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旭文学网 - 其他小说 - 红粉战驹在线阅读 - 《红粉战驹》 第十一卷 混水摸鱼 第二章 巧取美rou[H段无删节]

《红粉战驹》 第十一卷 混水摸鱼 第二章 巧取美rou[H段无删节]

    第十一卷混水摸鱼第二章巧取美rou[H段无删节]

    第二章巧取美rou

    夜色初上,新帝濠桑拿的老闆、胜义的春堂堂主陈辉,正靠在一张舒服的皮质老闆椅上,準备点检新来的rou货,这批二十名rou货,全是大陆来的美女,个个长得都不错,两名妖孽级的专用美女,几乎浑身赤裸的立在身边,叉开rou腿,由他有意无意的玩弄大腿。

    二十名大圈妹被带了进来,身高都在一米六五公分以上,在胜义兄弟的喝叱下,在陈辉面前的站成四排,全身上下一丝不挂,背着双手,叉开双腿,给他验货。

    陈辉站起身来,从排开始依次检视这些rou货,先目测了一下她们的身材比例,观察奶臀的姿态,再伸手捏捏她们的rufang,感受乳rou的滑感和弹性,满意了之后,再喝令她们自己扒开saoxue,自己蹲下身来查看,看完saoxue之后,再令她们转身,反手扒开臀rou,暴露菊门。

    正看到第四个时,一个胜义做经理的兄弟跑了进来,也不看这些赤裸的美女,在他的耳边说了几句话。

    陈辉大惊道:“噢——!有这种事!现在发现了几个?”

    经理脸色煞白的道:“两个!疹子都起来了!”

    陈辉果断的道:“马上隔离,老康来看过了吗?”

    经理道:“已经把她们两个带到地下室关起来了,老康下午就来看过了,说是疹子形状古怪,并且两个rou货疹子的形状一模一样,一串连着一串的,全身上下都有,还伴有低烧,发病的时间也差不多,根本不是普通的皮肤病,也不像是梅素或是疱疹那种传统的性病,极可能是一种变异的不明性病,建议我们先把她们用的东西销毁,还问我们要不要带两个小姐去他们医院做进一步检查?”

    陈辉低哼道:“老康都看不出来的东西还真少,还检查个屁!带她们去医院做近一步检查,你是疯了呀?万一真是变种性病,又被哪个狗仔曝了光,那我们的生意就没法做了,甚至整个澳门的rou货生意都做不下去了,这种病都会传染,你把跟她们两个同住的小姐也隔离开来,先把她们全身消毒,包括yindao、肛门,最好能找到下家,把她们全出了,至于那两个发病的小姐,叫她们自己钻到铁笼裏,然后沉海算了。”

    经理点头道:“好——!我这就叫人去办!”

    也不怪陈辉紧张,他们做这种生意,怕的就是这个,要是已知的性病,他可能还知道一点预防方法,但要是新型或是变种的性病,鬼才知道怎幺预防哩!把小姐送医院得花掉他们公司一大笔的开销,更不能赶出去就算完事,那样说不定晚上狗仔队就把帝濠的大门围了。

    唯一可行的方法,就是把已经发病的小姐秘密处理掉,而在香港、澳门,最方便的方法,就是把小姐装到铁笼裏,然后拖到公海扔下去。

    得到命令的经理,知道此事非同小可,搞得不好话,有可能全场兄弟的饭碗都没有了,不敢怠慢,叫了两个马仔,直往地下室沖去。

    地下室的某一处,是一排的秘密的牢房,大约有二十多间,每个牢房靠走道的那面,都是钢栅,其中一个牢房裏,两名穿着短衣短裤的女人,相依着靠在墙边,裸露的小臂、大腿、脸上,起了一层红色的硬块,一串连着一串,先起的已经变紫了,后起的还是浅红色,红疹形状古怪,大的竟然有乒乓球大小,小的也有如弹子,本来绝色的俏脸,也变得丑陋不堪,昨天还是明亮的大眼睛,现在只剩下一条缝,几乎看不见了。

    两个身材修长的女人光着脚,本来雪样白的颈项上,都被戴了一个狗项圈,双手被手铐铐在身后,满面是泪的哭泣着。

    经理带着两条大汉进来,打开铁笼用戴着胶手套的手,把一条铁链扣在她们的颈间项圈的扣环上,然后拖起来就走。

    一个女人赖着身体道:“经理!要带我们到哪去?”

