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盲算命先生和未婚先孕少女-干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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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冷!一半的身体都冻僵了,你能感到的只有彻骨的冰冷。身体无法活动,你努力想睁开眼睛,微微的火光映进你的瞳孔,是几个举着火把的男人。附近海聚集了一大帮的人群。而你被束缚着躺在水里。身体被水淹没了一半,你牙齿打着颤“你们……本……我为什么在水里。” 一个佝偻着身子的老者站在一群人中看着你“你这女子,真是不知廉耻,还未婚便与野男人苟合,如今还有了身孕。今天大家做个见证,替你早逝的父母教训你,将你这贱妇沉塘!”老者说罢用力挥了挥衣袖。 你脑中一片空白,野合,未婚先孕?沉塘,你均是没有记忆,连你自己是谁你也不记得,为何?好冷!头好痛!可是……你想活下去,你想活着!他们凭什么决定你的生死?!你挣扎开口。 “我父母既是早逝,我如何哪里轮得到你们决定,我即是未婚,如何不能与男子交往?仅因为失贞而将人沉塘,哪有这样的道理!你们如此决定!定是让我消失你们才能得到好处!诸位如今见证他们因为利益将我沉塘,怎不想想来日若是与他们意见相左未必不会落成与我一样的下场!” 老者怒目“你胡说什么!明明是你败坏本村的名声!你一介孤女,我们有什么利益可图!?”老者带着的四五个人站在岸边形成一个集体,附近聚集的村民也开始地嘀嘀咕咕 ,隐约听见说什么“征地,补偿,演武场……欺负孤女……”什么的。看来真是被你说中。 “我未婚夫君只是被杂事绊住,我们已经合过庚贴,只是无父母广而告之,不日便来与我成婚,你们这样做不怕他告上官府吗?!”你继续不疾不徐的想用语言击垮他们的心理防线。 老者有些慌了,后悔没有堵住你的嘴,连忙使眼色给左右“不知羞耻!若是未婚夫婿,为何之前我们问你却死死隐瞒!那你说你的夫婿是谁!” “诸位这样对待小道的妻子,未免有些太过了吧”略带柔和的男声出声。一个高挑颀长的身影出现在人群后,人群自动让出一条道。 “原是干吉道长。”“阿陵要和干吉道长成婚吗?”“为什么阿陵不说”“出家人也可以?”“诶,道长可不是出家人可以成婚的”人群很快吵吵嚷嚷议论起来。 你只是情急中想的理由,难道他就是自己的未婚夫婿?一个小小的男孩牵着那位高挑的男人走到你的面前,你才看清二人,小孩虽然瘦但是眼睛很亮,精神很好。正用眼神示意你安全了。粗布麻衣但是很干净,小手扯着一截玄色衣袖,上面罩着密密麻麻的红线,配饰丁零当啷。橘色的里衣松松垮垮露出一片白皙的胸膛,往上流畅的下颌线和棕红色的薄唇。眼部蒙着一条三指宽的黑色布带。露出来的皮肤和银色长发好像都发着光一般。有种诡异的美。这是你的夫婿吗?确实有些熟悉。不过……确实是你会喜欢的类型。自己与他的孩子应该是个漂亮的小孩。 干吉摸了摸小男孩的头“阿角,可以麻烦你帮帮阿陵jiejie,让jiejie从水里起来吗?” 阿角点了点头,另一位看起来很面善的大婶也和阿角一起将你从河中捞了起来。 “误会啊!干吉道长,这都是误会,是阿陵这孩子死都不说实话,我一气之下才……”干吉脱下带着红绳的玄色外衣 裹在你身上对着大婶道谢。清瘦的男人也有一把子力气,一下将你打横抱起。 “既是误会,我与阿陵便不介意了,以后不要如此草菅人命,这世道女子生活本就不易。为何对待她们便如此苛刻?阿陵与小道不日成婚,董族老这么关心阿陵可一定要来喝杯喜酒。对了~顺便将你家姑爷租用阿陵家田地的两年租金奉上予阿陵做嫁妆可好?”