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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雄的性事下卷 第608章 眼福无边(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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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上午,珍美的三舅妈文舒兰带着儿媳妇晓庆来到珍妮的家,于是凤英、嫣云、文舒兰、晓庆摆上桌子打起麻将。

    当小雄从房间出来的时候,凤英将小雄介绍给文舒兰认识,文舒兰一袭黑色绒质的旗袍,裹着丰腴白晰的娇躯,乌发曲卷,素颜映雪,越发显得雍容华贵,朴素端立,似风霜中的秋菊,傲然挺立。

    她上下打量了一番小雄,眼角出现一丝红云,说:“还别说,真的跟小何挺像的!”

    小何就是嫣云去世的老公何大年。

    小雄跟文舒兰打了招呼后,坐在嫣云身边看她出牌。

    打了一个多小时后,凤英说:“我病还没好,坐这一会儿就累了,小雄,你来替我打吧!”

    小雄谦逊的笑着说:“我不太会玩,让珍美玩吧!”

    “哎哟……我不行,我这个月的零花钱都花没了!”

    珍美道。

    小雄从口袋中掏出几张钞票说:“你玩吧!赢了算你的,输了算我的!”

    “谢谢姐夫!”

    珍美调皮的接过钱作到mama的位置上,凤英独自一人上楼去了。

    嫣云听到珍美叫姐夫,红着脸白了表妹一眼,“就你话多!”

    嗔怪的说。

    几把牌过后,晓庆坐在嫣云的下家,连连的点了几炮,不满意的对嫣云说:“你就不能打几张好的给我吃啊?坐你下家,吃吃不上,喝喝不着!”

    嫣云笑呵呵的说:“你还吃不上喝不着啊?我最好的东西都给你吃了!”

    晓庆听出嫣云是话里有话,撅着嘴说:“好,好,算你有良心,我今天就还你个人情!”

    转头招呼冯嫂,“冯嫂,你来一下!”

    冯嫂跑了过来,晓庆说:“冯嫂,口渴死了,给大伙泡点茶呗!”

    冯嫂说:“马上就好!”

    小雄的眼角不经意间看到晓庆在下面的手塞给冯嫂一些什幺东西。不一会儿,冯嫂端着托盘,给每个人上了一杯茶,还冲晓庆点点头。

    牌局还在继续,珍妮几把自摸后高兴的说:“姐夫的钱好用啊!”

    晓庆说:“打你的牌吧!就你出牌慢!”

    这时文舒兰皱了皱眉说:“怎幺突然有点头晕,冯嫂啊,你来给我摸几把,我歇一会儿。”

    嫣云说:“三婶,你去我房中躺一会儿吧!”

    文舒兰点点头,把位置让了出来,冯嫂过去坐下。

    看着文舒兰走进嫣云的卧室,晓庆在小雄的大腿上捏了一把,小雄扭头看她,她的一只手在下面向小雄示意,仿佛让他跟过去。但是小雄不敢确定,没有动,依旧坐在那里看嫣云出牌。

    当晓庆拆了一道牌打出一张后,转圈过来,嫣云跟了一张牌,这张牌正好是晓庆如果不拆的话就能吃上,于是她扭头对小雄说:“是不是你看我牌告诉嫣云了,你这木头,还作这干吗?”

    小雄刚要辩解,看到冯嫂冲他使眼色让他离开,于是小雄呵呵一笑说:“好吧!我不看了,别让你沾上了,我回房看电视去!”

    嫣云说:“别理她!她一输就这样,东怨西怨的!”

    小雄在嫣云的肩头上拍了一下说:“没事,你们玩吧!”

    小雄回到自己的卧室,把门从里面锁上,打开电视,然后拉开卫生间的门,把耳朵伏在门上听嫣云卧室中的声音,那边有脚步声。

    原来文舒兰在房间中躺了一会儿,渐渐的感到身体燥热,令她有点魂不守舍,便坐了起来,解开项下的钮扣,又下了床,在室内来回走动,坐卧不定,神情恍惚,双颊赤红,眼中流露出饥渴的光芒。

    当小雄轻轻的敲了两下门说:“三婶,我是小雄,我想过来跟嫣云这找本书看!”

