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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畜净化实录(欺骗村民而受刑的猪猪)

    黄宗伟见到了朱朝阳的狗。

    神智不清的,被青年用狗绳牵出来的四足动物,一丝不挂得像被薅光羊毛的羊。

    “难怪你要求带上他了,他看上去连自理能力都没有。”

    黄宗伟淡淡地说道。地上的男人肤色惨白,遭受多年囚禁的四肢肌rou早已退化,只是爬行了一小段路就气喘吁吁。在审视的目光下,朱永平有些怯懦地爬到儿子身后。

    “上船可以,但你爸这副模样几乎等于废人,随时可能丧命。”

    “我知道。”

    朱朝阳抚摸着父亲的脑袋,像在安抚一只紧张的宠物犬。“带他是死,不带也是死——”说完他看着黄宗伟,露出了一个没有笑意的微笑。

    “谢谢伟哥。”

    贩毒是一条不归路,必然凶险,而他们即将做的,就是进行一场盛大的逃亡。

    夜晚万事俱备,满载枪械的巨大毒轮驶离港口。朱永平在儿子的怀中被轰鸣声惊醒,时隔多年嗅到外界新鲜的空气,他的呼吸骤然急促,两眼酸胀,望向离自己越来越远的黢黑陆地,泪珠啪嗒啪嗒地往下掉。

    谁也不会知道,那时的朱永平是船上最快乐的人。他恍若得到新生,喜极而泣地把脑袋枕进儿子颈窝里,心里想的是:阳阳要带他走了。

    一周后,海面上狂风暴雨。

    摇晃的舱室内一片嘈杂。小弟们叼着烟喝着酒,轮番把手中的扑克牌摔在桌面,发出阵阵挑衅声。

    乌烟瘴气的密闭空间里,黄宗伟抽着烟,视线转向另一头。忽明忽暗的灯光下,朱永平被剥光扔在桌上,雪白晃荡的软rou像一滩洒出来的牛奶。醉酒的彪形大汉压着他的小身板,大手探进他的光滑下体,猛搓娇嫩的花蒂。

    “阿伟……阿伟,你身上怎么那么香,sao屄一抠就流水了,像处女一样……”

    大汉说着醉话,在朱永平的脖子和双乳间一阵乱闻乱亲。朱永平吓得浑身发抖,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是一个劲地哭,rou乎乎的腿根夹着男人的手,却是一点力道也没有。

    直到朱朝阳来找黄宗伟,已经过了整整两小时。

    在这段时间里,几乎每个男人都使用了船上的公用厕所,将平时受的气和对阴毒女神的情欲全部发泄在朱永平的身上,致使他遍体鳞伤,泡在jingye尿液的秽物中抽搐不止。两瓣白皙的臀rou中间夹着一团艳红的软rou,是他脱垂的zigong。

    “溜上船的卧底我已经解决了,这是他的枪。”

    朱朝阳跟黄宗伟汇报道,却没有正眼看向角落里的母狗,公私分明得近乎绝情。黄宗伟瞥了他一眼,又看了看地上凄惨的人,接过那把枪放进了口袋。

    “干得不错,去休息吧,我让阿龙接替你。”

    他拍了拍朱朝阳的肩膀,使了个眼色。

    当朱朝阳来到角落的时候,围作一团的男人们纷纷让出道来。地上的朱永平虚弱地撑起身,胃部一阵翻江倒海,哇地呕出了一大滩污浊的jingye。

    “爸,没事了,我带你回房间。”他一边安抚道,一边给朱永平的项圈上系好狗绳。

    朱永平紧紧攀着儿子的肩膀,瘦弱的身子不受控制地狂抖,哭得像个被遗弃的小孩。

    凌晨两点,暴风雨平息。

    船身在温和的海面上缓缓地摇摆。朱永平被窸窣的声响吵醒,睁开眼时,外头射进的微弱月光照在面前交缠的两人身上。

    “他醒了。”

    黄宗伟轻声说道,拍了拍朱朝阳的背,年轻人从肥乳中抬起头,嘴角挂着未饮尽的奶水。朱永平惊惧万分,比起身体的疼痛,心尖处灼烧的感觉令他如鲠在喉。

    他闭上双眼不愿再看,面颊却突然感受到一阵轻柔的抚摸。他惶恐睁眼,正对上黄宗伟凑上来的唇瓣,湿滑的舌头拨着他的唇珠。

    “你父亲哭得像要碎掉了。”

    黄宗伟舔着朱永平脸颊上的泪水,兴味盎然地说道。

    他的肥沃rou屄酸痒难耐,宫颈正被朱朝阳的guitou一下下狠狠戳着,整个人被伺候得媚意横生。眼前的一切如罩了层薄纱,幽蓝的胴体与朱永平反射月光的泪,像尘封的古典油画作品,黄宗伟浪叫着,受蛊惑般舔着落魄之人的泪睫。

