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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霞后悔死了,怎么在办公室里就把那混球裤子扒拉下来了呢。 他无声地狠骂太虚不经逗,不就是亲了几口摸了两下,裤裆里那东西就不老实,顶着他的腿根叫嚣着要被他碰一碰。想到这里,紫霞不禁有些报复心理,捻了捻太虚腿间那物,沾了满手清液后,揉着囊袋把roubang纳入嘴里。 说来也是紫霞玩心大,感觉被太虚顶到,当场就蹲下身解太虚腰带,南皇腰带抽开半截,太虚红着脸伸手让他别闹。 “师兄,你硬都硬了还让我别闹?”紫霞才不管他,太虚同意也好拒绝也罢,在紫霞的蛮横处理方法下一律都是同意的,不等太虚再说什么,紫霞撤了眼镜往太虚办公桌上随手一扔,攥着太虚的裤腰往下扯,校裤亵裤全被他扒开,热腾腾的一根东西就打在紫霞一腮。 紫霞没犹豫,张嘴吞了。 “等等,”太虚的虎口卡在紫霞下颌上,以防他吃得更深,“还有十分钟才下班,你……” 紫霞仰头吐出半根,只舔着前端,口齿不清地抱怨:“十分钟,你早憋软了,有什么意思啊,对身体也不好。” “那也不能……” “怎么不能。” “紫霞,你等等,我……嗯!” 紫霞含进guitou,双唇箍住冠状沟与之贴合紧密,吸得用力,滋滋起声。太虚咬紧后牙,卡在紫霞下巴上的手转为抚摸他的脖颈。 见太虚不再推拒,紫霞便大着胆子给他做了个深喉,咽部深处的粘膜嫩滑柔软,在喉头收缩时挤压guitou和颈身。紫霞虽被太虚顶得有些干呕,但一瞧太虚有些失控的脸色,作弄之心再起,遂弯了弯眼睛吮得更加卖力。 紫霞是跪坐在太虚腿间的,两人后面是经理办公室刚配过的智能椅,太虚爽得放松身体时被椅子软垫接着,靠背十分有弹性地把他挡回去,性器就又在紫霞嘴里深入几分。 “不是我要……紫霞,抱歉。”这一下就把紫霞捅得掉眼泪,青年衣裳都没解开,择芳校服还裹得一丝不苟,这样板板正正地做着yin乱的事,还被男人的阳具噎得连咳带喘。太虚有心道歉却不知如何安慰,只好抽了两张纸巾,给紫霞擦眼泪揩口水。 紫霞咳嗽半天,红着眼眶骂骂咧咧:“臭椅子!它回弹什么!我明天就喊人把它换了!” 太虚难得有些幽默,无奈道:“换?这不是霞总昨天刚给我换的?” 紫霞觉得脸上挂不住,就从太虚身上找补,伸手在他腿根轻轻掐了一下,故作凶狠道:“你顶嘴?” 太虚笑笑:“不敢,那是椅子顶的。” 也是难得的荤口,紫霞被他说得脸红起来,有点受不住,一向能言善辩的人,说话都带了口吃:“师,师兄,我……” 体己话尚未出口,却冷不丁传来一阵敲门声。 “经理,霞总留下一份协议,说是要带来剑宗给您审核的,您现在方便吗?” 听了门外那气宗秘书的话,太虚不由低头瞪紫霞一眼。 太虚万般无奈,小声问道:“你让送文件来的?” 紫霞理亏,耸起肩膀缩到桌子底下,心虚地给自己开脱:“忘了嘛,都怪你硬得不是时候。” 那小秘书又敲了两下门:“经理?” 太虚蹬了蹬地让椅子滑到桌前,正好把紫霞夹在两腿之间,实木办公桌把他的下体和紫霞挡得严严实实,确定不会露馅后,太虚清清喉咙道:“进吧。” “不对,我躲什么我穿得好好的……” “嘶!” 太虚手忙脚乱地把冒出半个头的紫霞按回去。 秘书是个年轻女孩,听说与紫霞师出同门,跟着紫霞久了,打扮得霞里霞气,百相外衣上的蓝纱随着步子起伏,是小姑娘特有的元气轻快。女孩儿把文件夹搁在桌上,小心问道:“好像有听见霞总的声音,霞总也在?” 