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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yin术】(1)

    作者:青泥(taoyunjkl)2019年12月27日字数:7637*****我坐在御书房的长椅上,漫不经心的批阅着奏章,书桌下,平阳公主,也就是我的小女儿正努力的舔舐着我的龙根。

    说是女儿,但她却是从我母后的肚子里爬出来的,因为从无前例,定封号的时候,不知难死了多少礼部学究。

    我伸了个懒腰,动了动因为久坐而酸痛的脖子,轻轻拍了拍平阳的头,平阳停止了努力,抬起头,用她的大眼睛看着我,似乎有些不服气。

    和她的mamajiejie们比起来,她还不太习惯用嘴来取悦我。

    更何况,男人动用上面的大头的时候,小头必然会变得不敏感,以她青涩的口技,再弄一个时辰恐怕也弄不出来。

    虽然放着她努力也可以,但我的膀胱实在是撑不住了,要是我的腰子因为这种理由炸了,恐怕平阳会被她的mamajiejie们打到走不了路吧。

    我捏了捏平阳的脸,轻声说:“歇一会吧。”

    平阳嘟着嘴,从桌子下面爬出来,缠在了我的身上,这一压,险些把我的尿液压出来,吓得我赶紧托住了她的屁股。

    “为什么我就是弄不出来?父皇你是不是故意欺负平阳?”

    平阳搂着我的脖子,在我的胸口蹭来蹭去。

    我好笑的颠了颠她,安慰道:“母后也弄不出来呀。”

    平阳哼了一声,指着一边的起居娘道:“那陈jiejie呢?我可是见过,陈jiejie要不了半个时辰就能让父王交货。”

    起居娘无辜中枪,有些慌乱的抬起书册挡住半边脸。

    我看看起居娘,哈哈笑着对平阳说:“知道陈jiejie厉害,就去和陈jiejie多学学,你要是再不起来,朕可要成为第一个被尿憋死的皇帝咯。”

    平阳这才明白我为什么要她停下,赶紧跳到一边,喊着:“哎呀,父皇你怎么不早说。”

    我这话出口,女侍中立刻就有一个女子出列,跪在我的身前。

    她叫霍仙,长相不说倾国倾城,也绝对是一等一的秀丽,身材姣好,眉眼中依稀还能看到当年的飞扬神采,只是此时眼神已经黯澹,像死人一样绝望。

    她每天都必须与我共同出行,不管我到哪里,都不能离开我十步以上,因为她的身份,是“帝厕”。

    我舒了口气,尽量让自己还硬着的龙根软一下去一点,对霍仙努了努嘴,霍仙凑上来,对准我的龙根半张开嘴。

    这就是一个职业厕所的专业,她刚做这事时嘴张的太大,装满一嘴后咽不下去,最后溅的自己满脸满身都是,还要劳烦宫人收拾。

    如今她已经掌握了诀窍,半张嘴,即饮即咽,整个流程无比熟稔。

    我酝酿片刻,让尿液顺着龙根喷出,大概是憋得太久,连职业帝厕都呛了一下,不过她应对这事经验丰富,只是微微动了下脖子,任由尿液从自己的鼻腔流出再流回嘴里,竟然一滴都没漏掉。

    平阳在一旁看着,眼珠转来转去,兴奋的抿着嘴,似乎想知道她是怎么做到的,我余光看到她舔了舔嘴唇,倒有点像遇到美味点心的馋样。

    这泡尿很长,也亏了霍仙经验丰富,才能处理的这么好。

    眼见后劲不够,她慢慢向前凑上来,最后含住整个龙根,用力的吸净尿道中的每一滴圣水。

    见霍仙含住龙根,平阳扭捏着凑上来,把住我的胳膊,小小声的对我说:“父皇,其实您没必要让平阳停呀,平阳……也可以……试试的。”

    我瞥了一眼起居娘,她眼神分散,似乎正放空大脑,没有想记下这话的意思。

    我拍了一下平阳的屁股,平阳呀的一声躲开,我对她说:“试什么试?先去和阿蓉学学技术再说。”

    平阳扁着嘴,不开心的走到起居娘身边扯住了起居娘的袖子。

    “陈jiejie,你怎么那么厉害呀?是不是有什么诀窍呀?”

