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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思想这些,爷肯定让娘子舒舒服服的。” 鱼朗嘴里说着不知从哪看来的浑话,可将陆嘉卉囧个半死。她好歹是个有着开放灵魂的人,现在居然被个古代人牵着鼻子走了,顿时有些不平。 可这土匪头子身强力壮,力气远比外形的无害更俱欺骗性,将陆嘉卉死死的锁在身子底下。 土匪头子许是这段时日攻占山头多了,比较顺手,小土匪头子很快便向陆嘉卉那处而去。 可惜,作为一个没有实战经验的土匪头子来讲,浑话讲的再多,画册看的再多,亲的再熟练,也挡不住找不到战壕。 陆嘉卉一愣之后就明白了怎么回事。然后坏心眼的伸出细白的胳膊勾住鱼朗的脖子,双腿盘到他腰上,嘴巴凑近他,低声道:“要不要jiejie教教你?” 本就找不着地方的鱼朗噌的一下脸红了,但挂在他身上的女人身子实在太软和,小鱼朗更加难受。鱼朗撑着炕的双臂都快被软化撑不住了,陆嘉卉还在招惹的拿脚尖磨蹭鱼朗的后背。 “你、你这小妖精....”鱼朗声音都粗哑了,他喉头滑动一下,然后俯身便将不老实的女人压下。 许是受了刺激,鱼朗变得异常勇猛,小鱼朗也像是得了指引,滑溜溜的便找到了入口。 鱼朗浑身都紧绷着,亲吻着陆嘉卉的嘴唇都变得粗暴炙热起来。 “妖女.....”鱼朗闷声一声,趁着陆嘉卉还在游离直接挺身攻占城池。 陆嘉卉一痛,顿时觉得灵魂出窍,恨不得再拿脚将身上的人踢下炕去。 只是此刻她却没有刚才的本事了,那处疼的她脚指头都缩了起来,尖长的指甲掐在鱼朗的后背上次啦从上到下来了一道。 鱼朗不用看便知后背上得有血印子了,但一想到红色的血印子,身体竟然兴奋的叫嚣,小鱼朗更加肿胀。 “你他娘的....”陆嘉卉咬牙切齿骂出口。 鱼朗一愣,也不管她骂不骂,直接上嘴将后面的词儿给堵在了嘴里。 舌尖飞快的扫过陆嘉卉的口腔,品尝着每个角落的滋味。这样美妙又神奇的滋味鱼朗顿时觉得飞上天。 外面不知何时下起了大雪,鹅毛大的雪花落在地上,四处静悄悄的,喝酒的土匪们什么时候离去的他们也不知道。 屋内除了炕上,四处也有些冷。 炕上做着运动的两人享受着夫妻间的欢乐乐此不疲。 不知过了多久,鱼朗终于心满意足的趴在陆嘉卉身上释放出子子孙孙。 还不等陆嘉卉喘口气儿,鱼朗已经俯身开始了第二轮。 陆嘉卉在心里卧槽卧槽了好一阵子,最终也没能将这个道貌岸然的土匪头子掀下去。 最后什么时候睡着的时候,陆嘉卉已经不记得了,只迷迷糊糊记得自己睡着的时候土匪头子还趴在她身上来回的捣弄。 等她醒来的时候外面天色已经大亮,因为昨夜下雪的缘故,外面更比往常亮了些。温暖的太阳透过窗户纸照在屋里,陆嘉卉睁开眼,只觉得身上又酸又疼。 她转头,发现罪魁祸首早就不见了踪影。 门被推开,春环探头探脑的进来,小脸还通红,看她的时候眼神都有些怪异。 “怎么?”陆嘉卉躺在被窝里根本不想起来。 春环瞪大眼睛指指她的脖子,“大王可真凶猛。” 陆嘉卉似有所觉摸摸脖子,想到罪魁祸首恨的牙痒痒,“他娘的!” 第27章 被陆嘉卉骂的罪魁祸首一大早就跑了,此刻正与一众土匪蹲在山头上啃着烧饼。 林侍卫几个照例站在不近不远的地方,林侍卫八卦的对其他三人道:“殿下今日怎么这么早?” 李侍卫瞥他一眼没说话。 赵侍卫咧嘴笑笑:“定是惹恼了夫人呗。” 马侍卫摸着下巴,煞有介事道:“咱殿下没经验啊,该不会是....” 李侍卫见三人一个比一个离谱,给了一人一巴掌,“多嘴。” 三人缩缩脖子不说话了。 而其他土匪就没这么多心事了,围着鱼朗询问洞房花烛夜。 鱼朗啃了口烧饼瞥了眼天上的太阳,道:“今日天儿不错,来个五公里拉练吧。” 几个土匪立即苦了脸,原本以为他们大王刚娶亲能放过他们,没想到还是这么残暴。 对于鱿鱼大王把人睡了就跑这个行为,陆嘉卉非常不耻! 待她用了早膳,又在小院子里溜达了一圈,鱼朗才慢腾腾的回来。 陆嘉卉坐在炕上,挑眉看了他一眼,冷哼一声,“哟,这不是咱们山大王吗。” 昨晚陆嘉卉拒绝好几次都没阻拦住鱼朗,鱼朗理亏,天刚亮的时候趁着陆嘉卉未醒便跑了出去在山上溜达了两圈,待觉得陆嘉卉吃完饭之后这才磨磨蹭蹭的回来。 鱼朗听了这话,顿时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嘿嘿直笑:“我去收拾那帮兔崽子了。”眼瞅着陆嘉卉眼睛一瞪,赶紧倒杯递过去,“乖娘子,昨夜是我错了,今后为夫一定温柔点来。” 小娘子实在美味,他真的把持不住啊。他现在有点理解他爹一个女人一个女人纳进宫的做法了,这事儿实在让人上瘾,就现在就是看着娘子瞪眼睛,小鱼朗都蠢蠢欲动。 当然他还是比他爹好很多的,他喜欢陆嘉卉,就要将人放在手心里疼,他可不想小娘子和他娘一样被自己那混蛋爹伤了心。 想到家中的糟心事儿,鱼朗心里一阵烦乱。 陆嘉卉见他心情一下子变差了,问道:“怎么了?” 鱼朗瞥她一眼,才猛然记起来他之前好像跟她说的是假名字,他张了张嘴,决定说实话,“那个娘子,我不叫尤宇。” 陆嘉卉却早就有所察觉,谁家爹这么缺心眼给儿子起这名字啊,“然后呢?” “其实我叫鱼朗。”鱼朗索性将人抱进怀里,拿起杯子喂她喝水,“我其实是宫里出来的来着。” 这样说她应该能猜到了吧.... 可惜陆嘉卉对这古代不了解,只是觉得这个鱼姓比较特别,她像个孩子一样被鱼朗抱着,有些不自在的扭了扭,“你放我下来。” 鱼朗不放,瞅着她的脸,不确定的问:“你没有要问我的吗?” 陆嘉卉一顿,探究的看着他,“难不成你是太监?” 鱼朗一下子黑了脸,身下的小鱼朗也适时抬头顶了顶陆嘉卉,梗着脖子得意道:“你觉得我是太监?” 触感太明显,男人又如此不要脸,陆嘉卉咳嗽两声难得有些红了脸。 还真不是太监。 “那你是皇帝的娈童?”古代电视剧看了不少,她知道不少皇帝都有一颗变态的心,喜欢囚禁一些男孩子,看鱼朗年纪轻轻,穿戴又好,气质也不错,倒是和娈童有些差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