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痛
如果你有一只和自己似乎不那么合拍的猫。 一些画面在布鲁斯·韦恩的脑海中闪过，画面昏暗而晦涩不明。 他的教授伸手打开卫生间的门，蝙蝠侠礼貌转身。席勒身上是那身麝香牛毛西装，柔顺服帖，卡出席勒的腰线。 他的教授站在充满冷气的停尸间，他的灰色眼睛安静深邃，睫毛根根分明，与和他相对的蝙蝠侠在沉默中对视，在对视中交换语言。 瘦长的香槟，以及和它相配的瘦长的手指，再往下，是露出西装袖口１公分的一线白色衬衣袖口。他的教授执杯在蝙蝠侠的杯侧轻碰，喝下一口酒。 布鲁斯·韦恩坐在沙发上，手肘支起来，交叠的十指搁在鼻尖前，半睁开着眼睛。 如果你有一只和自己似乎不那么合拍的猫。 如果某一天你突然看到那只猫被别人抱在怀里非常安静而乖巧的样子，你一定会记得很深刻。 高塔，傲慢的房间。 “布鲁斯·韦恩。” 房门半开，他的教授单手扶门看向他。 壁炉的火焰不旺，室内光线昏暗而晦涩不明。 布鲁斯的视线移回他的教授的双眼。 “你有客人。” “是的，他有客人。” 低沉沙哑的声音从更远更高的方位传来。布鲁斯抬头，看到二楼走廊走廊站着一个有着尖耳朵的黑影。 席勒侧过身子，给布鲁斯让开路。 “我以为你在想好要怎么重构你的论文前应该没有太多空闲时间。” 布鲁斯走进屋内，一边看着蝙蝠侠一边回答席勒。 “确实如此，但我需要先处理一些事。”布鲁斯转向席勒，露出礼节性的笑，“以便更好地完成我的论文。” “年轻，莽撞。警惕，但还不够谨慎。”蝙蝠侠的影子从楼上拖下来，罩在布鲁斯身上，盖过布鲁斯的影子，在布鲁斯身后形成一个有着尖耳朵的阴影。 布鲁斯的视线立刻被蝙蝠侠引回去，他微微偏头，下眼睑处的肌rou微不可查地跳动了一下。接着眉头抬起，一个惯用的花花公子式的无奈表情露出来，“但也意味着灵活，变通，充满活力，而且，更富有可塑性不是吗？” “你想加入大人的游戏，男孩。”蝙蝠侠用手扶住栏杆，看了一眼布鲁斯后又看了一眼席勒，像是征求意见。 布鲁斯却往前走了两步，看到布置好了蜡烛的餐桌，他两手交叠击掌后握住，像是感到愉快和惊喜。 “所以你们在准备晚餐，有什么吃的吗？我刚好饿了。” “嗯哼，一些rou。”（uh huh，something flesh.）回答他的依然是蝙蝠侠沙哑的声音。 席勒转头看了看没有被窗帘盖住的小半边窗户，虚假的天光为他镀上一层光，又随着他的转头让他再度陷入暧昧的暗影。他看向交锋的两人，“好吧，我想我还能提供一个座位，但我不确定食物是不是合你口味，布鲁斯。” “也许我该试过再判断。” 烛光摇曳，刀叉在洁白的瓷盘上切割，红色的汁液从断口溢出后流下。 切到底的时候，餐刀与瓷盘接触，发出非常轻微的撞击声。 烛光摇曳，成年人们的下半张脸被晕出虚影，在交谈中彼此转动面向，张合嘴唇。 礼节性的交谈，适当的应和与轻笑回应，话题是关于季节、天气，与日常生活中微不足道的小细节。 烛光摇曳，蝙蝠侠从席勒身后半拥住他，伸手半握住他的手，共同解开他的西装扣。 领带被布鲁斯解开取下，接着在目光交流的询问与回答中被盖上席勒的双眼，在脑后打上结。 没有人会在这张餐桌上表现得急不可耐。 “教授，我是谁。” 布鲁斯刻意压低了嗓音，听起来就像是蝙蝠侠突然从席勒的身后换到了身前。