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礼致辞【演讲跳蛋/榨精惩罚/低温蜡烛/遛狗撒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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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学长真人比杂志封面上帅多了,他太不上相了!” “我老公能不好看吗,帅气多金说不定还器大活好!” “什么你老公,他是我家的,真想把他按住狠狠cao哭!” “……” 楚越在这大礼堂的毕业典礼上听到周围女生叽叽喳喳,话语里涉及到齐戈就不由得多听了一耳朵,没想到会是这样。 以齐戈外在形象来说,确实称得上丰神俊朗。 最主要是他周身萦绕的禁欲气息,无疑为他镀了一层金,让大家视线更加离不开他,放在许多俊少青年里也算得上鹤立鸡群。 齐戈是作为著名社会人士被学校郑重邀请作为特邀嘉宾发表演讲。 难得一见的商界之星出现在大家视野里,大家尤其是女生们都没想过齐戈真人会是这样一位禁欲熟男,不禁开始浮想联翩。 可惜你们认为的冷淡冰山是个勃起障碍症。楚越暗自摇头很为这些女生们感到不值。 楚越边惋惜边手摸向裤中拨动了一下开关。 “……特别是在素质、知识、能力方面……” 演讲稿念到一半的齐戈莫名停顿了一下,但很快没多久又衔接上了。 “……” “……祝大家一路顺风、前程似锦!” 齐戈演讲完后与楚越在礼堂背后小厅里擦肩而过,他眼神晦暗莫名地望了楚越一眼,又走向前堂第一排为他预留好的位置坐下。 “大家好,我是楚越…” “很荣幸被我的母校z大邀请作为特邀嘉宾为你们致辞……” 楚越致辞时间很短,她流畅而简洁地脱稿讲完后就离开了。 “看到没有!那是我的女神啊!” “为我老婆疯狂打call,我要舔老婆一万遍…!” “楚姐、是楚姐啊,z大神话楚姐,活的!” 齐戈被校内领导拉住寒暄了一会,等进楚越车里时已经迟了约定时间十分钟。 他知道楚越是个时间观念非常重的人,因此什么话也没说,只是沉默地拉开西裤拉链,往外掏出了禁锢许久的硬挺roubang。 roubang前端娇艳欲滴,上方赫然有一环钩与冠头相连,从尿道口贯穿进背部两沟壑之间,俨然遮盖住了马眼三分之一位置。 整个guitou与环钩拜猛烈震动的跳蛋所赐不停往外吐出汁水,打湿了整根柱身。 这种状态的roubang按说早该射出来了,再往更隐蔽的位置寻找却发现性器根部与卵蛋上方闪着点金属色泽。 原来是被锁精环早早禁锢,使得齐戈泄漏不出一滴jingye。 齐戈难耐地靠在头枕上低低喘息,偶尔忍不住地低闷呻吟一声又闭紧嘴巴。 楚越扭头看着齐戈现在的状态,他本就苍白淡欲的脸现在带上一丝情潮,眉眼紧蹙。 齐戈是有勃起与射精障碍症的,因此为人十分冷淡。 然而一旦勃起后,齐戈就会被身体射精惯性推着往前走,会比普通人更加渴望甚至迫切射精。 但是在签署约定时,楚越就明确告诉过齐戈,她随心所欲惯了。 有时会好心很快让齐戈释放,有时不压榨到极限不罢手,齐戈点头接受后他们才正式成了主奴关系。 楚越将车开得慢悠悠,一路上超过她的车不尽其数,开到最后齐戈不停在耳边低喘连连,皱紧眉头强行忍耐着,这让楚越心情很好。 等将车开进地库时,身旁的齐戈已经彻底沦陷,roubang吐出的汩汩前液已经将拉链周围打得透湿。 露出的roubang随着走路步伐晃晃歪歪,楚越在前面走得很快,齐戈要使尽全力才能在跳蛋震动rou冠的情况下跟紧。 