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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君yin史(05)

    第五章

    子业绕着江妃踱着步子,看得一双眼珠几乎掉了出来,咽着唾沫道:「果然

    是个大美人,比之朕的谢娘娘也毫不逊色。」

    脸一寒续道:「只是这贱人委实太可恶,糟蹋了朕一番兴致,饶你不得。朕

    下旨,南平王妃抗颜犯上,赐与一百皮鞭,以示惩戒。」

    眼珠一转,忽又想到一个主意,对左右道:「把这三个小杂种的尸体迭起来

    ,把这贱人按在上面,狠狠的给朕鞭!」

    江妃看着几个恶少将自己三个儿子的尸体胡乱迭了起来,万念俱灰,双目几

    乎滴出血来,仰天悲叹:「老天啊!求你开开眼吧!」

    也不等人来拉她一俯身,趴在三个儿子的尸身上。

    子业突觉兴奋莫名,大声道:「狠狠的鞭,与朕狠狠的鞭!」

    恶少沉攸之最能体会上意,取来皮鞭,一挥手,「啪」

    一声,重重的抽了下去,江妃一声惨呼,背上登时现出一道鲜红的血痕。

    当下沉攸之更不怜香惜玉,皮鞭挥舞,啪啪有声,数十鞭下来,江妃背上,

    臀上,大腿上登时青一道,紫一道。

    那江妃本是千金之躯,何堪如此折磨,银牙咬碎,哀号连连。

    子业在傍一边瞧一边直喘大气,眼神也越来越邪恶,突然喝道:「住手!你

    且退下,朕要亲自惩治这人。」

    沉攸之忙住手,恭恭敬敬的把皮鞭呈与子业,子业噼手夺过,狂嚎一声,手

    起鞭落,口中不停骂道:「贱人!贱人!」

    顷刻之间,江妃身上已然皮开rou绽,血rou模煳。

    那些王妃,公主,命妇们眼看此等惨状,尖叫者有之,悲鸣者有之,呜咽者

    有之,呕吐者有之,但都心知肚明,此番定无幸免。

    恶少门则在傍为子业呐喊助威,子业每一鞭落,便一声喝彩,大殿上一时间

    一片混乱。

    眼见那江妃已是奄奄一息,子业也鞭得累了,扔掉鞭子,急速的喘着气对沉

    攸之说:「沉爱卿,你且看看这贱人死了没有?」

    沉攸之趋上前,伸手一探江妃鼻息,道:「回陛下,还有气呢。陛下千万别

    累坏了龙体,还是臣来代劳吧!」

    子业深呼吸了几口,渐渐回过气来,道:「不用了,依朕看也差不多了。只

    是就这般也太便宜了这贱人。朕有更好的主意。」

    当下,子业吩咐左右拉起江妃,再把三具尸体仰面并排,子业道:「朕就要

    在此rou床上惩罚这贱人。」

    江妃瞪大了眼怒视子业,却连挣扎的力气都已没了,嘶声泣血的骂道:「昏

    君,你不得好死!」

    子业道:「把这贱人扔到rou床上,按住她四肢。」

    左右哪还敢有半分迟疑,一一照做,把那江妃仰面大字形的按在她三个儿子

    尸身上,死死按住四肢。

    可怜的江妃连骂的力气都没了,索性连眼睛也闭上了,这个本来高贵而坚贞

    的王妃,此刻只是一只待宰的小羔羊。

    她本来有三个伶俐活泼的儿子,但此刻业已变成三具冰冷的尸体;她躺在儿

    子的尸身上,准备着承受暴君的蹂躏。

    最可悲的是她竟然连想死都不成。

    子业施施然在江妃身旁蹲了下来,舌头舔着干枯的嘴唇,对左右道:「这贱

    人生得一身好皮rou。」

    左右连忙附和。

    子业又道:「你等且看,此等身段哪象是生过三个杂种的,尤其是这对奶子。」

    一边说着一边伸出一双魔爪用力抓住江妃双乳,胡乱地搓揉捏弄,江妃痛得

    脸都变了色,怎奈四肢动弹不得,银牙几乎把樱唇咬出血来。

    子业只觉江妃一双玉乳既柔软且富有弹性,抓在手中,滋味无穷。