阿角牵着干吉,不等族老回话,他抱着你深一脚浅一脚的离开,你才发现他只穿了一只鞋,光裸着另一只脚。 被干吉一路抱到他家门口,阿角站在门口与你说话“我就知道来找干吉先生肯定可以解决,谢谢干吉先生,jiejie我先回家了。”阿角飞快的跑开了。 干吉将你抱进屋里,借着月光你打量了屋中摆设。一张书案,一张榻,榻上被子凌乱卷起,看来是在休息时匆忙起身的。榻边摆着一个衣柜,就没了,简单的可以用简陋来形容,空空荡荡。他抱着你准备将你的脚放下地,你双手环着他的脖子。身体紧贴着他,微凸的小腹被他顶的有些难受,他托着你的身体将你放下。随后你站在地上,他快步走到书案附近“阿陵姑娘,衣柜有我的干净衣物,你将身体擦了换上,不要着凉。”他摸索着倒了一杯茶饮下。 “夫君。?”你还不知道他的名字,但是既然是未婚夫,所以尝试着叫他夫君。干吉一口水喷了出来,自己拍着胸脯顺气。“咳咳……阿陵姑娘你……叫我干吉就好” 他不知道如何说起,倒是你出于信任如实向他托出你如今已经什么都不记得脑中一片虚无的事。 干吉听完若有所思“嗯~那你先换衣服吧我去外面等。” “夫君还需要出去吗?虽然未成婚,我腹中已有你的骨rou,我们不应该这么生疏才对。难道夫君想抛下我了么”你有些疑惑,他难道不是瞎子吗?你伸手在他眼前挥了两下。 “唔……我没有要抛下阿陵,我确实看不见,不要挥了”干吉胸中悸动的厉害,自己出于什么想法才去救她?是因为他看不见,总是从城中送他回家的恩情?还是她总给阿角送吃的,还教阿角捕鱼善举?所接触到关于她的均是善事,让他觉得她真的是个善人。所以才听到她出事就和阿角一起跑去救她。连鞋都跑丢一只。现在她居然什么都不记得了?还真拿自己当夫君,将自己为了救她撒的谎当真了!自己这种残缺的人也可以和她在一起吗?她什么不记得了,她的夫君也不来救她,万一她真的是被抛下?她今天也好不一样啊!和之前温和逆来顺受得样子全然不同。哎呀那还是别告诉她了,别让她徒增伤心。哎呀。好想窥探一下她的命数啊,算了,会折她的阳寿的,还是算了。这么好的人,我一定要照顾好她。他面无表情的愣神东想西想。 “看不见你怎么知道我在挥手?”你问他 “有掌风刮过我的脸呢~”他继续面无表情说话。 “哦~那夫君留在房间里吧,我太害怕了。”他看不见,房里连烛火也没有。你趁着窗户透进的月光去寻他。 他回答了一句好,你拉着干吉坐在榻上,自己去衣柜找衣服。干吉坐在榻上手也不知道往哪里放。 柜门被关上,黑暗中响起脱衣服的声,干吉眼前是一片虚无,无数的微光的小小颗粒汇聚成女子剥下衣服的画面。她的腹中也有一团光亮,干吉眼罩下的俊脸微微红了。他看不到,但是心里注意力集中的时候却是感觉得到。如此直白的感受到两个异性生命的靠近,干吉还是第一次。这感觉很玄之又玄,和幼年时期他观星象混乱时的感觉很是相似,让人没来由的对未知的事情紧张和恐慌。 你穿上他的衣物,一股檀香混合中药的苦涩香味将你包围,你走到床榻边伸手触摸干吉的衣襟。“夫君,我们安置吧。”大大方方的准备扒他的衣服。你什么都不记得,近段时间可能还得依靠他一下了。今天看起来他在这片的有些名声威望,你迅速用手拨开了他的衣襟。 “不要……阿陵姑娘…别,唔”干吉的唇被你用手指抵住,你发现你的未婚夫婿真的很扭捏,明明你们都已经…,他却还是这么害羞,难道是自己主动推的他吗?看这情况很有这个可能。于是你继续脱他的衣服,这一次他乖乖的,没有说话。任凭你脱他的衣服。 两个人穿着里衣躺在床上,你取下干吉眼上的布条。他闭着眼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整张清俊的脸都有些颤抖。干吉紧张的躺在女人旁边,和女人同榻而眠是这种感觉吗?突然他怀里挤入一团热源,手被牵起放在一个温热的小鼓包上。“夫君摸摸我们的孩子吧。”