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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一个样,嘘寒问暖不如打笔巨款。 一个在当地最英俊的人:真假? 林岳按开语音:“你回忆一下,咱们遇到的女的不都这样,欲擒故纵,一开始都……”说到这,他秒转女声:“好哥哥,小倩倩一点也不喜欢哥哥的钱呢,” “结果一他妈逛街两颗眼睛珠子跟钉到名牌包上一样拔都拔不下来!” 一个在当地最英俊的人,肯首:有道理。 他跟他道别:我知道了,8。 孺子可教,林岳长舒了一口气,老干部一般端着杯子走出会议室。 — 从日上三竿到夕阳西下,景胜把自己闷在办公室里面,研究了大半天,如何巧妙地给于知乐打笔巨款。 墙上的挂钟已临近下班时间。 怔怔盯了会滴答行走的秒针,景胜灵光一现,绝望之后重新寻回希望,他赶紧捞起身边手机,翻出于知乐手机号。 复制。 再粘贴。 粘贴到微信的账号搜索框里。 最后,确认。 手机所绑定的微信号结果很快跳了出来。 景胜不由一愣,这个微信,居然是【思甜烘焙】的微商号。 这个意外发现,让男人几乎要从班台后面蹦到办公桌上。 加好友,快快快,迫不及待加好友。 理由,当然是无懈可击的:订蛋糕。 记得屏蔽,千万不能让她太早看到他的朋友圈。 几分钟的等候光阴恍若一世纪,那边总算同意了加好友申请。 还率先回过来两个字:你好。 景胜一下子坐立不安起来。 那女人在主动跟他说话! 第一次主动跟他讲话!对不对! 景胜当即坐直腰杆,正了正西装,握拳到唇边,清了两下喉咙,好像要开始一场很严肃的商业会晤交谈一般,开始……打字…… ……打了两个字:你好。 对方言简意赅:想订什么蛋糕? 又跟了五字儿:朋友圈有图。 景胜很客户化地回:我看看。 挑图一秒钟,装逼两小时。男人装模作样地拖拉了好一会,才把刚刚秒选秒存的——朋友圈第一个蛋糕款式,发过去。 对面:圣诞麋鹿。 对面:几寸? 景胜:有推荐大小吗? 对面:几个人吃? 景胜:一个人。 想了想,又补充道:可能两个人。 对面:四寸,六寸都行。 四寸吧,景胜一本正经回。 回完自己先忍不住拍桌笑裂,实在憋不住,哈哈哈哈哈哈。 和那女人这样说话也太有意思了吧。 好玩,好玩。 对面问:什么时间要? 景胜抓了抓头发:晚上9点前就可以。 对面:地址。 地址…… 地址…… 哎呀,这个真不太好安排。 不管是他此时身处的景元大厦,还是长期定居的钟山广场,他景胜的名字都昭然若揭。不行,他必须以一种令她终身难忘的方式在她的微信上首次出场和亮相。 景胜想起自己一开始的目的,不禁问:不先付钱? 对面回:要根据你的地址决定配送费。 对,都把这茬忘了。 但景胜想试试她对金钱的态度,于是回:我在市中心,有些远,你就按最多的配送费算。 等了两秒,完全出乎预料,对面居然一点也不委婉,格外简单粗暴直接干脆地报上数字:蛋糕加配送费,128。 也是这一刻,景胜更加确定了他的大兄弟林岳所言不虚,每个女人对金钱都有着浓郁的迫切和渴望。 而他最不缺的,刚好也是钱。 很好。 就现在,时机已到。 — 三十多公里之外的陈坊,思甜蛋糕店。 于知乐倚墙而立,把手机放回口袋,接而走到烘焙房,通知张思甜有个四寸麋鹿蛋糕的订单。 生意上门,忙活着搅拌蛋白霜的女人对她笑嘻嘻地做了个OK的手势。 于知乐走到一旁,拿起干布,帮她擦拭着几样刚清洗过的碗碟。 刚抹干一个,手机在震。 应该就是刚那客人的付钱消息。 于知乐把手里碟子搁回去,顺势拿出手机,按开来瞄了眼。 原本舒缓的眉心,一下子紧锁。 这个叫“一个在当地最英俊的人”对她发起的微信转账金额,并非一百二十八,而是—— 50000.00 伍万元整。 掌心的手机继续颤动。 对方仍在给她发消息。 一个在当地最英俊的人:每天最高额度就这么多。 一个在当地最英俊的人:少了点。 一个在当地最英俊的人:不过不用找了。 一个在当地最英俊的人:剩下的,去买自己喜欢的。 最后,顿了顿。 一个在当地最英俊的人:不用跟我睡觉。 ——字里行间,仿佛觉得自己酷的飞起。 作者有话要说: 于知乐:我的四十米大刀呢? ☆、第八杯 像被什么匪夷所思的诡异生物缠住了手脚,于知乐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她又看了眼最后一句话,然后不可理喻地轻哂了声。 张思甜见状,好奇问:“怎么了?” 于知乐拿低手机:“没什么。” 张思甜便继续忙自己的去了。 于知乐把手机放回桌上,换了抹布,继续擦模具。 她敛着睫毛,仿佛压着汪洋心事,没一会,她再度把手机拿起来,收下了那五万块钱。 并给对面回了两个字:地址。 — 转账成功,外加一条极其简短的二字消息,让景胜难以相信地愣了好一会。 反复确认过十几遍后,他一拍桌子从老板椅上一跃而起,开始对着桌边有节奏来回晃的永动仪摆件尬舞,就差蹦出身后落地窗与天外一行白鸽肩并肩。 自嗨了一会,景胜把自己砸回宽大的椅子里,激动之情难以自制,他给林岳打电话:“岳子,她收了我的钱!” “收了我的钱!”又一遍,语气加重,仿佛一只充电过量的复读机。 林岳的语气听上去像在翻白眼:“试问谁不爱钱?” 景胜说:“我以为她不喜欢。” “不过我有些失望,”景胜微微叹气:“心情很复杂。” 林岳:“……我心情也很复杂,想揍你一顿又觉得去你那一趟累得慌。” 景胜撑腮,挤着一边脸蛋的rou,嘴巴喃喃:“我以为她和别的女的不一样……” “行了啊,你演偶像剧啊,”林岳嫌弃道:“也不看看现在雾霾都是什么味儿的,铜臭味,大家都烦还不得每天闻着。” 林岳收尾:“行了啊,我手头上还有事,先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