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溯洄(响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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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宗伟跟着阿东来到掸越渡过了安稳的两年,直到阿美绑架了他三个儿子的消息传到了这里。他一时被冲昏了头脑,哭着闹着要回去救孩子,在阿东的安抚下才冷静下来,有些茫然地听着对方的话。阿东虽然不满对方冲动无脑的决定,也对他依旧心系妻儿的表现有些吃味,但还是答应陪他一起回去救儿子。 一开始还很顺利,他们成功抵达了目的地,解决掉碍事的人,救出了黄宗伟的儿子。等黄宗伟抱着三个孩子坐在车子上准备去和阿东汇合时,车子却抛锚了,一晚上精神紧绷的黄宗伟抖了抖,向开车的阿泰投去求助的目光。男人警惕地看了看后视镜,确认没有其他人的身影后下了车。他检查了一圈后敲了敲车窗,示意黄宗伟在车上躲好,他去旁边的村子找工具修车。 黄宗伟皱了皱眉,本想反对,但看了看怀里的孩子还是默认了。他心绪不宁地坐在车上,等了很久都没见人回来,于是咬咬牙,掏出枪打开了车门。可刚踏出车子,一只手便从身后伸出,用沾着乙醚的毛巾迷晕了他。 再次清醒后,黄宗伟就下意识喊着儿子们的名字,急得快哭出来了。而两年未见的安欣则从角落里走了出来,轻声安抚他,表示他的儿子已经回到了母亲身边。 知道儿子安全后黄宗伟下线已久的智商重新占领高地,他疑惑地看向这个对自己谜之执着的警察,问他为什么要绑走自己而不是交给警方。 安欣只是笑了笑,答非所问地感叹黄宗伟还是这么爱他的孩子,甚至又一次作茧自缚。黄宗伟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说,却觉得对方的表情很吓人。他回想起他俩最后一次见面时的场景,那时的安欣好像就已经不太正常了。 而眼前的警察还在继续问他为什么要贩毒、知不知道他贩毒会害多少人家破人亡。黄宗伟嘴角抽了抽,简直想破口大骂神经病,但他还是缓了缓情绪,扯起一个微笑表示自己要养三个儿子,要传宗接代光宗耀祖的。况且他贩毒都是把毒品卖到国外,不卖给中国人的,不也算是报鸦片战争的仇吗? 安欣反问:“那你知不知道你的毒品都被陈建昌卖到东广了?” “这,这我也是后来才知道的,知道后我立马就和他一刀两断了。况且……就算如此,我也没有害人啊,那些冰毒,都是他们自愿买的,我又没有逼迫他们。”黄宗伟一脸理直气壮地说道。 安欣简直要被这人气笑了,他低下头,喃喃道我就不该和你多费口舌,说着将人推倒在地,骑到了他的身上。 被安欣掰开两条大白腿一顿猛cao时黄宗伟脑子还是懵的,他没有想到这个警察真的会就这样强jian他,只能一边惨叫一边被肠道里乱顶的jiba捅得直哼哼。他很久都没有体验过这么粗暴的性爱了,本来他就很少和男人做,偶尔和阿东做时对方也是依着他,他怎么舒服怎么来。 少经人事的后xue紧紧咬着安欣的jiba,让他有些难以动作。安欣看上去也没什么经验,额头渗出了几滴冷汗,却依旧偏执地要把几把往里捅。 黄宗伟哭着求饶,说自己吃不下了那里好痛,颤抖的rou手无力地推了推压在身上的男人,而男人只是沉默地掰开了他肥软的屁股,挺着腰又往里大力捅了几下,顶得臀瓣抖得泛起了rou浪。 说到底黄教授还是个天赋异禀的婊子,被按在地上强jian都能很快适应,干涩紧致的屁眼被cao干了十几下后就变得湿润软烂,抽出去再捅进来后还能听到咕叽的水声。 而黄宗伟也不哭闹了,安静地躺在安欣身下,瞳孔涣散两腿打颤。不知为何这个男人似乎很了解他的身体,每回都能准确地顶到敏感点。黄宗伟已经射了两次,又被干得腰酸腿疼屁股痛,连叫骂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搂着侵犯者的脖子无力呻吟。 他本来体力就不算好,这两年在掸越又被阿东养得身娇体弱,不久前还差点失温冻死在冰柜里,哪受的了被刑警按着当飞机杯一样cao。 已经开始意识模糊的黄宗伟唇瓣抖了抖,小声喊起阿东的名字。安欣猛地停下动作,眼神冷得吓人。他掐住黄宗伟的脖子,强迫他清醒地接受自己的cao弄。 “呜——阿东……阿东!救我!” 而黄宗伟看清身上的男人后依旧下意识地呼唤着阿东,希望他无所不能的国王能救他出去。 “高启强,你总是这样。随随便便把我抛在身后,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啊?” 