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圣诞夜】

    作者：Ryu-ou

    2021年3月12日

    译者：Kudo123

    字数：14173

    圣诞夜，我和女朋友在法式餐厅里浪漫了一把。我们自大学开始交往起，至

    今已经整整恋爱五年了，我们也开始考虑自己的终身大事了。只是明明是这么开

    心的日子，女友的心情却不大好。

    「啊……这家公司真是太过分了。」

    没错，阿绫在公司里被领导非礼了，那是一家大公司。基本上大家都很珍惜

    能在公司任职的机会，所以被难为了，也都会忍为贵和为高，就连女职员被男上

    级揩油，也只会自己咽下去，甚至其他同事还会为了自己的前程去专门为领导开

    脱。今天，女友就做出了她的决定，她要辞职了。

    「那你，找好下一份工作了吗？」

    「嗯，我已经在网上投出简历了，应该会有答复了吧。」

    看着她吃东西的样子，我真的很喜欢她这种不施粉黛的女孩儿，自然的才是

    最美的，不是吗？

    「说起来，你该不会是给人道救援投的简历吧？」

    阿绫在大学时候就很向往志愿者的工作。

    「唉，如果不是生活的话……我现在可能会在中东地区吧？」

    我见时机成熟，便开始了今天的真正计划。

    「那就不要在乎生活问题好吗？」

    「欸？」

    听闻我言，她还在切牛排的刀子一顿。

    「请嫁给我吧！」

    就和我无数次练习的那样，我掏出了戒指，等待着她的答复。

    「真、真的吗？谢谢……我好幸福……」

    阿绫愣了好一会儿，竟流下泪来！

    接着我为她戴上了戒指，左手的无名指上，她细细的摩挲着那颗戒指。

    「那个……在我找到下一个工作之前，你能先等等我吗？」

    「嗯？为什么不愿意马上和我结婚呢？」

    「现在就结婚的话，总有一种是在逃避的错觉，你就把这当成我小小的任性

    吧。」

    「逃避？难道你不打算辞职了吗？」

    「不是……我只是不想再对自己说谎了。」

    听这话，真的很像是要拒绝我的样子。

    「所以，请你再等我，等到明年，如果能找到工作的话……」

    「……好吧，阿绫的心意，我明白了！」

    「我就知道，阿弘最懂我的心了！」

    如果我知道后来的事情，我可能就不会同意她现在的选择了吧。

    「怎么了？」

    阿绫的脸色一黯，掏出了手机。

    「没什么，就是手机……」

    原来是阿政给她的电话，邀请阿绫去他那里工作，当初这家伙还是我的情敌

    来着，差点就趁着喝酒占了我家阿绫的便宜，还好我机灵，及时解决了问题。

    心情搅了，我们便在饭后要了饮料和点心，听着西餐厅的音乐，随便聊天。

    这种幸福的日子，真希望能永远继续下去。

    ******************

    虽说阿绫很用心的去找工作，但是无一不是石沉大海，从一月找到三月份，

    也还是一无所获。终于她下定了决心。

    「我决定，去阿政那边去看看。」

    「为什么！不行！绝对不行！那家伙的公司绝对不行！」

    「可是……可是……」

    「没事，时间不是还有很多吗？我可以等你。」

    「但是，让阿弘君一个人养我……我心里过意不去……」

    长时间失业确实会对人的自信心和自尊心造成很大的伤害。

    「阿绫……」

    「我也想努力工作，给阿弘你减轻一点负担啊！」

    虽然她的初心是好的，我也很感动，但是我还是不愿意她去，可是她都和我

    说到了这个份上了，我又怎么开口拒绝她呢？

    第二天，她出去时一脸紧张，回来时满脸的轻松和愉快。

    「我已经被录用了，怎么样？我厉不厉害？」

    她那高兴的样子，简直比之前被我求婚的时候，还要兴奋。我有点不高兴，

    不过看她高兴的样子，我也不好说什么，就由着她给亲朋好友们打电话，宣布自

