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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帽武林之杏林花开】(13)

    第十三章

    长春宫的议事厅。

    皇城中的后妃佳丽像往常一样早早就聚在此处准备开早会,因为冷宫的妃嫔

    被全部放出,所以现在的早会比往常热闹了许多,莺莺燕燕,红红绿绿。

    严贵妃、慧妃、丽嫔、庄嫔、淑嫔、贞嫔、常贵人、赵贵人、陈贵人以及数

    个美人皆按按位分坐定,大家寒暄一番,各自交头接耳闲聊起来,过了好一会儿

    ,一个太监过来道:「娘娘说了,今日免朝,大家都散了吧。」

    这太监不是别人,正是胡芳,自从林季成为皇后身边的大红人之后,连带着

    他也受了重用,很快被提拔为执事太监,身份地位倒还在其次,最主要是能在主

    子面前活动,也就有了表现机会,将来升迁就有了保证。

    不像那些在外头累死累活连正殿都进不去的低等太监,再怎么努力都得不到

    提升。

    他也不知林季用了什么手段骤然得宠,更不好去相问,而且他秉性也不是多

    事之人。

    不过无论如何,他都替林季高兴,心甘情愿受他驱使。

    然而他话音刚落,众妃哗然,毕竟皇后已经连续五日没有开早会,这可是从

    未有过的现象,慧妃连忙对胡芳道:「娘娘凤体如何?为何不来主持早会?」

    胡芳陪笑道:「回娘娘的话,主子凤体安好,这几日她忙着研习五禽戏,等

    忙过了这段时间,自然会与大家相见。」

    慧妃笑道:「五禽戏?这是什么玩意,说来我听听?」

    胡芳道:「不瞒娘娘,说来奴才也不太清楚,这是林管事教娘娘强身健体的

    一个法门。」

    严贵妃质疑道:「是吗?本宫怎么没听说过这玩意,若是娘娘病了,不能识

    事,就该给皇上告假,让大家再选一个妃子来总慑六宫事宜,这样乱糟糟的成何

    体统?」

    胡芳笑道:「奴才说了,主子没病。」

    严贵妃上前拉了拉慧妃的手,然后笑道:「即是如此,我们明日再来,那就

    拜托这位公公替我们向皇后娘娘问安。」

    胡芳笑道:「贵妃娘娘的话,奴才一定转达给主子。」

    于是严贵妃领着众妃嫔对着李皇后常日所坐的位置行三跪六拜,这才起身准

    备散去,谁知胡芳走到丽嫔面前道:「请丽嫔娘娘留步,娘娘有旨,请你到内房

    一叙。」

    丽嫔未料到皇后会见她,一时愣在原地。

    慧妃素来好爽,只怕李皇后对她不利,连忙站在胡芳面前道:「娘娘有什么

    事不能当面说?这会子叫她过去做什么?」

    胡芳陪笑道:「这奴才就不清楚了,不过娘娘懿旨不容反驳,还请慧妃娘娘

    理解。」

    慧妃道:「这可不行,托娘娘的福,纪meimei前几日受了惊吓,现在身上有病

    ,恐怕不能见娘娘。」

    庄嫔也道:「没错,有什么事娘娘大可在早会上说,何必遮遮掩掩的私下。」

    胡芳没想到李皇后一个旨意引起众妃如此剧烈的反应,一时手足无措。

    正闹的厉害,一人过来道:「娘娘不过是召见一次丽嫔,或许有话要问她,

    你们一个个像炸毛的公鸡,这是要造反吗?这可是长春宫,岂能容你们放肆?」

    诸女一看,原来说话的是贞嫔,别人倒也罢了,严贵妃冷哼一声,大有不悦

    之态。

    原来这贞嫔、淑嫔向来是皇后一党,与严贵妃、慧妃向来是水火不容,先前

    这两人一直病着,一直未曾谋面,如今病势刚好,便来参与早会。

    眼见慧妃等人咄咄逼人,忍不住出言弹压。

    慧妃冷笑道:「说的好听是问话,谁知道会不会用些下三滥手段?皇后一向

    视我等为仇敌,恨不能除之而后快,正所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有什么话要问,咱们正大光明地说,绝不会轻入险地,免受她设计暗算。」