安欣情绪激动地喃喃道,同时加重了手上的力度,感受着掌心温热的皮肤与滑动的喉结。 是鲜活的、完全由自己掌控的高启强。 而这时,一直低声啜泣不停求饶的黄宗伟突然一个头槌砸向他的脑袋。安欣闷哼一声松开手捂住了脑门,而黄宗伟则红着眼睛恶狠狠地瞪着他:“去你妈的!老子不是什么高启强!你他妈给我滚!滚开!” 傲慢狂妄如黄宗伟,比起被jianyin凌虐,更恨对方把自己当作别人的替代品。这样的侮辱,比杀了他更痛苦,也让浑浑噩噩了好一段时间的大毒枭重新找回了血性与狠意。 此时安欣却失心疯般笑了起来,在黄宗伟疑惑又带着恐惧的目光中摸上了他刚刚撞出的血瘀。接着安欣拍了拍黄宗伟瘦出些许棱角的脸,语气平淡地感叹:“哎,黄教授你这两年瘦了不少啊,怎么,那个阿东对你不好吗?” 比起风吹日晒十几年的小鱼贩,黄宗伟的皮肤要白嫩许多,不知是中年发福还是被那毒贩头子宠出来的,肚子和手臂上都浮了层软rou,看上去软绵绵的,咬一口就会化掉。 黄宗伟茫然地看着安欣,不知道他是不是把脑子撞坏了,也不懂他为什么要提到阿东。 “我猜他应该很在乎你,不然也不会为了你跑回来。”安欣拿出黄宗伟的电话,点开通讯录里第一个号码,在他惊恐的注视下播了出去。还不到两秒钟,对面就接通了电话,是阿东焦急担忧地喊着他的名字。 “阿、阿东!” 不知为何,听见电话那头男人的声音后,刚刚还一脸杀意的黄宗伟声音突然软了下来,像个撒娇的孩子般呼唤着自己的爱人,迫不及待地想将自己受的委屈诉说给对方。 安欣从未见过这样的黄宗伟,他有些失神地看着那张脸,想起过去高启强也是这样,遇到什么事情都会喊自己的名字,仿佛自己这个警察真的成了他黑社会的保护伞。 安欣!你就这么看着李响欺负我? 安欣,你帮帮我,好吗。 安欣!救救我女儿! 啪。安欣脑袋中的某根弦断了。 他低下头,狠狠地咬上黄宗伟红润的唇瓣,一只手掐着他青青紫紫的奶子,另一只手扣着他的屁眼,将yinjing重新捅进了那个湿滑的xiaoxue。 黄宗伟小声地叫了一声,意识到还有另一个人的存在后又死死地捂住嘴,却依旧无法阻挡断断续续的呻吟,软绵绵的哭声和止不住的眼泪一起往下掉。 坚挺的roubang在娇嫩的肠道中反复抽插,每次都会准确地擦过那一点。安欣这回大概是有意折磨他,cao得又狠又快,黄宗伟叫得嗓子都哑了,小腹一下下痉挛着,最后直接被cao到尿了出来。 安欣听见了阿东愤怒的咒骂,也听见了黄宗伟崩溃的求饶,但他什么都不在乎,只是吻着身下人柔软甜蜜的唇。 老高真的很喜欢接吻。安欣想。他们为数不多的几次zuoai都是以高启强的一个吻开始的,那人的唇瓣很软,天生就适合被亲吻。他经常见到他的嘴又红又肿,不知道是跟谁玩亲嘴游戏了——又或者去嗦哪个领导的jiba了。 他管不了他,也管不住他。所以只能眼睁睁看着他越走越远,现在,甚至要离开他飞向遥不可及的境外。 安欣挂断了电话,同时托起黄宗伟的后脑,将一针不明液体扎进了他的后颈里。 显然黄宗伟这个业内人士很清楚这意味着什么,马上顶着哭肿的眼圈挣扎起来,嘴里还不断吐出粤韵风华。 “别怕,不是毒品。虽然也有一定的成瘾性,但还没有达到那个程度。” 安欣摇了摇手中空荡荡的针管,在黄宗伟呆滞的目光下扯起了嘴角:“你不是说,你贩毒不是在害人吗?那你知道,你的毒贩同行们是怎么报复那些缉毒警的吗?” 黄宗伟溢满泪水的眼中全是恐惧,他呜咽着疯狂摇头,安欣却不管不顾地继续说了下去。 “他们会给缉毒警注射毒品,折磨侮辱他们。会拔光他们的指甲牙齿,挖出他们的眼睛——” “我、我不知道……我从来没有那么做过,我发誓!” “不止警察,他们还会绑走无辜的百姓,用毒品控制他们为自己干活,在那些女孩身上发泄兽欲。”说着他抚上黄宗伟不停哆嗦的大腿,揉捏着那肥白的软rou,“有时,为了防止逃跑,他们还会砍掉她们的手和腿。” “呜……不要、不要……” 想象着失去手脚的自己像只蠕虫一样趴在地上扭动,又随随便便被人拎起来套在jiba上上下摇摆,被cao得合不上的糜烂rouxue时时刻刻吞吃着男人的yinjing,即使再痛也无法逃离,彻底沦为泄欲的飞机杯。 这副模样,即使被阿东救回去又如何?失去了双手的他也无法再发挥自己引以为豪的化学天赋。做不出冰毒,阿东还会像以前那样对自己吗?他会不会,和安欣说的毒贩一样,把自己当成发泄工具用完就扔? 黄宗伟抖的幅度更大了,他急不可耐地将糊满泪水的脸颊贴到安欣掌心上蹭了蹭。 “我不会逃的,安欣,我会听话,别、不要砍掉我的手脚……” “真乖。”安欣终于满意地笑了起来,拍了拍黄宗伟毛绒绒的脑袋,“现在,我们该转移了。你的好男友估计马上就要找到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