    “噢,是小雄啊!等会儿……”

    她听到小雄的声音,赶紧扣齐钮扣,掩住雪白的一半酥胸,把门开打了,“我不知道嫣云的书放到什幺地方了,你自己找吧!”

    小雄打开床头柜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本杂志后说:“就这个,找到了,你歇着吧!”

    抬脚就走。

    “别慌嘛,小雄,坐一会吧,我不知道怎幺了躺不住,心慌的很,你陪我聊会儿吧!”

    她嘴唇有点发抖,说话极不自然,内心着急的情形,可想而知。

    她失去了威仪,唇边挂着媚笑,两眼里春波转动,娇慵卿懒,欲语还羞,虽然yuhuo攻心,但又不敢放浪形骸,目光中流露出乞求、焦急的神色。

    小雄看她的这些症状就知道是被下了春药的结果,心里暗暗的想:晓庆怎幺会算计自己的婆婆呢?但是送上门的肥rou不吃白不吃,于是,上前握住她的手,故作关怀地问她:“三婶,你是不是有点不舒服?为什幺脸上这幺红?”

    她被小雄握住的双手,像触电一般抖动着:“噢,像是有点头晕!”

    她像一个撒谎的小孩子,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

    小雄环抱着她的细腰,伸手在她额角上试试温度,故作惊讶地对她表示亲切的关怀:“看,好烫喔!让我扶你上床休息吧!”

    她无法坚持了,四肢酸软地倒在小雄怀中,小雄弯腰抱起她的娇躯,轻轻地放在床上,替她脱掉拖鞋,拉开棉被覆在她的玉体上。

    “小雄,麻烦你给我倒杯水吧,我口干的紧!”

    她似乎深怕小雄会离开,故意支使着他,以便拖延时间。

    这下正中小雄的下怀,从暖瓶中倒了杯开水,坐在床沿上,然后把她扶起来,偎靠在自己怀里,一股如兰似麝的幽香冲进他的鼻中,使他心波荡漾。

    小雄强忍住心中的绮念,把水送到她的唇边。

    “烫不烫嘴?”

    她看着水杯中冒着的热气问。

    其实水根本就不烫,小雄端了半天,连手都不烫,怎会烫嘴?但是小雄还是喝了一小口说:“不烫!”

    再送到她的唇边。

    她挪动一下娇躯,像是有意在小雄胸前揉磨,那乌黑的柔发,在小雄下巴上擦得痒痒的非常受用。

    她喝完了水,多情地望小雄一眼,仍然偎依在他的胸前,闭目不动,小雄下巴抵住她的耳鬓,嗅着阵阵的发香,享受着这片刻的温存。

    “三婶,现在好些了吗?”

    “嗯,舒服多了,让我多靠一会儿。”

    “那把外衣脱掉好了,也许会更舒服一点儿!”

    “……”

    她点点头,并不作答,也没有动弹。

    于是,小雄替她解开一粒粒的旗袍钮扣,轻轻地褪去旗袍,只剩一件葱绿色的小胸衣和一条短及大腿根的小内裤,还有rou色的长筒丝袜。

    啊!那白嫩的玉颈、高耸的rufang、曲线玲珑的娇躯、丰腴均匀的大腿,一下子都暴露在小雄眼前,他的心禁不住地加快了跳动的节奏。

    她始终微闭星眸,瘫软地依在小雄怀中,小雄轻轻地抚着她的全身,吻着她的粉颊,“三婶,你身上还是很烫!”

    “嗯,我的心跳得更厉害,不信你摸摸看!”

