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引诱的人妻丈夫品行高洁的拜把子兄弟(古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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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有丞相年轻时允下的婚书,相府大小姐白柔是不会嫁给陆三刀的。 当然现在也没有人会再叫白柔相府大小姐了,大家见到了,要么叫一声陆夫人,要么叫一声白娘子,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她嫁给陆三刀已有十载,中间生了一胎,前不久又生了第二个,还处在哺乳期内。 白柔的名声是顶好的,陆三刀是武林人士,生的五大三粗,和京城里的小姐们都想嫁的温柔细腻的白面书生天差地别。他生的面目硬朗,说不上好看,身上还总带着混江湖的特有的血腥气,心思也实在说不上细腻。但是白柔十万分的温良贤淑,作为相府小姐,做起平常人的活计没有半分的怨言,性格也温柔如水,这些年没和陆三刀吵过架,把陆三刀照顾的非常好。 大家都羡慕陆三刀。 丞相夫人不满意这门婚事,经常为她的女儿嫁了个粗野人哭。相府不止有一位小姐,还有个二小姐白青青,天生是痴傻儿,也许是上天见丞相夫人哭的实在太可怜,白柔出嫁后不到半载,白青青的痴傻病就好了,不仅好了,还一跃成为京城有名的才女。有了新的小棉袄,丞相夫人便不常哭了。 等到白青青十六岁,她与二十岁的楚慕订了亲,便成为了京城里大家最羡慕的姑娘。楚慕是新登科的状元郎,是京城里往前推三十年也找不出第二个的顶好看的玉面郎君,而且品性也极好,据说那天大殿上皇帝想点楚慕为探花郎尚公主,还特许他可以做参政的驸马,楚慕以已有婚约婉拒了。 品性高洁,君子如玉。 嫌少有人知道,楚慕在年少时也闯荡过一段时间的江湖,还是陆三刀的拜把子兄弟,是他所有兄弟当中年龄最小的一个。楚慕被点为状元的那天,陆三刀高兴,说什么都要请这个兄弟吃顿酒,也就是那天,白柔见到了楚慕。 白柔将两个孩子哄睡了之后,就给他们上菜烫酒,陆三刀走江湖,家里的仆役很少,白柔要做很多事。楚慕看着陆三刀对白柔吆五喝六的态度,皱了皱眉:“要不让嫂子和我们一起吃吧。” 陆三刀喷着酒气:“娘儿们怎么能上桌呢,贤弟你别管她,我们喝我们的,以后我就有个状元兄弟了哈哈哈。” 然而此刻楚慕已经无暇管陆三刀在说些什么了,他看见了白柔的正脸。白柔未出阁的时候就是极漂亮的姑娘,但是做了十余年的人妇,她的长相已经不能简单的用漂亮去形容了。很难想象岁月非但没有给她风霜,还给了她一种成熟的魅力,让她连低眉微笑这样简单的动作都扣人心弦。为了干活方便,她把头发绾了起来,身上起了汗,未能完全纳进去的发丝就这样粘腻在雪白的脖颈上。再往下,是丰腴的身子。 楚慕从未见过这样有风韵的身子,平日里府里最放浪的姨娘也不会做这种打扮。当然这并不是说白柔放浪,而是她为了干活方便穿的太精简了,身材又是极好。生了两个孩子,她的身材反而更好了,胸前的两颗大rou球沉甸甸鼓胀胀的,又正值哺乳期,为了方便喂奶这一处的衣着更是精简。里面还可以辨得两颗rutou的形状。 他心头猛地一条,他读的是圣贤书,怎么能一直盯着人家那处看。他连忙避开目光,脸上满是羞意。 白柔的声音温顺轻柔:“夫君说的是,奴家已经用过饭了。” 陆三刀哼了声:“去,给老子兄弟斟酒。” 瞧着白柔低眉顺眼的模样,楚慕心里更不是滋味,他这个大哥平日对兄弟仗义,做人很豪气,但是对自己的妻子竟是这种呼来喝去的态度。他不太赞同,却也不好说些什么,便愤愤的把杯里的酒喝净了。 