奢侈品 番外一(路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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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癖输出,文中情节不代表本人三观。预警:猎奇玩法,电击。 霓虹深处,城市灯红酒绿的商业区,一条环境相对雅致的街道,会所占据的高楼下三层,它的拥有者最常用来会客的个人办公间外,金元元落后一步正跟了出来,伴着她新打交道的某位男士往外走,嘴里一面挽留说要款待款待他。 “既然今天人都来了,就别着急走呀,以后都是常来常往的了,别跟我客气。对了,听闻你是上月调任这边,以前来没来过北京?我们这儿就是管束严了点,还是有很多好吃好玩的。这个人……听他给你说说。我这店呢,什么都有,尽管放松放松。”说着用眼神点到个路过的waiter让他来听差,说到后半句语速越放越慢,尤其最后,唇齿咬着放松俩字,笑盈盈就有点暧昧了,吩咐去把王也找来。 金元元作为个女人还是个年轻的女人,独立打拼并不简单,要把这么大家店经营得平稳的同时还生意红火,需要与各种方面的人打交道,协调、交换好各种利益。知道她应酬多,不过王也第一次被叫到还略带懵懂,听金元元介绍他:这一个是她最宝贝的,保管他知道他的好,并打趣同时在场陌生男子可怎么也得稍微爱惜点,才明白。 而走马上任的那新官儿,看到的却是个约才长开小年轻。是真小,有没有二十?双眼和通身气质也都清澈,一看就是涉世未深怕还什么不懂就被不知哪里的坏人骗着,一步步陷到这里边来的。就觉得不像话,觉得见证到了一种民生疾苦。再看,才跟着萌生出普通人也会有的疑惑:这小孩儿双眸很清,正如他说的不娘也不媚,就是眉眼处不同于年龄该有的青涩,显得色气了点,再就是长得出挑了点,怎么这就是这位金元元最推举的了?平常地好奇起来。等王也见他不住打量自己,对他笑笑,再轻轻走上来,望着他脸部试探地牵他,那手同样悄无声息滑进他手中,带着和脚步同一款很紧张他反应的卑微的轻悄,更觉得惊异。他心跳了一下,就握住了,感觉在他手中的皮肤很滑、掌心柔软,像这小孩儿乖巧的性格一样。突然就有点期待听他开口讲话。 和外地人的周旋其实结果不咋地,那人不好钱也不好色,在提出足够满足对方需求的价码上她就弱了一截,因而整个交锋中就都矮了一截,得舔着对方,这让金元元窝着气,想王也能让他尝到点甜头也算他拿她手短了,当然除了这气话,主要是需要王也哄那男的开心。 她的所有品中最好使的一件,是该发挥点这种作用么。 不过拿手下被瞧中的去招待人,也就那么回事,她过去没少做,只是种招待而已,有时不是主动,找她索要她也就给了。一般来说不会起什么大作用,正经事是正经事,他/她们是床榻上的玩物而已。 她就也没太过寄予期望,没料到反馈比她能想到的最多的还要给她惊喜。“好,好,好,”她一连说了几个好字,捞着脖子搂住王也,“跟姐说说你怎么干的?” 王也不是很想说,扒着米饭:“这不难。总之你现在欢喜了吧?”金元元舞了舞拳头,感情充沛、抑扬顿挫地道了声:“欢喜!”他就很开心的,笑呵呵埋头继续干他的宵夜。金元元便就也看了两秒,也很开心,吸了吸口水说什么东西这么好吃,你不是满汉全席也能挑出毛病么?来来来给我尝一口。强行给自己折了筷子,在抗议声中食欲也很顶地瓜分了半盒饭。 之后,王也问她,那叔是什么人?金元元道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人物:“阎王好见小鬼难缠,有道是县官不如现管,你肯定听过的吧?得他一句‘一切照旧’就差不多了,大面上我还是个良民,瞧瞧这事业干得,寒来暑往不辞辛苦,打劫富翁富婆为国纳税!