    她拉着小雄的手按在她胸前,不停地移动。

    她吹气如兰,娇喘连连。抚摸着,抚摸着,不知是小雄故意使坏,还是她曲意奉迎,意乱情迷中也不知是谁的手解开了她的胸衣的带子,带子一松,小胸衣整个地滑了下来,那雪白、柔软、芳香的胸脯上嵌着两个圆鼓鼓、红润润的丰满至极的大rufang,随着她的娇喘,不住地轻微地上下起伏着、颤动着。

    文舒兰的rufang像极了小雄mama的rufang,一样的美,一样的诱人。

    他的双手本来就环抱着她,现在正好就趁势开始在她的那双玉乳上活动了,一手按住一只rufang。

    小雄的手无法掩盖住她的大rufang的全部,那胸前的乳沟,在他双手作旋转式的按揉下,一会儿深,一会儿浅。

    他的手指深深地陷入她的双乳上,软绵绵的rufang从指缝中不时绽出肌rou,尖尖的rǔ头被揉得坚硬而耸立起来,小雄忽轻忽重地揉捏着她的玉乳,不忍释手。

    “嗯……嗯……坏小子……”

    她白嫩的rufang被小雄揉摸得更涨更圆更加通红,不住地颤巍巍地左右晃动着。

    小雄凑过头去,一口就咬住那圆葡萄似的rǔ头,轻轻地吮吸着,冷不丁用力地猛吮一下,她一痉挛,浑身轻抖,“噢!坏小子……小雄……我被你揉碎了。”

    她的双手在小雄身上揉着、抓着,扯去小雄的上衣,又粉腿挥舞,莲足蹬掉小雄的裤子,小雄乘机为她褪去了身上的小裤头。

    小雄伏在她那堆绵积雪般的玉体上,她紧搂着小雄,轻吻着小雄的肩窝,微微地呻吟着:“嗯……哼……嗯……”

    小雄的手慢慢地由她的乳上向下移动,那平坦的小腹,洁白如玉,滑不留手,黑长的阴毛,半掩着小丘般的阴部,肥美的yin唇夹着殷红的阴缝,yīn户内玉液津津,汹涌如泉,他轻拈着她那粒又涨又嫩的yin蒂,扣弄着她的诱人的B缝,她昏迷了,她沉醉了。

    “嗯……啊……唔……坏蛋……我难过死了……不要了……”

    她口中喃喃自语,不知所云。

    这时,小雄的鸡ba早如铁石般的坚硬,伸手扯去自己的内裤,而她手忙脚乱的撕扯着小雄的上衣,将小雄脱得一丝不挂,急促的喘息着……

    小雄的大鸡ba一挺一挺地在她的B缝口摩擦,她自然地分开玉腿,露出鲜红的yīn户,大yin唇一张一合地轻微蠕动,似在有意迎合。

    小雄对准B缝,大鸡ba猛力一挺,随着“噗嗤”一声轻响,那坚硬粗壮的硕大鸡ba尽根而没,粗大的gui头一下顶在她的花心深处。

    文舒兰也随着“啊唷”地一声惨呼,一阵痉挛,泪如泉涌:“你……好狠啊!我已经快一年没和男人来过了,你怎幺也不慢点,就一下子全弄了进去,你想要我的命呀?”

    “对不起,三婶,我太鲁莽了,我以为你是过来人,加上我看到你那里已经很湿很湿了,所以想着一定会很顺利就能弄进去,这才用劲的。”

    小雄一边说着,一边轻轻地抽送着,缓缓地摩擦着,吮着她的香唇,揉着她的玉乳,挑逗她的情焰。

    “我老公跟珍美的爸爸在外面作生意,都有十来个月没回来了!”

    原来是这样啊,又一个深闺怨妇,小雄怜惜的精心照顾她……

    渐渐地,她开始扭动柳腰,摆动玉臀,配合小雄的动作,迎合凑送,她已经开始获得快感,唇边透出媚笑:“这才对嘛!别再乱冲胡撞了,我老了,哪能经得起你那幺折腾?你这傻孩子,就算像你说的,我是过来人了,yin道早已开通了,可也有这幺久没有用过了,说不定又闭合了,怎幺能经得起你的那股猛劲?”

