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旭文学网 - 言情小说 - 暖风不及你情深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53

分卷阅读253

    最后被他给卖了还会喜滋滋的帮他数钱。”

    “被卖的不是你,现在的季家走势如何,与你无关。”

    听见男人的话,季暖下意识的转眼看向他。

    墨景深注视着前方,认真开车,因为她传递过来的目光而单手掌控着方向盘,另一手放下来,将她的手握住:“不想看到季家就这么被盛氏生吞?”

    “别人我不管,可我爸没我亏欠过我,从小到大,他虽然是严父,但始终都是一个好父亲。”季暖没有深说,但心里其实还是坚持最开始的那个想法,无论季家如何,她都不可能眼睁睁看着季弘文再出事。

    哪怕,不是亲生的也一样,父女情这种东西并不一定非要血缘,季弘文是一个好父亲,这就够了。

    何况还有很多事情没问清楚,不能就这样轻易下定论。

    车在红绿灯路口停下,墨景深看了她一眼,平静的吐出一个字:“好。”

    尽管只是很简单的一个字,但季暖也瞬间像是吃了一剂定心丸一样。

    无论盛家现在怎样逐渐声势浩大,但若是墨景深不允许季氏出事,那就算是十个盛家也不一定能吃得下季氏。

    直到车子停在T市的一家医院门口。

    “下车。”

    季暖在车上快睡着了,听见男人的声音才抬起眼向外看。

    “你带我来医院干什么?”

    男人边解安全带边随口回答她的问题:“你上次的试孕纸已经过期了,自己不知道?”

    季暖一下子就清醒了,坐正了身子再又诧异的向路边的医院看了眼。

    过期了吗?

    她当是只注意到检测的结果是一条线,一条线就代表没怀孕,还真的没看日期。

    第3卷 第255章:大概是情窦初开结果开到……

    “季小姐,你这所谓的体寒症在医学上称之为zigong虚寒,也就是宫寒,这种情况的确会影响受孕的概率,不过你的这一种并不是遗传的,而且你的经期时间也很准,只要经过一段时间的好好条例,一切都没有任何问题。”

    说到这里,医生又谨慎的问了句:“季小姐,因为你的这个症状并不是遗传所得,所以我很好奇究竟是什么原因造成你后来体内受过严重的寒气?也许找到原因我们就可以彻底对症根治,更加节省时间。”

    是怎么受的寒?

    季暖其实不太愿意在墨景深面前提起当年的那些事,但现在都已经被他直接带来检查了,虽然墨景深从来都没有特意纠问过这些事,但面临未来和他之间生宝宝的这个问题,季暖也承认确实是马虎不得。

    她转眼看向自己身旁男人的下颚,静默了一瞬后回答:“我十五岁那年的冬天特别冷,快到春节的那个月更是严寒,那天夜里大概有零下二十度,我当时来了例假,结果因为一起突发事件而穿着睡衣光着脚跑了出去,一个人在雪地里蹲了一夜,后来被冻到神智不清,为了保持清醒就在地上抓了些雪吃进了肚子里……”

    诊室里的几个医生这时看她的眼神太惊讶太诧异,季暖没去看,还不等医生问,男人的目光已经向她看了过来。

    四目相对,季暖看见男人眼底掠过无声的情绪,知道这件隐瞒多年的事情早晚有一天都会被他知道。

    医生又针对季暖所说的遭遇过的情况让她躺下重新检查了一次,等到走出诊室时,季暖还在看诊断书。

    不是什么大毛病,但大概需要喝两个月的中药来调节一下。

    墨景深带她去药房取中药,在等待中药房煎熬的途中,带她去了比较安静的无人打扰的专用VIP侯诊室。

    季暖坐下时,他帮她拉过椅子,又将她之前脱下来的外套放到一旁,低低的嗓音里是无限的包容和关切:“冷吗?把外套穿上?我去买杯热饮过来。”

    季暖看着男人好看的俊颜,摇了一下头:“我不冷也不渴。”

    然后她的语气停顿了下便直接说:“我刚才都跟医生从实交代了,你怎么什么都不问?”

    男人清隽的嗓音淡然:“你不想说,我何必要问?那些陈年破事就如同季家和你的关系一样,不需要再去执着于抓住,那些都跟你未来的生活没有任何关系,深埋在回忆里的东西就让它自己腐烂掉,该清理的不必要的藤枝末节,不需要再去重新捡起来。”

    “你是不是知道?”

    他淡淡的笑:“你以为季梦然那张嘴会严到什么程度?”

    季暖:“……”

    这样说来,也就确实没什么秘密了。

    季暖单手拖着下巴,看着对面药房里正在准备煎药的那些医生,小声说:“她的话里有太多成分都是在添油加醋,但是经她添油加醋过的话你都听过,那我也确实没什么好藏着掖着的。”

    “所以,都是真的?”墨景深看着托着下巴坐在那里的小女人。

    “我十五岁那年的冬天真的特别冷,我这辈子都不愿意想起那种冷。”季暖低低的说:“那年我爸刚把沈赫茹带进家门,盛易寒跟着他母亲一起进了季家,虽然那时候我心高气傲的不怎么合群,在家里也对他们没有好脸色,但因为爸爸坚持要让沈赫茹和盛易寒母子留在季家,我一个小孩子也没办法说什么做什么,最多是摔了几天的东西也就不了了之。”

    “盛易寒比我大四岁,我十五岁的时候对感情也是懵懂无知又很好奇,我甚至都不知道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把注意力放到我身上,用他后来说过的话,大概是情窦初开结果开到我这个继妹的身上了。”

    季暖说到这里,看向墨景深那隐隐挑起的眉宇,知道她第一次这样剖析自己那算不得初恋的一场荒唐的过往,在他听来的确是挺刺耳,但起码他在耐心的听。

    “我对他越不理不睬,他对我越好,几个月的时间下来,他给我买过的这种礼物不计其数,大多是哄我这个meimei开心的,后来我对他的戒心小了些,也不再那么拒人于千里之外,他又送给我一个从国外寄来的很读者的纪念品,我很喜欢,也就以小孩子的方式跟他讲合了。所以后来季梦然说在家里的一些东西是盛哥哥给我的,就是以前那些,佣人都收起来了,但却都被季梦然拿来当做话柄试图挑拨离间。”

    “那年春节,爸和沈赫茹带着季梦然去临市走亲访友,我因为例假肚子疼所以没去,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