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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容染还是拼尽全力逃跑了一番,却被那司机擒住绑了起来。 司机把她从那个门拎了进去,沈容染才发现那是一个酒吧的后门。 【沈容染:我记得我进的一个青春校园的世界,为什么会被人绑来酒吧。】 【1002:青春校园文为什么不能来酒吧,有些人个位数的年纪进酒吧就是二位数了】 【沈容染:关键是绑来的好吗?】 【1002:谁要你打不赢他】 沈容染彻底不想跟这个伤人的系统对话了,那人把她拎进了一个酒吧的雅间。 沈容染第一眼看到就是放在大茶几上的那只手,鲜红欲滴的指甲颜色,和记忆中一些东西重叠。 “莫南然。” 那是一个穿着一身红裙,身材好到大半个地球的男人都把持不住的女人,她带着墨镜和口罩,大波浪的长裙垂在胸前。 “你是谁?” 红裙女人走到她身边抬起她的下巴,不轻不重地捏着。“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将伺候谁。” “你想死?你知道我是谁吗?”沈容染心里在流泪,她明明是一个靠自己的新社会好杀手,什么时候也要靠家世了。 这种纨绔专用语她还真是说不习惯。 “哈哈,我当然知道你是谁,莫将军的掌上明珠啦。”红裙女人的手劲突然加大,指甲都嵌进了她下巴rou里。“今天我就要把这颗珠子碾成灰。” 沈容染感觉到有血顺着下巴流到了脖颈,这女人的指甲不知道有毒没有,卧槽,她要去打狂犬疫苗。 沈容染问她:“阿姨,你喜欢我爸啊?” 红裙女人像是听了什么大笑话似的,笑得胸前一抖一抖停不下来。“那是个什么东西,我喜欢他?” 沈容染又问:“那你为什么要为难我?” “那小野种喜欢的东西,我都要毁了。” 沈容染突然明白了,她怕是受了南宫雨青的牵连。 第139章 我的同桌是校霸15 沈容染故作不知地问,还装出了正常女孩儿遇到这种情况的反应,身体是轻颤。“你说的那个人是谁?” “你不知道啊。”红裙女人捂着嘴哈哈大笑,指甲缝隙里还染着她的鲜血,和那鲜红色的指甲混在一起,像电视剧里刚杀人挖心了的女妖。“你那个小男朋友,南宫雨青啊。” 沈容染仔细关注着红裙女人的脸色,声音不轻不重地问:“据我所知,南宫雨青的父母是领了结婚证的夫妻,你为什么要说他是野种。” “哼。这不是你应该知道的事情。”红裙女人回到沙发坐下,两只手指夹起一根烟,吸了一口,脸色的情绪慢慢都消逝了。“把她送过去。小丫头还挺好看的,那野种的眼光还是可以的。” 究竟是什么人,敢不把莫将军放在眼里,行这些违法的脏事。 依照沈容染对她将军老爸的了解,知道女儿出事,他绝对会报仇。他不可能因为权势,或是金钱放弃女儿。那么这个女人,或者说是她背后的人,是连莫将军都动不了的。那个人根本就没有把莫将军放在眼里,也不在乎他复仇。 沈容染明白自己没什么可能依靠武力跑出去,“阿姨,我们谈个生意吧。” “你一个小丫头有什么资本跟我谈生意。”红裙女人嗤笑地抖掉烟灰。 沈容染淡淡地看着红裙女人,道:“无论你是要南宫雨青死,还是要他生不如死,我都给你办到。” “莫南然你这个贱人......” 红裙女人一个眼神过去,秦怡就不敢说话了,只是仇恨地看着沈容染,恨不得把她挫骨扬灰。 红裙女人看沈容染的眼色变了变,笑道:“本来以为是只绵羊,没想到是个狠角色。不过,”红裙女人话音一顿,掏出了一只小小的笔,按了一下,等录音放完,接着笑道,“南宫雨青要是知道自己掏心掏肺地爱上了这么个玩意,不知道会不会发疯。” 秦怡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盯着那只笔,仿佛看到了新世纪的曙光。 “送她去四爷那。” 不容沈容染再挣扎,司机把她带到了顶层,顶层安静地仿佛无人,司机放轻了步子,经过两排二十多个黑衣保镖,把她送到了一个房间门口。 这叫四爷的人是做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又有多怕死,才放这么多守在门口。 “四爷,人到了。” 【沈容染:系统,滚出来,这又出来了个什么玩意?】她接受到的信息里面完全没有这么一号人物。 【1的衍生世界是会随着时间逐渐完善的,这些书中没有提及的东西,我也不知道】 【沈容染:我的清白快没了,你还不帮忙吗?比如增强武力值什么的。】 【1002:抱歉,宿主,不行。】 【沈容染:我特么能自杀换个世界吗?】 【1002:那就要看在你心里,是任务重要,还是这些虚幻的清白重要。】 虚幻的清白。 这五个字重重砸进了沈容染心脑子里,将她砸醒。 这是个虚幻的世界,易清柠只是她cos的人物。 这仅仅只是个游戏。 游戏,游戏而已,无论发生了什么,都是假的。 想通了这些,沈容染也没有和系统再交谈了,而且也不能再交谈了,因为房门开了。 一个黑衣保镖走了出来,顺便把她推了进去。 房间里没有开灯,只有日色将沉的时候从窗外透进了一丝微弱的光,勉强让沈容染看清了房间。 “你叫莫南然。”一道声音自沙发后响起,像远不转动的轮盘突然被人推动,乍起的摩擦声。 沈容染站在原地,平静地说:“是。”表面上看起来超级淡定,心里却是在狂猜测。 这人莫不是是个瞎子,大晚上的不开灯,心理还有毛病,说话的声音能把哭的惊天地泣鬼神的小婴儿吓的噤声。 “你过来,让我看看你。” 四爷又说话,声音依旧难听的要命。沈容染走了过去。你看得见吗你? 四爷坐在沙发上,腿上盖着一条毛毯,放在毛毯上的手手腕极细,手背白皙。 四爷看着她,她也在打量四爷,衬衫的扣子扣到最上一颗,脸色透着不健康的苍白,给了她一种弱不禁风的感觉。 沈容染开始寻思挟持四爷逃出去的可能性有多大。 “你母亲还好吗?” 这话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