他查不着我。嗨……这些人就是麻烦,不能放着不管,但也不可太套近乎,咱们和他保持友好关系,互相包容存在就好,所以你呀,也不用太当什么了。” “你喝多了吧?”王也听得好笑,可还是挪了点过去扶住了金元元。金元元嘱咐着他,说了句你呀,拍在他肩上,就晃悠了一下,他靠过去时,问着便顺带闻了闻酒味,用在外侧的手撑住了隔得远的那侧肩。 金元元还知道提醒他别太委屈,还怪有良心的嘞。他倒见势明白过来的当时就领会得很,他是去做人情,大约是需要替“主人”奉承着那个赠给的对象,因此是和他自己的客人不一样,不是吊着点单,那就是要全然贴上去,会比平时更卑微,更没主动权。必定也有对这种招待毫无兴趣的家伙,比如这次那人就立场坚决,很是正派,并不想动自己。金元元问他怎么做,王也还是晓得自己哪个部位最不一样的,他选裤子选出了经验,正常来说不可能让人凭眼睛看出来,但rou跟rou挨着了就能感觉,他当然知道这点,该利用还是会利用,他也知道他的好些客人,与其说是怎么喜欢上他,不如说是怎么馋上他,就是从这坐大腿上来。他这儿敏感得让他也不知说什么好,说不是为这个的,又为什么要生成这样?坐上去他也会很有感觉,就跟被抚摸、被揉也差不多。如果有必须拿下的人对他无动于衷,他就借着求吻坐到身上,半坐实不坐实地蹭动,那样不用他装,他自然也各种丑态了。他就这么做。即便对象是金元元,也以为这么说出来不好。可是常识和教育又让他知晓,那哪怕只说一说,也是不文雅和应当羞耻,很见不得人的。 金元元先前有这种困难时,不是没想过若是王也那该好用,只是一直不曾实施,若非必需,她不大喜欢用王也做人情,可开了这先例,之后“必需”的时机就多了起来。王也自己也说:“小菜一碟,放马过来。”金元元也看了他分寸很会拿捏,这事项上好使得简直一本万利,于是也就放下心,最多只在要带他走,王也不好拒绝,她才出面去告一声,真抱歉我这个人确实不出门。 那个男人是家私人医院的院长,上他那拿点小药最好使,他开出来眼都不眨。最近有点需求,关照王也对这人上点心,过了几天的一晚,突然教人急匆匆地到处找她,直道王也被人用了什么东西。 话都带不清楚!金元元要削人的眼神,是迁怒,不过也不废话,只让带路,人已甩开步子走到前头。看样子事情才刚刚结束,他们一定是苗头不对,就已经喊人来报信,还算反应及时。沙发边王也被扶着放下歇息,人都守着他,他好像无法站立,金元元刚减下去半条怒气值,脸马上又绷得紧紧的。 但对发生了什么,确实没掌握清楚。刚才屋里一共也就四个人,负责的说到,听着动静突然很大,可那对方一个身形不矮的男人故意把王也挤在内侧,面对着墙,用搂抱做掩护,以其他人的角度,也看不见他到底拿出来了什么。他们也不敢走上去打探,也不能阻止,只能看着……具体是怎样,还得问王也,只有他最近。小王…… 别这样,当成什么大事了,金元元一来,弄得大家都很紧张。王也叹口气,当着人还叫老板娘,想要佐证没什么大事,给她站起来,才要用力,身子侧着憋了两口气,还是不行猛地一软。金元元把他按着要他躺好,就听王也回答:“我也不知道,可能是什么情趣道具吧……” 什么东西他真不懂,就能想到电击枪,估摸是相同原理的功率缩小版的玩具。那个坏心的家伙掏出来趁人不备,收回去的动作也极快,就一五一十跟金元元“说详细点”,描述具体:没有看清。他根本没力气扭一扭头,更别提把人的手拿住、做别的,那东西按在了他很靠近尾椎的腰正后,他贴在墙上被抵住——就是这样。那种情形下只能眼巴巴望着对方被玩了。但他也有一处没交代实,那个人按了好有一阵子,他疼得有些顾不上别的,未能克制,被撒开后又是只能在俯视下倚着墙面跌下去,那样子,才把在场的同事都吓坏了。 他们都怕被金元元怪,这种场面若是为了自己,王也也看不下去,且他还不愿见金元元把这事想得太严重,照直了说,大约她就还是会愧疚的。