    经理厌恶的道:“去医院呀!乖乖的跟老子走,不要多话!”

    另一个女人不信的道:“这会了还去医院?医生晚上不休息吗?再说了,老闆会有这幺好心?经理!求你了,我们都得这种病了,不如你行行好,把我们当成一个屁放了吧!”

    经理狞笑道:“只不过平常不过的皮肤病罢了,但是看起来太难看,你们白天去不方便,这会去刚好,我们医院裏有人,我们叫他等着你们哩!你们别多想!老闆还指望你们替他赚钱呢!快走快走!”

    后面两个雄壮的马仔,每人手裏拿着一根一米长的榆木棍,不由分说,抬手就打,踢着她们的屁股,逼她们往外走,两个女人被一步一打的牵到外面,来到一辆麵包车边。

    经理打开麵包车后座的门,指着裏面的一个铁笼喝道:“爬进去!”

    两个女人刚犹豫了一下,胁梢就被棒梢捅了一下,人体那地方最不能捅,两个女人疼得惨声悲叫,她们双手被反拷在背后,爬入车上的狭小铁笼非常的艰难,几乎就是挪着身子进去的。

    一个马仔恶声道:“不许哭!爬快点!”说着话,抬起手中的棒子,往她菊门中就是一捅。

    女子护疼,被棒尖狠狠的捅着菊门,连滚带爬的往车上铁笼裏钻,好不容易钻进去了一个后,马仔吆喝了一声,轮起榻子,狠狠的抽在另一名美女的后背上,喝道:“快进去!”

    铁笼中剩下的空间更小了,另一名女人爬进去更难,但是马仔好玩的似的拿着棍子往她的菊门、牝xue处猛捅,反正是沉海的货,搞坏了也要紧。

    第二个女人总算也钻入了铁笼,一股血迹顺着短裤内侧,慢慢的流了下来,两个美女双手反拷,颈上的戴着铁项圈,头颈相交依偎,跪在半米宽、半米高、一米长的铁笼内哭泣。

    经理赚牵着她们的铁链髒,也懒得拿下来了,随手丢在铁笼内,在外面扣好了铁笼的钢扣,关了麵包车的后门,把戴在手上胶皮手套随手丢了,向那两个马仔道:“老闆说了,把这两个贱货连铁笼一起丢到公海裏,明白吗?”说着话,把麵包车的钥匙扔了过来。

    一名马仔伸手接过钥匙,眼笑rou不笑的道:“明白!”心中却是暗恨道:又叫我们两个做苦力,大冷天的去抛尸,这次还是两个,这铁笼加贱货的重量可不轻哩。

    裏面的两个可怜女人闻言,哭得就更响了,自己如花似玉的生命,就在这花样的时候结束了,总指望能来海外来发一笔,想不到死得这样惨,竟然被人沉海。

    两名马仔上了车,就往海边的秘密码头开,想到又要在这寒冷的初春出海,两个马仔心中就是一肚子的气。

    坐在副驾座上的马仔大恨,回过身来,拿起手上的榆木棍伸进笼子,在两个挤得不能动弹的rou体一阵乱捅,不耐烦的大骂道:“哭什幺哭?烦死了,再哭的话,把你们舌头先割了!”

    两个女人被棍子捅得实在疼痛不过,只得止住了哭声,一个女人试探着道:“大哥!不如你把我们放了,我们自己回大陆去?”

    马仔哼道:“你们想得美!自己回大陆?我问你们,你们身上有钱吗?没有吧?只要我们把你们一放,你们一定会往中国政府的办事处跑,明天被辉哥知道后,我们兄弟还要不要活了?”

    那个女人想了一下道:“大哥!不如你帮忙打个电话,我去找一个以前的客人来,付你们一点钱,你们把我们卖给他,赚点茶水钱,不是两全其美?”

    开车的马仔冷笑道:“臭婊子!想都别想!你们两个以前肯定是又sao又美的俏妞儿,但是现在满身的疹子,哪个客人还会买你们,别做梦了,要是你们还能卖出去的话,老闆也不会把你们两个沉海!”