    朱永平是美的,但美得不该存在于罪恶滔天的轮船上,他该是一缕飘散而去的幽魂。

    “爸爸一向如此,他很脆弱。”朱朝阳说着,伸手拨开父亲汗湿的短刘海,朱永平扶住他的手,依恋地放在自己的脸颊上。

    “你们父子的关系真让我捉摸不透了。”

    黄宗伟说道,语气里却带着难以掩盖的兴奋。

    他揽过朱永平的腰,让他枕在自己的奶乳上,手指使坏地揪了下他yindao口膨出的小袋子,引发触电般的痉挛和哀鸣。朱永平当夜发了高烧,浑身guntang,抱着舒适极了,黄宗伟爱不释手地揉捏,一边撅着肥屁股迎合朱朝阳的cao干。

    想到自己将这对父子玩弄于股掌之上,自负的他心情大好,愈发觉得怀里这个与自己长得几乎一模一样的船妓惹人怜爱了。

    “你是……阳阳的恋人吗?”

    朱永平声音细弱,既哀怨又委屈,却怯生生地不敢做出任何反抗。黄宗伟笑了,朱朝阳养的老母狗,脑子里都是什么可笑的小情小爱。

    “不,他是我最锋利的武器。”

    朱永平迷茫地眨着眼,似乎没有听懂。

    “但哪天我要是用得不顺手了,我会丢掉他。”

    “不……”朱永平睁大了眼睛。

    果然又哭了。黄宗伟心情莫名畅快,吻着朱永平湿漉漉的脸蛋,可舐犊情深的母狗还在担忧幼崽的安危,鼓起了极大的勇气,颤巍巍地伸手搂住了黄宗伟的脖子。

    “如果有那一天,让我代替阳阳……好吗?”

    那自然是好的。黄宗伟满意地揉了揉朱永平的后脑勺,爬起身来,任由朱朝阳的jiba从肥屄里滑出,踮起脚来到了床榻最里面,换朱永平这个最没用的废物夹在两人中间。

    朱朝阳的roubang沾满了毒女的sao水,他翻过父亲的身子,guitou抵住脱垂的zigong就捅了进去。朱永平发出凄厉的惨叫,竟双腿发抖地失禁了。

    儿子熟悉的roubang无情地翻搅yindao,把他松弛的小zigong凿成一团湿滑烂rou,随着大开大合的抽插,那yin靡的贱rou一次次被带出yindao口,又一次次被硬塞而入。

    朱永平紧紧扶着黄宗伟的肩膀,两眼翻白,喊不出一个字。另一双美艳的翘唇堵住了他的嘴巴,两条滑溜溜的软舌交缠,互相饮下蜜液。

    黄宗伟温柔地用舌吻治愈朱永平,后者被儿子调教了多年,乖巧十足,一双被欺辱得青紫斑驳的奶子与黄宗伟的大罩杯rufang相贴,也产出了白花花的奶水。

    “朝阳,好好地cao干他,就当是与父亲的最后一次性爱。毕竟我们谁也无法预料明天会发生什么。”

    朱朝阳双臂圈着父亲的腰,后者依依不舍地望着儿子,不知是否冥冥中预见了自己的宿命。从未有过的恐惧令朱朝阳心中猛地抽痛,激烈地吻着父亲的唇舌,末了将额头与他相抵,沙哑着嗓子回答:“我知道了。”

    三天后,朱永平死了。

    黄宗伟不知道在朱朝阳平静得近乎冷漠的面孔下,竟隐藏着如此汹涌磅礴的爱与恨。

    那日他来到船舱,看到朱朝阳一边吻着父亲的唇,一边用匕首剖开他的腹部。饶是料事如神的黄宗伟仍是感到措手不及,刚想开口阻止,却发现朱永平似乎早已断了气,双眼空洞,被划拉开的腹部没有多少血流出,像他以前去菜市场买rou时,摊主用锋利的刀刃在猪皮上抹出的干净的痕迹。

    “为什么杀了他?”黄宗伟问道。

    朱朝阳低垂着眼帘,许久后才抬起头来,三白眼显得他阴戾莫测。

    “在你手里,我怕他会死无全尸。”

    那一刻,看着朱朝阳近乎疯癫的笑容,黄宗伟突然回想起了一件几乎被他忘记的往事。那是他开展宏图大业的最初,他迫使阿龙把冰冰扔下船的时候,朱朝阳就在一旁默不作声地看着。

    “待我最后品尝完爸爸的味道,宗伟,以后你对我而言就是第二个朱永平了。我会像对待亲生父亲一样好好待你的。”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