“再离谱也就是那种玩意,突然往人身上怼是有点毛病吧,不过也不会受伤,”他就说,等金元元翻他要他露出腰,也就给看了,拉下衣服笑笑,“真没事。我刚就是感觉有一点儿疼。” 他那块皮肤只是发红,边缘很清晰规则的一块,确实瞧不出大碍,再有他脸色也和平时一般,除了手脚发软,真就没毛病了。金元元强硬地当场检查完毕,也就消了疑心,因为王也腿软脚软这个事么,不是少有的,就是她也听闻过的色情小八卦。他在这方面容易欺负,金元元就以为他是连这也不方便和自己说,还有就是又娇气了,另外被欺负,也确实是过分了点。 因为她让特殊关照的这些,虽然地点是在店里,其实不能当待客,对王也既没有平时那种收入,也不再受暗中默认规则的保护,常常闹得过分,就是伸手进去,也不便于拦着。 还搞得她吓一跳,就拍了王也一巴掌,想这些人要不要再提点,也等他不在的时候再说,挥手让都散了。 王也逐渐清醒,就发现手脚都被拉直,浑身暴露着。搜寻最后的记忆,是被一只手掌突然盖上来,捂住了口鼻。那帕子上的气体……这么困难地回想,脑中便又是一沉。还有意识的时候,好像被拖进了他自来上班后就从没见有人使用过的步梯间。他是……被下药了? “乙醚而已,是不是在担心?呵呵,不伤身的。”那个男人说到。他此时给自己套上了医生的白大褂,正密切地注视着王也,自然不会错过他苏醒的瞬间,笑着给他解惑。 “是你……”又适应了几秒,王也也慢慢看清了眼前的景象,他像是在一个手术室、实验室一样的地方,四周很黑,让人怀疑这屋子没窗户,手术台上用的那种灯却在照着他,头顶方向一盏,靠下体的侧面一盏,使得只有这一片很亮。在他旁边安放着一组铁制的、很笨重的仪器,从黑暗中露出了一半,另一半隐没着,像只庞然的怪兽,在它中部有一排旋钮和指示灯,灯目前暗着,他则被绑在齐髋高的平台上。 他又往上仰头,余光可以瞄到裹缚着手腕的是黑色皮质的束具,约有四寸长,连同一截小臂也被勒在里头,下方虽看不见,想必也是同样的东西固定住了小腿,两处都严丝合缝,将他抻得很直,没留让关节得以弯曲的余地,因而试了试,姿势也是不能稍微改一分。他收回视线问:“你想做什么?” 那人不慌不忙,往他旁边靠仪器的一侧走来,右手搭向台子上方抚过他的腿和肚子,捻了几下胸部拿开。他开始进行准备,王也瞧他在做什么,偏着头看几条导线被牵出来,线的这一端连着圆片,那人拿到他身上,就往方才已将乳尖捻挺了的胸上贴。王也垂着眼,才看清了这一只似乎是特制的,中间有个小孔,设计来让奶头穿过去。他不做些什么的状态下这儿是不大的,套在当中有点空,然后那圆片——电极贴片,剩余部分比较软,那人用医用胶布粘牢了,开始贴另一边,并在这时开始说到,边说边干活,像跟他聊天,慢条斯理的:“小王也?这是真名吗,总之我就这样叫你了。你好像不太明白的样子,之前就发现你只顾着惊愕,怎样啊?后来有没有想通,现在认得出这是什么了吗?” 王也过了很久说了一声:“嗯。”他被包好了一边rutou就没再看,见到了那物上身的景象就想了起来也懂了,儿时家附近的街巷内有家录像店,店主人把黄片也堂而皇之作为吸引人的东西陈列在门口,那封面上印的就是这种景象。裸体的女人和输液似的十字贴、管子,可为什么是同时扎在她们那许多地方?还有穿插着汉字的日语,一看就很猥琐。 带着目的去寻找,他还找到了仪器表盘上的电压计,伏特标志就画在那。 “这是你们玩的那种……一种方式。”王也刚说几个字,男人在他腿那边仰面,给了他一个肯定的笑。他被望得卡了一下。这个男人并不粗鲁,有种高学历的技术人才似的好像在社会上很有名望的气质,他的举止和谈吐绝不丢人,即便在现在剪了他的衣服,也没yin字当头地动手动脚,而在始终一心一意地安设好他的装置。可王也知道,他没那么好心,这个性癖过激的他们头回见时,还上一秒绅士地骗着他放下戒心,下一秒就笑着电他。