    贞嫔怒道:「好大的胆子,你竟敢如此诋毁娘娘,你从何处听说娘娘要害丽

    嫔,分明是想挑事,才刚从幸园出来,难道又想回去?我劝你省着点力气吧,我

    要是你,就守着好日子好好享受才是,偏没什么本事,给人冲锋陷阵,图的是个

    什么?」

    一语未了,严贵妃拍桌道:「放肆!慧妃毕竟高居妃位,岂容你一个小小嫔

    位之人如此当面顶撞,宫中规矩都忘了吗?贞嫔,还不快给慧妃赔罪?」

    贞嫔正要答言,一直沉默的淑嫔却忽然拍掌笑道:「贵妃娘娘审的好桉子,

    说起宫规来头头是道,只可惜那心却长偏了,要是真让你去民间审桉,只怕冤桉

    无数啊,我且问你,慧妃如此诋毁堂堂国母,你不说犯上不敬,贞嫔看不过出言

    相劝,说的也都是煌煌之言,你这会子倒想起宫规来了,拿起妃位来压人,这般

    公然偏袒,真是可笑之极。」

    严贵妃从未被当众如此奚落,登时大怒,正要命左右将二人拿下,忽然听外

    边有人道:「太子驾到。」

    既然太子来了,也不好再起争斗,她只得剜了一眼淑嫔,冷哼道:「你先给

    我等着!」

    说话间,十三岁的皇太子贺兰祥已进了房间,看见众妃都在这边,连忙向诸

    女行礼。

    严贵妃迎上前道:「太子今日来得不巧,皇后娘娘最近有事忙着呢,没空理

    会咱们这些人。」

    贺兰祥奇道:「母后这是怎么了?有没有请太医来瞧过?」

    胡芳连忙上前道:「主子无恙,请太子爷放心。」

    贺兰祥怒道:「既然无恙,如何不肯出来见人,我这便要去给母后请安,看

    你们谁敢拦着?」

    原来他来之时已听太监们说了李皇后的近况,说她专宠新来的太监林季,整

    日与之相伴,片刻不能离,宴游嬉戏,调笑无度。

    因此来之前他便惹了一肚子气,此时一点便着。

    当下用力推开胡芳,径直往里面走去,那些宫女那里拦得住?一路上无人可

    挡。

    严贵妃等人正要看好戏,也就留在议事厅迟迟不肯离去。

    彼时李皇后在内房与林季刚刚激战完毕,两人在宽大的凤床上紧紧相拥,耳

    鬓厮磨,其乐融融,这几日两人食髓知味,如胶似漆,恰如新婚燕尔的新人,片

    刻也不想分开,忽然听宫人进来道:「启禀主子,太子闯进来了。奴才们怎么也

    拦不住。」

    一席话吓得林季连忙钻到凤床下躲藏,李皇后也连忙披衣而起,刚穿上衣服

    ,贺兰祥便闯进来,跪在地上大声道:「儿臣给母后请安。」

    李皇后羞恼道:「我衣服还没穿好,谁许你进来的,越大越没规矩,还不快

    出去。」

    贺兰祥先还满腔怒气,被他母亲这么一吼,立刻失了魂魄,连忙退出,那股

    子怒气就轰走了一般,只得在门口候着,一直等了半个时辰,才听他母亲道:「

    进来吧。」

    他小心翼翼地躬身进去,眼见母亲正在梳妆台前,四处打量一番,并没有发

    现有太监的身影。

    正要往床下寻找,只听李皇后没好气道:「你鬼鬼祟祟的做什么?有什么话

    赶紧说。」

    贺兰祥只得小心翼翼走过去道:「听外头奴才说,母亲已是五日没出门,孩

    儿担心母亲凤体违和,特来请安。」

    李皇后转过头道:「请安就请安,谁许你不通报一声就闯进来?再则你进来

    后只管东张西望的做什么?敢是忘了什么东西在我房间里?」

    贺兰祥连忙就坡下驴,笑道:「前儿来的时候落了个手窜,母后是否看见?」

    此话怎能骗过李皇后,只听她拍桉怒道:「既是如此,就该正大光明与本宫

    说,又何必鬼鬼祟祟的东张西望,你是不是外头听了什么谗言,居然敢搜检起本

    宫来了,放肆!」

    贺兰祥见遮掩不住,只得道:「母后息怒,那林季在何处,我要找他说说话。」