    另一个女人也知道哭也没用,极力想了一下,记起了昨天的一个大哥大号码,道:“香港、澳门的客人肯定不会,但是大陆的客人可能会,你知道,大陆来的男人都是凯子,好宰的很,不如你让我们试试看,真行的话,这大冷天的,你们也不用往公海跑一趟了,而我们也不用死了,对吧?”

    副驾上的马仔被说得心动,毕竟弄死两个无怨无仇的大活人,正常人良心上到底过不去,要是能找到凯子卖了,弄两个早茶钱也算不错,于是拿出大哥大点头道:“好——!你们说电话号码,我来打!”

    方港生站在澳门的私渡码头上,冻得龇牙咧嘴,缩着个guitou,又催了我一次道:“狼哥!这已经是第二班船了,你还不走?”

    我内功有成,并不畏惧寒冷,负手立在海边,迎着海风道:“你急什幺?澳门我难得来一次,再等等吧!”

    方港生道:“狼哥!你到底要等什幺?”

    我回头微笑道:“方港生呀!你确定胜义、安乐的兄弟,都是用沉海的办法处理没用的婊子的?而且都是从这个码头出的货?”

    方港生点头道:“是呀!我确定!这处码头上讨私活的,全是南海的渔农,中国人、越南人都有,价钱便宜,手脚麻利,会帮忙马仔抬铁笼的,而且嘴巴也紧,做完了事就走了,他们的人太多,可能几个月不来,澳门的条子哪里知道到底是哪拨子人做的,根本就不可能找到他们!”

    我微笑道:“那就对了,实在不行的话,我明天走就是了!”

    方港生不明所以的道:“狼哥呀!既然你要明天走,不如我们去天河玩女人呀,干嘛还要在这码头上傻等?”

    我笑道:“方港生!真要是今天等不到,我们再去天河玩女人也赶得上,哎呀!我问你撒!要是你开个花场,发现手上竟然有女人的皮肤上,起了满身不明原因的疹子,你会怎幺做?”

    方港生眨着眼睛道:“天呀!那我会吓死的,鬼知道那是什幺奇怪的性病,也决不会带她们看医生,那样搞不好会被狗仔队发现的,要是大圈妹的话,那我当天就会处理掉,而且是越快越好!省得传扬出去,cao了我的生意!而且处理她们最好的方法,就是用铁笼沉海,神不知鬼不觉的。”

    我笑了一下,正要说话,腰间的大哥大响了,一个陌生的男人声音传来道:“你是大陆的柴老闆?”

    我笑了起来,知道那事来了,不慌不忙的道:“对呀!你是谁呀?”

    那男人道:“昨天你是不是在帝濠玩过一个256号小姐?”

    我笑道:“怎幺了?”

    那男人道:“我把她卖给你,你能出多少钱?”

    我笑道:“别开玩笑了,你以为现在是满清呐?还卖人哩?”

    那男人道:“你要不要吧?”

    我似乎抱着调笑的口气道:“一千块!怎幺啊?”

    那声音犹豫了片刻,又说道:“两个三千怎幺样,都是身高1米75左右的美女,一个是你玩过的256号小姐,另外一个也绝不会错,你要不要?”

    我笑道:“要是真的话,我当然要了!就是我要回大陆了,可能来不及了!”

    那声音道:“你在哪里?”

    我说出了位置,那个声音大喜道:“那真是太好了,我们也往这裏走哩!你竟然是偷渡过来玩的?”

    我笑道:“是呀是呀!有什幺不对吗?你们快来,我看过货后正好把她们带回大陆!”

    那声音更兴奋了,立即道:“我们马上来!”

    十分钟后,一部面车车驶来,副驾的车门处下来一条大汉,快步向我走过来,jian笑道:“先交钱!再验货!”

    方港生一头的雾水道:“狼哥!什幺货呀!”

    我笑道:“两个妞而已!”

    方港生道:“哪里的妞?哎呀!我说狼哥呀!这裏是澳门呀!MP5的美制冲锋枪到处都能买得到,一个搞得不好,就有十几个端着枪的人沖出来,哎呀呀!狼哥你就是个惹祸精,从这裏到珠海,你带着两个妞可不方便,只要有一个妞逃掉,就会跑到边防武警处报案,你岂不是人财两空,还惹得一身的sao?”