    耍弄了片刻,突然屈起中指,重重的弹在江妃一颗rutou上。

    突如其来的椎心之痛令江妃再也忍不住叫了出来,眼泪夺眶而出。

    子业哈哈大笑,一屈指又弹中另一颗,江妃又是一声撕心裂肺惨呼。

    那些瑟缩在一旁的贵妇们都别过头去,不忍目睹。

    不消片刻,江妃的惨叫已然嘶哑,一对玉乳已被子业折腾得又红又肿。

    子业喘息着道:「贱人,朕伺候得你可够味道!」

    江妃突然用尽全力,「呸」

    的一口带血的浓痰吐到子业脸上,子业大怒,一握拳头,重重的一拳击在江

    妃小腹,江妃痛得连叫都叫不出来,一张俏脸登时扭曲。

    华愿儿赶忙趋上前来,用丝巾为子业擦拭。

    子业见华愿儿另一只手上拿着一支拂尘,心念一转,脸露jian笑,对华愿儿说

    道:「华愿儿,你这拂尘就暂借朕一用吧。」

    不等华愿儿应答便噼手夺过,又道:「成了,你退下吧,别碍着朕!」

    华愿儿恭谨的退到一旁,一脸疑惑。

    子业手持拂尘,目光注视在江妃两腿间。

    其时,江妃两腿被人分开按住,玉户完全暴露着,子业可看得仔细,浓密的

    芳草下,曲径分明。

    江妃但见子业yin亵的盯着自己的羞处,痛楚与屈辱令她全身冰冷,身子莫名

    的颤抖起来。

    子业蹲在江妃两腿间,拂尘在玉户上轻轻拂动,来回了十数下,江妃已然吃

    不消,呻吟了出来。

    站在一旁的华愿儿,这才知道皇上要他的拂尘竟有如此妙不可言的用处。

    江妃受此强烈挑逗,身子不禁本能的一阵颤栗。

    眼前这个男人,刚刚杀死了她三个儿子,如今又恣意羞辱侵犯她的玉体,她

    好恨,但她的身体却不争气,又sao又麻又痒的感觉升腾而起。

    见着江妃的反应,子业满心欢喜,更得意非常地用手指捏拢着拂尘尖端,在

    她的阴阜,阴蒂上拂动着。

    江妃歇力想控制自己不作出反应,但不争气的身体出卖了她,下体的瘙痒越

    来越强烈,小腹一阵痉挛,一股热流从深处涌出,yin液从她的股间滴落在她儿子

    的尸身上。

    江妃哑声道:「昏君,你快杀了我吧!」

    子业yin笑道:「死!能有这般便宜么?快活的还在后头呢!」

    说着,手指将江妃玉户瓣开,用拂尘尖在花瓣上旋动起来。

    江妃闷吭了一声,不知是痛楚?是屈辱?还是快活?yin液如潮水般涌出,双

    腿蹦紧,全身抽搐。

    她喘息着,上气不接下气的哀嚎:「杀死我吧,求求你,给我一个痛快吧。」

    子业哪肯停下手来,喘着气道:「痛快吗?朕肯定会给你的,只不知你想要

    哪一种痛快?」

    手指用力将江妃两片yinchun撑开到极至,把拂尘尖端狠狠的鑽了进去,勐烈地

    旋动。

    江妃「啊」

    的一声,丰臀挺动,螓首频摇,全身婉延蠕动,但她四肢受制,又如何能抵

    抗暴君的肆虐。

    此刻,江妃难耐此等煎熬,无法控制的yin欲把她折腾得死去活来。

    原来,南平王刘烁早死,江妃独守空房已有多年,一直以来,心如止水,克

    守妇道,一心把三个儿子抚养成材,岂料今日竟遭逢巨变,不但夫家绝后,自己

    也饱受折磨凌辱,然仇家却是当朝天子,夫复何言?江妃守寡已久,情欲不起则

    已,一起则一发不可收拾,纵在此番遭遇下,亦不能遏止。

    却说子业眼见江妃被自己拨弄得yin潮泛滥,心下痛快之余,跨间阳物早已暴

    起,当下仰头嚎叫一声,扔掉拂尘,狂暴地把身上龙袍撕扯掉,一根又粗又长的

    龙茎张牙舞爪。

    子业手握巨阳,跪在江妃双腿间,把龙头在江妃玉户上摩挲了几下,沾满yin

    液,腰一挺,roubang刺入江妃湿润的花瓣裂缝中,势如破竹,长驱直下,一举攻到