刚回到家中齐戈就跪在楚越面前,“主人…”。 暗哑低沉的提琴嗓音里满含情欲与隐忍,还带着一丝求饶。 楚越带着安抚性伸手揉了揉齐戈头顶,却因为他梳着背头导致有点硌手,她手指向一边,致意齐戈跪过去。 齐戈看着楚越拿了一些道具过来,他认出来这都是平时会给他榨精的工具。 楚越终于将跳蛋停下了,但随即又给齐戈安上了一个刚好符合他冠状沟的硅胶环圈,往上紧贴沟壑扣在了guitou环上。 两个跳蛋被静电胶带缠住裹紧卵蛋,一左一右显然都无法脱身,性器上的锁精环却都被楚越取了下来。 “二十分钟,不许射。”楚越交代清楚惩罚规则就进了卫生间洗澡。 齐戈一下就被这突如其来的快感给弄得趴在地上,双腿内侧肌rou持续打颤,努力撑着自己跪在地上。 冠状沟震动环圈是齐戈最怕的道具之一,它精准打击齐戈roubang冠头上的所有敏感点,同时能随机带上一阵微弱电流,单单这一项就能将齐戈折磨得死去活来。 自从齐戈guitou穿环以后,本就敏感的rou冠因为铁环贯穿内部导致随便一些刺激就能带起齐戈勃起,算是解决了齐戈勃起障碍症的难题。 guitou环与冠状沟环双层叠加,震动加上电流持续刺激,roubang前端快感逼迫得齐戈灵魂出窍头皮发麻。 胶带本来就没给跳蛋留出多少缝隙,更何况楚越是挤着卵蛋与跳蛋相贴缠上固定,这下跳蛋的每次震动都双倍附着于卵蛋上,齐戈是忙得头尾都顾不上。 齐戈跪坐在地上,双腿大张将roubang露出,楚越实在残忍,她解除了齐戈锁精禁锢,却留给他每分每秒都能冲上巅峰的情潮。 齐戈双手紧紧掐住roubang根部,根本不敢分心,他但凡放空自己一秒,jingye都能瞬间畅通无阻地激射而出。 汗珠打湿了齐戈后背,在时间过去将近一半的时候,齐戈已经维持不了跪坐的姿势,只能趴在地上抽搐,双手大力地简直要把roubang掐紫。 一只人形壮犬蜷缩在地上,发型早不见利落,耷拉着几根碎发散在额前,两只手正箍住下体部位死命颤抖,楚越洗完澡出来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幅画面。 “主人…”齐戈眼神已经有些涣散,他感受到了楚越脚正放在自己肩膀上,同时道具停了。 二十分钟到了。 齐戈重新跪好,双腿大张往前挺出roubang,双手背在身后背部挺直,俨然一副任凭楚越检阅的样子。 楚越用脚趾拨弄着齐戈roubang,“想射吗?” “主人说过不许射。”齐戈沉声说道。 “那你能忍住不射吗?” “……不能。”齐戈沉默片刻缓缓说道。 “那我帮帮你好了。”楚越轻笑出声,“去,叼根粉色蜡烛来。” 齐戈跪着低头将粉色蜡烛轻吐在楚越手中,接着仰躺将roubang完全展露在楚越手下。 “啪”一滴蜡泪滴落,它浅浅划过yinnang停留在了最下方,齐戈颤抖了一下。 低温蜡烛虽是燃烧温度不高,但是当蜡泪瞬间滴下时,温度还停留在接近火焰燃烧的状态,这会给齐戈带来一些痛楚。 “啪”“啪啪”楚越将蜡烛倾倒,让那粉色蜡泪逐渐包裹住齐戈整根roubang。 一声呜咽从齐戈喉咙里发出,原来roubang柱身位置已经全部滴完,楚越开始将蜡泪滴在guitou上。 之前的榨精惩罚还未给齐戈彻底驱散掉他的欲望,如今齐戈他预想到蜡烛会让他难过,却没想滴落guitou上时能瞬间浇息他的所有想法。 可是roubang却勃起得更厉害了,甚至开始激动地颤抖,齐戈从火焰温度中习惯性地擢取到一丝快感,可谓是痛爽难当。 很快guitou位置也被蜡泪全面覆盖住,马眼铃口更是有一滴直接滴了进去,它将尿道口周身嫩rou全部黏连在一起,这下齐戈想吐出前液都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望着一根已然成型的粉烛中透着淡白肤色的硕大roubang,楚越才觉得这根狗rou是名副其实。 