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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以听完张硕的故事。“我有喜欢的女孩,是以前的高中同学,但因为一些原因,我爸爸不是很同意。”张硕一手拎着水平,一边三言两语讲述完自己的故事。“那你现在是跟你爸爸半妥协半反抗吗?”“差不多吧,”张硕苦笑,“就是不知道能坚持多久。”父母不同意的感情,实在令人烦恼。张硕眨眨眼:“你呢?”乔思澜愣了一下,低下头数着地砖的格子:“我没什么故事。”张硕笑了,凑到她耳边说:“后面有个人从餐厅出来就一路跟着我们,是你认识的人吗?”乔思澜因为他的靠近,先是受惊。又因为他的话,这下是真的受到惊吓了。她不敢往后看,只好脚步不停地往前走:“他多高?”“比我高一点。”张硕抬手假装帮她把拂去头发丝上的树叶,不经意回头瞥了一眼。“你待会还有其他安排吗?”乔思澜心慌却又故作镇定。“没有,这边的工作昨天都处理完了,我有两天的休假时间。”张硕如实道来,摸不清乔思澜的心思。刚巧路边有空的出租车,乔思澜伸手拦了一辆,把张硕推进去,弯下腰跟他道歉:“对不起,你这两天好好休息。如果你爸爸问起我们的事,就说是我的问题,最后祝你心想事成。”说完这串话,乔思澜镇定地把门关上。张硕咬下车窗,跟她挥手。她重重呼了口气,转身朝不远处的周清和走去。24结束<意乱情迷(卡尔加)|PO18臉紅心跳来源网址:spirea24结束<意乱情迷(卡尔加)|PO18臉紅心跳24结束与周清和相识是在夏末初秋,两人定下那个荒诞的合约之后,相处倒也愉快。床上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转眼就到了冬天。周清和经常见不到人,他的工作压力很大,业绩达不到指定的任务,一年也就白干了,还会流失一大批客户。乔思澜也好不到哪里去,天天在奇葩客户的奇葩要求下苟延残喘。乔思澜所在的城市冬天不见雪,气温也不是很低,但冷却是湿着骨头的冷。半个月没见到周清和,再接到他的电话时,电话里的声音很沙哑,气劲很弱。原来他接连一周的加班,身体接不住消耗,如释重负地发烧感冒。医院里,周清和脸颊消瘦,脸色苍白,病房里照看他的是一位长相很舒服的美女,做事很麻利,见到乔思澜一愣。周清和像心有感应一般,睁开眼,虚弱地笑着:“是你。”美女退出病房,乔思澜再也忍受不住,眼泪夺眶而出。周清和安抚了好一阵,泪水这才停歇。之后几天,她中午休息的时间,晚上下班的时候,经常溜来病房看他,带点水果,与他讲点趣闻。美女承包了周清和的一天三餐,乔思澜厨艺方面并不太行,也无从下手。不是没想过临时恶补,可那时候周清和已经出院了,又全身心投入到紧张的工作状态中。也是那一次,乔思澜好像意识到,周清和待她与别人并没什么区别,或者说他待女人都同一个态度。说话嘴角含笑,认真倾听,举止风度翩翩,好像他对谁都是这样的。乔思澜的一腔热情,被这现实浇灭了一半。现在,周清和手闲散地放在两侧,脸上没什么表情地与她对视。他不走过来,只能自己走过去,如同初次见面那般,她义无反顾地一头栽进去。“你怎么在这?”乔思澜摸着包包上的金属片,冰凉的感觉由指尖传递到全身。“刚好路过,你呢?”周清和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他没往下问,可乔思澜却知道他下一句话想问的什么,也许他一开始便已猜到,但又为何跟了一路?乔思澜说话喜欢直来直往,有一说一,从不拐弯,因此在工作上吃过不少亏。“刚才那个男人是我的相亲对象。”乔思澜眼睛望着他,一片坦然。“哦,”猜测被证实,周清和又问:“谈得怎么样?”这一次,乔思澜却玩起了小心思,“不知道,也许结婚,也许就这样散了。”说到结婚二字,周清和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有点晚了,我送你回去。”良久的沉默后,周清和说。出租车上,两人都没有说话。只是乔思澜的手一直被周清和抓着。的士在小区不远处停下,下了车,乔思澜解释:“我爸妈在家。”后面的话不言而喻。风还是热,吹得人浑身乏累。“没事我就先上去了,你回家也注意点。”乔思澜最先打破沉默。甫一转身,手就被抓住了。“记得我那晚的话?你下个月可以请假吗?”周清和平静地阐述。“嗯,我跟你说了,公司不让请假。”不知道他突然问这个问题做什么,乔思澜只好把答案重新复述一遍。“其实,在这之前还有一个前提,我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机会问出口。”他的手指微微颤抖。“嗯,你说。”乔思澜等着最后的通牒。时间好似停止了一般,周边的车辆快速穿过,留下一串又一串急速的余音。“你有没有想过结婚?”这话说的时机不对,周清和掩嘴咳嗽以掩饰脸上的羞涩。“?”乔思澜抱以一个疑惑的表情。周清和靠得很近:“当初说好,如果一方有感情新苗头就可以单方面结束这段关系。”“嗯。”乔思澜声音很苦涩。“那你呢?今晚那个男人是你的感情新苗头吗?”他步步紧逼。脑子一团乱,堪比浆糊,“我不知道,不知道。”乔思澜摇头。“我现在想结束这段关系。”周清和终于吐出这句话,整个人也轻松不少。风还是那么热,热得头晕。25开始<意乱情迷(卡尔加)|PO18臉紅心跳来源网址:spirea25开始<意乱情迷(卡尔加)|PO18臉紅心跳25开始24新开始“我喜欢上了一个女人,我想跟她结婚。”周清和按着她的肩膀,强迫她抬头,与他对视。“嗯。”这一刻,乔思澜好似只有‘嗯’这个词来表达。“可是我不知道她同不同意,不知道她的想法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