他心肠很硬,那几分钟里,毫无动容。这个笑脸就只会让王也恶寒而已,本还能强行镇定,倏而轻轻打了个抖,发着怵问,“这事情有、有什么乐趣在里头?我只觉得疼,痛苦得厉害……” “要的就是疼!”那个人好像他提了让人啼笑皆非的问题,深情的像赞叹,“就是要越痛苦越好……”他便就眯着双眼,“我想想,你这说法,你过去以为性虐是什么,光听听我都能想象了。他们让你以为,扇扇屁股,抽个皮鞭,拍打一下生殖器?不不,那些根本都不疼。那是有的人哗众取宠,以为说些惊世骇俗之语就显得标新立异了,可以来显示高人一等,标榜自己!你就这样被灌输了太多错误的知识,真正衷于此道的家伙才会告诉你,为什么性欲会产生于极致的疼痛……他们喜欢绝顶漂亮的rou体在痛苦中辗转,没时间惺惺作态,彻底的哀嚎,香汗淋漓,越是痛苦就……当然,越漂亮也越好。他们只要旁观就能满足,获得无与伦比的兴奋,噢,容我撤回,这有点稍微形容过头,只是其中有的、一部分人,像我,就不感冒性交。好像说得太多了,还是用实际行动向你证明吧。” 他的手在两腿之间游移着,很显然指的就是王也。说话之间,布置已经完成了,除了两个乳,电击片还贴在了肚脐两侧,这两片是长方形的,卡着那收得太美妙而中间小腹还微凸、隐现着两条马甲状肌rou的腰;剩下的小巧却比较多,一边两个,另一边三个,都贴在了大腿内侧及朝上的面。他用掌心感受的这片脂肪丰富的柔软、细嫩地带,真好,真美极了,边摸,就边欣赏这经他点缀装扮过后的模样。由数条细电线盘绕过后是更显丰美的那,剪开衣物后令他亢奋得颤抖起来,不是如男性干骨头几把,而是没一处硬邦邦,充满柔性美的躯体。电线贴着莹白的rou盘过的,是该鼓起的地方就鼓起来,该凹进去又是牵出那样圆润的弧线下曲,那样一种绝对超脱于人工造物难描难画的、巧夺天工的曲线。太圆润了,因而下方阴影很深,电线会特别吸引他的目光,使得饱满的视觉效果加剧,他看着,然后赞叹起来,说完了,今天他要终结在这里,以后很难再找到满意的。他不喜欢电男人,王也是个特例,本介于膈应和念念不忘之间,回来之后尤其阻止他的,是想到那出恭的地方,若决定做,那是插进去还是不插好呢?少了这步,总是缺了最关键的一环,未免太不完美。可到现在,他反而信了或许真不该,把这绝了他路的小东西偷出来,他未来通往幸福之路。 “……不是因为老金吗?”王也挺震撼的,神经病?祈祷千万别是,要遇到个真有毛病的,搞死他也不用命偿。那人说完,静了下去,暂时还不打算开始,他便试着询问,“叔,你和老金之间到底为的什么,我不知道,也许,你能跟我说说?” “啊,不,”那人叫他等了片刻才回过神,摘下厚底眼镜揉揉眼,“金元元?你那老板惯会为难我啊,她要的那些违禁药品,少一点我自己省省还能挪出来,可她见我懒得多话了几次,真当我手眼通天了,那么大批量的我去哪搞?不行。就是能,也不是这个价。可是啊不是为这个,她说让你跟我喝点儿小酒,知道我喜欢年纪轻,对又样貌上乘的没有抵抗力,就那种将长成未长成,rou最紧致,特别好。我以前是开特殊学校的,被人告……不提这个。总归不是为她。”那人澄清说。 王也便感觉,唯一还裹着布的那处被捂住了,不禁闭了闭眼。那里既然成了这样,早知是躲不过的,他不需要有太多相关知识,也想得出性虐带个性字,自然是要当最大的趣味照顾哪里。 而此时在那院长觉来,王也热乎乎的腿间私密处收缩了一下,很是撩拨人。不必要脱下看,他观瞧了这具躯体这么久,并不乏投入劲,早就发现那小包下少了什么,进而发现另有乾坤。被他避着人运回院内密室的小青年,白的三角内裤中间也不用很细看,也比较靠前部位就有条令人喜欢的凹陷。他被放于无影灯下,那道曼妙的地方也吃了光照,透出了rou缝底下……却不是暗沉,而是更鲜更亮的颜色。