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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内好好生活。 初晚索性搬了出来,组了一套小房子并且开始投简历。 她的求职方向很简单,去一些剧团或专业的舞蹈工作室。 初晚的履历很丰富,没过多久,电话邀约不断,她选择一个国家级的文工团。 初晚正式报到没两天,就被推着上了台。 说省文化大剧院临时缺个节目,要找她们剧团。 除了集体舞之外,初晚还独挑大梁,要表演一段现代舞。 钟景正在公司签字处理事情,秘书敲门进来。 “什么事?”钟景的声音清清冷冷。 秘书一副公式公办的口吻:“楼小姐这几天在省文化大剧院有场演出,这是给您的邀请函。” 钟景没有片刻犹豫:“推了。” “好的。”助理礼貌地点头。 再忙完,中午吃午饭的时候。江山川和顾深亮跑来邀请他一起去公司楼下吃饭。 “景哥,我听说初晚回来了……你们……”顾深亮试探地问了一句。 钟景喝了一口水:“知道。” ????知道,然后呢?两个人死死地盯住钟景,无奈他一个眼神也没有给。 “诶,初晚在文化剧院有一场演出,邀请了我们,还有姚瑶,你去吗?”江山川问道。 钟景脸色微变,这么多人都被邀请了,就他没有。 “不感兴趣。”钟景面无表情地说道。 周六晚上七点,坐标省文化大剧院。 钟景坐在贵宾席上,长腿交叠,神情放松,手指轻轻扣着扶手看着台上的演出。 刚好轮到楼芬言演出,一曲,飘渺又婉转的声音飘荡在舞台上方,观众纷纷鼓掌。 她一出场便看到了钟景,心中暗喜,唱得也越发动听了。 她以为钟景之前的拒绝是真的没时间。 她以为这次钟景是为她而来。 初晚接着就在下一个出场,与楼芬言交臂而过的时候,闻到了刺鼻的香水,莫名对她没有好感。 初晚自是发现了钟景的。可她跳自己的舞,视线未曾投到钟景身上去。 旋转,跳跃,在舞台下,她伴随着音乐翩跹起舞。 台上的她,美丽大方又自信,像一只高傲的孔雀,向着东南方飞舞。 钟景眼睛片刻没有从初晚身上移开。当初那个不敢让人碰的雏儿,现在成了一只美丽的发着光的白天鹅。 江山川看见钟景饿狼盯食一样的眼神打趣道:“肯定又要栽人身上了。” 钟景把玩着打火机,银质的打火机发出嗤拉的声音。他冷笑着说:“我还没瞎。” 后来事情证明,钟总心甘情愿地瞎,瞎得彻底。 初晚表演完坐在后台卸妆,她正在拔假睫毛的时候。一位工作人员给楼芬言送来了一大捧玫瑰花。 大马士革玫瑰,娇艳又芬香。 一群人围了上来,看着这花不停地感叹:“谁这么浪漫啊?” “让我看看卡片上写的谁的名儿……我靠,钟景。” “言言,你也太好命了吧,临市女人们梦想的男人正向你示好呢!” 楼芬言被捧得云里雾里的有些飘飘然。她有些疑惑,之前钟景一直对她冷冰冰爱搭不理的样子,这会突然殷勤起来,她不知道原因是什么。 不过女人,挣的就是虚荣,她脸红到:“不要乱讲,还不一定的事呢。” 初晚卸睫毛卸到一半停了下来,她淡着一张脸,将脸上的浓妆给卸了,转而化了一个精致的妆容,涂上暗红的口红。 增添了一位性感。 她喜欢黑色,黑色掐腰长裙配大红唇,微卷发,颇有画报里走向来的气质女神之感。 初晚知道跳这种商业舞一般都有聚餐之类的,所以当剧场老师喊她去的时候她并没有觉得什么不妥。 可在饭局当中才知道,这不是一场单纯的吃饭。剧场的人想要重新修整剧院,刚好趁这次表演拉来她们这些年轻的表演者来陪几位老总吃饭,其中的寓意不言而喻。 初晚不好当场发作,虽说她不是省剧院的人,没必要陪这场饭,可是以后去他们剧院演出的次数还很多,因此她只能把这顿饭吃下。 在场的还有楼芬言,还有几位的年轻舞蹈小演员。 坐在初晚旁边的是一位中年发福的王总,一脸色眯眯地看着初晚。后者味如嚼蜡,却还要硬向这位老总挤出一个笑容。 初晚扫过去,场内的两位小姑娘也免不了同样的遭遇。除了楼芬言,因为她旁边坐着的是钟景。有大佬照拂着,旁人自然不敢碰楼芬言。 钟景一只手臂搭在她椅子后背上,微微侧过脸听她讲话,楼芬言一脸的巧笑倩兮。 “钟总和楼小姐看起来真是天作之合,来,我敬您。”王总笑得一脸谄媚。 钟景朝他晃了晃杯中的酒,给面子地喝了一口,场内的人无一不叫好。王总喝了眼神愈发大胆起来,甚至还有意无意地把手往她大腿上摸。 初晚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侧身往里躲了躲,那只咸猪手又跟了上来。 初晚看向钟景,他慵懒地坐在她谢对面,水晶袖口泛着冷漠的光。钟景握着酒杯,根根手指搭在上面,骨节分明。 他侧身去听楼芬言说话,狭长的眸子专注地看着她,让人产生专情的错觉。 不知道钟景说了什么,惹得楼芬言娇笑连连。 全程钟景看都没有看她一眼,也不在乎她是否被人冒犯,完完全全只她是个陌生人。 第62章 初晚从他身上收回视线,心灰意冷地喝了一口酒, 再也不看他一眼。 “王总, 我敬您。”初晚勾唇微笑。 王总受宠若惊, 一进门他就觉得初晚长得好看,就是气质冷了点, 一进来就端着一张脸不知道给谁看。 好在, 美人主动敬她酒了。 王总忙举杯, 说话尺度也大了起来:“诶,我可是初小姐的粉丝, 刚你在台上的表演,作为男人我不得你夸你跳得真是好, 当然身材也非常好。” 一个内涵荤段子让在场的男人都心照不宣地喝起来。 王总摸起她的手, 光滑又细嫩,觉得手感极好, 又来回地摸了个遍。边摸边想:这女人嫩得能掐出水来。 初晚极度忍着不适的生理反应, 她也不是没应酬过这种饭局。对待这种人, 一开始就要给足他面子, 飘飘然的时候再治一治这种老色鬼,教训够吃好久的了。 她已经不是那个说话怯生生,任人欺负也不敢吭声的初晚了。 王总摸了两下就收回手了, 他总觉得不对劲, 总感觉有人盯着他,如芒刺在背,浑身都不舒服。 一行人说要换场唱歌, 只不过换个包间的事。 初晚站在吸烟区抽了一支烟,冷静了好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