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妻子的心声(06-07)
书迷正在阅读:舅舅、在男友的背后被寝取、朱颜血(精装版)、假面骑士ZIO的自我修养、教师夫妻奴、修罗劫(全)精编版、特种兵学校密事(番外)、女友的联谊派对(同人改编)、催眠护符DC漫威篇、穿越到可以随便zuoai的世界(修订版)
连日来,夫妻二人各行其是,我麵冷心热,挺着。 同时自己不断的在自己脑子里过电影,自己编剧本,自己做审查。 编一场毙一场。 设计场景,一张大床,一个男人闪转腾挪做运动,身下一个女人引吭高歌, 女人不是我,但那男人是我老公。 我在哪儿?设计不出来。 说实话「我是个醋坛子,其酸度堪比醋类中极品。他的朋友、同事、下属, 以及我们夫妻认识的共同朋友,隻要是女性,但凡容颜学识可以和我有一拚的, 都是我的假想敌。但几十年下来,并没发现老公有什么不妥之处,他从来都不多 看其它女人一眼。越是女神级的越是让他不屑一顾。洒向女性的目光吝啬的几近 刻薄。有时我故意逗他,说「老公,某某看你眼神不对诶,」 他总是说「臭美,自以为是,以为长个漂亮脸蛋就了不起,就拿天下男人都 当登徒子,予取予夺。本公子不稀罕,家有贤妻,知足矣!」 每每听到这话,我都感动的想把自己切成片儿,像是熘鱼片的半成品,贴在 他身上。 来自于温情的感动,让我有飞蛾投火的冲动。 来自于残酷的现实不得不让我继续编排我意念中的那场闹剧中我的角色。 我在哪儿?我在干嘛?答桉很清楚:我在床上,或躺或卧。 期间之节奏与体态变换均有那位网聘来的考官引导完成。 但愿这位「考官」 儒雅俊朗,千万别如一些低级读物里描写那样,趁着国内开放初期管控不严 ,靠着官商勾结,买官卖爵,cao弄诉讼,搂了点臭钱就住豪宅驾豪车还包养女大 学生,一个不行还两个。 这种人在拥有财富的同时也污染了灵魂。 行尸一具尔!本宫最最鄙视这类行尸中的走rou。 我就是横陈玉体展与村汉也断然不给你一眸粉颈片刻之时机好在我身在国外 ,那些人中的颗粒不在这里。 那些颗粒靠体製敛财。 没有了贪官护体出得国门隻会撒钱当冤大头。 尽管是网聘,也该是附近国度的。 我老公精明过人,眼不柔砂,那么大的颗粒,量他分辨得清。 这不是我担心的事情。 即便是如此这般了,我会失去什么?妇德?夫在前、妇在后,夫视其无,妇 视其有呼?贞洁?贞——忠于夫,洁——善护体而不染于宵小尔。 贞洁是为丈夫守护的。 今夫不珍之,妇又何惜之。 嫁了的妇人各个沙场老将。 虽未曾换过对手隻与一人对阵,但双盾战钢枪也是旗鼓相当。 已婚妇女,尤其是人到中年,对男人没有生理上恐惧感。 试想,假如时年不济,靠山山崩,依牆牆塌,几经婚变。 还不照样是日日如意夜夜郎君。 也没见几个投江悬梁的。 生理层麵分析结果:不构成伤害。 但老公宣扬的,以及网上留言的,所谓快感不可信。 分析来分析去,隻剩下尊严。 尊严?是的,脖子上一根绳子拴着一个牌子悬于胸前,上书「破鞋「两字, 游街或示众。没了脸麵,隻有投江。估计鱼虾亦不以为食。老公说了:此事密不 可宣,绝对的保护隐私。隐私?还保护了?你连照片都给人了,还他奶奶的隐私 啊?(心里这样想的,出口绝不会带髒字的)老公说:都是不露脸的。是吗?我 怎么没注意到呢?怪不得前年出去旅游非得拉着我站在河边还要手牵柳枝遮脸隻 露秀发不见真容呢,还说这样有意境,什么他奶奶的意境?