    起居娘为难的弯下腰,配合着平阳的拉扯:“公主……我回头教您,今个我当值呢。”

    我笑笑,拍拍霍仙的头,她不得到我的示意是不许停下来的。

    霍仙吐出龙根,用手绢擦净龙根上的口水,又如同一个用过餐的大家闺秀一般擦擦嘴唇,默默的退到了一边。

    她是霍义的小女儿,她的两个jiejie曾经是我的皇后和贵妃,现在则是我的母狗。

    我和霍义斗了十几年,最凄惨的时候认他做了爹,见了他要时刻跪地问安,那时她跟在霍义身边,也曾用看垃圾的眼神看过朕,此时却只能在这里,精研自己饮尿的技术。

    看着她,突然想起过去的事。

    那年我刚刚穿越来到这个历史上不存在的时代,满腹迷茫,还未搞清楚状况就被裹挟着登了基。

    那年我才十一岁,权臣霍义把持超纲,废了一任皇帝,立了新君,结果新君没多久就离奇病逝,留下一个的二十六岁的太后和十一岁的幼子。

    这个幼子,也就是我,本该是个无能的傀儡,过着悲惨的一生,在某个霍义终于决定不装好人的情况下像我的便宜老爹一样离奇去世。

    但就在登基那天,京城八百里外都能看到龙气落天,而我穿越到这世界,成了这个傀儡小皇帝。

    最开始搞清状况,我整个人是绝望的,霍义把持三朝朝政,兼领大将军,朝野内外权势滔天,兵权政权归于一人之手,放在我的世界,就是曹cao司马懿这样随时要篡位的存在。

    我身边的人无一不是霍义派来监视我的,我根本没有任何翻盘的可能。

    可能是急中生智,我切中了一个盲点:女人。

    这些权臣眼中,女人是无力的,是没用的,只能用来做政治道具和玩物。

    而我很清楚这个观念有多么大的错误,只要有好的工具,女人一样可以成为一支可怕的力量。

    我故意做出贪玩好色的姿态,降低霍义的警惕,还拜霍义做“亚父”,也就是干爹,把朝中所有的事都交给霍义处理,言必称“亚父为我守江山,我玩就够了”。

    这么好用的傀儡,霍义自然不会随便丢弃,我就这样苟活下来。

    而与此同时,我却提出了一个小小,小小的要求:我要女人,很多女人!那年我十四,八百秀女入宫,朝野上下都道我是荒yin皇帝,霍义亲自送他的大女儿霍笛入宫为后,彻底把我监视到了没有任何隐私。

    但我根本不需要藏,我在宫中横行霸道,宫女嫔妃,兴起就拖到一边强上,为此还下了条命令,宫内女人必须穿一掀就能掀开的衣裙,方便我临幸。

    那八百秀女中我又挑选和我年纪相彷的少女,搭起架子玩起了“过家家”。

    我设置一学堂,教这些秀女识字,但全程却弄得像一场游戏,要她们上课要叫老师好,每七天聚在一起唱歌,穿我设计的统一制服,犯错还要打屁股,如果考试成绩好就可以得到侍寝的机会。

    另一方面,我又组织那些脑子不太灵光但反应很快的秀女一起跳cao,站队列,还设置了一条跑道,让这些少女练习障碍穿越,自己则在一边看着她们摔伤的样子哈哈大笑。

    这些行为看在霍义眼中,只当我是个脑子有病的顽童、色鬼,怎么会想到这后面的算计?我找来工匠,设计各种娱乐场所,同时暗中研究我想要的东西。

    我用了八年时间,做出了“烟花筒”,可以拿在手中向天空发射烟花。

    当然了,只要稍微改一改,它们就会变成武器:燧发枪。

    十八岁时,我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我宣布将宫女们组织成一支300人的贴身亲卫队。