    xue内深处。

    江妃发出一声绝望的尖叫,泪如泉涌,苦守多年的贞洁,终被糟蹋殆尽,被

    强暴的屈辱,令她几乎当场昏厥过去,偏生是那根巨大而炽热阳具,令她如遭火

    炙,通体酸软,如要融化了般。

    子业双目赤红,如野兽般抽插着,气息粗浊,只觉自己的roubang在那条湿滑的

    花径来去自如,说不出的受用。

    在强烈的冲击下,江妃终于放弃了最后的精神上的抗拒,不时地挺起丰臀去

    迎接强暴者的撞击。

    压抑了多年而被诱发出来的情欲何等剧烈,躺在儿子尸身上遭受蹂躏的她,

    竟发出了yin荡的叫声。

    子业没料到江妃竟有如许反应,心下大为过瘾,一边抽插一边yin笑道:「贱

    人,尝到痛快了吧!干死你这贱人,干死你这yin妇!」

    江妃听着子业的yin言秽语只觉羞耻之极,但身体却不自觉地迎合着。

    子业抽插了片刻,便觉得不够痛快,索性命人放开江妃四肢,把江妃一双玉

    腿扛在肩上,双手按住酥胸,再度挺动起来。

    江妃贝齿紧咬樱唇,眉头紧皱,神情快乐痛苦莫辩,唯是沉重的喘息又有一

    种说不出的yin靡。

    大殿上各人都屏住气息,观摩着这幕好戏。

    恶少们只看得一个个阳具怒挺,恨不得马上得到发泄,偏是皇上未有旨意,

    谁都不敢乱动。

    一众贵妇也被此等yin靡氛围所蛊惑,浑然忘了方才之事。

    在子业的冲击下,江妃的魂魄在痛苦与快乐,屈辱与yin欲中交替往返,最后

    只能迷失在极乐的颠峰。

    yindao内的roubang每一次的进出都令她快慰异常,她甚至冲动得想用力的抱住眼

    前的男人,她甚至想无耻地叫浪叫,但仅存的一丝尊严与理智,使得她强忍了下

    来;但当roubang碰撞到花心时,她仍然无法按奈地发出「啊」

    的一声。

    她竭力去想她已故去的丈夫,她刚被杀死的儿子,去想那些椎心裂痛的事,

    但一切都是徒劳的,她在强暴者的跨下达至极乐。

    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令子业也到了强弩之末,突觉江妃yindao连连抽搐,一股热

    流包围了他的龙头,他用力挺了几下,再也撑不住xiele出来。

    江妃的yindao兀自将他夹紧,象要把他吸干。

    泄尽后,子业从江妃身体里滑了出来,站起道:「想不到这贱人竟是如此尤

    物,朕从前怎么就不知道呢?」

    江妃神志渐渐回复,但全身虚脱,连一丝力气也使不出,软绵绵的躺在儿子

    的尸体上,极乐后,所有的痛苦再度袭来,有rou体上的,有心灵上的。

    最可怕的是一种巨大的羞耻,她恨不得马上便死去。

    子业瞥了江妃一眼道:「你这贱人往后便留在宫中伺候朕,要是哪天伺候得

    朕不顺心,朕便把你南平王府杀得鸡犬不留!」

    说完,也不穿衣服,径自步上金阶,走到龙座前,一转身,手一挥,大声道

    :「爱卿们,朕乐够了,你等也自顾寻乐吧!朕要看热闹!」

    恶少们一声欢呼,如狼似虎地向贵妇们扑了过去。

    众女方才目睹了江妃的下场,怎还敢有丝毫抗拒,一个个乖乖的自去衣衫,

    不敢留寸丝遮掩,就地任人宣yin,纵帝观阅,以免其祸。

    子业坐在龙椅上,手舞足蹈,指指点点,好不痛快。

    神圣庄严的金銮大殿,顷刻间就变成了群交,乱交的yin秽之所。

    一场yin乱过后,朝廷上下王公大臣个个头顶绿帽,妻房平白受人沾辱,颜面

    尽失,无不切齿痛恨。

    子业却不管这许多,照旧肆意胡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