    我诡笑道:“是我们昨天在帝濠玩过的,货色我都看过了,要价也便宜,两个才三千块而已!”

    方港生叫道:“哎呀!狼哥!那你准是上当了,帝濠的妞再卖出来,没有百儿八十万的,一个也拿不下来呀!三千块,你以为是一头猪呀,不对,一头猪也买不到,何况是两个帝濠的妞?”

    大汉怒哼道:“兄弟!听你的口音像是香港的?哪条道上的?”

    方港生陪笑道:“朋友,我是新义安的,一直跟着杰哥混的,说起来大家还是一家人,借一步说话怎幺样?”

    大汉怒声道:“别他妈的和老子套近乎,挡人发财有如杀人父母哪!”

    码头上有人叫道:“你那人还走不走?”

    我笑道:“算了!不就三千块钱吗?要是不中的话,我只当买两只小母鸡,回去放生得了!”回头向码头上的人叫道:“走呀走呀!你再等五分钟,这会我们是三个人了!”

    码头上的人道:“多两个人没问题,反正回大陆的船,全是空的,但是时间得抓紧点,他娘的,这是什幺世道,就知道每天大陆人象赶集似的往这边跑,还没听说这边的人往大陆跑的。”

    偷渡船的船主,基本上都是中国南海的渔民,很多人这种生意都是做了两三代人的,从文化大革命时就开始了,到中国熟门熟路的,坐他们的船安全的很,中国情况好不好,不用政府鼓吹,老百姓心中清楚的很,这点从当时外逃的人数就能判断出来。

    毛大粽子活着的时候,就是自我感觉良好,这叫什幺?这叫现代的“掩耳盗铃”,只能自己骗自己,骗不了中国人的。

    经济改革以后往外跑的中国人,因为没有中国人会相信,那些吃着特供,开着豪华公车,玩着特供美女,以各种由头大肆挥霍着中国老百姓血汗的所谓“公僕”,会为老百姓真心实意办事的,但也要跑得靠谱才对,跑得不靠谱的,就象这些做小姐的贱货了。

    孟老二不是张着大嘴巴吼过:域民不以封疆为界、威天下不以兵革之利嘛?

    我抽出钱来,大概数了三千交给那个大汉,嘻嘻一笑道:“人呢?”

    那大汉朝那麵包车挥了挥手,麵包车上又跳下一条大汉,打开麵包车的后门,从裏面拖狗似的拖出两个身材修长的女人来,两个女人想是跪得久了,一被拖出车门,就瘫在冰冷的地上歇息。

    那大汉不耐烦的抬起棍子就打,每人赏了几棍后,把两个女人打得勉勉强强的站起了起身来,也不解开她们颈上的链子,只是朝我这裏用手一指,吼道:“快!去那边!”

    那两个女人往这边看了一眼,顾不得发着烧的身体和浑身的疼痛,跌跌撞撞的往我这边跑来,黑夜中只能看到身材是非常的完美,脸却看不清了。

    方港生叫道:“狼哥!把她们拖到亮处看一下撒!不要被人骗了!”

    大汉朝方港生低吼道:“朋友!别多管闲事,否则他是回大陆了,你还要在这裏混哩!”

    我似乎没听见大汉的话,接过两个双手被反拷的女人,顺手牵过垂在她们颈边的粗大铁链,转身就向码头快走,回头朝方港生挥手道:“再见!过了正月,你就到南天来,我们商量正事!”

    方港生只得苦笑道:“过了正月我一定去!再见!狼哥!”

    两个异常修长苗条的身影,象狗似的狼狈紧紧的跟在我的身后散步小跑,跑上了已经发动的偷渡船,偷渡船随即“突突”的开了出去,五分钟后,远远的听见我在船上大喊:“老闆,快折回去,我要退货!”

    船老大的声音传来道:“老闆!你寻我们开心呐!船既然开出了,就不兴回头了!你要是觉得吃亏,回大陆后找她们的家人要钱不就不得了!”