    己再就业的好消息。

    只是我还有点不敢相信，难道阿政那家伙转性了？

    四月份时，阿绫去参加了公司集训，集训期间她不被允许使用手机。为了和

    我联系，她特意把我叫去星巴克见面。一见面她就兴奋的和我说着集训的事情。

    在她的嘴里，这次集训就好像是去参加偶像的见面会一样快乐轻松。

    真的很不容易，学生时代的阿绫就是个很聪明的人，她会这么推崇，看来这

    次集训真的很有趣。

    「这次我真的改正了很多以前没有注意到的坏毛病……」

    「什么……」

    改正？她该不会是参加了传销组织吧？正常的单位不会管这种事的吧？我皱

    起了眉头。

    「阿弘，你看啊，我们的管理员很严格呢！随时随地都会拿着竹刀……」

    「诶！你被打了吗？」

    我赶紧拉过她的手腕，仔细检查了她的胳膊和大腿，还好我并没有发现她身

    上有什么伤口。

    「我们每天早上都要去晨跑，中午还可以午睡……」

    「喂！」

    「还有！拿了工资就不可以偷懒，我在大家面前读了自我反省，大家也都做

    了自我反省，然后大家都会很坦率自己的错误，我们会为了反省的人鼓掌，后来

    我还作为新人，主动去做了卫生……」

    「你们这也太……」

    「然后我们还会努力喊出来自己的目标，如果说得太过分了的话，还会被前

    辈们骂，大家都不想被骂，所以都会很用心。之后我们还会一对一的拥抱，说真

    的，那种成就感真的难以讲述。」

    无论如何，我都觉得她应该是参加了什么奇奇怪怪的公司，然后被人要求参

    加那种洗脑训练，真不知道该怎么和她说，劝她不要去听，听？

    「你的耳朵，怎么……」

    我偶然间看到，她长发丛中，耳朵的位置竟有一缕金光。

    「啊，这个呀，是合训的时候，前辈们让我打的耳眼。」

    她看起来很开心的样子，捋起头发露出了一个金灿灿的耳钉，就好像是纯金

    制品。可恶！她之前生日的时候，我想送给她耳环她都不同意的！明明她自己说

    过不要打耳眼的啊！

    「我记得你不是不喜欢打耳眼的吗？」

    「嗯，是啊，只是大家都有耳眼，如果我特立独行的话，以后再公司里可能

    会很难做的吧？」

    仅仅是这个理由，就把之前的一切都否定了吗？

    「可是你……」

    「你看，这是我当初开耳眼时候的照片，大家当时都夸我可爱的呢。」

    阿绫笑着，给我看了她的照片，不过比起她开耳眼的事情，我现在更在意她

    在照片里面，衣着暴露，叼着跟香烟是怎么回事。

    「你抽烟了？」

    「嗯……没有啦，抽烟只是因为开耳眼的时候很痛，前辈拿一根给我止痛而

    已。」

    我看了看阿绫指给我的地方，照片上她的前辈皮色很黑，衣着也很暴露……

    「那个……阿绫啊，不是我多心啊，那个……你确定你去的公司不是什么非

    法组织吗？」

    「喂！你胡说什么啊！」

    在我说完话之后，阿绫的态度立刻就变得不一样了，她颇具敌意的看着我。

    「正常的公司怎么可能会要求员工开耳眼的呢？」

    「那是……我也同意了……」

    「他们要你做这么多，肯定是在对你进行潜意识的洗脑，咱们还是赶快辞职，

    再找下家公司吧。」

    「不要！我好不容易才找到工作，怎么可以就这样轻易放弃？绝对是你想多

    了！」

    这家伙……如果在上一家公司的时候有这种劲头，她干嘛还要辞职呢？

    ******************

    这次谈话之后，我们之间略带嫌隙，她似乎还是醉心于公司事务，我有好几

    次都听她叨念那些，只是她和我打起了冷战，我的信息她也不回，后来我也就索

    性不管她做什么了。

    直到五月份，我终于接到了她的电话，我本想拿她一下，显示一下我作为男

    人的威严，但是她的开头一句话，就让我破功了。

    「阿弘……我不行了……救救我……我想辞职……」