他的嘴唇,还有乳晕rutou这等色素沉积之处,也都不是常见的黄、褐或偏黑色,简直未经人事的少女也不似他娇滴滴。 男人未去扒开,只是无比期待,就一动不动地掩盖着,指缝之间细细品着,跟着接下去说:“啊……我喜欢……的是你。” 在感动什么啊?王也不去理他,深深吸气,再吐出来,重复了两遍,终究把情绪重新压下来,再看向那怪医生:“那就是不是当真只电一下?你常做,会有经验,会送我回去吧?那、那好……好吧。” ……?男人就被拽拔出来,跟着思考了一下,是有征询你意见来着?虽然刚才就觉着了,这才纳罕着换了种视角去端详王也,也觉得他好有趣。“行呀,那就先行谢过小友?还请原谅失礼之处,让我重新开场,今天请你来,是要跟我玩个小游戏。为了叔叔,就要辛苦你啦?” 在他直视双眸的注视下,他瞧着这怪小青年也被他搞得反应不过来,眨了眨眼对着他有点愣地说:“没、不……不客气……” “那接下来就要启动第一次,可要当心了,一开始会有一点疼。”他已站在王也胸口边,一手扣住开关同时也是调档位的转钮,一般从不这么提醒,可是躬身看着王也说到,再专等王也刚刚有点头之意时,腕部猛一动。顿时只见那好看的青年眉一拧,头部快速重重地后仰,下巴颏就落在离眼球最近的地方。它这时尤其看着白生生的,由于那人紧闭着唇、鼻也屏着气扛痛,尤其受到牵动的这里和高挺得同样夺目的鼻尖,就都跟着电流贯穿全身而引发的高频颤抖而剧颤,又有牙齿发出咬不牢靠互相打架的声音,尤其刺激(他的)感官。 “好,”男人平稳的声音说,可是嘴咧到脖子根,笑意扩得深刻至极,倘若此时谁来看到,便会惊骇地感到他正沉浸于一种令人恐怖的疯狂愉悦。男人说完只等待了一秒,眼前王也僵直的身体骤然一松,腮边瞬间渗出细汗,正在瘫软着一口口倒气,“再来下一次。”他就又那么说到,王也刚睁开的双眼又痛苦一闭,脖子拗成一道与下颌连平的弯折。 这表情,虽然已见过了,还时隔不久,重温的感觉仍旧超乎人期许的愉悦。他早觉得这叫王也的青年强忍痛楚之时比本就长得不安全的平时模样更加吸睛,不,是惑人。他甚至同一时间只能看一处,第一时间只盯着了脖子以上的小一截。那对稠如墨汁,犹如上品的墨兑水研磨化开,同时具有了这件雅物的形色与神髓的眉毛,怎么就那么适合打湿、压低、绞紧,他仿佛一卷古画中走来的,男人突地想到。 这样频繁的电击持续了约十下,第一次五秒,其后梯度加长,只电压仍是最开始的保持没变,那是男人最惯用的一档,足够安全,又不至丢失刺激。他不消如何辨别就断定出,王也对电击的耐受不高,放在正常人普通水平奔着抵死去的话,少说还能再忍十下,他却已经捱不住了。呼吸加速、关不住呻吟、越来越高地向上挺胸、汗珠结块布满身体这些不说,他还有一点,男人说“香汗淋漓”原本只是种比喻,人的五感相通,色即是香香即是色,他指的——他爱的是少女的色香,仅限少女。然而随着王也喘息越来越剧烈,他的气味往外散,男人竟然真的嗅到了一缕幽香。他……那是那人第一次恍惚了,台上的人,他也太奇妙。他的乳首也在胀大,由淡粉不断转红、转红,艳丽的梅子色,像两朵盛放、覆雪的朱砂梅。他的双臂由于直直地钳起来,拉到最长,扣得接近正对头顶,所以肩会往中间收着,王也胸膛倒是瞧不出丝肌rou,只是属于男性、连接肩膀、较宽阔的胸,平平的,覆盖着薄薄的脂肪,因挤压之故,中间原有个凹陷,很浅,那两个不该长rufang的所在,却在集中刺激下确实有了起伏,凹陷也变深了。汗珠在挺起来的、颤动着的、胸型很棒的弧面上汇集,一半滑落乳侧,一半掉进沟。他的那儿其实小,可是顶部尖尖,大半滚圆,由于小,尚够不成底端压出道褶痕的形状,只是连下面那道弧也是抬起的,只是那么挺,乳晕深而大,从贴片底下透出来,也是红,他送着胸大口吸气时,两抹艳色翻飞,不喘气时就在挣扎,被逼得更递出来,那颠颤,兼之纯度高的颜色轻薄,轻得仿佛透亮,果冻似的。 