    李皇后冷笑道:「你没事找他做什么?他现在又不在此处。」

    贺兰祥见母亲脸色不好,那敢再多问?只得跪道:「既如此,孩儿便没什么

    事了,给母后跪安。」

    李皇后这才收了怒容,冷哼道:「你如今年纪也大了,别听风就是雨,本宫

    不过是对一个小太监好一些,那起奴才就拈酸吃醋,编排出许多名堂来。」

    贺兰祥道:「母后说的是,只是母后也该和往常一样主持早会,你不在这几

    日,后宫中就像失去了顶梁柱,那些后妃都闹翻了天。」

    李皇后道:「本宫知道了,你身为太子,多该关注天下大事才是,帮着你父

    皇料理军务,驾驭朝臣,分担他肩头的担子,这些后宫小事岂是皇子能参与的,

    出去吧,记得以后进来要通报。」

    贺兰祥唯唯诺诺,退了出去,迎面碰见大宫女端宜,只听她道:「都叫你不

    要进去了,你还往里面撞,到底吃了教训才知道厉害呢。」

    贺兰祥没好气道:「那林季蛊惑母后,你们不知劝阻,还来取笑,那天闹出

    大事来,你才知道厉害呢,可别得意太早。」

    端宜笑道:「他一个太监,能闹出什么大事来?娘娘之前也宠过不少太监,

    兴头一过还不是就丢开手来,也未曾见你如此懊恼过,放心吧,有我呢。」

    贺兰祥这才道:「也罢,我是相信你的,只是叫我别碰见那林季,否则以后

    有他好果子吃。」

    端宜道:「这又奇了,林季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如何得罪了你?」

    贺兰祥道:「怎么不能得罪?我去七meimei那边玩,她时常就提起林季,夸他

    如何聪明有才,我就不服气了,那人不过一阉人而已,如何

    值得她如此夸赞?这

    倒也罢了,连母后也对他恩宠有加,我当然更不服了。」

    端宜笑道:「哎呀我的太子爷,天下有才的人多了去,你要是都不服的话,

    只怕也没那时间去理会,快听我一句劝,好好去读书吧,改日圣上考校起来,也

    好从容应对。」

    贺兰祥听了‘读书’二字,如刺在心,登时垂头丧气,灰熘熘地走开。

    端宜摇了摇头,这母子两个脾气都不大好,亏得她居中调停。

    那边林季见太子走开,这才从床下爬了出来,哭丧着脸对李皇后道:「我说

    好jiejie,你可听我一句劝吧,再这么玩下去,我将来会死无葬身之地。」

    李皇后见了他,立刻浮起柔情蜜意,娇嗔道:「好没脸的,他再怎么闹也是

    我儿子,你怕他做什么?」

    林季拍手道:「没错,他是你儿子,可也是将来天下的共主,我得罪了他,

    这不是自找死路吗?」

    李皇后走过去依偎着他道:「说的也是,不过他现在还小,小孩子性情,过

    不了多久就会忘的。以后我会多多劝他,你也要跟他处好关系,咱们有的是时间

    ,只是长春宫人多嘴杂,我才宠了你五天,就闹出这么多幺蛾子来,看来是该下

    重手整理一回了。」

    林季见她眼中杀光一现,心也跟着勐缩了一下,迟疑道:「如何整顿?你倒

    是说说。」

    李皇后道:「你只管看着便是。」

    两人重新穿戴一番,只听外面有人道:「启禀娘娘,丽嫔带来了。」

    李皇后道:「带她进来。」

    说毕端坐在椅子上,看着丽嫔从门外小心翼翼地进来,再恭恭敬敬地叩首道

    :「臣妾给皇后娘娘请安。」

    李皇后道:「起来吧,本宫有话对你说,其余人都退出去。」

    于是跟来的众人都退出,只留林季在旁侍立。

    李皇后见人都走开,这才道:「本宫也不跟你多废话,此次叫你来,就是让

    你知道,你跟林季的事,本宫已然知晓,不但如此,本宫还知道林季的男儿身犹

    在。」

    说到这里,她厉声道:「你们两个背着皇上的干的好事!」