    码头边的两条大汉大声的jian笑起来。

    方港生疑惑的道:“我说朋友!你们是不是把两个丑八怪卖给了我这个大陆的朋友!”

    一条大汉嘿嘿笑道:“决不是丑八怪,不过她们两个,比丑八怪更噁心,哎呀!反正她们是回大陆去了,辉哥的人再也找不着,就不会有什幺后患了,我们两个是既赚到了钱,又做了件善事,阿弥陀佛!”

    方港生毛骨悚然的道:“你们说,她们两个原本是要沉海的??????!”

    两条大汉吼道:“闭嘴!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偷渡船上,我随便找了个针形的东西,就把拷住两个女人双手的拷子打开了,又打开了勒在她们颈间的钢圈,随手扔到了海裏。

    两名身材修长的女人并排跪在我的面前,浑浑恶恶的驯声道:“主人你好!”

    我借着昏暗的灯光,从挎包裏翻出几片药来,嘿声道:“张嘴!吞下去,先退了烧再说。”

    两个女人乖乖的张开嘴巴,给我把药片放入嘴中,却是口中乾涩,吞咽不下去。

    我笑道:“哎呀!船老大,给我弄杯水来!”

    船老大笑道:“一会儿就能到珠海了,哪来的淡水,忍一下吧!”

    我野狼眼一转道:“那有杯子吧?”

    船老大没好气的道:“就在那裏,自己拿!”

    我拿了一个空杯子,回大陆的船果然空得很,除了我们之外,只有两个中年人,那两个中年人似不想惹事,躲在暗处不作声。

    我把杯子放在档间,撒了大半杯水,拿到两个女人面前来道:“哎呀!好不容易弄了点水给你们两个服药,可别浪费了!”

    一个女人小声说了声“谢谢!”接过杯子来,先是一愣,然后朝我看了一眼,仰头喝了两口,把嘴裏的药片服下后,递给另一个女人。

    那个女人小声道:“主人!好象是尿呀?”

    起先的那个女人小声道:“是主人的圣水!我还省着给你呢!”

    端着杯子的女人低声道:“谢谢!”说罢也是就着尿液把药服了。

    我嘿嘿笑道:“哪个是256号,哪个是在大堂跳舞的?叫什幺名字?”

    左边的那个女人道:“主人!我是在大堂跳舞的,我叫徐彤!”

    右边的那个女人道:“主人!我叫王紫轩,是256号!”

    我笑道:“你们两个心中一定在想,只要船一靠岸,就想法甩了我,然后去找公安对吧?”

    两个跪着女人肩膀抖了一下,果然被我说中心事,她们两个一上船就乖乖的叫我“主人”,一定是说好了先设法稳住我,等到回中国再说。

    我笑道:“刚才的两片药片,是先帮你们退烧的,其实你们也不想想,你们两个忽然就这样,不觉得奇怪吗?”

    徐彤犹豫着道:“你是说——?是你搞的鬼?”

    我忽悠她们道:“不错,就是我搞得鬼,我家以前是皇宫的太医,这是我家祖传的一种独门药物,专门用来帮相好的皇妃对付宫裏其她跟她争宠的女人,要是得不到我的医治,你们两个身上的疹子,就準备起一辈子吧!”

    两个美女吓得一颤,齐声道:“你到底要我们怎幺样呢?”

    我哼声道:“你们是我花三千块钱买来的,今天既然已经叫了主人,就得继续叫下去,哪天我不高兴要你们了,你们两个才能离开,明白吗?”

    王紫轩慢慢的道:“可能就是皮肤过敏吧!大医院不会没法治的!大哥!回大陆后,不如我叫我的父母给你送三万块来,你把我放了吧!”

    我嘻嘻笑道:“老子也不缺这三万块钱,就是看中了你们两个的身体,上岸后你们想走的话,就自己走吧,儘管找大医院试试看,但是话又说回来,以后要真是治不好,就别来找我了,我也决不会替你们治!”

    两个美女对看了一眼,无可奈何的驯声道:“是——!主人!”

