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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比我们这个晚盖了五六年呢。” “那边都是高层啊。” “也是,人老了就怕被圈在鸽子笼,我儿子家的那电梯我也不爱坐。”跟林嘉木一起来的王老太太说道。 “我爷爷有个老同事原来就住你们小区,叫梁什么文……” “原来是在副食退休的吧?” “是,是,我爷爷也是副食退休的。” “梁老爷子死了有几年了?”胖女人旁边戴老花镜的老爷子。 “他是我孙子出生那年死的,我孙子都七岁了,七年了。”那老爷子说道。 “他怎么死的啊?他死的时候我爷爷还难过了一阵呢,说他身体挺好的……” “呵,再好的身体也架不住小狐狸精。” “这位您怎么称呼?” “我姓李,原来是老师,你叫我李老师就行了。” “李老师,我爷爷说姓梁的这个人挺正派的啊,怎么会有狐狸精呢?” “他正派个屁,年轻的时候就不消停,你爷爷那是不愿意跟你们小姑娘说,到老了他老婆子死了他就折腾得更欢了,不肯跟儿子住,非要找保姆,保姆换了一个又一个的,后来找了个姓冯的,两人没两个月就勾搭到了一块儿,他老伴在世的时候连个银镯子都没有,他给那小的买了金耳环,金戒指,金项链……那女的跟他挎着胳膊满小区的走……也不嫌寒碜。” “他跟小媳妇挎着胳膊你生气什么啊!当时好多人都羡慕呢。”胖女人看了他一眼,“你是不是也想办一个?” “我办一个?我小孙子都上小学了,我办一个给儿女添麻烦啊?我可没那么不要脸。” “他这样儿女就不管?” “管了啊,管也没用,他儿女都把那女人在乡下的男人给找来了,那男人也窝囊,没吵几句就让她给问住了,三个人一块儿回的乡下,回来的时候老梁说是他们两口子离婚了,那女的要跟他结婚,还请我喝酒呢,让我给顶回去了。” “你可真说错了,那男人可不窝囊,老梁死了以后他还来帮着那女的搬东西呢,两口子有说有笑的。”王老太太说道,“要我说,那女的就是骗婚,老梁身体那么好,咋说没就没了呢。” 胖女人嘿嘿笑了,“这事儿我不说你们谁都不待知道的,老梁是吃……伟哥吃多了……” “你别瞎说……” “我才没瞎说呢,我亲眼看见老梁从旅店旁边的夫妻用品店拎着药出来,我问他去干嘛,他说他感冒了买感冒药,他那么大岁数了,能扛那折腾……” 林嘉木听到这里心里就有数了,“我爷爷跟姓梁的这人一起退休的,他们前几年退休工资不算高,才两千多,能养得起小的?” “呵呵,老梁有房啊,他还跟儿女要生活费,不给就去儿女的单位闹,他两个儿子一个闺女,一人一个月得给他一千块的生活费呢。”李老师说道,“他死了纯是作的,不死在那姓冯的手上,也说不定死谁手上。” “他死了之后……梁家的人没跟姓冯的要过他的存款?” “什么存款啊,连这房子都让老梁写遗嘱写给她了,幸好他的儿女找了律师,律师说这房子是老梁两口子的共同财产,他无权一个人处置,才把遗嘱作废了,就这样那姓冯的还拿了十万块走的呢。” “他们结婚多久啊?” “最多一年半。” 一个农村妇女,户口本上的受教育程度只有小学,一年半的时间赚了不包括首饰、存款在内的十万块钱……难怪她食髓知味后来又玩了两次这样的把戏。 林嘉木悄悄按了下手机,手机停止了录音响起了铃声,她按下键子,“什么?客户来了?谁啊?是他?他怎么来之前没打电话啊……嗯,你先好好招待他,我半个小时之内就回去。”她站起了身,把手机放到了包里,“我走了啊,你们慢慢聊。” 她走之后,凉亭里的人还八卦了这位姓梁的老爷子许久,只是林嘉木已经拿到了想要拿到的,对陈芝麻烂谷子早失了兴趣。 作者有话要说:从这一章开始章节名改成*独发,一样是防小人不防君子,有盗文的人是“手打”的,总比是用盗文机器同步盗的让我心理平衡些。 ☆、70 嘉木语录:当一个人走捷径得到了意想不到的好处,再让她走回正途比登天还难。 ----------------------------------- 她从那小区出来的时候正巧赶上晚高峰,开了不到十分钟就被堵在路上龟速行驶,好不容易蹭到了一间肯德基旁边,干脆一动都不能动了,据说前面有擦碰,她拿了手机出来整理刚才听到的资料,在记事本上做着记录,一抬头却看见肯德基临街的窗前坐着的人好像是汪思甜,坐在她对面的是个短发的……女孩?还是有点像女孩的男孩?两个人面前堆着一堆食物,两个人都没在吃东西,正在一起聊天,林嘉木看了眼手表,已经是五点半多了,汪思甜自己说四点钟就回去。 林嘉木拿出手机拨通了汪思甜的手机,响了两声汪思甜就接起了手机,“喂?” “你在哪儿呢?” “我跟朋友在外面呢,她出了点意外,让我在这里跟她一起等一个人。”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最多半个小时我就回去了。” “晚饭用不用买你那一份?” “不用了,我在外面吃点得了。” “好,那你等会儿早点回来。” “知道了。” 汪思甜把自己面前的所有包装物都拿走扔到了垃圾筒里,又叫了两杯红茶,“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想去找她。” “找着了又能怎么样?当初她走的时候哭成那样,说一定会来看你,结果还不是一面没露?你现在找着了她也不过是自找麻烦。” “我就想问问她到底是怎么想的。” “什么怎么想的啊……你本来也不是那条道上的人,多少人哭着喊着追你你都不干,就是她……结果现在她自己撤梯子了,你自己正好也撤了得了。” 坐在她对面的女孩低头看了眼手机,“我说过,等两个小时她不来我就走。” “现在都两个多小时了。” “我知道。” “你住哪儿啊?” “我跟我妈又吵架了,她又找了个男人,让我睡阳台,我不干,现在是无家可归。” 汪思甜从自己的钥匙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