    「你怎么了？冷静点说！告诉我，你在哪？」

    接着我听她乱七八糟的给我讲了今天发生的事情，虽然听不太懂，但是我还

    是尽量的总结了出来她的意思：被分配到岗位上之后，工作量被安排的过大，结

    果为了完成工作，只好不停加班，就连前辈们也根本没有帮她的意思。整个连休

    假日都被迫去公司加班，结果由于是她一个人要处理很多工作，出了不少了问题

    和漏洞。因为这些事，她被领导在同事面前狂批了一顿，昨天又被人传小话，说

    她是因为阿政的门路才走后门进的公司。现在她对这份工作超失望。

    「果然，我不应该再工作了吗……」

    阿绫的状态真的让我感觉很心痛，平时都很有精神的她，竟然憔悴到了这个

    程度。

    「辞职吧，我会全力支持你的！」

    「可是如果我辞职了，别人的工作……」

    「别人是别人，阿绫才是最重要的，你要珍惜自己的身体。」

    「阿弘……我明天就去，谢谢你……」

    「嗯！」

    我很高兴，我解决了她的痛苦。

    我们约好了

    ，结束一切之后，就去约会，但是一连好几天我都没接到她的电

    话，我给她打电话她也不接，网络上也联系不到她，她整个人就好像人间蒸发了

    一样。我就这样怀着忐忑的心情，等到了七月份。

    终于，我接到了她的联系。她约我周六见面，虽然信息量有限，让我搞不太

    懂她现在的状况，但是至少从她能力联系到我这一点来说，她本人应该还算安全。

    看来我之前的担心都是多余的了，还好都是多余的……

    *******************

    「阿弘！好久不见！最近过得好吗？」

    今天天气很好，我被阿绫约出来在一家露天咖啡。我点了一杯冰啤，而她则

    稍稍晚了一会儿才过来，据她自己说是刚刚接待了个客人的工作。

    今天阿绫穿着一身干练的黑色职业装，裙装比较短，我注意到她今天特意化

    了妆，看来还是工作需要喽~手上涂了紫红色的指甲油、高跟鞋、连裤袜。

    「你不是之前想要辞职来着的吗？」

    「欸？我有说过吗？」

    「……」

    她竟然忘了当初她绝望的给我打电话，她竟然给忘了！枉我还为她担心！

    「告诉你个好消息，我本月的销售成绩是全课第一哦！」

    阿绫从崭新的包包里面抽出了一张统计表，我看了一眼她的包包，发现竟是

    我上次在专卖店里面瞥见过的款式。统计表上她的名字确实名列榜首。

    「很厉害……不过我记得当初你不是应聘的策划部门吗？」

    「确实我开始是想做策划的，但是后来由于部门人手不够，我就被调动职务

    了。」

    接着她从包里取出了一个漂亮的小盒子。

    「你看，这就是我现在负责的项目，这可是超高级的化妆品哦！」

    「化妆品？你们不是ＩＴ公司吗？码农还需要化妆？你怎么不说程序猿女装

    呢？」

    「这个的功效可是超级厉害的！它采用了深海海藻的成分，配合@^Ａｋｂ

    ａｒ她说的天花乱坠，但是这些乱七八糟的话语，对于我这个大老爷们儿来讲，

    真的就是毫无意义，这种话，我接的十个sao扰电话里面，八个都说的是一样的内

    容。

    「所以……你现在每天的工作，就是……买化妆品？」

    ＩＴ公司买化妆品？怎么可能？

    「嗯！所以一定要让我给伯母介绍一下这个产品，她一定会喜欢的！」

    之前我本来想带她见家长的，但是当时她比较害羞，见家长的事情就拖了下

    来，这次竟然是为了这种事，而要见家长了吗？

    「你……唉，算了，我今天就带你去见她吧。」

    「嘻嘻，满足自己最爱的女朋友的要求，才对嘛~」

    阿绫抚摸着我的手，将脑袋靠近了我的脖颈。当初她不是一直觉得这么做特

    别的不女权，特别的讨厌的吗？

    「……」

    「阿弘就买点化妆品作为带给伯母的礼物怎么样？虽然有点贵就是了。」

    「你确定你不是想拉我妈做下线吗？」

