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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直鸣声嘹亮的山鸡。因着食材较之前些时日都来得新鲜,那鲜美的味道光是闻了一遍便能想象出那只鸡的美味。 陆赫青看着苗青澜端着一盅鸡汤吃得嘴边流油的模样,也是馋得不行。 于是,便是陆赫青喝到了他那盅鸡汤的时候,意外横生,悲剧发生了—— 一直都平稳行驶的楼船,突然迎来了从江面上席卷来的狂风,江里也是风波汹涌,浪打浪的。楼船行得便不再稳了,东倒西歪的。原本瘫在榻上的陆赫青都被颠簸得翻了下去,而端着鸡汤的苗青澜便更不消说了。 能站稳就不错了。 她自然是未能站稳的,手上捧着的那一盅热腾腾的鸡汤自然也是不负众望的抛了出去,鸡汤成一道弧线,圆滑地在空中过了一道,扑向了挣扎着瞪大了眼一脸惊恐的陆赫青的脸。 “天啦!本将军的脸要毁了!”他惊呼一声,还是被鲜浓的鸡汤浇了满脸。 他一脸的绝望,与正愣愣望着他的苗青澜对视。 ——痛、痛吗? 她颤抖着手,扯了帕子往他面上擦。想想那还冒着热气的鸡汤,心里便是不住打摆。 痛?经苗青澜这一提醒,陆赫青才恍然的回过神来,他好像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倒是闻到了一股非常之不友好的味道。 两人相对呆立良久,突然,陆赫青发出一声震天的惊呼—— “啊啊啊啊,本将军的胡子啊!胡子!胡子要糟啊!本将军的胡子啊!”我好不容易蓄了许多年的胡子啊!陆赫青耷拉着脸,一点都没有庆幸,反倒是看重胡子更多些。 作者有话要说: 走过了十万大关的本文,收藏却是……留言却是……唉……心痛啊!寂寞啊! 大胡子都不想拎出来了!(一把刀,若隐若现) ☆、第 36 章 他僵硬地抬起手,颤抖着左手摸上了自己被烫焦的胡子,一脸的痛心疾首!“胡子呀!胡子,我的胡子!我蓄了如此之久的胡子啊,一朝就没了啊!我可怜的胡子啊!”他嚎了几嗓子,尤觉不足以表达自己惨痛的心情,还要再嚎几声,却被苗青澜大声喝止了。 ——别叫了!多大点事!这胡子有多碍眼你不知道吗? 苗青澜倒不是多嫌弃他的胡子。可此时胡子已然脏了焦了,不剃了留在脸上味儿吗?而且因为胡子的遮挡,她至今仍然不曾见过陆赫青的真实面目。 这就有点可怕了! 她已然同他成为了一家人,可她至今仍然未曾见过他胡子下面的那张脸。如此一来,怕是哪天他被人掉了包她也未必能察觉了。 “夫人,你这是嫌弃我了?”他万分委屈的瞅着她,又摸了把被烫卷的胡子,伤心地问她,“你怎可以嫌弃我呢?我们才成婚一日啊,不是常言道一日夫妻百日恩的吗?我们之间怎么也得有百日恩了吧,你如何能够、如何能够这般待我……” 那可怜的小模样就差没有咬手绢了。 ——你刮了胡子的样子我并不曾见过,或许哪天你换个模样出现我都不认得你了! 他煞有介事的点头,觉得她说的也确实在理。这不禁又让他想起了一年前那桩乌龙来了—— 他出兵西凉打仗,一打便是三年,期间从不曾回过京。 三年后回京,他已然完全变成了一个野人,同幼时的玉雪可爱,粉雕玉琢的可爱小童模样相去甚远,竟是在他身上再看不到过去剪影。 偶有见到他胡子拉碴的形象的人都不禁要感叹一句:时光是把杀猪刀啊! 他兴奋地敲开了侯府的门,只是他才抽了抽嘴角,还未咧出笑来,开门的门房便被吓得“嗷”一声坐倒在地又满脸恐惧的看着他,门房吓得两股战战却仍不忘自己的使命,“砰”地一声将大门狠狠掼上,大喊大叫着连滚带爬地跑了进去。 “不好了不好了!侯爷,夫人,不好了!不好拉……”喊到后来,他竟是连声音都变了几变。他这一喊不打紧,旱了多年的景宁侯府里竟是一下子便沸腾了起来,吵吵囔囔的,抄家伙的抄家伙,就地取材的直接举了菜刀便蹿了出来,扫洒的挥舞着扫帚也率先冲了出来。 “何事大声喧哗!”侯府夫人雄赳赳气昂昂地提着裙摆快步小跑了进来,身后跟着一干侍女竟是追之不及。她也是闲得慌了,面上是如何都掩饰不了的兴奋和激动,竟是巴不得出大事。 “外头,外头……”门房目瞪口呆地望着眼前这乱作一团的奴仆,吓得又是一口气上不来,喘了半晌才接着继续,“外头来了一个力大无穷的大熊,来来来来,来砸门的。我我我我,我小的关了门立刻便来通报了……呼呼……”说罢,还心有余悸地大大喘了几口。 “夫夫夫人,这可如何是好?”门房又露出一副痛心疾首的神情来,面上神色转变竟是毫无瑕疵,严丝合缝。 这个门房多彩的表情竟是瞧得侯府夫人一愣,她一时竟也有些搞不清外头情况是否太过惨烈了。这个年头,还有人敢上他们景宁侯府闹事的?怕不是脑子坏了就是哪条街上无知的蠢物。 “走!看看去!”侯府夫人霸气地一挥衣袖竟是当先走了出去。下人哪敢让夫人去直面危险,他们cao着家伙一个个肩并肩地挡在了侯府夫人前面,保护夫人安全人人有责。 此举足可见侯府风气何等和谐了。 一群人飞快地奔到了门后。 “歹人何在?”不知是谁叫了一声,之前还瑟瑟发抖怕到不行的门房,此时却是神采奕奕脸上兴奋神情激动地跑上前,停顿了一会儿才大笑着打开了被擂得咚咚响的大木门。 只是见到外头那个要闹事的大熊时,众人神情各异: 厨娘:这穿着铠甲的,老娘菜刀该往哪砍? 正算着账呢,匆匆忙忙便赶来的管家将举起的金算盘往里收了收,这人不过是长得熊了点,毛发较之常人多了些,却是穿着铠甲的。这是个军爷吧?他又瞧了眼手上玲珑的算盘,暗中跟“大熊”的头脸比了比。 怕是他的金算盘要糟! 提着笤帚的仆妇后头跟来的,也没瞧见外头什么情况,脱手一笤帚就掷了出去。 众人:“……”这谁啊?说扔就扔了,笤帚不花钱是吧。 还是侯府夫人见多识广,见是个军爷,怕是没什么热闹了便一挥手遣散了众人,问道:“这位军爷来我景宁侯府是有何事要禀告?”见面前的熊没反应,她才忽然想起什么一般,恍然大悟地一排额头,“可是我儿出什么事了?需要我出面吗?要带家伙吗?可以带多少人?” 我景宁侯府沉寂多年,好不容易以为有人打上门能活动活动手脚…… 不想那人却一脸呆傻地抬头看了看门庭上挂着的景宁侯府四字匾额,又缓缓往下移到了侯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