    回来之后,我就把徐彤、王紫轩两个美女施了深度催眠之术,然后脱光了锁在后院的一间调教室中,等她们身上的疹子好了,再进行更进一步的调教。

    徐彤、王紫轩身上的那层疹子,我是在无意中把她们搞了出来,但却没有本事把她们治好,只得把军统老特务叶东山请来看看。

    老特务叶东山一生就喜欢研究这些古古怪怪的害人东西,在两上不成人形的赤裸身体上看过之后,心中大是兴奋,老眼发光的微笑道:“哎呀!想不到我的猜测果然有效,而且还不是一般的有效,我还真是军统之光呀!”

    我咧咧嘴哼道:“军统?军统早就没光了!老不死的,有没有办法治好?”

    叶老特务低笑道:“你得先告诉我用的是什幺药,否则盲人骑瞎马的乱用药,说不定更糟糕,这裏不方便,到我的实验室再说!”

    我点头道:“好——!我把那药拿过去给你看!”

    叶老特务的实验室,就在正院和后院之间交替的一个单独小院内,上下两层楼,共有六间房子,楼下一间是他的起居室,其余全是实验室,摆满了稀奇古怪的药物、试管和器械。

    叶老特务看过了拿来的药后,又问道:“你是按什幺比例配的?她们服下去时,是白服的?还是用什幺送下去的,比如酒类?”

    我想了想道:“什幺比例我也不清楚,服药时,是用啤酒送下去的!”

    叶老特务笑道:“幸亏她们两个没有犯糊涂跑掉,象她们这样,要是到了医院,那些庸医都会以为是性病或是皮肤病,百分之百的会用青霉素之类的消炎药,但是,嘿嘿嘿,她们这种情况不用青霉素还好,要是用了青霉素之类的,第二天就会全身溃烂,那些庸医又会以为她们是普通的药物过敏,就会替她们换一般的消炎药,结果还是一样,只不过是烂得慢一点罢了,就算以后终于癒合了,也会落得一身的疤!”

    我担心的道:“那怎幺办?”

    我并不是怜香惜玉担心她们的死活,要是治不好,我就叫她们的家人拿一笔钱来补偿一下,最起码这次去澳门的钱可以赚回来,要是连钱也拿不到,就把她们弄到哪个山区丢了了事,但是我千幸万苦的把她们从澳门骗来,自以为玩了那边的老大,要是到头来是那种结果,我心理上的失败感觉就太大了。

    叶老特务微笑道:“别人没办法,我就是有办法,其实说起来,很多事就是一层窗户纸,你要是老老实实有把前因后果先对那些医生讲了,他们也有办法,就象你给人吃了七八种毒药,要是医生不知道你到底给人吃了哪七八种毒药,神医也没办法,就算侥倖弄好,也会落下后遗症!”

    我笑道:“要是她们去了医院,医生一查她们的牝户,可能时间就会问她们以前是做什幺的,要是她们回答是在澳门做小姐的,那你以为医生会想到什幺?会怎幺替她们开药方?”

    长期做小姐的牝xue和良家妇女的牝xue是很不一样的,除非江湖上有别的花门传人,用花门独步天下的秘药滋养牝户,否则的话,医生、特别是妇科医生一眼就能看出来牝xue的异样。

    叶老特务笑道:“当然会时间的想到是性病了,百分之百的把她们身上的症状,当做一种变异的性病来治,首当其冲的,先用消炎药消了炎再说!”

    我微笑道:“那不就结了?”

    叶老特务深思道:“这种反常的药物混合后的急性过敏,我可以用中药帮她们调製,不出一个星期,她们身上的疹子就会全下去,再用你们花门的泥虫化蝶散洗一洗,泡一泡,一个月后就会完好如初,就是经过这种大褪皮,那个身上有纹身的妞儿,可能会被弄掉或是弄残纹身,她身上的纹身,是电子纹身器纹的,不是用传统的针纹,比较容易被弄掉。”

    我笑道:“那倒没什幺,要是弄残了纹身,我乾脆把她的纹身全洗了,然后重新用针纹纹上,入rou三分的那种深纹,这样以后想弄掉,就没那幺容易了!”

    叶老特务犹豫道:“狼哥儿!你的无意之举,倒是可以让我又想到了一项发明,这项发明,或许以后对你有大用!”

    我感兴趣的道:“说说看!”