    她这么一喝,身后林季也连忙跪在地上。

    丽嫔本就心里有鬼,整日担惊受怕,此时被皇后一声喝破,吓得面无脸色,

    不过她早就做好了最坏的打算,惊惧之心稍去,便抬起脸,用坚毅的眼神看着李

    皇后道:「既然娘娘都知道了,臣妾不过有死而已,还望娘娘放过林季和臣妾家

    人。」

    李皇后没料到她如此刚强,反而笑道:「如此大事,本宫岂能轻易放过?本

    宫听闻你父亲今年已六十岁,母亲也有五十岁,还有一个弟弟在家,原本这和和

    美美的一家人转眼就要上刑场,真是令人可惜啊。」

    丽嫔登时心神大乱,连忙跪在地上求饶道:「皇后娘娘若能饶了臣妾的家人

    ,臣妾来生愿为娘娘做牛做马,以报答你的天恩浩荡。」

    李皇后见她涕泪满面,目肿筋浮,已知火候已到,笑道:「这可是你说的,

    做牛做马大可不必,不过你必须搬到长春宫来,与本宫住在一起,远离严贵妃、

    慧妃等人,你可愿意?」

    丽嫔犹豫起来,住进长春宫相当于加入皇后一党,从此和慧妃、严贵妃等人

    形同水火,这相当于背叛朋友。

    她虽然和严贵妃交情不算亲厚,但慧妃在幸园时曾对她多加照顾,尤其与庄

    嫔更是情同姐妹,实在下不了决心。

    想到这里,她将目光投向了林季。

    林季对李皇后道:「启禀娘娘,容奴才与丽嫔娘娘谈一谈。」

    李皇后叹口气道:「也罢,你们早些做决定。」

    说毕径直走了出去。

    李皇后一出房门,便唤来端宜道:「给本宫细细地查,最近谁在太子耳边进

    谗言,一旦查出,不必回话,立刻杖毙。」

    端宜从未见李皇后发如此大的火,也不敢多问,立刻带了人去,一时查出五

    个小太监来,他们个个生的清秀俊雅,从前都是李皇后身边的红人,因见林季得

    了新宠,那里受得住忽然冷落,嫉恨之下挑唆太子生事,端宜本就憎恨这类人,

    当下也不容情,领着侍卫捆去宫外,乱棍打死在树林里,然后将尸首丢在乱葬岗。

    死讯传来,长春宫登时为之一静,连太子也吓得心肝乱颤,从此对林季是又

    恨又怕。

    且说林季与丽嫔虽然不过才数日不见,却已是如隔三秋,丽嫔对他道:「我

    知道你为了救我们,所以才与皇后欢好,可现在咱们该怎么办?难不成就听凭她

    发落?」

    林季道:「不如此又该如何?她可是皇后,取你我性命不过是旦夕之间,严

    贵妃虽然人也不错,可她连孩子都生不出,自顾不暇,那里

    还有能耐保住我们的

    命。现在我是想通了,在这皇宫之中,就得找颗大树依靠,不然一事无成不说,

    还容易丢了性命。那天幸园里发生的事都是明证,眼看着你我受难,严贵妃虽然

    请来了皇帝,可皇帝也拿皇后没办法。这里毕竟不是前朝,皇帝不可能插手太多

    ,否则那还有精力打理国事。再说皇后生有二子二女,现在地位稳固,轻易不能

    撼动,我们又何苦置身险境,为严贵妃作马前卒。」

    丽嫔道:「可是慧妃、庄嫔她们待我很好,我岂能背叛她们,只顾自己?」

    林季笑道:「谁说你要背叛她们?只要你在长春宫不与她们作对,她们也未

    必会误会你,若你不搬进长春宫,皇后势必不能放心,再说你我日日相守,岂不

    比从前两边分离好过许多?」

    丽嫔红着脸低了头道:「你跟皇后是不是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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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季叹道:「若不如此,那日我早就死了,又岂能保得了你们?」

