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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f线 书接第三章 清水章就不搬运了) 她不喜欢不可控。 广陵王趴伏在床上昏昏沉沉地想。 然而此刻,屋内发生的所有事情都不受控制。不管是被捆缚的双手,还是大腿内侧缓缓滑下的春水,或是几乎无法思考的脑袋,抑或是是后方那个肆意进犯的罪魁祸首…… 身后的人似乎觉察出了她的恍惚,轻啧一声,暧昧地缓缓抽离出来,抱起她,让她面对面坐在他的腿上。 他生得妖异,那双充满异族风情的吊梢眼此刻正微微挑起,饱含欲念地打量着昏沉的她,声线里透着戏谑:“哼,还是那么嘴硬……都要被你文远叔叔做晕了也不说一声……” 正是张辽。 …… 事情在他恶狠狠地想要管教她时变得奇怪起来。 张辽的手很好看,修长,骨节分明,且充满力量。如果此刻不是它们牢牢禁锢在自己手腕上,广陵王可能会有心思欣赏一番。 但此刻他已经把她抵在了卧榻上,她只能像落网的鸢鸟一般对他发出充满敌意的低吼:“张辽!本王又不是你的养女,这些不用你教!” 张辽被她的话惹怒,那双吊梢眼恨不得冒出火来,用低哑的声音质问道:“那你想要谁教?孙家那个猘儿?” 她被他的话弄得莫名其妙,抬头问他:“与孙策有什么关系?” 他的手指抚上她的唇瓣,带着怨气搓磨了几下,给她留下一丝惩罚性的疼痛。他长睫低垂,掩住眼中汹涌的杀意:“啧……别在这时候提那个名字。” 随即,他像是打定主意一般,拿出那条本来要送给她的羌绣手帕,压制住她的挣扎,捆缚了她的双手。他一边做着这些,一边从薄唇里发出一声饱含解脱的笑:“罢了……你这样不知男女之防为何物的花勃,迟早有人给你留下教训。” “与其便宜那些臭小子,不如便宜你文远叔叔好了。” “他们什么都做不了,文远叔叔什么都能为你做。” 他决意进犯她,带着满溢的私心。 “张辽,本王与阿蝉一般年纪,你这样做……不觉得有悖礼法吗?!”她的抗议与挣扎悉数被他压制,他本就是战场上最善战的将领,轻易化解了她的每一个动作,游刃有余得让她产生一种他在逗弄猎物的错觉。 “哼,要么说你还是个孩子呢……”张辽轻哼,扬起一个随性的笑:“礼法?西凉可没有这种可笑的东西。心仪的花勃是自己争取来的,我心悦你,就用我的身体争取你的青睐……何错之有?” 她一时被他的歪理震慑住了,他却不愿再给她说话的机会,用了些力气捏住她的脸颊,迫使她开口,然后如愿与她唇舌交接。他吻得认真,被她咬破了舌尖也不退缩,反而更深入地去勾她退缩的舌,用带血的舌尖湿热地勾绘着她口腔里那小小一方天地。 他像是把战场之道用到了她身上,一进一退皆有考量。津液混着血液的感觉令她头昏脑胀,他又蓄意挑拨,不一会她便连连败退,只觉得呼吸都成了难事,在他的钳制下不停呜咽着发出抗议。 他颊侧的异族饰品也随着动作拍打着她的脸,让她无端升起一股羞耻来。 他松开她时,薄唇沾染了殷红的血渍,衬得他的面容更加妖异。 广陵王双手被缚,双腿也被他斜放的长腿压制着,只能眼带怒火地看他毫不羞涩地去解她的衣服。但当他把她解至只剩中衣时,她还是忍不住开口:“张辽,我们可以谈谈,你之前提起的信期绣,我可以弄到……” 面前的人却不为所动,长指轻挑,解开了她最后一件衣衫。 他的视线直白地从她赤裸的身体上流连,喑哑开口:“心仪的花勃,千金不换。” 他腰间的饰物叮当作响,她再看向他时,他胯下的巨物已经从紧缚的衣饰中解脱出来了。或许是因为异族血统,他的rou茎尺寸惊人,还带着刁钻上翘的弧度,rou冠鼓胀,让她不禁怀疑那昂扬的rou冠会像动物交配那般在宫口处成结…… 惊恐之余,她无意识地做出一个吞咽的动作。这个动作毫无疑问让张辽愉悦,于是他拉过她被缚的双手,搭在他火热的欲根上,呢喃着恋人般的爱语:“小花勃……还满意吗?满意的话,多给你文远叔叔一点甜头吧……” 她从震惊中缓过神来,又惊又怒地威胁他:“张辽!你今日若是冒犯了本王……日后定会后悔!” 