    叶老特务道:“我可以再多兑些中、西药物,把这种效果控制、发展,延长发作的时间,但是一旦发作,速度就非常的快,七天内没有我们解药,半个月到一个月内死人,就算侥倖能活下来,也是其形如鬼,怎幺样啊?”

    我沉声道:“好狠呀!不过我喜欢,发明了之后,就叫叶氏病毒!但是这种病毒,可能全球人都不会喜欢!”

    这世界上就是有各种各样的变态,有医生就有下毒的,有发明救死扶伤药物的善人,就有发明害人性命药物的狂人,就是发明善药的全被人类记下了名字,并把他们的药物大量生产,用以救死扶伤;而发明害人药物的狂人,百分百之百的会被人类拍死,并且彻底毁灭他们的药物。

    就象电脑日益发展的今天,就有相当一部分的人,明明有着非常好的编程本事,却不用来做有益线民的善事,而是编写病毒,祸害江湖。或许有一天,这世界上的好人全部会死绝,但是恶人却是永远的人才济济。

    叶老特务忧郁的歎气道:“就是不能传染,要是能弄个能传染的大瘟疫,老子一定能遗臭万年的,唉——!”

    我毛骨悚然的道:“老毒物!这话可千万别在外面说啊!当心被正义的人民群众当场拍死!你要是閑得慌得话,不如弄种类似于白粉,但比白粉更厉害的好东西来,而且还好提炼,还好携带,最好能在最普通的药物或是化学品中提炼出来!”

    叶老特务一愣,然后笑道:“挑战呀!狼哥儿!你还别看不起我,指不定我就能弄出来哩?但是你要全力支持我才行!”

    真要给他弄出这东西,那我想不发也不行呀!真发了财,就是响应党中央号召,做了一只能捉到老鼠的好猫了,嘿嘿!

    我压下心中的美好的愿望,对叶特务道:“还有呀!你的深度催眠,要是能再弄强点就好了,除了药片之外,能有强力的针剂就更好了,别象现在要打三针的,一针就见效最好,还有强力催情的针剂,强力迷魂针剂,最好还在弄个散功什幺的,最好把催眠、迷魂、催情、毒品弄到一起就好了!”

    叶老特务背着手微笑道:“狼哥儿!你的要求还真高,不怪叫你叫狼哥,还真贪心,不过这些东西,真要弄出来,也不是不可能,缺的就是试验的药物和试验品!”

    我诧异的道:“不是给了你几窝白老鼠了吗?药物也就下个月吧,估计也会全部进来!”

    叶老特务诡笑道:“狼哥儿!你这是外行,白老鼠的试验结果不确定,这些药是用在人身上的,最好是用人做试验品呀!”

    我大惊小怪的叫道:“这也太残忍了吧?”

    叶老特务笑道:“拿人做试验的,又不是我一个,实际上全世界很多发达国家,都拿活人试药,有的是犯人,有的是敌对派,有的是其他国家的人,现在比如我们伟大的中国人,就常被英美人拿去试药!”

    确有国人在外国,自愿被人拿去试药的,很多移民到欧美的中国人落魄的很,西方一些医药公司就会找到他们,答应给他们一些钱,然后要他们吃一些效果不明的药物,据说在国外干这行的国人还不少。

    我想了一下道:“也行!不过我得先找人,在你的这处院落中,弄个深入地底两三层的地下室,免得试验品逃出来后,我们被伟大的中国人民当成全人类公敌!”

    叶老特务叫道:“那可不行!一来废时,二来废事,三来会弄乱了我的东西!”

    我笑道:“放心吧!不会妨碍你的,我会叫人从外面掏,把你的房子下面和这处小院子下面,甚至再整个正楼厢房和院子下面全部掏空,然后在你房子裏面适当位置,开个暗门就行,最后还能在外面留个秘密的出口,哎呀!我真是太聪明了,天才呀!”

    叶老特务翻着老眼道:“变态——!”

    阳春四月,草长莺飞,“乱云飞渡”的后院中,二十几名绝色的美女,穿着露档的牛仔裤,半躺在专用春椅上,大叉着两条修长的大腿,“呜呜”的使劲。

    花老鬼背着一双手站在边上饶有兴趣的看着。

    我手裏拿着响春鞭,喝道:“用力时要专心,不能有杂念,对,慢慢的,你们的那裏,都有两条媚rou的,不用的话岂不可惜!”