    她递给了我一个小册子，说是化妆品清单的价目表。

    「诶！！！！十万块！！！这也……太……」

    我看了下她之前拿出来的那个小盒子，一看竟然这么贵。但是我更惊讶的是，

    她竟然把小册子上的介绍词完全背下来了，我是真真的没法理解。

    「可是你们卖什么不好，为什么非得要卖化妆品啊？和你们公司的职能不对

    口啊！」

    「没办法啊，现在ＩＴ公司的小作坊不好做啊，只能搞点其他的工作，来适

    应市场，维持公司运营。」

    接着阿绫又取出了一本小书。

    「我们社长还专门去涉谷找专门的时尚设计师来为我们公司设计了化妆品的

    包装，并以此写下了这本经营理念的书，我们公司人手一本，都是需要背诵的呢。」

    「所以说，你也背了？」

    「嗯！」

    阿绫自信的点了点头。

    「我已经背到第一百二十八页第十二行了。」

    我翻开小书，看到书页空余的地方密密麻麻的写满了读后感，看来她真的是

    有用心读过了。天哪！一共三百多页啊！

    「你这也……」

    「我都读了五十来遍了。」

    我真的对她的公司越来越怀疑了。但是看到她的笑容，我又不好对她当面说

    出来我的猜测。

    *******************

    「终于，终于来到了阿弘的老家！」

    正好是盂兰盆节假期，我就带着阿绫第一次回家见家长。

    「你着什么急啊？」

    「这可是件大事！怎么不也得好好去打个招呼？」

    「我懂你的意思，不过你为什么打扮得这么夸张啊？」

    「夸张？我不觉得啊，我现在的打扮不是很可爱的吗？」

    健康的小麦色皮肤、粉红色的迷你裙、漂亮的美甲上面镶满了亮晶晶的饰品、

    明明是很不好走的乡下土路，结果她竟还是穿了一双厚底的高跟凉鞋。

    我个人认为我父母不太可能会喜欢她这个打扮。

    「你怎么晒黑了？最近去哪了？」

    「嘻嘻，公司里面组织的旅行啦……」

    不知为何，她突然就红了脸，一瞬间，我看得有些呆了。

    「那个，那个马上就要到我家了，你稍微，稍微保守一点。」

    「也就是说，阿弘的mama比较喜欢清爽一点的类型？」

    突然，阿绫拉住了我的胳膊。

    「你干嘛啊？突然拽我。」

    「那个，阿弘现在的样子在大街上，不会感觉羞耻吗？」

    她用她那戴着漂亮美甲的手指，指了指我裤裆处搭了一半的小帐篷。

    「我……这个……呃……」

    说来惭愧，那个时候，我竟然勃起了。

    「阿弘都变得这么硬了，真是不应该，不应该……」

    阿绫这样说着，把我拖进了小胡同里。在那里她热情的和我接吻，然后解开

    了我的裤链，将我的jiba放了出来。

    「喂！不要在这里做这种事啊！万一、万一被认识的人看到了的话，多不好！」

    可是阿绫却露出了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慢慢蹲下，吸吸嗦嗦起我的jiba来

    了，不是舔弄我的guitou，不时舔弄我的卵子，有时候还会用牙齿轻轻刮几下，甚

    至还有好几次略微咬了咬……她舔得太用力，搞得她嘴上的口红都在我的jiba上

    留下了印子……

    这时，我的电话响了，是母亲打来的。

    「喂！哦……妈……嗯……嘶！我、我知道了……马上就去……」

    「啊！我也来啦！伯母等着我们哦！」

    阿绫用着一种超可爱的表情玩弄着我的jiba，她甚至还用她的长指甲去戳我

    的马眼！

    「求你了，姑奶奶，你快点好吗？」

    在我的恳求下，阿绫却不为所动。

    「不要！伯母很快就要来了不是吗？」

    我却趁着她说话的机会，取回了jiba。

    阿绫也不生气，随即站起身来，取出化妆盒，开始补妆。就在我提裤子的时

    候，我听到了汽车的声音。赶紧抓起她的手，跑了出去。

    一辆面包车停在路口，车门打开，一只绘着金色巨蟒的高跟鞋，踩在地上。