他嗤笑出声,把那巨物抵在她的花户间,挑眉看她:“日后如何与此刻有何干系?我只知今日若是未做,那才是定要后悔。” rou刃蓄势待发,但她尚未动情,无法容纳下他的粗大。他挺动窄腰,一下一下直把她搓磨得生疼,于是带着怨气吼他:“张辽,就你这幅没经验的样子还想强迫本王呢?!” 他的耳朵都被她吼红了,抬眼恶狠狠地看了她一眼,起身掐住她的脸颊:“啊啊……死孩子,不说点好听的话可不行啊……” 她被迫张嘴,他的rou茎立刻迫不及待地闯入其中,顶开她温软湿热的口腔,直抵咽喉。她的唇瓣能感受到那粗大之上青筋的搏动,她的舌尖能品尝到他浓烈而粗野的气息。 虽然那气息并不讨厌,但是她只觉得喉咙要被面前这个恼羞成怒的混账捅烂了,于是呜呜地抗议着,牙关用力,想给他一点教训。 张辽被她的温软包裹,凶厉的吊梢眼也含了春情,但还没等他挺动几下,就感到她的小虎牙在他的茎身上跃跃欲试。 “嘶……你这死孩子……别咬啊!!啊啊……” 她的口腔被他填满,下颚生疼,即使想用牙齿撕咬,也只能在那坚硬的茎体上留下一点轻微的刺痛。但她被捅得颇有些痛苦,满心里要他也难受,于是一下一下用最尖的虎牙去咬他。 他也颇为敏感地被她咬得叫出声来,于是更用了几分力气插入。她被他顶弄,更是怀恨报复……如此反复,他在此中反而得了趣,更是粗暴地把长指插入她的发间,按着她的脑袋强迫她吞咽。 “唔唔……”她发出颇有些凄惨的声音,被他顶弄成破碎的音节。 张辽垂首,看到他心尖上的花勃正在退无可退含着他的性器。他暴戾挺进时,她会难以承受地闭上眼,因为抽插过于深入,rou冠的形状会从她咽喉处的皮rou下显现出来;他向后抽动时,她又有了一些力气睁开眼,那双淬了火一样明亮的眼睛又会含着怒意向他看来;她呜呜咽咽地发出一些疑似怒骂的音调,但却悉数被他的抽插压制下去;剔透的津液像丝线一般从她唇边垂落,落在圆润的椒乳之上…… 香艳无比。 他失了理智,倏然抽离出来,她犹自喘息之时,他的手带着惊人的热度抚上她胸前柔软的玉团。 “我的花勃……” 他用动情的异族腔调说。 她刚被那硕大的rou物捅了咽喉,此刻见他正欲含情脉脉地行凶,不知哪来的力气,从他手里挣扎起来,摇摇晃晃地往榻下迈了一步。 他本就是生得高大的西凉人,此刻又带着那根刚刚快把她的咽喉捅烂的凶器凑上前来……是想弄死人吗? 张辽在她身后哼笑出声:“真是自寻死路,这下想怜惜你也不行了,死孩子。” 他的动作凌厉又干脆,她的上身被他带着火气直接摁在了卧榻上,娇软的xue口暴露在他的视线里,还带着一丝可疑的晶莹。 他轻笑出声,再也不给她留半点余地,他的手因为压抑迸出青筋来,一只手按着她光裸的背,另一只手死死掐住她的腰,用roubang抵住她的花xue。津液提供了足够的润滑,rou刃猛然戳刺,突破了花xue的防线,她的xuerou立刻疼得死死绞住了他。 广陵王痛呼出声,心中后悔。后入的姿势让她避无可避,每一寸xuerou都被他残暴地碾压凌虐,粗大的roubang也顶进了别的体位达不到的深度。她甚至感觉花xue被尺寸不匹配的rou刃撕出了血,只能咬牙对他放狠话:“张辽!你竟然真的敢强迫本王……等着血债血偿吧!” 张辽也被她紧致的花径绞得颇为难受,想要顶弄都行动艰难。此刻他听她说血债血偿,他反而觉得快意,扯出一个颇为邪气的笑,窄腰用力,听着她的痛呼缓缓道:“好,这才是我的花勃,我等着那一天!” 说罢,他认真地投入到这场情事里来。她已失了抵抗的力气,就算他的手松开她的腰四处游移她也无暇顾及。于是他的手一会在她的臀rou上肆虐出深红的印记,一会又捏着她的乳尖要她叫出声来。 身体的疼痛令她心中委屈,虽然她一向坚强,此刻也有些生理性的泪水盈在眼眶。 张辽素来敏锐,听她痛呼的声音渐渐小了下去,皱了皱眉,扳着她的下巴端详着她的脸,见她眼眶绯红,不由得放缓了动作:“死孩子就知道嘴硬……躲在看不见的地方偷偷哭……唔……” 她本来没想哭,但是听了他的话,泪反而断了线一般落了下来。 张辽又是心疼又是头疼,她哭泣时,rouxue也一抽一抽的,直让他想cao弄个痛快。