    丽嫔只得道:「既然如此,那我搬来便是,只是以后宫中的事我都不想参与

    ,只要和你一起已经足够。」

    林季搂过她道:「其实皇后也没你想的那么坏,她就是欲求不满,性子才有

    些极端,如今被我疼了几日,说起话来都柔气了许多。」

    丽嫔道:「难怪如此,方才我进来的时候,就觉得她跟以前不一样,眼睛里

    少了一些从前的狠劲,看来你的功劳不小,只是这几日你可受得了,她都不让你

    早起。」

    林季笑道:「是她受不了才是,你没看她方才走路都扭扭捏捏了,不过你搬

    来后,要多忍让一些,她那脾气一时半会还真不好改,在她面前我也得小心翼翼

    说话。」

    丽嫔含泪道:「我已经想通了,在这宫中本就是寄人篱下,住在长春宫与别

    处也没什么不同,只盼这辈子能离开这囚笼,那时我死了也高兴。」

    林季笑道:「世事变化无常,并无定数,你又何必悲观。你快去快回,我在

    这边等着你。」

    两人于是依依相别。

    此后丽嫔果然搬入长春宫,林季满心欢喜,却没高兴多久,就又开始烦恼起

    来,原来李皇后吃醋了,尽管她知道林季与丽嫔早就欢好过,但还是不允许两个

    人再次同床。

    林季自己倒无所谓,只怕丽嫔受委屈,想来想去也别无他法,只得在床上大

    发神威,使出百般手段,cao的李皇后高潮不断,以至于哀声求饶。

    李皇后伸手抓住他胸膛的一小块rou,下死力捏了一把,疼的林季呲牙咧嘴,

    喘息道:「好没良心的,有了我还不够,心里却还惦记着那贱货。」

    林季揉着胸口苦笑道:「此话怎讲?」

    李皇后娇嗔道:「你还装蒜,这般拼命,还不是想让我屈服,以全了你那共

    享二女的春秋大梦,偏我就不依你,看你奈我何?!」

    林季讪笑道:「好jiejie,你知道我本事的,实话讲,你一个人满足不了我的

    ,这几天下面都肿了,我看着也心疼。」

    李皇后冷哼道:「满足不了就憋着,再不然给你找个宫女出火,也比你跟那

    贱货好。」

    林季道:「我这不是为你着想吗?她一来长春宫,那边严贵妃已经将她骂的

    狗血淋头,若是连你也不对她好,那可真就是寒了人心,以后谁还敢投奔你?」

    李皇后道:「我不管,我只好吃好喝供着她,就是不许她用我的男人。」

    林季不料她堂堂皇后说出如此小女儿的话来,笑道:「也罢,那就让你尝尝

    我的九鞭十八插!」

    说毕下身连连耸动,连插五百来下,插的皇后哎呀乱叫不停,只觉头目森森

    然,上气不接下气,底下冰凉一片,最后只得哀声道:「饶了我吧,好人儿。我

    答应你便是了。」

    林季大喜,抱住她乱啃一气。

    李皇后无奈,于是亲自披衣去请来丽嫔。

    林季能得二女服侍,喜的眉开眼笑。

    然而让他始料未及的是,二女同仇敌忾,也不知李皇后给丽嫔说了什么话,

    竟连起来对付他。

    此时丽嫔已是多日未与他行房,甚至不嫌二人残留之物,将他rou茎上精痕sao

    气舔舐干净,刚丢开来,这时roubang又入了另一双红唇之中。

    原来李皇后跪在了他的身前,托起两颗卵蛋,温柔抚弄,噙住龟首轻柔吮吻。

    丽嫔也跪在了李皇后身边。

    二女一般的绝妙口技,配合得天衣无缝。

    rou茎轮流在身下两名美女口中交替,一个含住roubang的时候,另一个就去嘬吸

    卵蛋,很快林季阳物上就布满了两个美女的香津。

    林季一直紧盯着双女奉上唇舌伺候,眼见粗壮

    roubang不停在鲜艳红唇中进进出

    出,从身到心都是舒爽无比。

    柔软的嘴唇,湿嫩的香舌,给林季带来了莫大的享受。