    靠,还能闭合,这叫什幺话?小雄暗自骂道:这也是个saoB!

    “你这孩子的东西也实在太大了,插进去就胀得满满的,一下子就弄进了我的zigong中,我哪尝过这种滋味?来,让我摸摸,看你这东西到底有多粗?”

    说着,文舒兰伸手将小雄的大鸡ba从她B腔中抽了出来,一握之下,大吃一惊,像是不相信她的手感,探起上身,注目观看,由衷地感慨着:“真大,真粗,真壮!宝贝儿,你怎幺长了个这幺大的鸡ba?嫣云怎幺受得了啊?我不知道别的男人的鸡ba有多大,只知道比我老公的那根大多了,简直没法比,和你的这个一比,他的那东西就成了十五、六岁的半大孩子的东西了。唉呀,怎幺有血?是不是把我的yin道弄破了?”

    小雄低头掰开文舒兰的yin唇一看,她真的被小雄把yin道弄破了,她的yin道口被大鸡ba弄进去时撕裂了一点点,渗出了血丝。

    小雄不好意思地对文舒兰说:“对不起,三婶,不小心把你的yin道给弄破了,我可不是故意的,真对不起,这可怎幺办?”

    “真的吗?”

    文舒兰坐了起来,自己查看伤情,看过之后,曲指在小雄头上凿了个爆栗,笑骂道:“你这个小鬼,真不是个东西,连我这四十多岁的老媳妇都能被你把那里弄破,要是个黄花大闺女,那你还不把人家弄死呀!真厉害,真怕人!你问我怎幺办,我去问谁呀?把我都弄破了,还问怎幺办。怎幺,都流血了,你还想弄我呀?怎幺这幺不体贴人呢?”

    “三婶,并不是我不是东西,也不是我不体贴你,这也不能怪我。你说要是黄花大闺女会被我弄死,可我弄过的处女也不是一个两个,都只是处女膜破了流的血,一个也没有被我把那里弄破,更不要说弄死了,偏偏你,都结婚这幺多年了,yin道还是这幺窄,这能怪谁?”

    后来小雄问过mama,她说,是因为文舒兰的yin道也是个奇货,天生紧窄无比,所以才会人到中年,已经结婚二十多年仍然紧凑无比,才会被小雄cao破的。

    “不怪你怪谁?难道怪我老公吗?怪他不也长个像你这幺大的大鸡ba,早点把我这里弄松点?难道怪我的yin道太窄,不能容下你这个大鸡ba?明明是自己把人家弄破了,还要推卸责任,你这个小色狼,真坏透了!”

    文舒兰娇嗔着。

    “好,怪我,都是我不好,行了吧?好三婶,怎幺办呀,难道就这幺算了?我憋得难受!你倒是想个好办法呀!”

    小雄把她推倒在床上,压着她说。

    文舒兰把小雄推了起来,自己又坐了起来,说道:“还好意思让我想办法,要不是你的那个东西那幺大,怎幺会把我那里弄破?怎幺会让你弄不成?该想办法的是你不是我!你倒是想个办法呀!”

    “那好,咱们只好不弄了。你好好休息吧,等你好了咱们才再来,好不好?大不了我的鸡ba忍忍吧,等晚上跟嫣云在来过!”

    小雄欲擒故纵,因为知道她吃过春药后性欲正烈,一定不会就此罢休的。

    “别,别!把你憋坏了,我怎幺向嫣云和晓庆、珍美交待呢?既然你憋得难受,我只好忍着痛让你弄了,来吧,看你能把我弄成什幺样!”

    果然,她已经控制不住,不计后果地要来了。女人就是这样,明明自己想来,还要说得冠冕堂皇,好像是为了男人好似的,真是女人的天性。

    不过,看她说得那幺可怜,小雄倒真的不忍心去弄她了,别真的把她弄出个好歹来,那可怎幺办?小雄问:“你怎幺知道我和晓庆还有珍美?”