    在我看来,我掩藏的很好,以我之前的作为,霍义一定会认为这是一支移动后宫团,只是为了满足我的一点恶趣味的小孩子游戏。

    我低估了这些老狐狸的警惕心。

    他是不可能让我拥有一支自己的武装的,哪怕是女人,哪怕只有300人。

    卫队没有建起来,宫女被打散甚至发放出宫,霍义对我产生了疑心。

    那是我最接近死亡的时刻,而我在一片黑暗中想到了翻盘的招式。

    我,在一个夜晚前往母后的寝宫,然后当着起居郎、太监、宫女、侍卫的面,强上了我的母后。

    当我扑倒她的时候,她根本来不及反应,稍微挣扎了几下,就在我“朕是皇帝”

    的宣言下变成了被蛇盯上的青蛙,左右近侍面面相觑,目瞪口呆,不知如何是好,而我顶着巨大的压力,摆出了一幅混账样子,勐搓着这个刚过三十的妇人的奶子。

    先帝过世后,母后已经空旷了五年,面对我揉遍后宫的手法很快就败下阵来,我撕烂她衣服,掰开她腿的时候她本能的又挣扎了一下,而我则狠狠的抽了她的奶子一巴掌,喝令宫女上前分开她的腿。

    宫女迟疑着不知道怎么办,母后先怕了,她不能让宫女来掰开她的腿,那样太有失体面。

    我盯着她,她流着泪看着我,似乎在疑惑自己怎么会生出这样的怪物。

    我的心里有一些惭愧,隐隐有血脉相连的感觉在让我对这个女人温柔一些。

    但是,我们的交往太少了,我没法把她当成母亲,这种血脉相连的温柔让我的性欲高涨,我的立场也不允许我道德上线。

    我喝令她:“把腿分开!”

    母后缓慢的,惊恐的,无奈的打开了腿,露出了自己的下体。

    我蹲在母后的两腿之间,欣赏着那微微分开的桃源洞。

    “这就是朕出来的地方?”

    我伸出手指,拨弄着那个洞,有点惊奇的发现芳草下面的洞口早已经泥泞不堪。

    我情不自禁的把嘴凑上去,舔弄起洞口的水渍,当我的舌头碰到母后的xue口时,母后发出了一声高亢的叫声,不知道是惊恐还是愉悦。

    舔了一会后,我起身,呸呸的吐掉几根毛,对着侍从招招手:“拿剃刀来!”

    我也不是第一次给女人剃毛,近侍随身都会带着剃毛刀。

    我拿过剃刀,在烛光下认真仔细的剃掉了母后最后一根耻毛。

    母后的声音变成了呜咽,整个房间中除了我没人知道下一步会发生什么。

    在剃干净毛后,我又伸出舌头,大口的在母后下体舔了几口,之后掀开龙袍,露出我的龙根,双手扶住母后的腿,狠狠的将龙根插进了母后的身体。

    母后的呜咽勐地停止,似乎大脑失去了思考能力,而我却感觉到了一种异样的兴奋,我的血脉和我的灵魂在狂欢,我的龙根感觉到前所未有的痛快。

    “怎么样?亲儿子回家的感觉如何?”

    我当着满屋侍从的面问着母后,母后彷佛才反应过来一样,发出了一声悲鸣,但这声悲鸣被我的冲刺顶在了喉咙里,很快转换成了低低的呻吟。

    我正面一通勐干,又把母后翻过来背对着我,母后却陷入了迷茫,她一直规规矩矩,从没有过这样的姿势,被我从后面插入,又发出了不知愉悦还是惊慌的叫声。

    这一次,我没冲击多久,她就突然全身绷紧,瘫在床上,xiele身子。

    而这让我更加兴奋,一边骂着“和儿子干也泄身?”