蝙蝠侠停下继续脱席勒衬衣的手，看了布鲁斯一眼。 “布鲁斯。布鲁斯·韦恩。”席勒回答。 “回答正确，记住我。” 布鲁斯的呼吸就在席勒的正前方，蓝色眼睛看向席勒的嘴唇，然后叼住它，在轻咬一口后探出舌头，长驱直入，搅弄席勒的口腔。 看不见的下方，布鲁斯的手在摸索中解开席勒的西裤，顺滑的布料顺着重力下滑，落在脚踝。 身后，蝙蝠侠的手掌张开，顺着脊椎抚摸席勒的背部，然后越过席勒细窄但结实的腰身，一只手在他的小腹滑动，另一只手轻蹭他的乳首，皮手套在摩擦中带起静电，让席勒的身体发出些微颤动。 布鲁斯与席勒的长吻结束，牵出一根银丝在微暗的光影中闪闪发光。 蝙蝠侠继续拨弄那小小突起，让它变得硬挺，让它的主人发出喘息。 “教授，我是谁。” “蝙……蝙蝠侠。” “没错，记住我。” 身前，布鲁斯的性器与席勒的贴在一起，被布鲁斯的手掌握住，随着布鲁斯的轻轻抽动而相互摩擦。 席勒发出一声听上去有些舒服的鼻音，布鲁斯空出来的另一只手顺着席勒的手臂下滑，握住席勒的手，通过席勒握住自己的力度感受他的感受。 身后，蝙蝠侠的手包住席勒的另一只手手背，与他十指相扣。另一只手指已经探入席勒的后xue，在稍作试探后抵住前列腺处富有技巧地忽轻忽重快速按压。 席勒发出不能自抑的闷哼，接着两人都感觉到自己的手被席勒猛然握紧。布鲁斯的进程还没到一半，席勒已经被蝙蝠侠的动作逼弄得强制射精了。 布鲁斯立刻看向蝙蝠侠，露出一个不满的眼神。 蝙蝠侠也看向他，微微一偏头，用目光传递话语——“男孩”。 布鲁斯微微眯起眼。 一种微妙的胜负欲在席勒看不见的地方潮水般上涨。 席勒被两人带到一张无靠背吧台座椅上坐下，一条腿轻点在地面保持平衡，兀自喘息。 接着两人松开握住席勒的手各自后退一步，在围绕着席勒缓缓旋转换位的同时，布鲁斯的身上具现出了蝙蝠装，而蝙蝠侠身上的蝙蝠装换做了西服。 身前，蝙蝠侠揽住席勒的腰身，俯首亲吻他的胸膛，湿滑的舌头留下水痕。舌头卷住发硬的乳首，感到那小家伙饱满ｑ弹的口感，然后舌尖来回拨弄，再包裹住它轻轻吮吸。脱下了手套的手掌可以明确地感受到席勒腰身肌rou的收紧。 身后，布鲁斯带着皮手套的手掌包裹住席勒臀部轻轻揉捏的同时，从肩头一路顺着席勒的颈侧向上轻吻，最后叼住了席勒的耳垂，呼吸在席勒的脑侧撩动，窜进耳道，抵达大脑。 席勒被这动作弄得打了个激灵，皮肤表层像过了一层电一样，激起一阵鸟肌。才软下去没多久的分身又颤抖着抬起。 “嗯！” 布鲁斯轻掀眼皮，向蝙蝠侠递过一个眼神，蝙蝠侠回以毫不在意的一声轻笑。 “教授，我是谁。” “哈……”席勒缓了口气才回答道，“蝙蝠侠？” 布鲁斯在席勒的耳侧轻声开口，音调低沉，但话语像是飘在半空中，“回答错误，我想我们需要一点……惩罚？” 红色的尼龙绳捆住了席勒的小臂，在手腕处穿插打结，然后与布鲁斯还有蝙蝠侠的视线共同向上，再向上，穿过天花板的吊环。 布鲁斯轻吻着席勒的手指尖，挨个舔弄，然后扯动绳索，将这一双手吊上半空。 身前，蝙蝠侠的亲吻继续从席勒的胸膛向下，经过紧实的小腹，舌尖在肚脐上轻点。然后向下，再向下，亲吻席勒的性器，顺着柱身舔弄到顶，包裹住冠部，以嘴唇形成的圆环来回拨弄冠部边缘，舔弄铃口，让席勒的腰身发软，喘息都变得有些轻飘飘的。 “哈啊——” 身后，布鲁斯顺着席勒的脊椎一路亲吻，同样向下，再向下，在席勒的尾椎亲吻然后包括住这一片皮肤用力吸吮。于是，在刚刚好的这个位置，他可以清晰地看见席勒点着地的那只脚，脚趾蜷紧了，与之伴随的是悠长的颤动鼻音。 “嗯——” 两人再次交换过一个眼神，席勒的椅子被撤下。 下方，蝙蝠侠半跪着将席勒的两条腿打开，把其中一条抬起，架在肩头高度的位置，侧着脸去亲吻席勒的大腿内侧。这触感让席勒不由自主地夹紧大腿，然后被蝙蝠侠的手强力制止，惩罚似的再次含住了他的性器。 上方，布鲁斯的一只手顺着席勒的脊背快速向上，顺着席勒的手臂抵达最上面握住席勒被捆住的手，另一只手半搂住席勒的腰作为固定。他的臀侧的肌rou紧缩起来，在光影中显出一点阴影，然后从席勒身后挺动腰部，站立着插入席勒的后xue。 “哈啊……” 饱胀感很明显，失去视觉让异物的形状也变得清晰起来，席勒可以明确感知到那在自己肠道内抽插戳弄的家伙前端微微翘起的弧度。 因为没有再次交换位置，他很确定那是布鲁斯，对方沉重的呼吸就在耳边。布鲁斯站在自己的身后，紧贴住自己的身体摆动腰部，前胸皮肤与自己的背部在撞击中带出声响，同时还带动着自己的腰身向前戳弄蝙蝠侠的喉咙。 性器顶端被轻轻顶压的感受让他头皮发麻，手指紧握，然后被布鲁斯回握得更紧。 熟悉席勒身体的显然不止一人，布鲁斯戳弄的角度挑得刁钻，连续数十下的撞击中狠戳席勒的前列腺，几乎是立刻让席勒缴了械。 蝙蝠侠马上感觉到口中的性器颤抖着想要喷出jingye，他立刻松口，但jingye还是大部分射在了他口中，剩下一小部分则喷溅在他的嘴角和侧脸。 席勒射精时布鲁斯同样感受到了席勒后xue肌rou的不自觉地连续收缩，他忍住这种收缩带来的快感，停住不动在席勒体内保持了几秒才拔出来。 “教授，记住，这是我。” 他亲亲席勒的侧脸，然后从上向下看着蝙蝠侠，投下属于自己的巨大的影子。 蝙蝠侠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嘴角的jingye，用手指擦掉够不到的那些，然后舔干净自己的手指，对布鲁斯的挑衅给予答复。 “好了，我的回合。”（ok，my turn.） 身前，另一条腿的膝弯也被蝙蝠侠抬起，两条腿都被架在了蝙蝠侠的肩头。瞬间，席勒被捆住的小臂感受到了自己身体带来的重力，虽然只是一小部分。他的腰被蝙蝠侠有力的双臂固定住，整个人悬在半空中被蝙蝠侠站立着插入。 身后，布鲁斯托抱住席勒的肩头，让他半靠在自己怀里，有些不满地开口，“你这样他的手会被弄痛。” 蝙蝠侠叹息着用力撞击，听见布鲁斯的话后看向他，像是回应他的挑衅一样歪了歪头轻轻点了一下头，“嗯哼，看来我们的男孩对自己的臂力不太有信心。” 布鲁斯又一次眯起了眼。 身后，布鲁斯的双臂从席勒的腋下环抱住他，从他的颈侧与他接吻。蝙蝠侠的撞击让两人的接吻变得断断续续，松开席勒的唇时，布鲁斯可以看到席勒微张的的嘴里红色的柔软的舌头随着撞击微微晃动。 “哈啊……嗯……” 身前，蝙蝠侠卡住席勒的胯骨用力撞击，性器破开肠道长驱直入，形状是与刚刚布鲁斯性器同样前端微微翘起的弧度。席勒的身体上渗着薄汗，胸腹剧烈地起伏，腿弯如果不是被蝙蝠侠半揽在臂弯内，简直要在后xue延伸出的酥麻中要舒服得使不上劲滑下蝙蝠侠的肩头。 “哈啊……哈啊……唔！