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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没什么危险,跟着过来是故意逗着潘妙龄玩。” “蚕娘没有截潘世玮。” 宋箬溪一愕,“那他现在什么地方?” “在我手上。”上官墨询的人抢在蚕娘前面抓走了潘世玮。 “你可别把他弄伤了。”宋箬溪怕宋老太爷追查起来会连累到上官墨询。 “我还没把他怎么样,你这就这舍不得他了?”上官墨询以为宋箬溪在意潘世玮,无名火起。 宋箬溪微怔,冷笑道:“是啊,我是舍不得他,我水性杨花,我喜欢勾引男人,怎么样?” 上官墨询性情高傲,就算前几天的事,他知道错了,但是要他认错道歉,他做不到,这几天偷偷潜到宋家看宋箬溪,是怕她气愤难平,弄坏身体,观察了下,发现宋箬溪就是当天生了一阵子闷气,过后就笑逐颜开,稍觉放心,谁想到宋箬溪根本就没忘记,在这里等着他,皱了皱眉,道:“不要胡说八道,被人听了去,你的闺誉名节还要不要了?” “不要了,怎么样?”宋箬溪愤怒地瞪着上官墨询。 “丫头,不要跟我这样说话!” “雒淇公子,你还是离我远些的好,不要让我这样的坏女人带坏了你的名声。” 上官墨询眸光微凛,“你要再敢多说一句这样的话,我就把你丢到屋顶上去。” 宋箬溪记起上官墨询第一次带她看腊梅时,把她吓得半死的事,知道这男人恶劣起来,她应付不了,生气归生气,可不敢再跟他杠了,只能噘着嘴。 “姓潘的是哪一个?”上官墨询问道。 “穿红衣绣牡丹的那个。” “魃抱她到左边茅房去。”上官墨询道。 “嗖”的一声,不知道隐身在何处的魃出现了,抱走了潘妙龄。 “你要怎么对付她?”宋箬溪问道。 “别问那么多,一会这个醒了,你可知道该怎么说?”上官墨询问道。 “不知道。” “不知道就好好想想,别露出破绽。”上官墨询飞身上了树,茂密的树叶遮拦住了他的身体。 “你这样很不负责好不好?那有人做事只做一半的。”宋箬溪不满地道。 上官墨询不应声。 宋箬溪嘟喃了抱怨了两句,想了想,用力掐了手臂几把,逼出几滴眼泪来,哭喊着拍打宋箬洁的脸,“二jiejie,你快醒醒,你快醒醒,二jiejie你别吓我。来人啦!快去来人啊!我二jiejie突然晕倒了!” 上官墨询唇角微扬,幽深的眸底满是笑意。 正文 第一百一十九章 月夜听魃一席话 远远的就听到宋箬溪的喊声,宋老太太和二姑太太以为事成,喜形于色。纪芸身子晃了一下,拨脚就跑,脸上带着决绝的愤怒,她们以为这样就能逼得宋箬溪下嫁吗?她们休想。不管发生了什么事,她的女儿都不会嫁给潘世玮,因为死人是没办法娶妻的。 荣荞紧随其后,刚才她被二姑太太的婢女桃枝缠住没能跟在宋箬溪身边。 欧阳氏也跟着跑了起来,以她对纪芸的了解,宋箬溪出了事,潘家会有灭顶之灾。 “娘,我们走快些。”二姑太太扶着宋老太太加快了步伐。 宋老太太浑浊的眼中闪着兴奋的光芒,甩开二姑太太的手,走得比她还快。 “有没有人啊?我二jiejie晕倒了!快来人啊!” 纪芸听清了宋箬溪喊的话,跑得更快了,绕过那个花丛,看清了亭子里的情况,宋箬洁倒在地上,宋箬溪蹲在她身边,愣了一下,“溪儿。” “娘,二jiejie晕倒了!”宋箬溪的声音带着一丝兴奋,总算来了。 “溪……儿……出……”纪芸是深闺里的妇人,平时养尊处优,跑得喘不过气来。 “娘,我没事,是二jiejie突然晕了过去。”宋箬溪站起来扶住纪芸,“娘,你先坐下休息。” “七……姑……”荣荞也跑得快断气了,后面跟着同样气喘吁吁的欧阳氏。 宋箬溪上前扶着欧阳氏,道:“二伯母,我没事,二jiejie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晕倒了?” “你……没……”欧阳氏大喘了口气,“你没事就好,刚才可把二伯母给吓坏了。” 等宋箬溪把欧阳氏扶进亭里坐下,宋老太太等人也到了,二姑太太发现宋箬溪好生生地站在亭子里,宋箬洁倒在地上,不见潘世玮,脱口问道:“玮儿呢?” “二jiejie你糊涂了,世玮没随我们来看戏,他留在家里呢,你要找世玮该回家去找。”纪芸心神已定,挑眉道。 “二jiejie,你醒啦!”宋箬溪一直留意宋箬洁的动静,见她眼皮一动,忙喊道。 宋箬洁睁开双眸,看到面前一堆人,目光有几分茫然,眨了眨眼睛,问道:“出什么事了?” 宋箬溪伸手扶起宋箬洁,“二jiejie,我们在说话,你就突然晕倒了,龄meimei和我都被你吓了一大跳。” 宋箬洁疑惑地皱眉,她突然晕倒了? “龄儿在哪里?”二姑太太总算想起女儿来了。 “二jiejie晕倒后,怕出意外,就由我在这里守着,龄meimei到前面去找你们。”宋箬溪眸光一转,“难道不是龄meimei请你们过来的吗?” “我们没见着龄儿。”二姑太太脸上露出一丝慌张。 “快来人啦,有人掉进茅坑里了!”有人大声地喊道。 宋箬溪愕然,上官墨询让魃把潘妙龄丢粪坑里了?瞄了瞄亭边的树,不会做得这么绝吧? “掉进茅坑的该不会是妙龄吧?”小蒋氏道。 “你不要胡扯。”宋老太太厉声道。 “过去看看吧,万一龄meimei走错了路,不小心掉……”宋箬溪掩住嘴。 虽然宋老太太和二姑太太不相信潘妙龄会掉进茅坑,但还是走了过去。 戏园的人已经把在茅坑泡的臭气熏天的人给捞了上来,虽然她全身脏兮兮的,脸上沾着黄的黑的可疑之物,但还是能一眼就认出,她就是潘妙龄。 “哇”所有人,包括二姑太太在内,全都被恶心地狂吐。 戏园的人拿来几桶干净的水,没头没脑地泼过去。冷水一激,潘妙龄醒了过来,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又是一桶水泼了过去,她猛地坐起来,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