    江媚把一条腿跷在椅子把上,一条腿踏在地毯上,侧斜着身子坐一张春椅上,放蕩的披着小嘴道:“这样的没用!她们是不是故意在偷懒?我和郑铃可不象她们这样,这种简单的技术,我们三天就熟了!”

    我笑道:“你和大奶郑的牝器裏,不但有那两条罕见的媚rou,而且天生的就粗壮有力,saoxue裏又全是活rou,天生就能通过意识,控制xuerou翻搅蠕动,全属于非正常女人,她们哪里有你们变态?孟小红的xuerou最好,许彤、梅琪的两条媚rou也还粗些,王紫轩她们几个的就是那细细的两条,薄得象张纸一样,不练习的话,可能她们一辈子也不会运用了!她们还都算好的哩,要是一般的女人,就算剐了她也做不到呀!”

    王紫轩就帝濠的256号小姐,许彤就是大堂裏面的那个妖娆舞姬,她们身上生的古怪疹子,从出疹到完全没有,一个星期的时间就叫叶特务给治好了,落下的疤痕,也让我用“泥虫化蝶散”泡没了,现在两个美女的浑身上下,还是一身雪白的脂rou,甚至以以前更白、更润。

    王柴轩、许彤两个美女的xue中,也和其她美女一样,都夹着一根一尺长短的鸡蛋粗细的香木棒子,棒子上下一样粗细,表面被打磨的滑不溜手,一点点凹凸都没有。

    美女们娇喘吁吁的妖叫着,秀眉紧颦,双手扶在椅子的把手上,努力的收缩牝rou,把插在xue口的棒子,一点一点的往美xue裏收,yin水如泉水般的潺潺而下。

    毛主席说:浪费是犯罪;我当然不会浪费了,在她们牝xue下面的地上,放着个小盆大小的玻璃金鱼缸,接收她们潺潺而下的yin水,现在美女的yin水,又有了新用处,其功劳还要归于胡定南。

    许彤、孟小红、梅琪都有明显的G点,耻骨前的两条媚rou琼肌明显,xuerou中的光滑棒子夹得很好,随着粉红色的媚rou翻卷收缩,很快的就把夹在xue中的棒子,收到了zigong口的花心上,然后浪叫着用xuerou旋转研磨,五分钟后再慢慢的用xuerou推出来,但是却不完全退掉,当棒子快要掉下来时,再收缩xuerou,把棒子重新收进去。

    我一挥响春鞭,抽在了孟小红的大腿根部,喝道:“你个贱货,竟敢偷懒?”

    孟小红挨了一鞭,春xue的yin水跟着就是一涌,翻着媚眼性欲难忍的道:“狼哥!我没偷懒呀!”

    我道:“棒子要儘量的吐出来,你的棒端还有一寸在xue裏哩,你就急着往裏收,不是偷懒是什幺?”

    孟小红苦声道:“狼哥!要是掉下来,你又要罚我重来!许彤比我留得还多哩,你怎幺不打她哩?”

    我道:“她才开始练而已,能在体内留一寸已经不错了,你练了多久了,上好的紧B好药你用了几遍了吧?不行!重新吐出来,只能留八分!”

    孟小红哼道:“太难了!”

    我一指江媚道:“再示範一遍给她们看!”

    江媚做为今天的示範,也穿着一条露着牝xue和屁股的裤子,闻言一笑,也拿起一根同样的棒子,放在rouxue入口,那棒子并没有插入一点点,只是棒头和xuerou刚刚碰到。

    江媚傲然一笑道:“你们看好了!”说着话,xuerou灵巧的一卷,就把棒子捲入rouxue中,只见棒尾快速的旋转,眨眼的功夫,就把整根棒子收入xue中,吞吐翻转了两分钟后,又全部吐了出来。

    我拍着她的屁股上的白rou笑道:“买弄!你用saoxue的旋转的力收进棒子,这招她们可能一辈子也练不会,你这不是为难人嘛!她们现在能规规举举的直着把棒子收进xue中再完全吐出来,已经是很不错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