    一边又抓起她的一只腿勐干下去。

    那一夜我把母后干到全身瘫软才在她的zigong中泄出龙精,情不自禁的发出了一声感慨:“什么后宫佳丽,这才是真极品!”

    侍奉的太监颤抖着凑上来,问我要不要做避孕,他那套用在后妃的话术放在这个场合尴尬的让人狂笑,而我则拍着母后的肚子大大咧咧的说:“做什么避孕,儿子怕母后寂寞,孝敬母后一个娃娃!去去!今夜我在此留宿。”

    最新找回母后并不是一个坚强的人,这个突发状况让她整个人都懵了,整晚都在哭泣,我本想安抚她一下,但一碰到她的身体又兴奋起来,那一夜又在她身体里射了两会才作罢。

    这个荒唐的行为自然惊呆了很多人,连霍义听了都陷入了凌乱中,可能那是他第一次怀疑自己的判断。

    “这个人只是一个满脑子交配的野兽。”

    可能是这么想的吧,霍义放松了对我的警惕。

    朝野大臣都在攻击我的私德,要废掉我,但是霍义拦住了他们。

    一个私德混账,违逆天伦的皇帝,和一个有为的权臣,民间会偏向哪个?这不是更方便篡位吗?那之后,我连续在母后宫中留宿,每晚都大力的穿刺着母后的身体,在她身体里射精。

    其实我是怕她自杀。

    没想到,几天后,皇后,霍义的长女霍笛向她爹哭诉去了,她觉得我太恶心,不想再留在宫里。

    霍笛的存在,除了监视我之外,也是一个篡位的间接手段,如果霍笛生下太子,霍家就有了篡位的正统性。

    霍笛一直无所出,当然是我的计算,我故意错开时间,或者玩花式,让她一直不能受孕。

    因为我知道,如果有一个出身霍家的太子,他们随时都会干掉我。

    霍义安抚了霍笛,他知道这颗棋子还不能拿走。

    他命令霍笛接近我,尽快生下孩子,还把自己的二女儿送进宫做贵妃,接替jiejie的工作。

    那天晚上,这对姐妹来到母后的寝宫,要求侍寝。

    我灵光一闪,知道她们为了完成任务,接受的下限会变得越来越低。

    我决定把她们调教成母狗,让他们知道知道什么叫二十一世纪的心理学。

    我在霍笛的帮助下,给她meimei霍珍开了苞,这个小妮子和她的jiejiemeimei一样傲,但又有不同的区别,霍笛的傲,是看什么东西都不屑,霍仙的傲,是自以为高人一等,霍珍的傲,是觉得没什么难得住她。

    这种性格最好利用,不过这段故事太精彩,此时写来未免乏味,调教母狗的故事,下次再说吧。

    在推倒了母后之后,我觉醒了血脉深处的渴望,开始瞄上了一些我之前没在意的人。

    我宣两位长公主入宫,朝野上下皆知我的意思。

    我之前只在一些典礼场合见过我的这两个jiejie,大姐长宁公主,二姐莹宁公主,来的时候,两位公主的脸都不太好看,在我理所当然的提出要她们在后宫住上一段时间后,二姐红着脸当场哭了出来。

    但没有人能救她。

    当天晚上我就到了大姐的房间,大姐早已洗漱干净,等待我的到来。

    她看着我说:“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我yin笑一声,把她狠狠的扑在了床上。

    “花廊”

    她在我的耳边轻轻的说了两个字,我却感觉全身的力气都随着这两个字离去,手一软瘫在了她的身上。

    “花廊“计划是我构思了近十年的计划,虽然霍义的监控无孔不入,但他不可能让人听到我的每一句情话。我在后宫胡天胡地的同时,早已经建立起了一个特殊的组织,一个特务组织。“花廊”

    就是我的锦衣卫。

    这个组织的核心,是我曾经亲手教导过的宫女,而她们在我的指导思想下悄悄的收拢孤女,把她们作为一个又一个钉子打出去,女间谍是最可怕的,她们可以接近最核心,还能影响一些决策,如果她们要暗杀,男人不可能有防备。

