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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臻说。 林思竹朝着她露出微笑, “你叫我思竹就好, ”她把咖啡放在桌上, 说:“我喝这个咖啡挺好的, 不用换。” 气氛稍微缓和,林北钦拨了个电话,说:“买些早点回来。” 挂断电话后,他看向林思竹, 说道:“过一会儿叔父回来接你,我会向他证实纸条的事情。” 林思竹抿紧唇, “我说了,那是恶作剧。” “那画呢?”林北钦调出相册,给她看被她撕碎的图画的照片。 叶臻也看了眼, 相册中的画不是原画,而是仿作, 大约是鉴识科的人还原的。 林思竹低声说:“也是恶作剧。” “袭击你的人呢?”林北钦问。 林思竹说:“我运气不好,碰上了而已。”她有些不耐,“你不要乱猜了,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袭击、纸条、图画这些就是有关联的?” “是或者不是,我都会去调查,就算你什么都不肯说, 我也会去查清楚。”林北钦说。 郑小吏将早餐送了进来,林北钦先拿出牛奶,试了试温度,说:“先吃早饭,牛奶是热过的。”他顺手将咖啡倒进垃圾桶,“吃完之后,我让叔父带你回家。” “你到底想怎样?”林思竹握紧拳头,“你能不能别管了!这事跟你没有关系!” 林北钦目色一沉,一字一顿说道:“谁说没有关系?”他指了指叶臻的手臂,说:“你的事情,已经牵连了叶臻。她甚至为你受了伤。” 林思竹顿时垂眼,说:“大不了,我好好赔礼道歉……大不了,她的医药费我来出,我亲自来照顾她养伤,不好吗?” 林北钦一哂,“她是我的徒弟,她的医药费我会出,她的伤我也会好好给她治。至于伤了她的人,我更会亲自和他算这笔账。” 林思竹哑口无言,诧然又复杂地看着叶臻和林北钦。 叶臻呆怔不动,心头暖甜。 “至于你,”林北钦凝着林思竹,说:“你心知肚明,我想要查出真相,早晚的事而已。你好自为之。” 林思竹咬牙切齿,“你是什么哥哥,成天只知道查案,从来不顾我的感受!”她歇斯底里地将早餐和牛奶全部扫在地上,“你是不是想彻底毁了我?” 叶臻来不及避开,牛奶溅到手背上。来不及做出反应,林北钦眼疾手快地握住她的手,把她带到一边。 林思竹脸色一白,瞬间转怒为忧,歉疚地上前来看叶臻的手:“叶臻,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烫不烫……” 叶臻的手被林北钦握着,抽不出来。 但牛奶只是有些温热,根本不烫。林北钦也只是小题大做,想转移林思竹的注意力而已。他的声音陡然凛冽,说:“你先冷静冷静。” 说完,就带着叶臻离开。 出了休息室,室外陆陆续续来上班的人纷纷看过来,目光落在两人紧握的手上,瞬间哗然。 叶臻赶紧把手抽出来,尴尬地笑了笑。 林北钦对他人的目光视而不见,用纸给叶臻擦了擦手。 年轻的肌肤饱满娇嫩,被牛奶润过的手滑嫩嫩的,温软可爱。 林北钦一晃神多擦了会儿。 叶臻抽回手,轻咳一声,说:“教授,好了。” 林北钦回神。 两人回到办公室,叶臻不由得想起林思竹情绪骤起骤落的模样,不由得心头发憷。 “教授……”她语气微微凝滞,说道:“不如,暂缓一下,毕竟情况没有那么糟糕。” “查,必须要查!”林北钦没有开口,门外突然传来李逸止的声音。 他疾步走进来,看样子已经了解过昨晚的状况了。 他正色说道:“林北钦,昨晚的受委屈的人,可是你自己的徒弟,你想这么算了?” 林北钦失笑,反问:“激我?” “不是刺激你,而是了解你。”李逸止说,“谁不知道你护短?何况……”他低落地说,“我怕那人再次伤害她。” 林北钦眯了眯眼,“你了解些什么?” 李逸止顾虑地看了叶臻一眼,欲言又止。 林北钦却丝毫没有避开她的意思,冷静地等着他开口。 李逸止斟酌片刻,说:“我怀疑,和思竹卷入的命案有关。” “哦?”林北钦浓眉微蹙。 李逸止沉沉一叹,说:“如果说,她卷入命案,与我有关呢?” 林北钦顿时定住,“什么意思?” “你了解思竹,”李逸止轻描淡写,说:“她那时和我闹了别扭,我没看住她,才让她……” 林北钦沉思道:“看来我非常有必要去了解当年的案情。” 李逸止立即阻止,说:“不必,其实调查一个偷袭sao扰的歹徒,对你来说易如反掌。你根本没有必要去看当年的案子。相信我,我想林家人,没有任何一个人愿意知道当年案子的细节。” 秘密就是这样,越是被掩盖,就越是吸引着人探究到底。 林北钦研判探究地看着他,沉默着。 李逸止避开他的眼神,转而去看叶臻,随口问:“你的伤还好吗?要不要我给你看看?” 怎么每个人都喜欢用她的伤来转移话题呢?叶臻不走心地笑了笑,说:“没事,小伤,很快就好了。” “对了,”李逸止问,“昨晚你和歹徒交手了?” “对,”叶臻颔首。 “看清他的模样了吗?” 叶臻摇头,“没看清,走廊上的声控电灯被破坏了,当时很黑,我没看清他的脸。” “男人?”李逸止问。 “是。”叶臻笃定,“从身形和体格来看,是男人的可能性更大。” “身手怎样?” “一般般,不懂格斗技巧。”叶臻回忆着,“打架只靠蛮力,但是很聪明,反侦察能力不错。” “当时害怕吗?”李逸止心疼地摸了摸她的肩膀。 叶臻只当他是友好,说:“怕是怕,不过……只想着逃回房间,当时来不及怕,事后有些后怕而已。” 李逸止摸了摸她的头发,“不怕不怕啊。” 林北钦突然厉声道:“你在安抚动物吗?” 李逸止悻悻地收了手,说:“抚摸是安抚的方式,你难道不懂?” “只有亲近的人才适合用这种方法,”林北钦沉声道。 “我觉得我和叶臻很亲近,”李逸止揶揄轻笑,“或许还能拥抱一下。” 说着,作势要去抱叶臻,还没上前一步,叶臻就被林北钦拉开了。 “要说亲近,我这个做师父的,比你亲近许多!”他把叶臻搂在怀里,同时用手轻轻地抚了抚她的背。 叶臻瞬间僵直不动。 “嗯?”林北钦顿了顿,“你怎么这么紧张?” 李逸止失笑,“叶臻,你跟谁更亲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