    他已然飘飘欲仙,宛若升入云中。

    李皇后白了林季一眼,娇嗔道:「能得我们两个一起来服侍,你可得意?」

    丽嫔笑笑着在林季口上轻吻一下,递个眼色给他:「去亲娘娘。」

    摆在眼前的香唇,林季一侧头就把李皇后娇艳欲滴的香唇吻住了,舌头向前

    送去,李皇后早已张开小嘴恭候多时,一下子就和林季纠缠在一起,相互吮吸挑

    逗。

    两人甜蜜亲嘴,丽嫔也没有闲着,帮着李皇后宽衣解带,又为林季甩下束缚。

    见两人都清洁熘熘了,丽嫔自己也脱得一丝不挂。

    在二人耳旁轻声道:「去床上吧。」

    吻得天昏地暗,难解难分二人这才堪堪分开,三人同戏,林季将目光瞄向李

    皇后,只见这美妇人身材当真惹火,比之青春少女的身材稍微显得丰腴了一些,

    经过这些日子的浇灌,处处显出成熟风情,rufang高耸丰满,美臀浑圆硕大,皮肤

    晶莹剔透丝毫不显松弛。

    圆润白皙的大腿微微分开,内中水草丰美,诱人遐思。

    李皇后也爱怜地打量着林季,越瞧越是喜欢,尤其那条大jiba,真是世间少

    有。

    多日来摸过亲过无数遍,可是仍然叫她喜爱的无以复加,这可是后宫中的稀

    有之物,伸出手去,又将林季阳具握住,轻柔前后撸动,色痴痴对丽嫔道:「这

    坏人这jiba这般大,你在幸园的时候可真美死了,偏你独享,竟然藏私,好在我

    及早发现。」

    一句话说得丽嫔有些不好意思。

    谁知话音一落,林季那边已经受不住诱惑,一下子就扑进了李皇后怀中,张

    开嘴巴叼住了一颗殷虹蓓蕾大口吮吸,一只手揉在屁股上来回抚摸,另一只手却

    探到了丽嫔胸前,揉搓起丽嫔香峰。

    李皇后叹息道:「这小子,还真会玩。」

    由着林季吸遍了四颗美乳,摸足了两个美臀。

    二美都已经是面红耳赤,娇躯躁动。

    三人围成个圈,对坐互视,林季左右看看,咪咪笑着道:「今日难得相聚,

    你们想怎么玩?我奉陪到底。」

    「嗯……」

    丽嫔无语,不过床笫欢娱,还能怎么玩?林季笑道:「男欢女爱,花样繁多。若是二人,身体无一处不可用,无一洞不可入。今日我们一龙双凤,两人六洞

    ,都要被我cao干。」

    「六个洞?」

    二女不免一阵惊奇。

    林季才道:「后窍也可以进的,只是今日未有准备,恐怕不便。」

    「什么准备?」

    二女打破砂锅问到底。

    林季笑道:「还能什么准备,就是没洗后庭!可惜现在不能cao屁眼。」

    二女听他说的粗俗,大窘,四个粉拳同时打来,慌的林季左躲右闪。

    最后钻到两人身体中间,左一口右一口,又叭叭有声的嘬弄两人美乳。

    他那手更不老实,划过白皙美腿,肆无忌惮地钻入两个香胯中间,任意妄为。

    二人皆是美女,身材样貌各有千秋,但是胯间香xue竟然有异曲同工之妙,都

    是一般的rou厚多汁,都是一般敏感至极。

    亲吻胸乳尚不能让二女颤栗,可一碰到肥腻花瓣,都是一样的娇吟起来。

    纷纷双臂撑在身后,各自大开双腿,任凭秘处暴露在林季视线之下,娇哼呻

    吟,享受着林季奇巧诡异又略显生疏的调情手法。

    他这手法早已精熟于胸,令女人产生种种酸酥麻痒如火如荼侵遍全身,身子

    变得愈加火烫,炽热情欲魔火烧得她心神不宁,再难忍受。

    李皇后艳美脸庞露出娇痴媚态,又似不堪蹂躏,又似欣然享受,当真风情万

    种,妖艳迷人。

    她水草丰满的娇柔私处,每一根毛发都已经被蜜液沾湿,滑落股间,滴在床

    褥上,浸湿大片。

    和她并肩同受林季侵袭的丽嫔,也只比皇后强了些一些而已。

    也是难以抵挡。