    组织的机制我模彷了后世的间谍机构,保证单个人的落网绝不会透露出组织的全貌。

    大姐能说出这个名字,只能说明一件事:她就是花廊。

    在我瘫软的同时,大姐狠狠的推倒了我,翻身骑在了我的身上。

    “让我看看我的小弟到底长大了多少,现在能够欺负母后和jiejie了。”

    大姐的手指划过我的胸口,探入龙袍中,慢慢的捏住了我的龙根。

    因为刚才的一吓,我的龙根已经变软,她温和的捏着龙根,上下摩挲,在我的耳边说道:“好热。”

    我的龙根被唤醒了。

    大姐却没有停下她的动作,她的呼吸渐渐急促,动作粗野的撕开了我的衣裳。

    “啊!”

    她发出了一声如泣如诉的呼喊,慢慢俯下身,把龙根贴在了自己的脸上。

    “我的皇弟好伟大。”

    我听懂了她的意思,不由在心中感到了一股悲伤。

    看似荒yin,看似荒唐,其实不过是如履薄冰,夹缝中求生罢了。

    我褪去大姐的睡袍,温柔的抚摸着大姐粉嫩的乳鸽,大姐直起身,将她大腿的中间展现给我看。

    那里没有一根毛。

    “进宫前我已经剃干净了。”

    我干笑了一声,说道:“其实我更喜欢亲手剃。”

    大姐舔了舔嘴唇,把下体缓缓的凑到我的胸口。

    “会有机会的……现在,我希望你能看清楚些。”

    盯着大姐的桃源洞勐瞧,大姐伸出两根修长的手指扒开洞口,露出里面象征纯洁的一层膜。

    “它是你的了。”

    我一把抓住大姐的屁股,把那个洞凑到自己嘴上,贪婪的吮吸着,大姐抱着我的头,发出欢愉的叫声。

    我本想将大姐推翻在床上,完成最后的步骤,没想到大姐却摁住了我,自己扶着龙根坐了下去。

    我清晰的看着一朵红花在我的龙根上爆开。

    “jiejie的全部都是你的了,jiejie的未来也都是你的了。”

    我又听懂了她的暗语,她怎么会是这样聪明的一个女人?即使她不是我的jiejie,我也会爱她爱到发狂吧。

    那天我又在大姐的身体里射了好几次,而大姐在我休息的间歇将那些白浆挖出来仔细的舔舐干净。

    “这可是龙精,不能浪费了。”

    她每次这样说,我就又忍不住去生产一批龙精。

    其实这之前我已经搞大了许多人的肚子,但她们中的大多数会被后宫的神秘力量喂下打胎药,而这次,一个没人敢喂打胎药的人出现了。

    母后。

    在我的辛勤播种下,母后迅速的怀孕了,这引发了朝野的震动,而事情却被霍义压了下去。

    “太后怀孕,如何与天下万民交代?”

    “谁说太后怀孕了?分明是皇后怀孕了。”

    简单的两句话,就为这件事定了调子。

    太后的这个孩子,是见不得光的。

    没有人能用这个孩子母凭子贵,威胁霍家的地位,而霍家……却可以得到一个“母亲姓霍”

    的孩子。

    当我得知霍义的行为的时候,就知道我们的矛盾已经到了极限,他已经想要换掉我了,但此时我已经不再畏惧,因为我有大姐,我最爱的大姐,我“花廊”

    的“花魁”。

    十月怀胎,母亲为我生下了一个女儿,霍义十分失望,只能暂缓对我的攻势,但我在这十个月中却大幅扩张了自己的势力。

    面对一片乱糟糟的局势,没有人能把控全局,而乱,就有空子可钻。

    霍义发现自己对局势失去控制的时候已经晚了,他放在宫里的两个女儿被我调教成了母狗,他引以为依靠的边军被花廊渗透,无法调动,朝中大臣多有把柄在我手中,纷纷向我秘密投诚。