而男人自己远不似表面所见的泰然,自起了头开始,就脚下纹丝不动未挪一步。他仅仅是太专心,全部精神都集中在视、听、嗅觉,专注得夺取了呼吸,更没空行动。他想,这青年人仿佛是为他而生的,又在最合适的年岁与他相逢。这些年他苦心追寻的就是满足他所有需求的一个对象,这并不简单。他独爱的这事,为了美观,身材比脸重要,但绝佳的身材配上丑脸也很倒胃口,毕竟他要对着冲的,他又哪里都很看重。人无完人,人往往只有一两处出色就足够赢得众多追捧,这些年,恐怕没有人比他对这点验证得更多更全面、体会更真切。因而往往都是差强人意,都是劝慰自己,是将就。这般,可今天,王也对他就是完美的。 只有他自己才清楚他有多不冷静——男人再次覆上停在“OFF”处的转钮,手出现了一丝颤抖。电压计中,指针每次都走到中间靠左的相同位置,他的手总是很稳,和他的念头一样准而快。低压电流对人体是无害的,他控制的差不多就正是最边缘的限度,可他不够,不够,还想要更多。他这次暂停,停了很久。 最终指针还是堪堪止步了,每次的时长增加到三十秒,再延长就有危险了。王也也几近崩溃,先可怜地问,还有多少下,求求你,给我个数,得不到答案,在剧痛的间隙,变得会抓紧地,婉转地恳求,接着会被骤起的哀鸣截断。 “听不清,你说什么?”又一回相对显得极长的喘息之际,男人探手抚摸这具汗湿的身子,把汗水抹下肚脐,手臂长长地打着圈,从腹部抹上腰,又眷恋地抹回去,就这样贴近、倾耳,凑拢了王也的面部。 王也已被他折磨得气息微弱,眼眶中蓄满泪,半张的口中能看到舌头弹动着,远离中心的神经也被电麻了,费力地凑出音节说:“我好疼啊……” “你答应陪我,你同意的。” “我不要了。”王也说,甩着头,直接发出了哭的声音。他不知道那那么可怕,不是来自人类的还带着感情色彩的残害,而是无机质的“执行”,不能称之为冷漠的“冷漠”,一旦按下开始键就会按照设定的程序推进,不可能商量,没有转圜,绝不会停下来。而那摧毁的力度太恐怖了,这点也同样非人,宛如在皮质下、血管里、筋rou中,凭空塞入了钢钉、骨刺,混入了冰碴子,又赋予了自主意识让它们钻咬,这还不算,他感到是一种超越维度的巨力在将骨头压碎,也破坏了他的大脑。那简直不能相信是人类能cao纵的力量,好几度他疑惑是不是出了变故了,骗人的吧,没搞错吗,比上次根本不是一回事,这真的能是情趣?而更多次他是深信自己挺不过去了,提问和求助,然而这些都说不出来。他就又感到了那种如铁幕的无回应的冰冷,他是一团虚无俯视下的一块rou,那个男人,也成了机器和更无形之物的延伸,给他异类的无力感。可这个人,也是他最后的希望,他被彻底捣碎成块前,在漆黑河面上冒出头,唯一能看到的灯光。如果是为了打动他,让他帮自己,此刻的王也什么都肯做。他就实在这么求告了,一阵子哭着对不起,可我确实不想了,真的对不起,又一会儿也道出了很破格的话,求男人上他,若他能愿意,想怎么打、别的怎么玩儿都迎合,到他厌了为止,绝不讨饶。“你放过我,只要、只要别再来了,我真的,我没法,呜!”王也眼巴巴的,哀哀戚戚,兀地又变作情绪上也极痛苦的强耐之色,喉结突出来极快地滚,嗯啊、呜嗯、嗯嗯嗯,连串磕磕绊绊的惨叫自其间溢出。 又是三十秒,直将最后一秒走尽,男人没再保持距离,一直没中断抚摸,感受着王也小腹的收缩痉挛伴着他捱完了这下,“可是,”故意地说,“我就喜欢、只喜欢这个,怎么办呢?你不取悦妥帖了我,你老板娘想要的货可就没戏了。她不想付高价,非常非常贵呢。” “给、给!”他却就见,这刚变得让他极稀罕的小孩还学会了抢答,宛如怕他手又太快,失去这个机会,神色着急,“你去找金元元要!她会、呜哈……啊,啊啊啊啊啊啊——!” “你怎么这么肯定?”男人突地冷声,还有点不高兴起来,“那女人嗜财如命,她会舍得?” 