唔——” 于是，又一次射精，席勒颤抖着伸展身体，极力蜷缩脚趾的同时挺起了胸膛急促喘息，抽搐中胸腹部溅上了自己的白浊。那带着呻吟的呼吸靠在布鲁斯的耳边，同样让他浑身毛孔打开呼吸般舒爽。 蝙蝠侠牢牢抵住席勒的后xue，同样在带动太阳xue剧烈跳动的快感中射在了席勒体内。 “教授，记住，这是我。” 布鲁斯挑挑眉，回以和蝙蝠侠动作相似的一个歪头颔首，“嗯哼，教授，记住，先射的那个是他。” 这次，换做蝙蝠侠眯起了眼。 吊住席勒的绳索被放下，绑住手臂的部分也被解开。但遮住视线的领带依然还在。 战场被转换到一旁的沙发床。 蝙蝠侠和布鲁斯同时开口，两个一模一样的沙哑嗓音在席勒前后响起，像是重奏。 “现在，猜谜时间。” 席勒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两人夹在中间，他看不见，摩挲着把手搭在身前人的肩膀处，环绕住对方的脖子。身后人的手则用手臂抬起了自己的腿弯，将自己的两腿打开。 接着，一根性器从前方插入了自己的身体，另一根性器则在身后顺着自己的臀缝摩擦。 两个声音再次同时响起。 “教授，是谁。” 席勒皱着眉感受，但无法分辨。他开始对自己晚餐前的决定感到后悔了。 “布鲁斯？” 两人对视一眼。 “错了。” “我承认一点惩罚的存在是必要的。” 接着席勒感觉到一个顶端水滴状，他怀疑很有可能带着电极片的软金属长条状物体从自己的铃口处一点点插进了自己的尿道，蛇一样蜿蜒深入。 席勒扶住身前人肩膀的手指猛地扣紧了。他感觉到那根金属条状物最后停下来的位置非常深，末端则是一个圆形物体堵在铃口。 两根性器开始分别在自己的体内和臀后抽插，自己的身体被身后的人托着腿弯和身前的人扶住腰部上下移动。这两人本就臂力惊人，合作之下更是轻松写意。 十几下抽插后前方的人退出后xue，原本在臀缝摩擦的性器插了进来，并且因为位置的关系顶得更深，让席勒发出一声闷哼。 “唔！布……布鲁斯。” 布鲁斯在席勒颈后磨蹭着鼻尖，呼吸撩动着席勒的皮肤。 “回答正确，但没有奖励，因为答错一次之后这次本来就会对。” 于是蝙蝠侠和布鲁斯开始换以彼此交替的一进一出顶弄席勒，折腾得席勒浑身脱力，但又舒爽到生理性泪水几乎要被逼出来。 几次动作变换后，席勒又搞不清他们谁是谁了。那两人已经又射过一轮，将自己的身体内灌得湿滑黏腻，臀部和大腿根湿漉漉一片。 他跨坐在其中一个人身上，另一人从身后抱着他，性器同样是在自己臀缝摩擦。 他的腰腿肌rou已经没多少力量支撑自己摆动身体，全靠着身下人的自行上顶和身后人抱住自己的腰身协助自己在另一人的性器穿刺下起伏。这种时候，这两人倒是配合非常默契。 身下的人几乎是把玩着自己的性器，转动铃口处大约是宝石或珍珠之类的什么，带动着整根金属管在尿道内壁卷动，让他浑身发抖。 身后的人则一手抱住自己的腰，另一只手从胸膛向上抚摸，顺着脖颈卡住他的下颌，迫使他抬起头露出脖颈，仰靠在对方的肩膀。 两个同样的声音再次同步响起。 “那么，教授，这次是谁。” “哈啊……哈啊……我……不知道……” “这可不是个好回答。”身前的人说。 “蝙……蝙蝠侠？哈啊……嗯……嗯——” “既然你是如此的想要我。”身后的人说，那才是蝙蝠侠。 蝙蝠侠的手从席勒身后探到xue口，触摸到了一根在此处游刃有余进出的粗长性器。 “嗯哼，他还没有完全吃掉你。” “那是因为你堵在后面了，姿势问题。” “嗯哼。” 身后的蝙蝠侠稍微退后一些，席勒立即以上半身微微后仰的角度将布鲁斯完全吞没。两人顿时都发出一声闷吭。 蝙蝠侠带着席勒自己的手伸到两人连接处触摸，在席勒耳边哑着嗓子说，“来，身体放轻松，这里是高塔，你不会受伤。” 蝙蝠侠带动着席勒自己的手指插进自己的后xue，与布鲁斯的性器共同摩擦，将xue口撑得更开。然后小心翼翼扶着自己的性器一点点也插了进去。 即使知道自己不会受伤，席勒还是感到有一种在被慢慢撕裂的钝感在自己身体里蔓延开来。 填充。 饱胀。 满足。 蝙蝠侠完全插了进去，然后解开了一直遮住他眼睛的领带丢在不远处的沙发上。他低下头，看到布鲁斯几乎是赞扬的眼神，然后被蝙蝠侠抬起下巴轻吻颈项。 接着，他的两腿打着抖被蝙蝠侠抬高。布鲁斯则提醒他，“教授，看窗户。” 客厅的落地玻璃窗上，三人的影子映在上面，虽因玻璃色调而略显昏黄，但自己的后xue同时吞进蝙蝠侠和布鲁斯的状态清晰可见。 布鲁斯半撑起自己的上半身，与蝙蝠侠一起把席勒夹在中间，配合着蝙蝠侠同时带动三人的起伏，让三个喘息和低哑呻吟交织在一起。 “哈啊……嗯——嗯——哈啊……唔嗯！嗯！！哈啊！！！” 两根性器同时被容纳进窄小的肠道，在来回往复间扯动柔软的肠rou，将肠道彻底撑开，让席勒失神。布鲁斯与蝙蝠侠的性器也被紧紧压在一起，与肠道摩擦的同时彼此互相摩擦，让两人感到另一种别样的快感。 数十下配合协调的同步抽插后。 “好了，现在是奖励时间。”布鲁斯与席勒额头相贴，在上下起伏中亲了一下席勒的嘴唇，然后按下了一个按钮。 一道电流从席勒体内炸起，射出的jingye被堵住，从尿道回流进入膀胱，快感像火箭般直冲颅顶。 蝙蝠侠从身后亲吻席勒肩胛处的蝴蝶骨，并紧紧抱住席勒的腰身，控制住了席勒几乎失控的剧烈挣扎。 漫长的快感持续了十数秒，期间席勒被牢牢摁在三人的连接处，十指失去了肌rou限制般狠抓住沙发床边缘牢牢不放。 最后的尾音是席勒从喉咙深处直接发出的极其悠长的战栗低吟，以及同时射精在席勒体内的两人的急促喘息。 性器被拔出，过多的jingye从席勒后xue顺着大腿流下来，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让两人不由自主想到晚餐时那些被切割的牛rou中流出的鲜美rou汁。 Flesh. 蝙蝠侠先拖住席勒的腋下和膝弯把人抱起来好让布鲁斯起身，然后三人一同去了浴室。 布鲁斯开始给浴缸放水，蝙蝠侠则抱着完全脱力的席勒先去了淋浴处打开莲蓬头。 水哗啦啦地流出来，落在瓷砖上，顺着地面引水道流进出水口。 蝙蝠侠一手抱稳席勒，另一只手捏住他铃口的猫眼石，手快而稳地迅速将整条链子抽出。几乎半失去意识的席勒在蝙蝠侠怀里猛然一颤，接着稀释过jingye的尿液从可怜的性器中流出，顺着淋雨的水流被冲走。 蝙蝠侠把银链子冲洗干净，放到一边的大理石台面上，然后抱着席勒进了浴池。 蝙蝠侠和布鲁斯看着已经半昏迷过去的席勒，知道关于两人之间的胜负问题，恐怕今天是无法从席勒这里得到答案了。 但没关系，还有明天。 撩起水替席勒擦洗身体的两人如此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