    幽谷里头外头,已然湿的一塌煳涂,汩汩清泉喷涌而出,清晰可见。

    嫩滑白皙腿上,神秘幽深臀缝间,都被沾染湿润。

    丰腴熟妇,窈窕淑女,俱是绝色佳人。

    一个妖艳风sao,一个明媚动人,各具风情。

    原本她们都是皇帝的女人,此时却赤身裸体全无保留任其把玩搔弄。

    浪处yin汁只为林季而流,酥胸美乳只为林季而挺。

    口中咿呀喘息带出的yin媚浪啼也全都是呼唤着林季的名字。

    「弟弟,不可以了,受不了了……嗯……玩坏了……啊……啊……啊……」

    李皇后肆无忌惮浪叫一声高似一声。

    丽嫔却不似李皇后那般奔放,她的娇憨颤音低沉压抑了许多

    ,「嗯……嗯…

    …啊……啊……唔……唔……呀……呀」

    口中嘶嘶哀吟,争春斗艳似婉转呻吟,穿入林季耳中,更让林季胸中成就感

    油然而生。

    向前欺了欺身子,吻过李皇后嘴巴,又亲丽嫔小嘴。

    两女无不伸出香舌和他纠缠。

    不约而同伸出藕臂,一手去拥林季健美背嵴,另一手把持住林季男根。

    好在林季阳物够粗够长,被两个娇娃同时握住也绰绰有余,一般的温暖柔滑

    ,一般的精细呵护,roubang在两名佳人手中愈发挺拔壮大。

    轮番依次亲吻已经不能满足两女需要,林季和丽嫔蜜吻时候,李皇后也将螓

    首凑来,三条舌头各自吐出,凌空追逐嬉戏。

    同时和两名美女接吻,可把林季美得不亦乐乎。

    激情愈加激荡,室内yin靡春意愈加浓烈。

    等三人停了亲吻,林季抠挖挑弄二女的手也止住了,把手指头抽了出来,带

    着二女sao汁蜜液,将二女拥入怀中。

    短暂的平静预示着另一场更加狂暴的风雨即将到来。

    就见李皇后也媚眼如丝将两道热情似火的目光印在她脸上。

    只和林季凝视片刻就缠了上去,提起粗长rou茎在李皇后泥泞肥美rou屄上来回

    研磨几下,轻轻一送,龟首撑开蜜唇,插入了李皇后饥渴已久的腔道。

    彷佛泡入一团棉絮之中,四面八方都被紧紧包裹着,李皇后柔软多rou的花径

    火热湿滑,汁液充盈。

    毫不费力一枪入洞,尽根而没,轻重缓急交替抽送,让李皇后美上云霄。

    快的时候,疾风骤雨,狂暴勐烈,撞得李皇后两股通红;慢的时候和风细雨

    ,温柔体贴,细腻入微。

    这厢丽嫔眼看着爱郎cao干别的女人,虽然幽谷空虚,盼着大棒充实进来,她

    心中微有醋意,不敢表露出来,只得一会儿小嘴伸过去,和爱郎接吻,一会儿又

    弯着身子替二人抹去跨间污秽之物。

    两只小手不停忙碌,要么去捏捏的奶子,要么伸到交合处,爱抚林季卵蛋。

    毕竟她也从未见过李皇后如此放浪的心态,倒也有些作弄的意思。

    季粗大的jiba被李皇后美屄紧紧箍着,勐烈穿送,汩汩yin水止不住的从交合

    处挤出。

    丽嫔趴下身去,伸出香舌,一遍又一遍地舔舐林季沾染了李皇后yin汁的卵蛋。

    受了这等刺激,林季爽得几乎要射,急忙叫停:「莫闹,我可受不了了,快

    让你弄射了……」

    「别……别停……要……要到了……」

    只被抽插片刻就已经飘入半空。

    娇美身体越来越酥软,越来越火热,终于将花心绽放,任凭体内情欲洪流尽

    情奔放发泄,将一股股阴精淋撒在林季直捣在花心的龟首上。

    李皇后幽谷里头另有一个妙处,花心一开,吸力大增,如同小嘴一般紧紧吸

    住男根,任是铁打的汉子,也经不住如此嘬吸,瞬间便要喷发出来。

    林季若是行忍精吐纳之术,或可扛过这股吸力。

    可是双女在侧,尽归他一人随意欺凌侵犯,他迷得神魂颠倒,只顾贪欢,哪

    里还记得忍精。

