边,还一声声用娇软声音唤他名字,更是惹了一身火。 他手臂用力将她向上一提,一个侧身两人便换了位置,看着身下笑的愈加不怀好意的人,他低声道:“我知你看了不少乱七八糟的话本子,你难道不知一大早的男人挑逗不得?” 她看向撑在两侧的胳膊,脑袋凑向一侧在他手腕上拱了拱,还不忘落下一吻,就着这姿势歪头看他:“挑逗了又如何?” 京墨眼瞳幽深,手腕处传来的酥麻令他后背一凛,更不要命的是小猫竟然还有越来越向上的动作,软软的吻从手腕处逐渐向手肘处延伸,走的还是他手腕内的一侧软rou。 他是个正常男子,虽清冷了数十万年,但那只是未遇到心仪的人,他又不肯随意将就罢了,如今得了希音,他满心满眼里全是她,在一起后每次亲热总能唤醒他体内一些不知名的情愫。 他当然知道那是什么。 但她年纪太小,与他差了不知多少,哪能舍得欺负她,故每每都强忍下来,这次看来怎么像是她不肯善罢甘休? 体内那股温热直冲而下,几乎要烫到他灵魂,终于忍不住俯身叼住她一侧白玉珠似的耳垂,才堪堪打断她点火的动作。 轻弄舔祗,用牙齿轻咬一口,才听到她娇娇盈盈的叫声,他轻笑道:“如今知道了?” 希音未如他所愿被吓的退缩,反而在他抬头之际伸手环上他脖颈,将惊愕的他拉向自己靠近,轻吐檀香:“知道了。你还未与我说,为何不允我化原形?” 她知京墨必定不答,她家的圣神比自己还傲娇,故自顾自答道:“可否因龙修与子苓有了龙子,我的圣神觉自己每日抱猫睡有了不妥?” 说话间,她落下一手抚着他一侧面颊,望进那双似闪着星星的眸中,问道:“可是羡慕了?你有何想法皆可与我说,我虽看似浪荡,揽尽三山九州昳丽男女于乾坤山上,但着实是个情种。我九万年未曾于何人动心,独你唯一,我既倾心与你,只要你不变心,我此生必满心皆你,绝纳不进任何一人,他日父君归山,我定与他道明此事。” “京墨,我此生非你不嫁,你呢?” 她终日嬉皮笑脸,于他面前也满是小姑娘性子,喜的时候可赖在他身上像只小尾巴不肯下来,对着他亲亲抱抱不停;一旦有何事惹了她,说不见就是不见,殿门外设了结界不允他进来,任他如何哄都不行,看着面前他只需轻轻一动就可破的结界,也只是笑着摇摇头不敢向前一步。 故他总不知她心底如何想,少女心性不定,他也不舍逼她,只能用他的方式爱着她,若有朝一日她舍他而去,他……尽量学会放手。 他常常自嘲,昔日那个屹立三山九州最高处的神,何时如这般畏手畏脚诚惶诚恐? 谁知她竟将他心思看的透彻,反过来哄他,安他的心。 他震惊的一时不知如何开口,希音噗嗤一笑:“怎么傻了?还是说……你不乐意?若你……” “胡说。”他看着她,认真道,“遇到你之前,数十万年我从未动过男女之情。那日与烛照殿墙头初遇,我只当你是哪家仙人养的神兽,后你央求留于烛照殿,直至你离开回了乾坤山,我都并未有何心思。再后来因龙修之故下凡再次遇到你,相处之际我竟发现偶尔会时不时关注着你。” “你在锣山半日不出我会担心,那日其实是我提出要去寻你的;后孙五见你真容一时看痴,也是我先动手罚了他,龙修见状才补了几下,时日一长我便明了自己心意。” 他笑道:“之后我便认定,我的神后之位只有你一人。” 希音也跟着他笑开,胳膊用力将他拉进,学着他方才模样含住他耳垂,感受到身上某人的颤栗,窃喜的继续再接再厉,喃喃道:“不必羡慕他们,只要你想,我愿意为你生只小太阳。” 京墨再也忍不住心底的激动与身体源源不断传来的热度,灼的他浑身生疼。 右手掌锢住她的纤腰,顺势吻向她的脖颈,另一只手早已攀上一处柔软,尽握掌中,爱不释手。 他低声问道:“不后悔?” “我爱你这件事,从未后悔过……” 后面的话尽数被他吞进口中,伴着舌尖卷入唇齿,手上动作不停,引来希音一阵阵颤栗,还有声声低吟。 片片衣衫散落在床畔,而后竟还响起绵帛撕裂之声。 希音惊呼:“我最喜爱的内衫……” “不要了,改日我让织女为你做批更好的。” 希音感受着手下绸缎般的触感,叹道:“为何你皮肤如此好。” 说着便向他靠的更紧,挑逗的手指还在他紧致的腰腹间徘徊,手下肌rou贲张有力,十分劲道。 京墨呼吸骤紧,一把抓住她手腕,威胁道:“你再闹,待会儿让你哭的更厉害。” 她抬眼看他,真正诠释何为媚眼如丝。 圣神不仅呼吸乱了。 心也乱了。 感受到痛的刹那,希音难耐的抓着身下床巾,唇间溢出的呜咽,似痛,又似带着欢愉。 京墨怜惜吮去她眼角留下的泪水,肩膀肌rou暴起,也生生止住动作哄她:“不哭,咬我,乖。” 过了许久见她神色缓了几分,才逗她道:“方才与你道了莫要调皮,小心哭的更甚。” 希音是个好了伤疤忘了疼的,此时疼痛缓解,心底却爬上一丝难受,她拱着京墨脖颈道:“圣神都不怕白日宣。yin,我有何怕的?” 京墨嗤笑一声:“你等着。” ********************************************************* 希音是如何一日下不得床的,自不必多说。 她再次醒来已是傍晚,忍着浑身酸痛看了眼天色,已灯笼高挂,院中灯火通明。 独室内点了一盏微弱的一盏灯,估计连照明都不可,也不知点来何用。 她动了动,就将身侧环着她腰的人唤醒。 京墨半起身在她赤。裸的肩头啄了口,才将人匆匆拉进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