你怎不带我去洛阳一 头扎在牡丹花里专拍后半身呢?肥臀玉腿的加上爆乳,哦!对了,那样看不到前 胸。原来是早有预谋啊!心机太深了,亏了本性不花儿,不然外麵养个一个两个 的不成问题。无论是颜值还是能力都不是问题。不会的,他是好人。不是那些人 渣。我们是海外打拚的代,每分每毛的都是血汗钱,来之不易。何况出身也 算世家,做不出那种生了孩子没肛门的那种龌蹉事。隐私!隐私!隐私!还是隐 私的问题。事关尊严。老公说了:原则是,悄悄的进村,打枪滴不要。难不成都 要带上头套?胡思乱想的过了三天,再看我老公。茶不思饭不想的,一付懒散的 状态。我问他想吃什么?他竟然说:「随便吧!我吃什么都行。就当是养一条老 狗,喂饱即可!」 这话说的我心酸。 我有悖祖训?我不敬夫君?咳!心髒先举白旗,大脑受降!心里疼!要想想 办法,既不失身又能让他欢心。 我有这个智慧解决眼下的危机,几十年风风雨雨都闯荡过来了,还在这小小 阴沟里翻船不成?转过天来,提前下班,到中国超市购得一些他爱吃中国食品, 进厨房烹饪几道菜肴,再汤壶老酒。 待老公漫不经心的吃好喝好,收拾碗筷。 一切整理清楚。 伺候老公上床以后,自己进得浴间,香液冲奶皂水洗牝,再换上迷人的睡衣。 今晚色诱老公!—— 上得床来,还是老戏码,葱指锊炮衣,炮手定诸元。 一个鹰爪功突袭奶头山,一个五指禅酣斗水泥鳅。 一个舌探水帘洞一个唇嵌炖蘑菰一个双莲盘股,一个饿莽饮桨一时间夹皮沟 里枪来盾往,人喊马嘶、鼓角声鸣。 已是:旌翻旗到,罗裳绕股。 好一番盘肠大战,犹如一场谍战大剧上演于大床间,原本要色诱,最终被诱 色。 酣畅淋漓之后偎在老公胸前听老公详述「考官」 应聘条件及招聘标准。 心脑跟着肾髒走了。 原本不想听,但多日少缠绵,如此旖旎温馨,实不忍阴霾重至,夫妻相背。 何况此时才正是妻子最最享受丈夫温情的时刻。 这才是妻子们抗拒别人染指,而于亲夫乐于挺股相迎的原因。 前者如杵对臼,两隻性具的交媾,后者乃灵与rou的交融。 且听他说。 尊夫娓娓道来:条件一:文化,修养,健康,阳光。 这条就让我嗤之以鼻:健康阳光还好说,观其行就可。 但是这文化及修养却很难说,难不成上床之前还要验文凭?夫曰:非也!视 其谈吐即可知也。 身高体重相貌之类自是宁缺毋滥。 以老婆之标准择优录取。 这点我承认,了不得见麵我就给他一句唐代才女李季兰调侃河间名士刘长青 有阴重之疾——疝气。 而引用的陶渊明诗句中「山气日夕佳」 一句。 看他怎么答。 他要是答「飞鸟相与还」 我算他合格。 允他之杵捣我之臼,让他交媾。 要是连这句都答不出,任他之杵去捣牆根儿去吧!此臼不献!他要是有足够 聪明,在那个答好了也许可以同赴阳台的情景下答出:「众鸟欣有托」,我就让 他好好品嚐一下我这个女人。 我喜欢有学问的男人,我老公就是。 老公急忙禁止,大摇其头,不可不可!什么年代了?你还以你那点国学为荣 耀。 当今数字化时代。 语文都忘的一干二淨的人大有人在,还不都是各各人五人六的,不是大咖就 是大碗儿的。 不能以国学论英雄。 也罢!且听你说,心里盘算:回头我就一个字——托,横挑鼻子竖挑眼,直 把你那些应聘者都托的不耐烦,等众人散去看你有何话说。 夫又曰:条件二:已婚。 家有妻小,不会乱来。 单身绕行。 为什么?未婚的一是年龄不适合,二是长期没有性伴侣不是嫖妓就是自慰, 即使人品贵重也会是:初见毛牝难免「进门就哭」 进了花房就浇花——早洩。 