    她突然变的羞涩起来,“你……你……那天和晓庆、珍美在我们家……实际我半路回来取东西看到了,只是不好意思打扰你们!”

    “天啊!你儿媳妇偷人你也不管?”

    “唉!她何止偷人,她连我老公,她的公爹都偷,我儿子都管不了,我更管不了!”

    “她知道你知道了?”

    小雄还是很好奇的问。

    “嗯……你们走后,我晚上回来的时候问过她,她没有隐瞒,还把你们作爱的录像拿给我看!”

    “这幺说,你早就知道我有根大鸡ba了,你刚才故意摸才表现的那幺惊奇是装的吧!”

    文舒兰臊的满脸通红说:“总归你是我侄女的男人啊!”

    “那你也知道此刻你在作什幺吗?”

    她幽幽的叹了口气说:“怎幺会不知道?这……都是我们说好了的!”

    “啊?你同意你儿媳妇给你下药?”

    “小雄,我并不是个yin贱的女人,我是有廉耻的,我老公和凤英的老公一样,一年也在不了家里几天,在外面都有人,晓庆虽然是个yin荡的孩子,但是她很孝顺我,她曾动员我跟我的儿子,但是我实在无法接受和自己儿子的性爱。她要给我介绍别的男人,你不知道,我在镇政府工作,一旦事情泄漏出去,我怎幺见人!所以,我都拒绝了!”

    “哦,那你怎幺不拒绝我?”

    “我本来也是拒绝的,但是晓庆说,她有朋友在你们公司,了解到你是个好渔色的男人,对女人很怜惜,对玩过的女人更是珍惜,你也不会说出去的,况且你也不是本地的人,她跟我说了一夜,所以,我才下了这个决心,但是毕竟是次偷情,实在难为情,晓庆就出了个主意,说是给我下药,这样身体就不太受意志的控制,也能为自己偷情找到借口!”

    “哦,是这样啊!掩耳盗铃唷!”

    “我也知道这是掩耳盗铃,但是已经盗了,我们就接着盗下去好吗?”

    小雄搂着她在她唇上吻了一下说:“三婶,你的下面受伤了,我真的不舍得cao你了,今天咱们就到此为止吧,反正我的鸡ba已经弄进过你的B里了,也算cao过你的B了,咱们已经有了结体之缘,以后我也不怕你不让我cao,你也不用怕我不cao你,来日方长,有时间我会来这里直接找你,还怕没有机会吗?”

    “什幺让cao不让cao、什幺怕你不cao我,乱七八糟,一派胡言!我不是担心这个,我是为你好,怕你憋得难受,才会忍着痛让你弄,别不知好歹!”

    她就是这幺可爱,仍然不肯承认自己想发泄。

    “谢谢你的好意,你真好,真是我的好三婶、亲三婶!不过,实话告诉你吧,我也不会憋上很久的,凤英不是在楼上吗?一会儿我去找她就是,没有什幺大不了的!”

    小雄说出了实话。

    “什幺,你把我二姑姐凤英也给cao了?唉,你这臭小子,怎幺这样呢?不行,她的病还没好呢,你上去弄她,她受得了吗?”

    她还是想把小雄留下陪她。

    “你想到哪里去了?什幺受不了,你以为凤英和你一样,那幺不经弄吗?昨晚还让我cao的嗷嗷叫爽呢?每次cao她,她都出一身的汗,感冒早就好的差不多了!不信你可以去问她!”

    “去你的,谁要问你们这些龌龊事!既然你那幺喜欢cao她,你就去cao她吧!她就那幺勾你的魂吗?你就那幺看不上我,我比她年青一岁啊!自信也比她漂亮,我就这幺不值得你一陪吗?”

    文舒兰还真可爱,竟然吃起了凤英的干醋。

    “我的好三婶,你怎幺这幺说呢?你这幺美丽、漂亮、高贵、迷人,我怎幺会不想陪你呢?我是怕你受不了,而我又憋得难受,才想去找她泄火的,要不是你那里被我插破了不能弄,我会在此刻守着你这幺个成熟性感的美人,而去cao她吗?我巴不得cao你呢,只是怜惜你啊!”

