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娶我吧(完结章,言语羞辱,caoxue,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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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他妈绑我干什么?”严垣半躺在单人沙发上,双手被绑在身后,两条腿被分开分别放在沙发扶手上,与沙发腿绑在一起。 他上半身是赤裸的,凸出的锁骨十分性感,胸肌不大不小大概一手能握个满,结实的腹肌充斥着力量感,腹部往下的青筋纹理没入隐私地带,再搭配上这个引人犯罪的姿势,很绝。 席嫱喝得半醉,当然没那么牛逼控制他把他绑成这样。 但挡不住严垣自愿啊,他假装抗拒,半推半就的样子落在席嫱眼里,就是赤裸裸的邀请。 席嫱翻出来一把剪刀,走近他,然后半蹲下来。 严垣咽了口唾沫,他不明白安清打算对他干什么,或者说安清能对他干什么,他有点害怕,但又不愿意表露出来,于是他又开始犯贱,“怎么,想让我断子绝孙?得不到就毁掉?行啊安清,看不出来,你这人心思还挺歹毒。” “这样,我最近好不容易把订婚取消了,我不跟别人订婚了,我娶你好不好?” “你别冲动,你不是冲动的人安清,安清你别、别过来!” 在冰凉的剪刀碰上他隐私处娇嫩的rou时,他终于忍不住闭上眼叫了起来。 席嫱把他身上唯一的布剪烂扔开,半勃的yinjing尺寸优越。 严垣颤抖着身体偷偷睁开一只眼,心有余悸小声道,“别、别冲动安清,我以后不会乱来了,你别剪它,我以后还想和你有孩子呢。” 席嫱脸上没什么表情,她扔开剪刀,伸手摸上了严垣的胸。 当冰凉的手指夹住了挺立的乳尖时,严垣忍不住倒吸几口凉气,“安清,你、你要干什么?” 席嫱没回应,只安静地揉捏着rutou,在严垣慢慢来了感觉后,突然将它猛地拉长。 “嗯啊啊…啊啊痛、好痛,别扯” “啪!” 一个耳光落在脸上,严垣的呻吟霎时顿住,他突然意识到自己正在被羞辱。 “婊子。”他听见安清这么骂,“谁教你这么叫床的?” 他有些不可置信,安清怎么会这么玩?谁教她的?!什么时候教的?!这段时间安清只接触过阳锡这么一个男人,除了他还能是谁?! 严垣突然暴起,猛地挣扎起来,“阳锡我cao你妈!你他妈敢碰老子的女人,老子今天就剁了你!” “啪!” 又是一个耳光,席嫱直接站起来,抬脚踩在他的yinjing上,狠狠旋转着往里碾。 “啊啊啊痛、好痛,别踩嗯啊别踩那里,啊啊太痛了” 席嫱放下脚,戴上一次性橡胶手套。 严垣呼吸急促,大口大口喘着气。 分开的双腿终于意识到危险,他勃起的yinjing直挺挺杵着自己的肚子,严垣想合拢腿,紧接着却被席嫱掰开两瓣屁股,露出中间那个浅褐色的roudong入口。 “安清!”严垣又急又气,“你这是强jian!” “你报警呗,那也顶多算合jian。”席嫱倒了点润滑液在手上,懒得废话,手指抵着后xue就插了进去。 “嗯、嗯啊慢点,慢点啊痛” rouxue死死夹住入侵的手指,令手指无法挪动一丁点。 “啪!”这一巴掌狠狠拍在屁股上,席嫱不满道,“sao货,放松你的逼!” 严垣瞳孔剧缩,这辈子,只有他对别人说这种话的份,安清是不是疯了?!他一张脸涨得通红,身侧的手死死抓着沙发垫,他更用力地用xue口死死夹着xue里的手指,气得心脏发紧。 席嫱冷笑一声,突然抓住他梆硬的yinjing,猛地往下压。 “啊啊啊痛、痛、别啊啊” 席嫱耐心有限,这会儿大脑充血,只想大刀阔斧地抽插那个roudong,于是语气也变得更加阴冷起来,“严先生,我再说一遍,放松你的sao逼,不然我直接把假jiba全捅进去,让你的逼玩一次就废掉。” 这句严先生陌生又熟悉,严垣痛得眼角沁出了泪,抿紧嘴开始放松后xue。 一根手指终于在两个人的努力下艰难地捅了进去,席嫱用一根手指在小洞里快速出,直到xue口变得越来越软,又放入第二根、第三根。 三根手指并拢只能进入一半的长度,严垣死死闭着眼,两条泪痕在灯光下十分明显。 席嫱盯着他看,三根手指加快速度在xue里抽插,严垣抵抗不了一波波袭来的快感,也抑制不住喉咙里的声音,只能红着眼呻吟起来。 扩张终于结束,席嫱给严垣松了绑。 她扶着严垣往床边走,严垣腿软得厉害,大半个身体靠在席嫱怀里,一米八五的个子此时看起来一推就会倒。 席嫱也确实轻而易举将他推倒在了床上,拿过穿戴式假阳往腰上系,随后挤了点润滑剂在手上,朝着严垣漫不经心道,“严先生,把逼扒开。” 严垣额角青筋暴起,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不跑,为什么不反抗,为什么要听这女人的dirty talk,为什么要被她羞辱。 他慢慢将腿抬起来,往两边分开,又缓缓挪动手臂,把自己的屁股掰开,朝着俯视他的女人露出那个被入侵过的小洞,他的思维好像趋于坏死,感性先于理性在替他做决定。 他听见安清的笑声,听见安清在提醒他,“严先生,你再不跑,就要变成我的母狗了。” 严垣被命令睁着眼,一眨不眨地看着那个巨大的假阳是如何被他窄小的rou逼吞进去的。 再然后,席嫱开始了律动。 “啊啊安清太快了嗯啊,我不行了啊啊啊,sao、sao逼要喷了求求你” 席嫱掐着他劲瘦的腰,一下下用力往他xue里凿,假阳抵达的深度几乎让严垣崩溃,他好像真的成了席嫱胯下只知道浪叫的sao母狗,撅着逼任由主人发泄。 假jiba飞快地抽插着rouxue,润滑打出的泡沫四下飞溅,啪啪啪的声响不绝于耳,席嫱狠狠地鞭挞着脆弱的roudong,嫩红的rou在抽插中不断被带出来又捅进去,席嫱突然握住他梆硬的jiba,用力按住头部,严垣猝不及防尖叫起来。 “啊啊啊痛、好痛、母狗不要了,嗯嗯啊要射了、求、求求让母狗射啊啊” 高潮的快感在袭来前一秒被掐断,席嫱停止了腰部的摆动。 严垣愣愣地抬头,几乎抵达了地狱,该怎么形容,这种感觉太痛苦了,眼泪不受控制从眼眶里溢出来,他嘶哑着嗓子咬牙切齿道,“安清,求你了,用力cao我。” “cao死我,cao死母狗,把母狗逼捅烂,好不好?” 席嫱笑了起来,还算满意。 严垣的腿被摆成了V字,席嫱叫他睁着眼,看着假阳在自己逼里进进出出,一边骂他是婊子是母狗是便器,一边逼着他讲出一句又一句突破底线的sao话。 严垣哭得眼睛都肿了,也想不明白自己的清纯小女友怎么变成了这样,到底哪一步走错了,让结局偏成这个德性。 他带着哭腔呻吟,一遍又一遍求饶。 席嫱像个打桩机一样一刻不停歇地惩罚他的rouxue,红肿的xiaoxue随着抽插的节奏绞紧又放松,严垣尖叫着被送上一次又一次高潮的边缘,又一次接一次被打断,他的yinjing涨得生痛,颜色也慢慢变成了深紫,昂贵的床单被他抓得乱七八糟,额间的汗水打湿了头发,他整个人几乎虚脱,哽咽着求他的安清给他一个痛快。 “嗯啊啊啊,不要了不要了sao逼要被捅穿了,饶了我啊啊啊顶到sao点了,安清救命啊啊啊sao心要被插烂了安清” “咦啊啊啊啊太快了太快了,安清好厉害母狗不行了啊啊啊快高潮了” “用力呜呜安清,求你了安清,别停嗯啊啊让我射让我射” 再次被控射,严垣迫不得已扭动着腰,自己往席嫱的假阳上撞了起来,再不给他个痛快,他怀疑自己真的要被玩坏了。 