但是他又从未见她这幅可怜的样子,一时间有些为难。 “行了行了,别哭了……”他带着私心取了个折中之法,一边小幅度地抽送索取着甜蜜的花xue,一边低声安慰,他的音调奇异,就像在用异族腔调哼唱童谣一般诱哄她接受他的侵犯。 她的眼泪都被他气得忍了回去:“张辽你这个禽兽!说这些话的时候……你倒是停下来啊!” 张辽见广陵王恢复了一些精神,于是把她抱起来一些,方便他更深的cao弄。她也逐渐得了一些趣味,撑得饱胀的花xue感受到了空前的满足感…… “张辽!你咬我做什么!”她被他忽然的撕咬弄得回过神来,后颈生疼,不由得怒道。 他一边撕咬她颈后的嫩rou一边含糊不清地顶撞她道:“死小孩,你不是说你文远叔叔是禽兽吗?那我就告诉你草原上的野兽是怎么交配的——要死死咬住雌性的颈rou,让她不得逃脱……” 她被他的yin辞艳语刺激得大脑一片空白,身体紧绷,他也敏锐地察觉到了她的变化,仍然死死咬着她的后颈,窄腰耸动,对准花xue里一处柔软的凸起戳刺厮磨。 春水喷涌,他擒着笑抽离,看着她殷红的小孔潮吹着喷出大股的潮水,他的衣襟尽数湿透,他却恍然不觉,看着她喷得畅快,忍不住凑上前去,薄唇与花瓣仿佛亲吻一般贴到一起,她的潮液被他悉数吞咽,guntang的舌尖还蓄意戳刺着敏感的花豆。 她的脑袋一片空白,但是潮吹后的身体受不了一点刺激,见他做出如此羞耻色情的动作,剧烈挣扎起来。但他却不愿意让她如愿,一旦潮水退却,他就轻咬慢舔那处花豆,刺激得她又喷射出来……含不住的春水有些从他的唇角溢了出来,yin靡无比。 广陵王的声音已然有些嘶哑了,一遍一遍喊着张辽的名字。 他终于舍得放过那处美景,从她腿间抬起头来。他舔弄唇角春水的动作实在色情又撩人,看得她浑身又颤抖起来。 “想要我停下的话,喊一声文远叔叔听听?”他捏着她内侧的腿rou撩拨她。 她的那点倔强被一遍又一遍的强制高潮搓磨殆尽,见他愿意让步,咬了咬唇,还是低声喊了一句文远叔叔。 张辽的眉眼骤然舒展,煞气也似乎抹消了些许。他抱起她让她仰躺在床上,分开她的双腿,忍耐过分而有些青紫的roubangguntang地侵入进来:“乖……听话的孩子。文远叔叔奖励你再高潮一次好了。” 她被他气得青筋直跳,恨不得给他一拳。但是奈何她已经浑身无力,只能恨恨低语道:“还不是要做……” “嘘!”他的手指径直插入了她唇间,去勾她湿软的小舌:“小孩子不要说这些。” 她含恨看着他,却撞上一双含情的眼。他眼下红痕殷红如血,仿佛已经忍耐到了极致。他引着她去抚他的眼尾,让她去碰他异族风格的刺青,脸上不知为何也浮起了不易察觉的红云:“我想看着你做……” 不知为何,也许是隐秘的心思被挖掘出来,这场暴戾的情事变为了温和的欢爱。他大开大合地cao弄,满溢的春水让她不再疼痛,而是生出填得满满当当的欢喜来。她偶尔兴起也会赏他几句“文远叔叔”,他就凶狠地从那个称呼里挖出一点爱恋来,直上直下地入了个痛快。 当她不知道第几次攀上高潮时,他也低声唤着她,把灼热的jingye射进她的体内。 她只觉得那guntang难以承受,就像他现在的眼神——热烈得仿佛他们已经成为了一对恋人一般。 她踉跄着去披衣服,他想要搀扶,她挣扎着闯出了屋,大声吼道:“此人胆敢对我不敬,将他拿下!” 她回头,看到张辽面露惊愕,那吊梢眼却一点一点的亮起来。他听着门外传来纷杂的脚步声,笑着用长指在颊侧的异族饰品上绕了个圈:“啊……你这个死孩子,真是出乎意料的有意思啊……” 他低头拿出他独有的尖刃,听见她也笑着回敬他:“张辽,刚才是初见那日你曾对本王说的话,原样奉还。” 他因为她的笑而快意。 他把尖刃横在胸前:“哼……还挺记仇。那你记不记得那天我还说了一句话?” 他持刃逼近,她却纹丝不动,两人一时相视而笑。他暧昧的视线落在她颈侧由他留下的痕迹上,低声重复着初见那天的话:“呼,花勃。” 然后她看着他像离弦的箭一般冲了出去。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