干吉轻轻的摩挲着凸起,感受腹中的胎儿。胎儿散发温和的光晕,温柔热量从手掌觉传来,或许他的父亲也是个很好的人。可能有什么苦衷才离开了吧。那么就自己替他暂时照顾一下阿陵母子吧。反应她现在也不记得家在哪,不若就收留她一夜吧,权当作感谢她。 “嗯~宝宝很乖。”干吉轻声说完收回了手,两人贴的太近,女子圆润的臀rou抵住他的腿间。他不着痕迹的向后挪了挪,远离了女子,将腿间捂住,避免不该碰的被碰到。自己为什么不和她说实话呢,干吉也不知道。心底翻涌出一种就这样继续下去感觉。一时间房间安静下来。 你没有问他什么,你也不知道从何问起。索性闭上眼休息。 干吉平躺着,闭着双眼无法确认他睡着没有,你转过身望着他。虽然看不见但干吉确实生的俊美无铸,你伸出手摩挲他的眼眶不禁生出些心疼。凑上去在他的唇瓣间落了一个轻吻。温热的鼻息扑到干吉的鼻尖,干吉的手紧紧的攥住棉被,她是吻了自己吗?这……为什么?这怎么办?要不要回应她?算了,装死吧。 他的唇凉凉的,你啄了一口就撤退。干吉还是乖乖的躺在床上闭着眼没有动静。反正黑暗中你也看不见他脸上薄红。唇上触感消失,干吉马上开始怀念起来。像是被蛊惑般,心神都被拴在她的一举一动上。 突然间唇又被温热湿润含住,滑润的物体往干吉的唇瓣中间钻去,干吉被刺激的张开了嘴,你的唇舌就滑进他的口腔,你也不知到怎么在亲吻后被莫名的情绪鼓动,对着他本能的做出这些事,双手也攀上他的脖子,深入亲吻时将半边身体压在他的身上。干吉张开嘴任由她掠夺,柔软身躯压着他,和他不怎么熟的兄弟突然抬起了头。干吉根本不知道这种陌生情况该如何应对,于是决定装死到底。 衣服被解开,裤腰也被松开。干吉慌的不行里侧的手扣紧床铺,手背爆出了青筋。她这是做什么?布料摩擦的声音传来,大片的滑腻覆上他裸露在外的皮肤。烫的他嗯唔一声,干吉从来未有情事,过早一个人生活,不懂男女大防,羞耻感也不高。 明白一些却又不太明白。 他不算是道士,也从未系统的修习过玄黄之术。预言天象算命都似乎是他与生俱来的能力,自小便能观得星象能知未来事。却在一次次使用能力后才发现,替人算命会折损对方阳寿,窥得天机自己也要付出的代价,他失去家人,目不能视,独自一人搬离至城郊生活。 城中贵人总找他求取谶纬,他也只在夜晚活动,干吉颇有名望。城民对他大多尊重,视为神谪。不敢靠近亵渎,干吉行动多有不便,不愿牵连他人,无人侍奉。只有前两年停在城郊的流浪儿阿角时不时替干吉跑腿引路。 干吉夜里到城中,凌晨回到城郊,一日归家时,干吉闻到一阵青草夹杂着一点鱼腥的味道,紧接着袖口如往常一样被扯住。他只当是阿角,跟着便走了,行至一处有竹叶簌簌声之地时,一道温软女声传来“干吉先生,麻烦你在这里稍等,等我在竹林中采些蘑菇再引你回家。” 干吉才反应过来今天的人不是阿角于是忙问“谢过姑娘,阿角今日怎么没来是否出了什么事?” “无事,阿角只是有些肚子受凉,我正好早上到集市送鱼,他就拜托我将你接引回来。干吉先生别担心他了。”女声回答到。干吉乖乖的等在林子边,不多时袖口被牵起“先生,走了哦。”“好,谢过姑娘。” 当天中午,干吉的桌上就多了一道蘑菇汤,阿角没有说是谁做的,但是干吉知道当时早上那位姑娘,味道很普通的菜他甘之如饴。不由的想起那姑娘的温柔的声音,那她应该是什么样呢? 现在干吉知道了,这姑娘身型如弱柳高挑纤细,皮肤像豆腐细嫩,嘴唇像花瓣柔软,舌头灵活的像小蛇一样,五指纤纤正放在他的胸前和腿间的欲望摩挲。干吉只感觉身体焦渴的想要更多更多触碰。 “嗯……唔……嗯嗯~”干吉不自觉的喘出声来,你轻车熟路的在他的身体上点火,既已有过首尾,腿心涌出一波又一波的蜜液,身体的反应说明是已经被他cao的熟透了,加上孕期本就情潮难耐,现在就只想要被他狠狠填的满满的。 扭动间衣衫去尽,光裸着身体压在干吉身上。