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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妇人对老婆子的本事还不放心?” “倒也不是。”王氏干笑一下,只是想起来老祖宗和老爷早几年前千叮万嘱说过宝玉的生辰八字不可随意透露出去,故而现在有一些犹豫。 她越是这样,就叫马道婆越是好奇,不过眼见一次也不能把王氏逼得太紧了,马道婆打算下回再使把力气。再说了,东边不亮西边亮,暂时不知道那贾瑛的生辰也无妨,还可以先弄点他的贴身物件么! 便是因为今日王氏有些心动马道婆的提议,但是也不敢擅自做主,遂有些怏怏地叫金钏儿送道婆出去。 马道婆注意王氏身边的这个大丫鬟许久了,也悄悄打听了,好似二太太有把跟前得意人指给贾瑛的意思。 于是她出院子的时候还在嘀咕:“可惜了,可惜了,便是没有八字,如何能算出二爷的姻缘和子嗣呢。” 又看了止步的金钏儿一眼:“唔,倒是一副多子多福的宜男相。” 待到金钏儿想要再问问,马道婆却已经走了。 ………………………… 待到不两日,王氏听闻金钏儿说,宝玉又往老祖宗那儿送了不少阿胶去,顿时就是眉头一皱:“谁犯咳嗽了?”老太太惯来不爱吃阿胶。 金钏儿犹犹豫豫地说:“并不听得很真切,但是听说老太太把阿胶分给了一份给史大姑娘去了。” 没跑,那林黛玉肯定也有份。 婆婆看媳妇儿,越看越不舒坦,即便现在王氏和林黛玉还只是准婆媳关系。 晌午歇了一觉,王氏醒来之后琢磨了一下,然后传话出去,叫马道婆明日来一趟府里。 次日,马道婆终于如愿得到了宝玉的八字,掐指一算,说二爷坐武曲,七破廉贪,性格坚韧,见煞刑克等等;然,子嗣是否繁盛,尚且需参一属相为兔,五行缺金的女子来中和一下。 给王氏捶腿的金钏儿低着头。 王氏听得似懂非懂,连连追问,直叫马道婆把话完全说明白,然后马道婆喝着蜜茶润喉咙,看王氏心不在焉地盘算着什么,实则是恨不得丢下茶盏飞也似的去交差!五百两!我马道婆来了! 又是金钏儿送马道婆出院子,她扭扭捏捏地问:“那日我托你帮我算了姻缘,如今可有准信没有?”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倘若有青丝同心结九九八十一个,与我奉大仙跟前祈愿,则可速成。当然,求大仙办事,没有香火也是不行的。”马道婆实在是怕了没完没了问不停的王氏,也生怕二太太身边的丫鬟也是个不说大白话就弄不清楚状况的,故而只差没直白说:把你们宝二爷的头发拿来,我帮你办事。 又想着上回这小浪蹄子出手就是半两银子,这一回能多讹一点,蚊子腿上的rou也是rou! 金钏儿咬咬唇,左右看看,然后从荷包里掏出一根细银镯子。 马道婆伸手就想去拿。 然金钏儿一下子才缩回来。 “好姑娘,你们太太几十两几十两的供奉大仙你没瞧见?若不是看你我有缘,这么芝麻绿豆大小的事儿,大仙还不稀罕揽过来!” “行!你等我,三五天内,我必给你青丝同心结。” “这就对喽,可不能断啊。” 马道婆揣着细银镯子走了,从东角门出了府,还悄悄地那牙咬了一下,啧摸了一下银子的触感,却见东边侧门有一丰神俊朗的俏男子从一匹白色骏马上下来。 然后就听见门子恭敬地喊:“宝二爷回来了。” 【嚯,倒真是一副好皮囊。】 在宝二爷若有所感抬眼看过来的时候,马道婆条件反射地低头不敢直视,然后快步避走。 宝玉皱了皱眉:贼眉鼠眼,面带贪婪,一看就不是好人…… 一更简直比宝玉肚子里的蛔虫还要蛔虫,马上抬眼问门子:“刚走过去的老婆子是哪家的?” “哦,那是马道婆。” ………………………… 拿到贾瑛的生辰八字,马道婆一路走还一路奇怪呢:【怎么这位宝二爷的八字和面相推算的命理不一样呢?幸好老婆子灵机一动,叫那小浪蹄子想办法去弄贾瑛的头发来,这样把握更全一些。五百两!老婆子有拿到五百两!下半辈子隐姓埋名,去哪里不能过日子?】 作者有话要说: 永远在过假的周末,然后我又领取了必胜客120-60的券,当然,今天不去吃了,看下周或者下下周六去吃吧…… ps,我这里马道婆一开始不是宝玉寄名干娘,所以不知道宝玉八字。 如果十一点半没更新,就是没二更了。 我知道我啰嗦,可是……也没有很水吧? 摸摸头,一定是因为最近快高考了,jj流量才这么差的,毕竟三天前我的收益还是挺好的……没道理,突然就扑了吧…… 第176章 马道婆回了自己典租来的屋子, 早有一中年管家似的人物在小院子里候着了, 马道婆一见到来人就一脸谄媚,举着写有贾瑛八字的纸条献宝。那管事从怀里掏出银票:“这里是二百五十两,事成之后,再给你另一半。尽快动手吧。” 马道婆点点头, 又把自己为了保险起见, 准备等弄到贾瑛的头发之后再开始作法的事儿给解释了一遍, 免得背后出钱的大爷还以为自己干收钱,不干事呢。 那管事也不是很懂这些, 听了一半,胡乱挥挥手:“尽量快着些就好。”言罢, 又厌恶地瞥了一眼畏畏缩缩上前来接马道婆手里包裹的那个白头发老婆子:“行事小心着点, 倘若走漏了风声, 我们家爷可不是吃素的。” “是是是,您放心,我马道婆向来是懂规矩的,这哑婆子脑子不太好, 您也别和她一般计较。”马道婆一边说,一边下狠手掐了一下哑婆,那哑婆果然吃痛也只是一哆嗦,嘴巴里发出嘶嘶的声音。 管事走了之后, 马道婆立马黑下了脸:“给你吃、给你喝,不是让你享福的,饭做好了没有?” 哑婆连连点头, 又把饭菜摆了出来。 马道婆拿出钥匙开了自己屋的门,从柜子里拿出一壶浊酒,就着两个菜,滋溜滋溜地喝起来。 喝高了之后,乌拉乌拉地唱了几句戏,然后便开始打鼾了,哑婆悄悄低凑近,眼见马道婆的眼皮子动了动,于是她轻手轻脚地收拾好了铺着的残羹剩菜,然后把马道婆拍得半醒,搀扶着她回屋子去睡了。 ………………………… 当晚,宝玉给老祖宗请安之后,又去了王氏的院子。 大约是因为再两个月,就是自己成婚的日子了,宝玉倒是觉得还好,照常作息、照常去当值,但是荣国府尤其是二房这边就陷入一种油锅将沸的状态了,尤其是老太太和太太,早上可能还在拟宾客单子,下午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