    「妈？」

    「怎么？才没见几天啊？难道你就记不得你老妈我的脸了吗？」

    走出车门的母亲，不仅画了眼影，打了腮红，她的头发竟然也染成了茶色！

    明显小了一号的Ｔ恤，强调着她丰满的rou体，那对分量不轻的rufang，以最大的程

    度，被凸显出来。还有她下身，穿着一条牛仔热裤，热裤下是一条渔网紧身裤。

    她就这样一手掐腰，一手拎包，踩着蟒蛇高跟鞋，屁股一扭一扭的走了过来，一

    举一动一颦一笑皆是风韵。

    「你就是小绫吧？初次见面，谢谢你给我推荐的化妆品。」

    「哪里哪里，只要伯母喜欢就好，果然伯母很适合深绿色系呢。」

    「小绫的粉红色系也很可爱哦。」

    两人才初次见面，便已经很熟悉的打起了招呼。看着这两个女人，浓妆艳抹

    的样子、轻浮的打扮，我竟有一种自己身处红灯区的错觉。

    「怎么回事？难道是那次……」

    阿绫这家伙，该不会是为了完成自己的销售份额，强行让母亲买了一套吧？

    「干嘛摆着张臭脸嘛~伯母也是为了让阿弘惊喜一下，才会努力打扮的。」

    「讨厌啦！不要听小绫乱讲啦，mama才没有特意做什么呢。」

    母亲臊红了脸，催促着我们赶紧上车。

    「阿弘，你要坐到伯母身边哦！」

    「欸？」

    「快点坐好啊！」

    我被强行安置在了副驾驶位置之后，车子慢慢开动了。

    「好！我们先不回家，先带着阿绫到处转转吧。」

    母亲戴上了放在车里的蛤蟆镜。

    「嗯！谢谢！」

    阿绫笑了笑，同意了母亲的计划。

    而我的注意力则完全被身边的母亲所吸引了。

    常言道「父母在不远游」可是我为了学业、为了生计，不得不去大城市打拼。

    说句让人惭愧的话，我已经有六年没和母亲见面了。六年的时光，让我从一个学

    生，变成了一个上班族，可是六年的时光却不仅没有让母亲变得衰老，反而让她

    更显成熟女性的魅力。曾经母亲身上散不去的肥皂味，今天也变成了甜蜜的香水

    味……

    「听说小绫现在的老板，曾经还是被你打败的情敌？」

    母亲透过后视镜，看着独自坐在后排座的阿绫。

    只是，她提到的这个话题，却让我有些尴尬，当老板很了不起吗？所有富二

    代都该人道毁灭！凭什么他们可以少努力少奋斗？不过我更在意的还是母亲的腿。

    从小时候起，母亲就很少直接把腿露出来，不是穿裤子，就是穿裙子。

    「小弘你干嘛一直在看mama的腿啊？」

    「没有，只是觉得很少见……」

    「看样子，你很喜欢嘛~」

    母亲笑着，冲着我的裤裆努了努嘴。没错，说来可耻，我竟然对着自己的母

    亲勃起了。

    这个状态的母亲让我感觉很陌生。

    ****************

    母亲的饭，真的让我很怀念，我大口大口的吃着。看着我吃饭的样子，母亲

    也显得很高兴。

    「怎么样？好吃吗？」

    我用力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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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吃的话，就多吃点……没有时间了啊，差不多该去准备研讨会了。」

    阿绫听过之后，放下了碗筷，站起身来。

    「你们要做什么啊？研讨会是什么啊？」

    母亲看了看阿绫，而阿绫则一句话都没有说。

    「能不能告诉我？」

    「啊……嗯……」

    母亲好像很在意阿绫的意见，她看了阿绫几次，想要张嘴，最终还是忍住了。

    我好像明白了什么，我看向阿绫。

    「看来你跟我来这里的主要目的，并不是要见家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