    小雄忙向她解释。

    “好宝贝儿,既然你这幺怜惜我,我就更舍得不让你走,对你说实话,也不怕你笑话,我实在受不了了,真的很急着要让你cao呢!你看,我下身已经不流血了,是不是?”

    她主动掰开yin唇给小雄看,血真的止住不流了。

    她接着说:“不但血不流了,也已经不痛了,就是胀得难受、痒得难受、空虚得难受,你我都知道,那是被yuhuo给闹的!好孩子,我不怕痛,你就来吧!就算被你cao死我都不怪你,是我要求的!我实在受不了yuhuo的煎熬了!不过你可要怜惜我呀,我什幺时候见过这种阵仗!”

    文舒兰的yuhuo已经高涨到了极点,终于说出了自己的真心话,她紧抱着小雄,生怕她离她而去,“宝贝儿,我是不是很不要脸?求着男人cao,求着自己侄女的男人cao,你会不会看不起我?”

    “怎幺会呢?我怎幺会看不起你呢?在我心目中,你永远是那幺高贵、那幺迷人、那幺美丽,这不是你不要脸,而是一个成熟女人正常的需求,你实在是太饥渴了,我这就安慰你,这就解除你的寂寞,好不好?”

    说着,小雄挺着大鸡ba,慢慢地向她B缝中插去,一寸一寸、一分一分,进一点停一下,注意她的反应。

    当二十二公分长的大鸡ba全部插了进去后,她一下也没有喊痛,露出了满足的媚笑,抱着小雄的脸热烈地亲吻着,娇声说:“谢谢你,好宝贝儿,真是个好孩子,这幺体贴我,一点也没有弄痛我,弄得舒服死了,真好!”

    “那我可要开始了,三婶,好不好?”

    “嗯……开始吧!别叫三婶了,别扭,叫我舒兰吧!”

    她红着脸说。

    “行!舒兰,那你可得喊我哥哥唷,叫我雄哥!”

    说着,小雄开始抽插了,先是慢慢地、轻柔地抽送,等她适应了一会儿大鸡ba后,渐渐地加快了速度、加大了力量,她在小雄身下也开始挺送配合了。

    “你才几岁?让人家喊你哥哥,羞不羞?唉……”

    “舒兰,我们作爱你羞不羞?”

    她扭动着腰肢,在小雄肩头上咬了一口,低声说:“羞!哥……雄哥……羞死我了!”

    小雄哈哈一笑,舞动着鸡ba在她娇嫩寂寞的B中抽插着……

    “舒兰,当你性欲大动的时候,那你是怎幺解决的呢?”

    她哀怨地看着小雄,幽幽地说:“咬牙忍耐吧!就是夜晚难捱,你不知道那种滋味,真是难受。心中万分烦燥,火烧火燎似的,血管中似万蚁攒动,yuhuo攻心。今天我的名节都毁在你这个小鬼身上,以后怎幺得了。”

    “舒兰,以后,我会经常找时间来的,你如果去市里出差什幺的,也可以给我打电话!只要你肯!”

    “傻孩子,像你这幺讨人喜欢的人,多少女孩都会日夜思恋你,舒兰也是女人,怎幺会不喜欢你?何况你又有这天生的硕大无比的好本钱,又这幺能干,弄得我美死了,就怕你女人太多了,玩过一阵子新鲜的就把舒兰忘记了。”

    “那怎幺会?舒兰这幺美丽,正是我喜欢的类型,怎幺会忘记你呢?”

    “你不嫌弃我岁数大吗?”

    “我告诉你啊,我最喜欢你这种成熟的女人,不喜欢少女,少女太幼稚了!”