费尽心机的劝我脱了裤子,再不得畅快,就等于土坷垃擦屁股——一下就腻 死门儿了。 坚决不行。 他一直坚持认为一根伟岸的yinjing能送我升天。 我却从不相信他的说教。 心里想,拚了这隻老臼任他捣,能奈我何?休想得到老娘我半点温存,你连 一声轻喘都绝难听到。 条件三:-----------诶!老公,打断你一下,那些未婚但是有 长期女友的也行吧?国外这情况很多诶!对对!老公赶忙表示讚成。 凑过来亲了一口,顺便又往下麵还掏了一把。 然后一边把玩一边贼头贼脑的又想熘进夹皮沟侦查「敌情」 老公,老公!还没说完呢。 条件说完还没说标准呢。 我急忙叫停!好好,谨遵夫人旨意。 嘴上应着,但麾下士兵依然持枪肃立久久不肯收礼。 老公熟知士兵脾性,又爱兵如子,不忍用强,乃央我救场。 无奈老身体乏实不愿再披挂应战,隻好唤齐十姐妹,十丝绕玉竹,再加上樱 唇炖蘑菰,少顷:士兵急症突发,口吐白沫,硬是给老身进了一盅珍珠翡翠白玉 汤当宵夜。 老身无奈纳之。 士兵诺诺退去,老公点支烟。 继续神聊!我趁机裸奔至浴间刷牙漱口清理战场。 但见:夹皮沟内外一片狼藉,就如被洪灾侵过的村落,好端端一对儿粉嫩牌 坊原本并立于村口紧要之处的,现在已然被兵冲将突的左歪右倒于大路两侧,致 使村寨洞开。 就连村寨后高坡上那片鬱鬱葱葱的黑深林也没能倖免。 乱兵过后也不再像平时那样随风摇曳,而是东倒西歪的趴伏在高坡上。 这里还没清理干淨,那壁箱已是催声再起。 无奈何,用湿巾胡乱抹几把算是图个心里安淨,急速速返床聆听,不然他麾 下那士兵再起狂症又将如何应对?接着说标准。 标准就一个:联係不畅的即刻终止。 为何如此唐突?如今虽是人人手机在手,但大多微信,QQ难免顾及不暇。 非也:此何等大事?白嫩嫩一美妇人,肥腻腻两半秀臀,rou生生两隻玉兔, 毛茸茸一孔牝xue。 犹如一匹雌妈,似偿前世花债般任你驰骋于床底间。 怎地?你没时间?哦!是白天在上班,不好摆弄电话。 罢!晚上。 晚上不方便。 好!等你几天。 一周已过,两周将至。 仍是杳无音讯。 拜拜吧!怎地?习惯了用微信,QQ在线却总是忘记查看是否有讯息。 哦!将QQ提示声音设置到你能听得到。 不会调。 好!您先学习学习再联係。 怎地?你在当地工作,没有公出的机会,贸然请假到是可以,就是跟家里不 好交代。 最好是您和嫂子能来,您能来吗?可以,赶上假期时我们去。 OK等大哥和嫂嫂。 对了大哥:我恐怕隻能是白天,因为夜里不回去跟老婆交代不过去,好吧! 您抽空看看当地是不是有站街的,您车震吧!怎地?----坏啦!老公,等一 下再说,又怎么了?老公你看:都是你那些东西,床单上都是。 算了,明天再换吧!我们去客房睡。 被老公强拉进客房,看到房间里的笔记本电脑,老公又来精神,随即在公事 包里掏出一个盘,打开电脑,说是要让我看那些「考官」 人选。 糟糕!这是越陷越深,越就乎越罗锅儿啊!没办法,隻好强打精神,等着看 那些「考官」 煞是作怪,文件夹一打开,不知老公怎么排列的资料。 单个文件是如何归档于隶属文件夹的,还是点击错误。 结果是:文字和人的照片一个都没出现。 陡然间:红彤彤、黑森森、亮晶晶的,一隻隻雄鸡挺立,虽是半闭单目却也 帽簷凸显。 簷下青筋环绕如盘龙,各个舞爪、条条狰狞。 惊的我大叫一声:「我的妈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