将脚放在roubang上轻踢,“去,把狗绳叼过来,遛遛狗。” 露天花园中一位赤身裸体肌rou流畅的男人正在四肢跪地以标准跪姿往前移动,说是移动不如说是挪动,颤颤巍巍不知身体受了什么障碍似的。 齐戈带着楚越已经在这草坪上来来回回走了七八圈,越走下去身体就越打颤得厉害。 楚越不耐烦地拉了拉手中绳子,与齐戈相连的项圈不在脖子却在yinjing环上,齐戈感受到guitou内部被牵扯晃动后瞬间软在地上。 “挑了这么久还没找到喜欢的树撒尿吗?”楚越明知故问。 “对不起…我想…再找找…”齐戈硬着声音努力不让自己显在劣势。 “太麻烦了,就那棵吧。”楚越抬抬下巴,挑了一棵离齐戈最远的梧桐。 齐戈肌rou练得很好,四肢摆动起来赏心悦目,双腿也修长有力,背阔肌宽大而深邃,顺着背脊线往下走能看到浑圆饱满的大臀肌。 他将楚越带到了指定的那颗梧桐树下。 “接下来该做什么?” 齐戈闭上眼,缓慢沉重地抬起了右腿,将roubang对准了树下草丛。 “主人…我尿不出来…”他痛苦地说。 一记鞭子狠狠抽在腿中央胯间,roubang传来的疼痛将齐戈右腿抽得又跪了下去。 “你该说什么?”楚越不经意地问。 “主人…狗…狗rou尿不出来…”齐戈磕巴地说,他这位天之骄子很难说出这么肮脏的词汇。 楚越答应齐戈可以不自称奴隶,但是除此之外就没有了。 “那你该怎么做呢?” 齐戈收拢跪姿,又变成标准奴隶跪姿将性器挺在楚越面前,“请求主人帮帮…狗…rou。” “啪”这次鞭子并没有落往腿间,反而抽在了小腹上,齐戈停了一瞬呼吸,接而痛苦呻吟出声。 他从早上与楚越一起参加毕业典礼开始就没有解决生理需求,而后回家就在接受楚越的惩罚,直到现在楚越将他牵出来,他已经积累了满满一肚尿液。 鞭子抽在小腹,实则是抽向他的膀胱水球,被这样鞭打尿意更加排山倒海,他之前在路上时就已经非常想尿了。 打了一鞭以后皮鞭转而打向roubang,一下就将柱身蜡泪打掉一片。 “啊……”齐戈努力维持姿势不让自己东倒西歪,楚越鞭子捉摸不定,时而停留小腹时而狠抽下面,齐戈尽可能地将自己身体全部展示出来。 腹肌与鲨鱼线处被楚越打得满是红痕,宛如玫瑰盛放时般旖旎绚丽,下体roubang与卵蛋粉烛中带冷白色调,guitou深红透亮,一幅渐变色彩由此展出。 越看楚越越觉得满意,下手更是不留情面,抽到最后齐戈止不住地痉挛,而将烛泪打落一半的guitou马眼处挤着冒出滋滋水流。 抽一鞭在膀胱,齐戈就忍不住地冒点液体,楚越似乎找到了开关一样,变着角度对腹肌来回反抽。 “额啊…主人……”齐戈头发湿了大半,四肢大敞,双手在背后牢牢抓住手臂固定,生怕自己为了逃避鞭打而下意识地伸手挡住。 打了五十多鞭后齐戈尿液已然被自己吐得一干二净,roubang高高翘起血脉贲张,蓬勃地不像样子,上面还挂着三分之一的蜡泪集中在最顶端。 楚越这次鞭子一遍遍落在guitou,势要将guitou蜡泪全部打落,暴风骤雨般落点全然不顾guitou环,齐戈颤得特别厉害,对这种鞭法刺激又爱又恨。 “呜…主人……主人……”齐戈嘴里不停求饶,想让楚越停下。 “啊……!”齐戈腰身一挺失神片刻,双眼涣散,楚越最后一鞭打在guitou环与沟壑交界处,那最敏感的地点被全面覆盖,他深刻一痛后骤然爆发…… 踢踢全身被尿液与jingye沾湿的齐总,楚越好心地将齐戈一人留在了草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