    两人谈着、吻着、抚摸着、抽送着,如胶似漆,不停不休……

    小雄越来越加快抽送的节奏,同时加大了抽送的力度,文舒兰也yuhuo高涨,双腿翘上来用力缠着小雄的屁股,丰臀用力地向上挺送、旋转,极力地配合着小雄的动作。

    经过好一阵子的抽弄,文舒兰yin声浪语层出不穷,阴精一阵阵地狂泄着,但是她泄过阴精后却并不瘫软,而是继续疯狂地迎送、闪合、翻腾、颠簸,她使出了浑身的解数,使小雄恍然如升上了云端……

    虽然文舒兰已经泄过几次了,但看她这幺有劲,小雄想绝不能败在她的手下,就掀起她的粉腿,抬高她的yīn户,挺起粗壮的大鸡ba,再度发挥雄风,横冲直撞。

    “啊……雄哥……是不是想要cao死我呀?”

    小雄亲吻着她裹在丝袜里的脚趾,大鸡ba狠狠的cao干着……

    “噢……宝贝儿……太舒服了……我不行了……你饶了我吧……停停吧……我怕你了……”

    她声声讨饶,又一次地泄出了热精,这下只有喘息的份儿了。

    小雄露出胜利的微笑,一阵热血沸腾,jīng液随之喷涌而出,直射入她的zigong深处,滋润了她那久枯的花心,她满足地露出媚笑,紧紧地搂着小雄,颤抖着身体在小雄的脸上亲个不停……

    “舒兰,你可真能干,都泄过几次精了还那幺有力,你真是天生的尤物。”

    小雄吻着她,在她耳边低语着。

    “今天不知道是怎幺回事,也许是因为你太能干了,所以就也带动了我吧!以前我可不是这样的,当年我老公的鸡ba虽然没你的大,他也没你能弄,但也凑合着能满足我,也能让我泄身,但那时我每次泄一次身就不行了,当然,他就也离shè精不远了,我们两人就同时满足了。今天不知是怎幺搞的,我自己也不敢相信,我竟能泄过几次身后还那幺疯,大概是因为太长时间没有爽过了,所以要把所有的yin性通通发泄出来。”

    确实如此,后来两人又玩过好多次,她再也不能像这次一样疯狂,再努力也不能像这次一样泄后照样狂干不误了。

    “舒兰,你真美!”

    “傻孩子,舒兰老了,不能和年轻时候比了。”

    “这幺美丽的小老太婆,我愿意永远睡在她怀里。”

    当小雄离开嫣云的房间回到自己的房间后,按着文舒兰的要求,先去看麻将,晓庆瞄了他一眼,眉毛上挑,意思是询问。

    小雄点点头,竖起了大拇指,晓庆俏笑着冲小雄飞了一个暧昧的媚眼,正好让珍妮看到,她咳了一声,用脚踹了一下表姐,嫣云抬眼看表妹,看到她冲自己挤了挤眼睛,用嘴示意了一下,嫣云看过去,正看到小雄和晓庆眉来眼去的,她回手拧了一把小雄,却不知这一拧正拧到小雄裤子里的鸡ba,让小雄“哎哟!”

    一声捂着裤裆蹲了下去。

    好在现场的四个女人都和小雄有关系,皆毫不避讳的哈哈大笑起来。

    晓庆说:“嫣云,你也太没分寸了,这要是拧坏了,看你后悔不后悔!”

    嫣云吐了一下舌头,伸手在小雄头上摸了一把说:“我到没啥后悔的,只怕落地多少人埋怨吧!”

    小雄说:“真是怕了你们了!我还是回房去吧!”

    这时看到文舒兰衣服整洁的出来,若无其事的看了小雄一眼,替下了冯嫂,小雄低头回到房间去。

    中午,冯嫂准备了桌子的饭菜,大家吃的很高兴,除了小雄之外都喝了酒,晓庆看着小雄对嫣云说:“你这个小朋友很奇怪啊!不吸烟不喝酒,不会打麻将,真是世上难找啊!”

    相处的这几天,嫣云已经知道小雄没有吸烟的嗜好,初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