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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毫不手软,还装得自己很委屈的样子,说什么不是故意的。我看她就是故意的,终于有人能代替她被欺负了,她恨不得事事讨好陈佩,变着花样提供整人的方法……” 鉴真想起自己当年和师兄姐们的深厚情谊,她不明白,大家都来自不同的地方,能有幸在同一个地方认识,学习,这是多么幸运的事情,为什么要互相欺凌? “欺负林清的人还有哪些?” 徐珊沉默了片刻,“很多……只要跟陈佩认识的,都有参与过。不止本班,还有其他班和外校,真的很多……” 江道义找到鉴真时,她正坐在放学后无人的音乐教室前发呆。 “怎么了?”鉴真消沉的背影让江道义有些担心。 “这次的案子让我……很不舒服,了解的越多,心里面就越难受。”鉴真无意识的摩挲着手中的破邪剑,透过那些描述她仿佛能看到一个女孩的绝望和哀鸣,“既然这个时代大家都没有了武功,没有那些仗着武功高强就持强凌弱的人,只是因为简单的嫉妒,为什么就能这样残酷的对待自己的同窗呢?我真的不明白。” “人是很复杂的。”江道义用着不符合年龄的成熟说道,“一个团体中,总会出现一些不那么善良的人,不管他们有没有武功,他们喜欢欺凌弱者的本质不会改变。” 鉴真吁了一口气,她托着腮,望着对面的假山,闷闷地说,“我想我的师傅,师兄,师姐了……” “那……等周末了你回去看望一下他们?” 鉴真摇头,再摇头,“再也见不到了。” 江道义想问,却最终没有问出口,鉴真蓦地握住了破邪剑走在他前头,状似轻松地道,“不是说要带我去见卫学长?走吧。” 高二理科班的教学楼在四层,江道义让鉴真去湖心亭稍等片刻,他将卫见秋带下来。 鉴真并没有等太久,十分钟后江道义便将人带来了。与江道义的桀骜不驯相反,他眉目温润,嘴角弧度自然上扬,温言笑语的模样令人如沐春风。 鉴真有礼的主动打了招呼,“你好,今晚冒昧打扰了。” “没关系。”卫见秋温和地道,“道义在来的路上跟我大概提了,只是我和林清的交情不算深,所以能提供的帮助可能不多。” “我跟她只有在每周2次的补习班上有接触,她不会骑单车,有时候太晚了我会送她回去,在学校时毕竟年段不同,偶尔有碰面也就打个招呼。这就是我们的全部交集,” 卫见秋说到这里时侧过脸,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但能从声音中听到几分真切的悲伤,“我真的没有想过她会自杀……在我们有限的几次见面里,她从来没有提过发生在她身上的事情,真的很遗憾。” “那关于陈佩,你知道多少?” 卫见秋眉宇间闪过一丝厌恶,不愿多谈:“大概是知道的,只是知道的……太迟了。” “这段时间学校都在沸沸扬扬传她的死讯,她这一年还有找过你吗?” “没有。”卫见秋毫不掩饰对陈佩的嫌恶,“林清自杀后校内都在传是她逼死的,或许是心虚,她再也没来找过我。现在死了……也许是冥冥之中自有因果报应。” 鉴真咬着唇,确实,这次的被害人随着她调查得越深入,就越难令人同情。 “还有什么问题吗?”卫见秋看了下时间,“关于林清和陈佩,这就是我所知道的全部。” 鉴真正想开口,突然整座校园警铃大起,与此同时,广播室内也传来一阵紧急通知—— “全体师生注意,全体师生注意,现在通通回到教室,不得在外逗留!” 三人疑惑地愣在当场,“发生什么事情?” 江道义开启了奥义·乌鸦嘴之术,“该不会又发现命案了吧?” “见秋!” 一道手电筒打来,规规整整挽着头发的女老师皱着眉,手上还提着英语教案,“你们怎么还在这里,都回到班上去!” 三人只得灰溜溜地作鸟兽散。 叶子与姚菲不同班,这几天因为姚菲……她和阿玲晚上都睡不安稳。 现在她们俩都不约而同的避开姚菲,只在晚自习结束后不得不回到宿舍。 再等几天,下个月就申请换宿舍吧。 叶子回到宿舍打了个哈欠,亮起灯,现在晚自习还没有结束,宿舍楼没有几个人,但她实在是太困了,先溜回来休息一会儿…… “咦?菲菲你今晚没有去晚自习?”叶子见姚菲床铺上有个人型凸起,被子裹得严严实实,只余下丝丝缕缕的长发露在被子外。 没有人回答她。 “睡着了?”叶子也没有多想,她越过姚菲的床位准备去阳台洗漱时,发现姚菲的手机奇怪地掉在拉门附近,便弯腰去捡。 在俯身低头的一瞬间,她忽然注意到有一处被角向下微开,垂落半截手腕,露出的那截苍白手背上遍布着暗紫色的渗人斑点…… 这是什么? 她并没有第一时间反应过来,只是又愣愣地瞪着那只充满死气的手十数秒后,才蓦地爆发出一声惊惧的尖叫! 这是尸斑啊啊啊! 警车一路呼啸着赶到了现场,刘勇苦笑着与常春通话,“兄弟,咱们又要见面了!” 常春闻弦知雅意,“又是三中?” “对,连续两起,报省厅是必须了,今晚回去估计要通宵打报告。” 常春想起了自觉身负重任的鉴真,突然有种不妙的预感,“我明天就过去,等着我。” “被害人为机械性窒息死亡,尸体已出现尸斑,初步估计死亡时间在下午13:30-14:30之间。”刘勇朝风尘仆仆而来的常春挑了下眉,“在她体内,发现了致幻剂残留。” 常春解开第一颗领叩,拉开椅子坐下,拿起旁边早已准备好的资料开始翻阅。 余队花向他抛去一瓶未开封的矿泉水。 常春利落地单手接住后朝她一笑致谢,便专心致志地沉入工作状态。 “被害人身上无伤,身体与四肢被牢牢裹在被中,无法反抗。死因是被用枕头闷住口鼻,窒息身亡。死前曾被下过致幻剂,据她的室友提供线索,她从上周起就开始饱受噩梦折磨。而在她的专用开水瓶内,检验出少量LSD残余。 LSD无色、无嗅、无味,服用后30~60分钟便出现早期反应,两个小时后最严重,其病理作用时间可保持12个小时左右。能引发精神层面的极度恐惧、焦虑等幻觉。而选择以枕头闷死被害人所需的时间比扼杀更长,被害人濒死挣扎的痛苦也更持久,”刘勇笃定地下了结论,“毫无疑问,凶手是复仇者,对被害人怀有极大的恨意,故意在她的精神和rou体上施加折磨。” 余队花道,“根据和被害人同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