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撞见
晚上七点，程律穿着干净得体的衬衫准时出现在公司门口，他抬头望了一眼，老板办公室的灯似乎还亮着，他不着急，食指慢敲着方向盘，慢慢等。 “咚咚”，副驾的车窗响了两声，程律应声放下玻璃，正好对上樊钰偏着头往里看的双眼。 “想什么呢？那么出神？我开门都没听见”，樊钰环着手，也没看出不高兴，程律赶紧放了门锁，开门下车，快步走到另一侧给樊钰开门，手掌垫在车框上请她上车。 “抱歉”，程律道歉。 樊钰没有回应，唇角微扬，侧身进车。 樊钰在后座看着手机上的一应消息，择取需要指示的一一回复，而后把手机扔进包里，闭目养神。 程律从车内的后视镜里看她抱着手臂端坐着，即使闭着眼睛，好像也能看出她严肃冷冽的样子，让人有些不敢靠近，他突然想起苏颖交代的话：如非必要，不能靠近钰总的私人空间，一切听从钰总的命令。程律恍然，原来电视剧上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女总是真的。他轻笑一声，声音很小，只是一声气息，但是在封闭的车内空间，对于敏感的樊钰来说，那点气息声足以撩动她的耳朵，她一睁眼，刚好对上镜子里程律还没收回的浅笑。 两人的目光就在镜子里交汇，三秒后，程律移开眼睛，目视前方，刻意忽略心脏突然加速的“砰砰砰”。 樊钰唇角微动，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倏然发现，自己竟然在笑。她把目光移到驾驶座上的人，他坐得很直，樊钰能看清楚一点他的后脑，更多的是他短而锋利的头发，看上去很硬，应该很扎手，樊钰想，她再往下看只能看到靠背，樊钰干脆撑着车窗往外看，面色没有那么冷峻。她确定了，待会儿到家该穿什么颜色的鞋子。 樊钰的常住处在近郊的一栋小别墅，那边人不多，距离办公地点稍稍远，胜在安静，她可以为所欲为。 程律按照车上的导航，在别墅门口停下，樊钰自己打开车门下车往屋里走去。 程律看着她开了门，进门，关门亮灯之后才掉头离开。 樊青进屋把包往旁边一扔，开始宽衣解带，不到一分钟，她就已经一丝不挂，脚边堆了一小堆，她踩着那些价值不菲的衣服，打开旁边的鞋柜，鞋柜巨大，里面全是高跟鞋，各种样式，各种颜色。 樊钰踢掉自己脚上的黑色高跟，拿出一双粉色的尖头细高跟，撑着鞋柜，微微抬脚穿上。 灯光照在她白皙的皮肤上，腿部幅度很小的的动作让她感觉到了自己大腿内侧的湿黏，她笑了一声，伸手摸到自己跨间，果然，那里早已湿得不像话。 樊钰早就湿了，从上午那个小年轻到公司闹事开始，再具体的时间，是从他张口辱骂她开始，再到后来，那个程律，站在自己面前交握的手，暴着青筋...她当时想象了一下，如果程律的手打她屁股的话，一定很疼。 樊钰想象那疼痛感，手指在自己下体揉按，她带上干净的手套，在自己的阴蒂上用力施压，她感觉xiaoxue口已经开始吐出液体，将黏液涂抹在整个阴处，手指插进自己xiaoxue里。 “啊...”樊钰趴在沙发靠背上，对着门撅着屁股，一手插在自己xiaoxue里，一手“啪啪”拍打着自己臀部，她下手很重，右侧臀瓣有十分明显的巴掌印。 “啪”又一声，樊钰的快感又多一层，她想象着打自己的人是那个程律，又连续给了自己两下，一次比一次重，又“啪”一声，这次整个大厅似乎都能听到。 “啊.....”樊钰像是惨叫，其实是高潮到来，她夹着自己的手指xiaoxue抽动。 “程律...程律....”樊钰从沙发背上滑下来，跪坐在自己小腿上，粉色高跟鞋被挤压得快变了样子，但她毫不在意，穿上高跟鞋带给她的扭曲的疼痛让她心痒无比。 粉色很嫩，让她想到了年轻时的心动。 “咚...咚...咚...”缓缓的敲门声起，樊钰撩起眼皮朝门那边看一眼，推测来人，片刻，她了然，挂着笑容就赤裸着身子去开门。 门口的程律仍旧是站得笔挺，微低着头等待开门。 “咔哒”门锁一响，他即刻抬头，瞳孔地震，他一时无言，立即把头低下，眼睛看着旁边的草坪，坚决不再往前看一眼。 樊钰光着身子，一丝不挂。 她脚上的是高跟跟鞋吗？她上班的时候穿得不是黑色的吗？她在干什么？程律心里飘过一群疑问，但不能问，他又压下心脏狂奔的速度，不太好意思地开口：“明天...明天什么时候来接您？”程律在心里啐自己一口，要不是临走时忘记问时间，也不会撞上这么尴尬的场面。 樊钰毫无羞意，反而在看见他的反应之后就挂着“调戏良家少男”的不良坏笑，她光着身子靠着门斜斜地站着还自然地双手抱胸交叠着，两条修长的大长腿肆意地暴露出来让四下的空气都羞了。 “八点半”，樊钰话里含笑，她换了一条支撑腿，微微变化姿势，动作幅度不大，却让程律一阵心悸。 “好的”，程律得令低着头一步步退开，退到足够的距离才转身，一转身，他深深吐出一口气，脸上的温度骤然上升，心里又一团热气直冲下体。 “cao”，他低声咒骂，瞥了一眼自己跨间鼓起的一团，快步进入车里。 车掉头的时候樊钰已经关上了大门，程律加速出了别墅区，在空旷的停车地带停下车子大口喘息。 他硬了，硬得发疼。 他想cao她。 虽然就极短的一瞥，但他还是看清了樊钰的腿，她笔直修长的腿，还很白，即使背对着光，即使被粉红色高跟鞋映衬着，还是很白，程律很喜欢。 不是所有的美腿都能勾起程律的性欲，但是这一双，轻易地做到了。 程律抬眼看着车内的后视镜，隔着裤子抚慰自己，在车内在驾驶座上把自己揉射。 “呃......”程律靠在椅背上长舒一口气，低声喘息，脑子里满是他瞥到的景象，她双腿交叠，换了重心，微微变动的姿势，无一不撩拨着他的心，还有....她赤裸的身子，她好像毫不在意被别人看到。 对程律自慰动作毫不知情的樊钰躺在浴缸里看着苏颖发过来的手机号码，肆意一笑，直接播了过去。大概十秒，电话才被接通。 “我的号，存着”，樊钰简短命令道。 “...是...”。 听到程律开口，樊钰挂了电话，但保持着拿着手机通话的姿势。 她架在浴缸边沿，手机在耳边，眯着眼，回味。 他刚刚的呼吸声...有点压抑？ “哈哈哈...你自己送上门来的”。樊钰对着无人应答的手机说这一句，然后把手机扔到一边，后仰，下沉，任凭池水淹没自己。 “噗...呼....呼....”樊钰从浴缸里猛一起身，大口大口呼吸，她放掉池子里的水，拿过花洒将水开到最大，对着自己的下体猛冲，细密有力的水柱直直冲打在她阴处的小核和周围的敏感上。 “啊...啊...”樊钰仰着头释放，饱含情欲的呻吟声在诺大的浴室里回荡。 已经回到家躺在床上的程律回想着出别墅前看到的画面和她打电话过来时冰冷严肃的声音，这个女人，好像有点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