但是安清死死掐住了他的腰,不让他动,并在他耳边笑着轻飘飘道,“严先生,再控射一次,这次sao到我满意的话,可以满足你一个愿望。” 这话一出,严垣突然像疯了一样开始发sao,尖叫呻吟几乎在瞬间充斥在整个房间的角落。 席嫱瞳孔微微收缩,意识到严垣的情况有点不对劲。 在这次高潮即将来临时,她松开了掐住jiba的手。 严垣通红的双眼不可思议地瞪着她,随后用尽所剩的力气狠狠掐了一把自己的yinjing。这次控射与之前不同,严垣突然整个身体都抽搐了起来,眼睛失神地望着天花板,有尿液淅淅沥沥流出,他整个人瘫倒在床上,模样惨不忍睹。 席嫱拨打120,并在120抵达前用最快的速度清理了他的身体。 最后得到的结果是严垣性功能受损,直接阳痿了。 ……席嫱迷惑,这家伙最后猛地给自己那一下是因为啥啊?愿望?什么愿望是他一定要的,这个愿望自己给得起吗?这下玩大了,搞什么东西啊。 席嫱还在外面思考,突然被护士急切的声音打断,“女士你好,请问您是里面那位男士的家属吗?他自杀了,现在面临生命危险,需要您签字!” 我cao,席嫱惊呆了,这男人在搞什么勾巴。 严垣割腕了。 不过抢救及时,并没有生命危险。 席嫱坐在病床旁守了一个晚上,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再醒来时她躺在本应严垣躺着的床上,床头柜上放着香喷喷的早餐。 席嫱突然想起来,她之前自杀被抢救后,有人在床边,守了她两天两夜。她那两天迷迷糊糊的,只记得隐约有人一直盯着她,陪着她。 她醒来后看见严垣只记得骂他了,现在回想他当时脸色貌似确实很差,该不会是两天两夜没合眼? 不等席嫱继续胡思乱想,严垣回来了。 他脸色苍白,看见席嫱后垂下头,静悄悄坐在了床边的凳子上。 席嫱伸出手想摸他的头,他却突然缩着头躲了一下。席嫱沉默两秒,想起昨天给了他很多个耳光。 “……你还会自杀吗?”席嫱收回手,盯着他淡淡问道。 没成想他却反问道,“你呢?” “我当然不会。”席嫱笑着回答,“我永远不会再干那种蠢事。” “那就好。”严垣嗓子有点嘶哑,大概是昨天叫得太狠了。 席嫱想了想,事情发展成这样,她觉得自己还是得负很大的责任,于是直白道,“你想我怎么负责?” 她会尽可能做到自己能做的。 严垣猛地抬起头,眼里裹着丝丝惊喜,“你要对我负责?” 席嫱又开始莫名其妙,“……你都阳痿了,以后很可能断子绝孙,这也不用我负责吗,什么男人能大度成这样?” 闻言,严垣脸色又开始涨红,他骂了句脏话,语气有点低落,“我还以为,你要为cao了我负责。” 席嫱瞪大眼,“cao你负什么责?你cao过那么多人,你负责了?” 严垣刚红润点的脸色又变得苍白。 他沉默了良久,又轻声问道,“那床上答应我的愿望呢?还给吗?” “给。”席嫱点头,“但是要在我能力范围之内。” “那你娶我吧。” ……? 席嫱感觉很荒谬,“你再说一遍要我干嘛?” “娶我。”严垣认真盯着她,一字一句道,“我要你跟我领结婚证。” 席嫱的表情比吃了只苍蝇还难受,她开始思考起来。 但严垣不打算给她消化的时间,义正言辞分析道,“你看,我出了这毛病,以后就绝对不可能乱搞了,以后我会没老婆也没孩子。刚好你又cao过我了,作为补偿,以后你做我老公不行吗?” 这也行吗? 席嫱盯着他看了半天,没从他的表情中找出什么端倪。但他说的解决方法确实不过分,甚至可以说很合理。 而且结婚只是一个形式,多了个夫妻身份而已。席嫱并不爱他,所以以后该怎样还是怎样,他怎么对自己,自己就怎么对他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