他眼前,王也却久久不能回神,身子僵着震颤,半晌宛如失去了抗拒的气力,歪过去头抵着胳膊,泪珠儿就爬过鼻梁,他再将头微微点了点,就不再动,无声地倚在那儿啜泣。而被持续击中的地方,尤其两条大腿,还在余韵中延续着那种震颤,也不知是为痛感更多,还是为电流这原来这般恐怖的如深渊恶魔样的产物,不单对人体,也同时会对精神造成的不可抵抗,连抵抗的思维也不可萌生,带有摧枯拉朽的破坏性与压倒性,以及绝对征服力的创伤,在那被碾碎的残块之中,因恐惧和绝望而发抖。 他的腿,男人也往下摸到了那里,连接与女性结构相似的胯部的大腿,是王也身上较粗的地方,大概是珠圆玉润,由于主要是脂肪撑起来,长得又紧,形状像两根,仿佛有西方艺术古典气质的圆柱,那也是电极上得最多,承受电流穿刺最密集、负担最重的地方。大腿根处现在汗珠密布,整个下体潮湿,莹润得反光的腿rou让电线贴绕着,颤抖无法遏止,看上去又诱惑又可怜。剪子轻轻一挑,就将内裤一侧的细细一根布条挑断了,男人再去剪另一边,再把上方的布片揭下来。那男性器官他抬起以指丈量,圈了一把,还捏了两下,竟没感到抵触。王也这里长得也画风统一,对着这儿欺负,似乎也无妨。但他考虑了考虑,终究没把这气氛温和得不像根rou的玩意儿也“捆”起来,而是把着王也腿下方的机器伸长的杆子,将那铁做的东西顶端衔接的一段更为光滑的、打磨得银白发亮的柱体,先戳弄顶开入口,再倒按着yinjing,压在手中按向下腹,往内缓缓塞进去。 王也下身的方向还摆着另一件机器,这是他看不见因而不清楚的,但对那异物入体的全过程他没给出任何表示,男人清楚以此时的他,插入已是无关紧要的,把不论什么东西往底下塞恐怕也不顾得上。镶套于中空的粗管子中,那现在插着王也的,细且打理得干净,还没开始动。但在开启后它就会自动伸缩,伸长的长度也可调节,取决于想电得多深。男人又扯了两长截医用胶布,把挡视线的玩意儿朝上捋过来,贴在肚皮,然后他又用手捧、用拇指搓了搓王也的脸,它雪白雪白,由王也耷拉下去埋进手臂,另一侧也是白,很空无。王也没有看他,也没说话。 这是王也迄今反应最激烈的一次,虽说从一开始就是“剧烈”痉挛了,但在身体反应所能给出的深度之上,还有若要形诸于外,就连身体也达不到的等级。他腿和腰肢也抬了起来,整个人绷到了能活动的极限,原本低的嗓音发出的第一道悲鸣,也有了尖利之意。二十九秒、二十八秒、二十七秒……他不能再始终绷着扛,而是弹动着,反复曲着不可能曲起的膝肘关节,往两侧希望能转身子,地挣扎。但他不可能从那插送着他的物件上摆脱,髋部连移开一分也不能。他喉咙里开始发出咯咯几声,开始被呛得咳嗽,不断张嘴像无法呼吸,但不再叫了,只有痛苦万分挤出的呜咽,真的成了案板上的鱼。等身子沉沉落回来,整个湿得如水洗,是一尾纯白的、刚打捞上岸的鱼。又呼吸紧得像胸膛漏风,抽气抽了半截,起了个头就接不下去,这样试了几次,腮边的水如流淌不尽,才学会人类的语言,微弱地说:“救……命……” 他不知在向着谁,男人一对眼珠子快掉了上去,再次扭动开关。 除了脸,除了表情,他这次更多看臀部、下体及大腿那里。王也腿合得比较紧,是被固定完全的,中间空隙的大小也没法主动改变,那道两指宽的空隙中眼下就捅着钢铁的长棍子,不管他怎样挣动,漂亮的腰侧起来,两个腿根也仅能稍微倾斜角度,都不能使电棒出去一点,更提都别提把自己拔下来。同样无论他怎样动,怎么样哭和哀嚎,多么难过,那被他粉红xuerou裹得水光锃亮、肯定也被他自己吃得热乎乎了的圆棍,也只是无动于衷不急不缓地进行着伸缩动作,忠实地插着他。进入最深的长度,算算能到达脐眼的下方,就算电流停止了注入的那几秒里,依旧在履行着。又他曲肘、曲膝时,虽徒劳无用,但使了大力,看得出是在蹬腿,很拼命地在挣扎。他这样,就像被拖直着腿和胳膊,被一帮人合力调戏作弄着,辖制起来让同伴之一对他施暴一样,像是那种情形下被握着手和脚踝的挣扎。