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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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臣第一次见到秦俞桑,是在一场私密的小型sm聚会上。 那场聚会是几个相熟的圈内好友举办的,说白了,就相当于一场朋友间的聚会,只不过性质特殊了点。 聚会并没有很大规模,场地也只是其中一位好友家中的客厅。 秦俞桑站在客厅中央,几条绳子从天花板上特制的滑轮上垂下来,一位女m半靠在秦俞桑怀中,垂着眼帘,柔顺地任由对方将绳子一圈圈缠在自己身体各处。 秦俞桑头发半扎半披,穿着一身黑色衬衣,挽着半袖,露出白皙结实的小臂。衬衣领口随意开到第二颗扣子,枪黑色的蛇形锁骨链若隐若现地闪着冷硬的金属光泽。 她手指修长,指甲修剪得圆润,食指处戴着与锁骨链相呼应的蛇形戒指,在女m半裸的身体各处轻松地游弋,所到之处,无不引麻绳牢牢缠绕对方肌肤。 像用身体层层裹紧猎物的黑王蛇,又像一点点把猎物裹挟进网中的剧毒蜘蛛。 怀中的女m面色潮红,唇齿微张,一双眸子水光潋滟地望着秦俞桑,显然是被挑动了情欲。 她那雾粉迷蒙的脸颊在烟雾中愈发朦胧暧昧,秦俞桑却始终神情自若,甚至在绳缚过程中不时游刃有余地拿下嘴边的香烟磕几下烟灰。 等一支香烟抽完,她的绳缚作品也已经完成。 女m衣衫半褪,面若春水,蹙着眉,微微在绳网中无意识地扭动,她丰腴洁白的身体深深嵌入艳红的麻绳中,头往后仰着,发丝粘在唇边,喘息若有似无。 像只被裹挟入网,无处可逃的蝴蝶。 做完这一切的秦俞桑不慌不忙地拿起放在一旁的相机,低垂着眸子,悠悠在女m身旁踱着步子,似在欣赏自己的成果,又似在寻找最合适的拍摄角度。 她鬓边几缕发丝悠悠垂下,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线条硬朗的脖颈与肩膀。 柳臣望着她,莫名感到一股难以抵御的吸引力,他呆看了片刻,才转头问一旁的于丽:“她是谁?从来没在聚会上见过。” 于丽看他这样子,又看了看客厅中央忙着拍照调整的秦俞桑,露出副了然的暧昧表情,贼笑着凑近柳臣,吐个字母:“k。” “……她就是k?”柳臣愣了半秒,再次望向客厅中央那抹修长闲适的身影,眼神复杂。 k是圈内的一位知名度极高的S,但她的高知名度并不因为她长得多漂亮,或者调教技术有多好,反而是因为k的sm观念与圈内大部分人背道而驰。 在现今这个圈内人人都提倡跪奴起友,提倡与m平等相处,S这一身份逐渐趋于m的服务者的时代,K却敢于抛出“无安全词”、“m不管在调教中还是生活中都需服从s”、“m就是奴隶”这些暴言。 她因此被很大一部分提倡平等的m群起而攻之,但也有一部分站在她这边的s与m,双方各执一词,骂得不可开交,算是毁誉参半的一个人。 并且,不知是不是因为知晓自己身上争议较大,k从不参与任何圈内聚会,亦从未暴露过自己任何现实中的信息,甚至连一张照片也没有,不熟悉的人连她是男是女都不知道,她的圈内社交平台上就只有一些精简阐述自己sm理念的文字。不管是辱骂还是夸赞她都从不回应。 她这幅神秘的做派当然也引起了一部分人的好奇,有些极端人士甚至通过非法手段获取她的ip地址,专门在她家门口蹲了整整一天,但最终见到的只有警察。 也有身家丰厚的男m被她所吸引,到处托关系找人引荐,历经千辛万苦终于见得k真容,却在吃了顿便饭后再无下文。 任他如何砸钱送礼,甚至提出为k购买豪宅,都不曾换来对方的哪怕一个侧目。 如此一位人物,谁曾想竟会在这样的小聚会上见到本尊呢。 柳臣望着客厅中央的秦俞桑,有些出神。 他也曾看过k的一些言论,说实话,当初并不如何赞同。 毕竟能在这圈里玩的都不差钱,社会地位也不低,k那些极端物化m的言论,能接受的人少之又少。 柳臣家境优渥,自诩是“跪奴起友”一派,对k这类s,内心并不以为然。 可今天见到本尊,却不知为何,目光无法移开半分。 对方身上有股天然的吸引力,柳臣眼眸不受控制地随着客厅中央的身影移动,好像颗被磁铁强制吸附过去的铁珠,滴溜溜地被秦俞桑牵引。 他目不转睛地望着客厅中央已经完成拍摄,正在给女m松绑的女人,神情迷茫中带着纠结,“我还以为她是男S。” “噗……”于丽一下笑了出来,不过一点也不意外,道:“男S对sm可没这么深的理解,他们有逼cao就行了。” k因为言论太过极端自我,且鲜少纠结情情爱爱,认为她是男s的人也不少,不过,女性如果仔细阅读她的文字,仍是能猜出其性别——k的文字里所展现出来的独立思考的能力、稳定且完整的逻辑体系,以及对m的深度了解与剖析,是男s绝不会拥有的。 二人找到了共同话题,又讨论了会,交谈声吸引了客厅中央秦俞桑的注意,便见她将目光落在于丽身上,笑道:“你又在跟谁公开讲我的坏话?” “没有啊!”被谈论对象当场抓包,于丽立马矢口否认,下一秒,她瞥向身旁的柳臣,眼珠子一转,露出抹坏笑,不待柳臣反应,她便伸手指着柳臣,对秦俞桑大声喊道:“他说他也想体验一下你的绳缚!” “哎!你……”柳臣一把将于丽指着自己的手按下,刚想否认,却在不经意间对上秦俞桑那对漆黑幽深的眸子,他只觉得自己思考停止了一瞬,澄清的话卡在喉咙里死活出不来。 “你想上来?”秦俞桑望着柳臣,嗓音平淡温润。 被她那双波澜不惊的眸子幽幽凝视着,柳臣竟有些莫名的紧张。在秦俞桑的视线下,他甚至连身子都不太敢移动,喉结生涩地上下滚动几下,终是将即将出口的拒绝咽下,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 “嗯。” “那你自己准备一下吧。”秦俞桑又点燃一支烟,叼在唇边,一边麻利地拆解女m身上的麻绳,一边叮嘱道:“活动活动,免得到时候抽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