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住(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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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 孙权因为我这话怔愣了下,我正目去看他,隐约觉出这孩子要被我这句话弄哭了,终于撑着身从榻上坐起来,再去碰他高高挺起的性器,扶着他一寸一寸推进来。 这处未曾被拓展过,略微湿润便被迫吞下孙权涨硬的不行的性器,让我觉出几分腿心要被生生扯开的痛。 “仲谋…好像不行…” 我微蹙了下眉,知道自己兴许也有些弄巧成拙,可孙权进来就没有再出去的意思,反倒借机深深挺了进去,直抵到了挑不出一丝顽骨的软处,好像还觉得另有洞天,拽着我的双腿叉的更开,继续往里冲撞。 这般毫无前兆的冲撞让我有些承受不起,我咬着唇痛呼一声,撑起手臂真的想逃开孙权。 可那处才刚有将孙权吐出的势头,他便立刻拽回了我的一只手臂,将半侧过身的我拖回来,侧压着我再次撞进来。 这样侧入的体位不如方才那样深,痛苦小一些,可孙权抱着我,没有要留情的意思,仍旧用着狠力粗蛮cao弄,好似要将我挤压进床板里。 狼狈的交媾之处被他存心撩起yin靡不堪的水声,他太明目张胆,我几乎没脸听下去,闭目握住了一把干桂。 孙权好像不许我阖眸,剥开我并着阖起来的双腿分开,将我的一只腿往前面移了下,错开的缝隙让他挺腰的动作更顺畅一些,力度也顶的我身子的不受控制的痉挛前窜。 他压的太紧,我用力想挣,可因为酒意挥发与生理性的浑身酸软,才有起来的势头,孙权便又将我摁回去,压的更紧。 我的脸侧被红褥上的红枣隔的发疼,知晓无法抵抗孙权这样如开闸洪水般的欲念,看着他杵在我眼前的那只手臂,我偏头便咬了上去。 “呃…”孙权觉出了手臂上的疼痛,猛地抽手将我甩开。 他力道太重,将我唇齿都带的发疼,觉出了唇边有湿痕滑落,我抿了抿唇,将唇角的血意吞进口中,偏头看向孙权的视线也含了几分恼意。 兴许是孙权也觉出了除却被我咬的地方有些疼,忽的从榻上捞起我,揽着我的双腿夹到他腰上,另一手托在我腰后将我抵到了床榻内侧的墙沿上,强硬的吻住了我紧抿的唇。 我并不想与孙权亲吻,可这孩子好似带着必然攻破我牙关的决心,将我唇畔啃的发麻,终于破开了我的唇,将我口中的血腥味吞尽。 孙权动作重的几乎将我凿进墙缝,我本就有些喘不上气来,又被封住口舌夺了气息,便颤着手扶住他肩头,背抵着墙面上移。 本觉着这样能逃开孙权,他却忽然放开了吻着我的唇舌,只抱紧了我的腰肢,往后撤了下。 如此,我抵在墙上的脊背忽然软下来,重重的躺到了榻上,唯腰肢被孙权悬空着紧紧抱住,继续他的动作。 交媾之处好似嵌在了一起,我腰后虚浮,脊背连都被难受的弓起来成一座拱桥,终于软了身影伸手去推孙权握在我腿根的手:“你…滚开…” 我话音刚落,孙权眉眼边多了几分厉色,他为了深入将我下肢抬得极高,我看得见两片东倒西歪的软rou透出血一样的殷红,随着孙权cao弄的动作水痕飞溅,在方才身下的朱红被褥上留下了如同小儿便溺一般的重色。 这情景孙权看的比我清晰许多,大抵是被这样香艳的场面激的,他挺腰的动作越发迅速,拍打到我身上的动静像极了粗暴的击打,让我连话语都说不出,只剩带着反抗意味的细碎吟哦。 才会捕猎的狼崽子便有许多折磨人的手段,他将积存的许多都狠重的施展在了我身上,加上我身上各处都被干果硌出了红斑,好似真的挨过几番酷刑一般。 红褥上那些干果四散着腾出了让我们施展的地方,我记不清被他摁着弄了几回,只看到小腹被他积存多年的浓精喂的微微隆起,宮腹内好像吃不下更多,迎来送往见,连xue口单薄的软rou都被水渍浸的发凉。 我有些怕他再弄在里面,撑着立起将手抬起落到了孙权的小臂上,指尖落在他不上凸起的青筋,带着讨好的意味轻轻抚了抚。 然而孙权早已顾不上我,忽的将我腰臀放平到榻上,随后欺身而上,并垂首含住了我胸前挺起的娇红,死死掐住我的腿跟套在他腰上,破开宫口将这股射的更深。 “啊…” 浓腥的液体再次塞进宫腔,酸胀刺激的余韵激的我鼻尖发酸,让我瞳孔亦虚弱的半眯起来。 我并没能跟上孙权的动作,在这之后腰肢还被他cao的抽颤不停。 孙权觉出了我脱力,松开咬着我的乳尖的唇,扶着我双腿软下来,埋着将身体里的东西吐了许久,才缓缓将我放开,俯首过来要吻我被他吮弄的嫣红的双唇。 “碧眼小儿…” “紫髯鼠辈…” 我并不许孙权再吻过来,瞧着他要触上我,偏头擦过他的唇角,食指用力抵住了他高挺的鼻尖。 这话似是蜀中关羽骂孙权的话,孙权因为这八个字起了大怒,险些就将关羽推出去问斩。 孙权对关羽勃然大怒,偏并未理会我,只将我抵在他鼻尖的手扯下来,捏着我的手心轻轻揉了下,便垂目去扒我双腿。 因着含着孙权性器太久,xue口麻木的难以收缩,宫腔含不住那样多的浓精,一股一股的顺着xue道被吐出来。 孙权大抵觉着我是有意为止,伸手去捻那两片软rou将将它阖起来,见几番下去,它们仍是微微开着一个小小的圆孔,便将目光看向了我。 “嫂嫂方才与我说“生子当如孙仲谋”,不肯让仲谋弄进去,日后的孩子又如何像仲谋?” 孙权好像年少不知累,此时眼底都泛着莹光,我却因为这样激烈的性事吃不消,加之酒醉的无力,我没有再与孙权斗嘴,疲惫的将眸子半掩,边拖着有些无力的双腿阖上。 我的动作有些沉,床榻边的烛火微晃,孙权也落手过来帮我轻轻捏了捏腿侧,目光也落到了我小腹上那道年月已久的旧疤。 那一刀没有刺中要害,并不能利落的直取我性命。 孙权不会不知道怎样将人一击毙命,所以我至今不明白这一刀下夹杂了怎样的因由。 “仲谋,我还是想知道为什么。”我知道孙权再看,也没有避讳的问了出来。 “自后长兄去广陵探望殿下,听说你休憩了许多日,现在还会疼吗?”孙权探手去碰了下那道旧疤,音腔里似乎有几分怜惜的意思。 “阴雨天时会疼。”我哑着声音回了句。 “其实我也想随同长兄去广陵…”孙权听到那个“疼”字时似乎微顿了下,而后匍匐下身来吻过那道疤,以臣服之势仰目看着我:“但这样不对…” “我那时害怕见你。” 孙权的发髻散了下来,披头的红发凌乱的垂泄下来,有些像落魄小狗,我终于有了些力气,携着几分轻佻的意思去勾了勾他的下巴:“怕嫂嫂要杀你?” “殿下全然将我当做后辈,若是想杀我,当日便杀了,我害怕在长兄面前露怯…”孙权将脸贴到我的手心,缓缓摇了摇头:“长兄是什么样的人,我比殿下清楚,今日爱你入骨,明日你挡了他的路,他会杀了你,那样殿下会伤心的…” “所以我觉得那一刀能让你害怕和长兄交好。” “如果不交好了,你们两个人就都不会伤心。” “那仲谋就不怕我忌讳你?你与伯符同属孙氏,一个母亲的肚子里爬不出来两种人。” “仲谋不是长兄…” “与长兄是不一样的。”孙权好似因为我这话紧张起来,伸臂抱起了我。 “权现在有与殿下并肩之势,殿下会离开我吗…” “你将尚香都送走了,现下又要找人陪?” 我并没有回答孙权的话,贸然提到了孙尚香被他嫁到蜀中去的事情。 尚香曾经至信于广陵,虽然说的都是些琐碎闲杂的趣事,但我看得出她被束缚了性子,字里行间都透着不开心。 可即便这般,她在信中也没有辱骂过孙权。 她那样的性格,若是无拘无束,大抵会将把她远嫁的兄长骂个底朝天,破天荒的没有这样做,我便知晓了这俩个孩子心中都有数。 身逢乱世,无拘束的日子是很难求的。 而后悔药也是这世界上无处可寻的妙药。 可这世界上是没有后悔药的。 “尚香她…” 孙权的声音显见低落下来,默了半响却什么都没说出来。 尚香嫁于蜀中也是逼不得已的下策,孙权的掌权之路并非顺风顺水,我知道他心里在犹豫什么,蜷指弹了下他的额头:“你无法与刘备提及,便由绣衣楼去信蜀中,接尚香至广陵小住些时日。” “归期未定。” “真的吗?”听见这话,孙权那双碧瞳忽然亮了起来。 我意欲点头,但还未来得及,孙权便将我横抱起来:“那便劳烦殿下在广陵多照顾meimei一些…” “好处全叫小仲谋占尽了。”我轻嗤了一声,心底也有些想尚香,便没有同他计较。 但孙权抱着想将我放至榻上,我望见被褥上那些让人无法沾身的浊物,环臂缠到了孙权身上。 “我着人收拾…先带你去沐身…” 孙权脸侧也烧起来红晕,好似方才横冲乱撞,不知天地为何物的人是我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