正要喝第二杯的时候,一股香气袭来,一只小手微微覆盖住了他的,轻轻的停留了一下,然后一个身影从背后靠过来,楚慕的心突了一下,然后杯中的酒便被斟满了。那一瞬间他的手脚不知道往哪里放,只觉得有种不知名的香气和奶味笼罩了他,他顿时口舌燥热,忙把杯中的酒再次饮尽。 没想到白柔再次俯身把他的杯子斟满了,这次他侧过头,看到她倾身时胸前的沟渠,还有白腻腻的肌肤上戴着的红坠子。他的呼吸更急促了一些,又想喝酒掩饰,却听见娇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楚弟多吃些菜,莫贪杯。” 楚慕也曾尴尬的作陪过一些秦楼楚馆的宴席,或是游船上由王孙公子做东的场子,但是他从来不喜欢那些场合,能推就推,推不掉就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在他看来,所谓的扬州瘦马,吴侬软语,yin词艳调,都不如白柔这声来的柔媚动人。 “多谢嫂嫂关怀。”他和她对视,只觉得她眼波勾人,令人浮想联翩。 楚慕满脸通红,陆三刀还以为他是喝酒上脸了,哈哈大笑:“贤弟酒量还是这般小,去,熬点醒酒汤备着去。” 于是白柔就袅袅婷婷的往门口走,楚慕偷偷觑着她的背影,她的屁股很翘,腰又细,走起路来很袅娜,一点都不像乡野妇人,走到门口处的时候,白柔回过头撩了他一眼,直撩的他心脏砰砰的跳。 他平复了好一会儿,才抬头看向对面一无所觉的大哥,突然就清醒了半瞬,愧疚笼罩了他。他自诩读过许多圣贤书,怎么就昏了头对着自己的嫂夫人起了这样的妄念,不仅对不起陆三刀,更对不起他待嫁的未婚妻。他与白青青见过几面,白家的基因好,白青青也是京城第一美人,上次诗会她做了好几首精巧的诗,才气斐然,他折了一枝桃花给她,众人都说他们郎才女貌。 他努力回想着这些,企图将自己刚刚的邪念压下去。然而邪念越压越炽,那景象越是回想越模糊,反而是白柔的一颦一笑,丰腴的身子鼓胀的奶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又饮了几杯,醉的迷迷糊糊的时候,有人扶着他踉踉跄跄的走,那人的身子馨香而软。似乎到了厢房这样的地方,他被放置在床上,有人给他脱了鞋与外袍,还要给他喂些什么。他醉的难受,又被yuhuo炙烤着,身上如有火烧,也不肯乖乖张口。良久,他听到一声轻叹,紧接着有什么柔软微凉的东西覆在自己的唇上,向他渡着些什么。 他隐约意识到这是什么,半梦半醒之间只觉得兴奋异常,他拼命的汲取着,渴求着,甚至在她要离去的时候扣住了她的后脑勺,主动的加深了这个吻。他的喉咙间溢出破碎的音节:“别走...柔娘...怜怜我...” 他感受到身上人身体一僵,似乎轻叹了一声,但也没再挣扎。他沉醉在这个不应该出现的吻里,浑然不知他以为贤良淑德恪守礼教的嫂嫂眼里一片清明,待他完全昏睡过去后,冷眼瞧着床上面色红润面容精致的公子,眸中满是算计。 她是白柔,却也不是白柔了。毕竟一个正常的妇人怎么可能连生两个孩子,还在家务活的磋磨下越变越有熟妇风韵呢。陆三刀这个人看似仗义疏财,实则好面子到极点,自家揭不开锅了还要给别家送银子,更是经常为了所谓的兄弟把她置于险地。在成亲半载时,不仅是白青青得到了机缘,她亦与一只狐狸精做了交易。 这两个孩子都不是她的,只是她为了掩饰自己身体无孕也会涨奶出奶水而做的掩饰,而陆三刀不知道,无论是坚持在他们旁边定居救世的神医,还是武林盟主的小儿子,亦或是妖冶艳丽的苗疆少年,统统都是她的裙下臣。 至于她为什么会盯上楚慕,自然是因为她恨喝了酒会打人的陆三刀,恨一纸婚书把自己送出去的父亲,恨不过半载就将她忘却的母亲,亦恨对着她明里暗里炫耀的白青青。她要让楚慕为了她失去理智,为她杀了陆三刀,做尽一切疯狂的事。 没什么理由,硬要理由的话,大家都不好过,她才会好过啊。 —————— 白青青有个秘密,她是穿越来的。现在市面上穿越女的下场不如前几年那么好了,她一边胆战心惊,一边又不甘平凡,然后惊喜的发现,这如果是本小说,依旧是古早穿越文的套路。丞相府笼罩在jiejie阴影下的痴傻二小姐突然不傻了,还变聪明变美,一路走上人生巅峰。 并且她的这个jiejie早早的出嫁了,对她没有威胁,天胡开局。 她对楚慕一见钟情,他比她在现代看到过的所有明星还要好看,身上还有种读书人的端方知礼的温雅气质。而且她嫁给他短短几年内,他就官拜左相权倾朝野了,连她那个右相父亲都奈何不了他。只有两点,一是他不碰她,二是他太忙了,根本见不到几回。母亲说要让他们尽快要个孩子,她好委屈,她也想要啊,但是楚慕压根不和她做那种事...他不会不行吧。 毕竟楚慕是出了名的不近女色,后院里也只有她一个女人。 她用了很多法子,甚至有一次给他下了药,他把她掀出去之后不知道去了哪里,还好他没有带女人回来,不然她要后悔死。楚慕告诫她不要再搞那些小动作,自那以后她便歇了心思,反正她jiejie有两个孩子,实在不行就过继一个过来吧。 相比之下,她那个jiejie的命就太不好了。本来就嫁了个混江湖的大老粗,结果第二个孩子生了没多久,陆三刀就横死了。楚慕心好,把他们接进府里来照顾。 她不喜欢她那个jiejie,都是做孩子娘的人了,还那么狐媚勾人,一点大家闺秀的样子都没有。另一方面是那些京城里讨厌她的贵女们总拿白柔压她,说什么如若不是白柔早早嫁人,这京城第一才女与第一美人的封号落不到她身上。 她坚信她是世界的女主角,这些人都是在嫉妒她。直到有一天,她瞧见一个慌慌张张的丫头从白柔的别院里面跑出来。 有鬼,不会是她那个死了丈夫的jiejie耐不住寂寞偷汉子了吧。 她等那个丫鬟走了之后,蹑手蹑脚的走进了别院,别院里面竟然比她的院子更豪华奢侈,里面种满了精贵的花卉,她心里莫名觉得很不舒服。靠近屋子,她便听见了男人的粗喘和女人柔媚的呻吟,心头一喜,这下总算有个正当理由把这个嫡姐赶跑了。她本想赶紧找人来戳破这一切,又想着万一找了人两人完事跑了,为防万一,还是先偷偷看看jian夫是谁。 于是她戳破了纸窗户,露出一个小洞,从洞往里面望去,却是看见了让她目眦欲裂的一幕,她以为温雅禁欲的丈夫,衣衫不整的伏在她那个狐媚子一般的嫡姐身上,充满柔情与爱意的舔弄她的耳蜗,边喘气边诉说着爱意:“柔娘...柔娘,让我好好弄一弄,好久没弄了我好想你,嗯......” 他从背后抱住白柔,双手肆意的抓揉着她的大奶,拇指不停的逗弄着上面粉色的茱萸,下身不断的在yin窟耸动进出。白柔明显也是得了趣味,将手覆在他的手上一起揉弄自己的乳球,声音娇媚至极:“不是前天刚弄过吗...嗯...meimei没能,哦...再用力点...满足你吗...” “我根本就没有碰过她...柔娘你好紧...夹的我好舒爽...自从要了你之后,我便离不了你了,别人的身子我看都不想看,我对你的心意你还不知道吗柔娘....给我生个孩子好不好...嗯....” “妹夫要孩子该找meimei生,怎么找上我了....哦...别...轻点....” 楚慕陡然加快了鞭挞的速度,白青青从来没见他那么失控过,平日里温雅端方的人此刻露出了沉迷而又yin荡的表情,呼吸粗重,低吼着:“可是妹夫的sao几把已经离不开你了怎么办,把那个女人休了娶你好不好,娘子...柔娘...啊...爱你,要射了,都射给娘子....” 白柔也是目露迷离,明明不在哺乳期,两颗rou球上面的粉色茱萸却喷出了奶水,楚慕死死地抱住她从肩膀处探着捧着雪乳含吃,吃的啧啧作响,下面还在前后抽插延长着两人的快感。 原来真相竟然是这样,白青青泪流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