扭起了收紧、随呼吸起伏、依然在电流中抽搐的腰腹,在这样辗转的姿态下,染上了情色的含义,又露骨又充满了强制性与暴力的,显得那么无助,也更好看了几分。 男人尝试地呼唤了几声,唤他小王也,可台上的人脑袋歪斜,微往后栽,闭着的眼皮稍稍颤动,之间一线未合紧的细缝,看得见一丝眼白。男人撑着他身边台子,垂着头不知在想什么,几息后往后伸手,机器开关每越过一个档位都会发出提示的一声轻响,咔、咔、咔、咔、咔,密集的一连串,电压计指针靠稳在了右侧的刻度线。 金元元作风是不太威慑形于色的,这一夜若说王也丢了与别人丢了哪怕是被她商业对头掳去打击报复了她表现有什么不同,那可能确实多了点担心,不过也没露出急赤白脸。到天亮闭了会儿眼,门口隐隐喧哗,她惊醒过来。 但她最破防的一幕还是出现了。在路上一面急着过去一面听完口述,也只是黑云压城,不让继续说,加快了步子。然后她掀开人裹身的毯子看了眼,就迅速回头转身。等又回避出去,在门口,咬肌鼓在面颊下,隔半秒就一跳,憋到现在才爆发:“我扒了他的皮!” 王也有不好传出去的情况,她把那几个先于她见过人的都耳提面命了一番,下午,找来的医生经过她好一番盘问,得放走时如蒙大赦,金元元这才抽出空,想再去看看王也,到了房间被告知还没有醒。 她气是气得极狠,开始狂轰滥炸那个鳖孙,对方被找上问了才施施然回她一张截图,金老板,真养眼啊,你说是不是?还犯贱。 “多少钱?我买!”这梁子算是结下了,以后来日方长,金元元直接问。 “诶,怎么这么说,我不是为了赚钱制作片子的人,是用来自己欣赏,本来也不会发给你。”男人其实是正在自己看,顺手截图,他呵呵笑,就问金元元要不要全片。他不是吹嘘,爱好者中这种影像资料那是很难能可贵,看一部少一部,而受众群体也并不小,自己不实践只是寻求重口味的人还是相当多,以他的“记录”愿意秀的话,肯定会被推崇备至吧?可他不缺成就感,他做“记录”真就是为了万一遇到精彩瞬间,自己回味。这一些简直是他生命的重要组成部分,吝啬分享,更何况是这种珍贵的私藏。作为例外…… “这不是威胁,希望你能看到我的友善。或许该这样说……还是因为王也提到你,他好像很关心你,我才认为你值得……哦不,你应该观看。你真该看看他是怎么叫你的,你看完会感谢我。另外,我对他、对你们的情意很感兴趣,因而如果有幸,让这成为我们友谊的开始,一个契机,请收下它。”男人说着,想起昨晚试图为王也尽点心意时,他对自己充满敌意,完全不能近身。迫不得已逼他使出了对付学员的手段,喂了几片镇定剂就水灌下去,小家伙才安静下来。说起来王也跟他的学员兼病人不一样,也是个大小伙子了,得亏得当时反抗无力,不过让他清洁时,也一直紧紧扒着浴缸边,一碰一哆嗦,好像还被电着。眼神和精神都已麻痹,rou身还在警惕,只要他出现在视野中就会这样子。虽然呢,像只怕惊的病猫也很惹人爱,他还是有点想念之前的样子,在台子上也答应他动手还有求他爱怜的样子。他就不介意水变凉,也要压着他,从背后往前面抱紧他,强迫他习惯。想到金元元,这差别待遇啊,他对金元元就是羡慕的,想交个朋友。“不过,若是你拒绝,请允许我——我应当有处置它的权力。”所以他就软硬兼施地继续道,“最近,我在小圈子的网站引起了一些反响,网上的家伙热情地邀请我多发表一点。呵呵,相信你也很懂得他的魅力吧,甚至不用精彩段落,我只需要随意,随意截取一小段,那些常年饥寡的看客定会像蝇群闻着味,蜂拥而来。金女士?怎么不说话,我在等你的回复。” 不错,他手边正摆着两台设备,一台平板播放着经过剪辑制作完成的“片”,另一台电脑正开着文件窗口,并列打开的是网站发帖界面。男人露出了微笑,那么,会是哪一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