    被李皇后一嘬一吸,立时喷涌,阴阳精水混在一起,和李皇后双双泄身。

    情迷意乱,同攀顶峰。

    相拥着大口喘息,心神一定还要热烈亲吻。

    林季只休息了片刻,又怪自己冷落了丽嫔,于是撑开她的双腿,低首在她跨

    间,如此近距离接近丽嫔幽谷,将妙人儿最是令人神魂颠倒的秘处看得更加清楚。

    只见茸毛上都挂着晶莹水珠,两片色泽粉润的鲜美娇唇掩住内中春色,微微

    颤着煞是可爱。

    林季玩心大起,忍不住深处二指,将唇瓣拨开,惹得佳人娇呼无耻,却不夹

    紧双腿拒绝他一览秘境。

    鲜红嫩rou现了出来,洞孔细小如豆,一张一翕颤动不止,丽嫔纯美容颜晕红

    娇羞,妙目中含着春水柔情,林季俯首伸舌,美美地舔上丽嫔迷人花瓣,滴滴蜜

    露入口,甘之如饴,大口舔吸。

    耻骨沟壑,秘缝间细小樱豆,诱惑娇柔唇瓣,乃至内中美rou,林季将丽嫔美

    xue里里外外亲了个遍。

    舌尖勾挑,嘴唇嘬吸,以舌代棒入内穿梭,诸般yin技使出,把丽嫔弄得香汗

    淋漓,四肢娇慵,花枝乱颤,软瘫在床。

    不经意间竟然美美地小xiele一回。

    自幽谷深处,沥沥清泉撒了出来,林季连忙用口去接,咕噜噜一滴不拉全咽

    下了肚。

    丽嫔听得林季吃他sao水,又是感动又是莫名兴奋。

    李皇后则钻到林季身下,一口吻住林季roubang,将浑身解数使出,尽心尽力嘬

    咂林季阳物。

    将一条壮硕男根吃得油光水滑,怒涨如铁,又亲手将这roubang送入丽嫔幽谷口

    ,林

    季挺身一压,挤开花瓣,全根而入,开始畅快纵送。

    丽嫔娇挺玉峰一会儿被林季含住,一会儿又被李皇后舔咬。

    香胯间两处最敏感的地方,既有伟岸男根奋力冲杀,也有纤纤玉指灵巧挑逗。

    是甘是苦已然无法分辨,唯一能做的便是娇喘呻吟。

    没过多久丽嫔就阴精狂泻,进入极乐之境。

    林季又从李皇后身后饱览美xue春光,奋然而起,抱起肥白屁股,挺粗长巨物

    ,「叽」

    地一声尽根而没。

    只把李皇后冲撞得闷哼一声,「啪啪」

    重击响彻香闺,李皇后在林季大力抽送下,臀股被撞得通红。

    后入狗交之势,入体最深,交合最勐,美熟妇人苦力支撑身体,奶光晃晃,

    臀浪涌涌,面色晕红,美目失神,口鼻扭曲。

    丽嫔开始还在两人身边穿插助兴,可看着二人勐烈交合,体中需要如火如荼

    般强烈,一个忍不住,学着李皇后样子,翘起香臀乞求恩泽。

    林季瞧见,挂着蜜汁爱露的硬物从李皇后体内抽离,转瞬又深入到丽嫔湿滑

    嫩xue深处。

    弓着身子,把持住丽嫔美乳,腰肢挺动,亦在丽嫔体内孟浪纵送。

    这两个尤物,不但姿容样貌各具风情,美妙花径中也是别有洞天,或是紧致

    火热,或是温软肥美,都叫林季不忍割舍,难以选择。

    他既然得了二女群戏的甜头,索性不辞劳苦,辗转与二女双洞之间,cao干几

    下这个,抽插几下那个。

    当真忙得不亦乐乎。

    两女趴伏在床上,也不计较彼此yin汁爱液混杂一处,各自隆着娇臀,任由林

    季依次cao弄。

    否则面对这两个贪食娇娘,他还真是力有不逮。

    林季实在是爱这一御双女滋味,连忍了几次精,都不舍得射出,直到把丽嫔

    干得气若游丝几欲昏厥,才抱着李皇后屁股勐挺冲刺,将jingye喷洒。

    可不要以为李皇后能强悍多少,她固然贪欢,可也最不耐cao干,林季松开她

    丰腴腰肢,立刻便软绵绵倒在床上,气息虚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