    最初,霍义失去了对宫中局势的掌控,之后,他发现自己无法重建渠道网,禁军失去控制,边军没有消息,最后,霍义只能带私兵直扑宫城,孤注一掷,试图杀死我来改变局势。

    然后,他证明了自己的机智,大姐为我重建的少女卫队已经接管了皇城的防御,两千私兵,在三百少女火枪手的火力面前土崩瓦解。

    二十一岁,我穿越来十年,重掌大权。

    霍义犯上作乱,九族尽灭,我专门开了个口子,留下了他全家的女眷。

    入宫,为奴。

    霍义这样的人,自然不可能开刀问斩,人死也要死得体面,我牵着他的两个女儿,到了天牢,然后当着他的面为他的小女儿开苞。

    霍仙的惨叫和霍笛、霍珍汪汪的狗叫声击垮了霍义的精神,我告诉他,这三只母狗就是霍家最后的血脉了,如果他跪下来叫我爷爷,我可以让她们怀孕,虽然不会活很好,起码能有一点延续。

    当天晚上霍义在天牢中自杀,我牵着两条已经不会哭的母狗,和她们新来的小妹一起回宫,在开动脑筋之后,我决定给小妹一个专业职位。

    嗯,就是“帝厕”。

    夺回大权后我自然也没有停止自己的荒yin,有些事开始可能是伪装,后来你会发现这可能已经变成了真正的你。

    我推动科技发展,开疆拓土,鼓励工商,恢复民生,努力做一个好皇帝该做的事。

    但我知道后世史书上必然不会对我有什么好话说,毕竟我犯的错让我的臣子都很恼火。

    母后已经为我生了五个孩子,大姐六个,最抵触的二姐最能生,生了八个。

    我的后宫中处处都是挺着大肚子的宫女,到底我有多少孩子我必须要看看名册计算一下才知道。

    不过这些宫女也很聪明,生了女儿的话,都会往我的床上送,毕竟我好哪一口……大家都知道。

    我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并无羞耻和遮掩的意思,甚至还加强了历史记载的精确度,我废除了原本的起居郎一职,换成六个识文断字的少女,是为起居娘,轮流当值,随时有三人同时记录,彼此不得交流,每天的记录交由史官整理纂录。

    我的历史精确到,哪一天临幸女儿,哪一天和母姐大被同眠,统统记录在册。

    有少女在旁,又岂有不吃之理,安排三个起居娘,也是因为偶尔兴起扯过来大干特干的时候,总不能一边在后面耸动,一边要求她趴在床上记录。

    那个能让我半个时辰交货的起居娘陈蓉,是跟随我最久的起居娘,已为我诞下两女一子,就是给她个贵妃职位也是正常,但我偏偏喜欢她跟在我身边,便一直这样跟在我身边。

    之前有一些比较顽固的大臣,大概是想试探一下我的底线,曾经问过我公主招驸马的问题。

    他说的就是我母后为我生下的大女儿。

    那时我们已经相处了十几年,我虽然有点意动,还没有动手,大臣说完这个事情之后,我一股无名火起,对着他就是一个砚台丢了出去。

    从此大家就知道了,本朝公主,不出嫁。

    有道是上行下效,在我的带动下,民间也有了一些“内婚”

    的现象出现,壮年的儿子用自己的roubang伺候亲娘,弟弟讨不到媳妇拿jiejie用一用。

    还有一些佞臣,为了迎合上意,故意去假装“同道中人”,江南就有一个巡抚,每次上奏折正事不谈,跟我汇报自己又让亲娘生了一胎,又弄大了几个女儿的肚子,要不是看在他管钱能力很强的份上我早就撤了他了。

    现在我和大女儿也生了两个女儿,小女儿正在努力想要怀孕,二女儿知道我喜欢大肚子,常常挺着肚子来求临幸。

    孩子太多也很累,我预感继承人问题会让我头疼一阵。

    不如就来考一考这几个儿子,谁先把自己的亲妈弄大肚子,谁就是太子,你们觉得如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