干吉的手不自觉的搭上你腰间,你捧着他的脸深深的亲吻,纠缠他的舌头,他也青涩微弱的回应。腿不断摩擦他的硬物,不多时他的裤子就被磨到膝盖处,露出和他人一样又直又长的阳物,早已经湿透的嫩xue甫一接触就吸住了硬物的菇头。 干吉的欲望被软热的rou口吸住,不禁啊长喘一声,硬度加码直接让他的理智爆炸了。本能的向前顶了一下,阳物破开重叠的嫩rou,被紧紧包裹。干吉舒服呻吟不停。此刻他才明白何为男人女人,原来并不只是声音和头发的长短,这样极致的快乐才可以让人忘却尘世间的一切。 你微微撑起身体往下坐将他吞的更深,牵起他的双手揉捏自己的乳rou,花生大小的乳粒被摩擦的硬的凸起不断搔过大手的掌心。柔软和微硬的双重的触感勾动着干吉的欲望,主动搓揉起了一对娇乳,本能的深深的挺腰向里开凿 “唔~夫君浅些……别碰到宝宝。”娇媚的女声在干吉上方传来。 干吉将你抱在怀中翻滚在床上换了一个体位,他清瘦的身躯撑在你的上方,身下控制力度的动了起来,怕伤到你,但动作如隔靴搔痒总不得要领。你将他的头按到你的胸前“夫君帮我吃吃奶,奶尖好痒~要重一点……”干吉听话的一口吃掉你的乳尖在口中含弄,无师自通的旋转逗弄。像过电一般一股酸麻的感觉传到小腹,你不由的夹了一下体内他的分身。他松开乳尖仰头哼了一声,甬道中心就被灼热的水流一阵一阵的冲击起来,持续了好一会儿。怎的如此快……你不满的扭动了一下身体。 干吉不懂交媾的时间长短,但是射精的快感他再能体会不过。脑中一片白光,真的是极乐中的极乐,阳物还未软下,他只想这样停留在嫩rou中,就这样被紧紧的包裹,世上仿佛就只有相连的二人存在。干吉避开腹部紧贴在女子身体上,又开始复杂的内心戏,他觉得好像泡在温泉中漂浮一般轻松,这应该就是男女间最亲密的事了,太过美妙了,阿陵腹中的孩子也是因为和孩子的父亲做这种美妙的事才有的吗?有些嫉妒他了,恨自己没有提早知道,才和阿陵错过这么久。若是早些知道一定天天都和阿陵做……那孩子的父亲就是他了。 想着想着,阿陵体内那孽根又充血硬起撑开嫩rou,干吉感觉到硬物苏醒,不急不缓的挺腰进出。一时轻一时重不断的试探你的忍耐程度,你只是呜咽着承受来自的他的撞击,银色长发垂落来回搔过你胸前的嫩rou和敏感的点,轻微的痒意化作快感,快感又变成蜜汁,不断从花心撞击缝隙中溢出。白色泡沫沾染上二人的耻毛,在阳物和牝户撞击又分开的节奏中,不断在二人身下辗转。 干吉通透,又低头开始吸你的乳尖,口腔大力吸吮。舌尖在奶头的小孔不断钻研仿佛要舔进深处一般。两边不断的交替揉捏舔弄,你的乳儿在酥麻的快感中不知不觉间胀了几分,热热的像是要向外爆开。干吉舔弄着越来越硬的乳尖越大力吸了起来,突然乳尖一麻,有东西喷涌而出。干吉口中被突如其来的甜腻的液体击中,且持续喷射在他口腔壁上。这是?奶水?干吉揉捏另一只乳儿,粉嫩的乳尖喷着奶阵打湿了他修长的手指,他不断的两边舔弄试图吸掉喷涌的汁液。在他不懈努力下,两边的乳尖流出的汁很快就打湿了胸乳顺着乳儿圆润的弧线滑落到床上。 你眼中溢出眼泪,乳儿喷着奶水,嫩xue流出蜜汁。干吉还在不停的开采,体内的水都将近被他榨干。你嘶哑的喊着“夫君……干吉……缓些,太舒服了……快承受不住了。要去了……啊~”清瘦的男人置若罔闻,发根似的快速冲刺起来,你眼前闪过一片又一片的白色,抽动身体想要逃跑。他意识到你的意图,一手掐腰一手按住肩膀快速的cao弄,你哭的越来越大声他也越来越用力击打,在你哑着嗓子尖叫时,他突然深深的向前一送,花心又一次感受到浊精的洗礼。他吻着你,你躺在床上失去力气,水中受凉的你,现在身体发了一场汗。干吉行动不便,怕你着凉在床上摸了一件衣服替你擦拭了一遍身体后,顾不得床榻的狼狈,拥抱着你沉沉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