太虚左手按在紫霞头顶,右手故作镇定地扬扬手机:“微信语音。” “噢!这样!”秘书笑了笑,又道,“经理,是这么回事,这份协议是关于咱们在东海扩建基地的,请了太行房产,蓬莱那边呢也派过道宗部门到我们总部来,他们想见一见太行的人……” “哦,对了经理,咱们和凌雪传媒对接的事原本是祁董的人全权负责,不过,上月与圣墓山合作之后就是于董接管了,您上月出差不在,霞总叫我调的档案也都在这儿了。” 女孩子喋喋不休,倒豆子似的把紫霞交待的话一句句说给太虚,殊不知她的上司就席地坐在自己面前的桌后,捧着隔壁经理的jiba往嘴里塞。 “诶?经理,您不舒服?”秘书心细,注意到太虚有点喘。 “没事。”太虚努力调整呼吸,压抑自己的低吟,“穿得太多,有些热。” 秘书莞尔道:“俗话说‘春捂秋冻’,热就热吧,经理别贪凉减衣服,不然我们霞总要心疼了。” “唔……!” “经理?”秘书被这动静吓了一跳,太虚重叹一声后把脸埋在手心里,尚露在外面的颧骨和耳尖都红得要滴血,秘书叫这阵仗唬住,手都抖了,颤巍巍地试探着碰了碰太虚的肩膀,“经理,您真的没事?” 太虚忍着胯下被唇舌包裹吮吸的快感,胡乱找着理由敷衍那女孩儿,嗓音沙哑道:“老毛病了,没事,今天……你先回去吧,等我到家、我自己问他。” “啊?哦、哦,好的。”秘书仿佛不太放心,离开时还在门即将关上时嘱咐,“经理,我先走了,您和霞总以前用过的药都在霞总办公室第二个抽屉里,钥匙我放前台了。” 打发走那小姑娘,太虚终于有了些自己能见光的坦然,马上倒在靠背软垫里,由着紫霞趴在他腿上笑。 “想看我出丑?”太虚无奈至极。 “才不是。”紫霞撇撇嘴否认了,换了个笑脸转移话题,“我家小师妹不错吧,刚毕业就跟着我了。” 太虚抿了抿嘴唇,叹道:“你教她点儿好的吧,说的什么话,还什么……我穿少了你心疼。” 紫霞笑得更得意:“我不该心疼吗?” 那气宗女孩子锁门时才发现自己扣在领口的胸针不知道掉在哪里了。 回到气宗总裁办公室找了半天都没找到,女孩儿思索,大概是落在隔壁剑宗经理办公室了,那桌子上好像有个东西在反光,应该就是自己的胸针吧。 但是经理好像不太舒服,我回去找的话会不会打扰到他?女孩儿想,万一找不到就很尴尬了。 “不如先看看监控吧,确定了再说,目标也明确。”女孩儿自言自语道,说着就打开紫霞的电脑,输入密码开始调监控,气宗总裁办公室不同于其他安保网络,是可以直接看到剑宗经理办公室的。 女孩儿对此大为无语,也没有了刚才的严谨恭敬,骂人的语气倒像极了她的同门师兄:“臭情侣!” “臭情侣!!!!” 看到剑宗经理办公室的摄像头,女孩儿骂得更大声了。 这监控系统是需要先进到摄像窗口再调取之前录像的,虽然女孩儿心里想着不能乱看,但这屏幕那么大、镜头那么广,哪是想不看就不会看到的。 摄像头另一边,她同门师兄正坐在隔壁经理的腿上一边上下起伏一边跟人亲嘴儿呢,隔壁经理也不像刚才那病恹恹的样子,掐着她同门师兄的腰,好像要把她师兄钉在腿间,她师兄半闭着眼、搂住隔壁经理的肩膀,乖乖地被男人啃嘴唇吸舌头。 她也看清了桌子上的反光物到底是什么。 “怎么霞总的眼镜在……”女孩儿恍然大悟,“难道我进门的时候霞总就在里面了!” 她惊慌失措地关掉电脑,好像丢的不是胸针而且魂魄,行尸走rou一般离开总裁办公室。 少女啊,这世上的某些事,知道得越少越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