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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细的记着鲁府府宴的流程和形式,想着往后少不了要替向晚招待一些军眷,可不能失了礼数。点心用没多久,几个小姐便开始起哄,说是要比赛投壶,徐袅自然也是会投壶的,而且投得很准。在她顺利的投进了第三次的时候,众家嫂子、小娘子是刮目相看了。“没想到向家夫人看起来文文弱弱的,还会投壶呢!”“比不得各位。”徐袅十分谦虚。“夫人,不好了!”鲁家的家仆行色匆匆,一个上了年纪的嬷嬷在鲁家嫂子耳边说了会话,鲁家嫂子脸上一怵一诧,目光不由自主地扫向了向晴和徐袅。向晴不明所以地指着自己,徐袅因鲁家嫂子神情而感到不安。鲁家嫂子把两人拉到了一旁,目中净是忧色,“刑部派官差来提晴儿。”“什么?”徐袅比向晴还要紧张,“这是怎么回事啊?可怎么办哪?”鲁家嫂子用同情又愤慨的眼神瞅着向晴,“那夏家好生不要脸,击冤鼓状告向家妹子苛待嫂嫂,对嫂嫂见死不救。”“他们怎么敢?”向晴气得要命,一拳捶在柱子上。“可不是吗?我这就差人把他们赶走?”“别了,我跟他们走一趟,我可不想留下话柄,让他们说我是仗着哥哥的势。”在楚国女性官差还是少,向晴一个芝麻大的官位,都时常被说都是仗着哥哥在御前得脸。“阿晴……”徐袅拉着向晴的袖子,不知如何是好。“嫂嫂,我先让阿方送妳回家,你别紧张,没有的事,理是不能屈的。”徐袅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向晴被押走,却无计可施、心急如焚,怎么偏生遇到了向晚在虎营的日子里出了这样的岔子,徐袅在京中一时也不知道能找谁帮衬。卷土重来的极品不要脸亲戚!求珠子、收藏、留言,收藏个不迷路啊!69平妻(1250珠加更)徐袅回到了向府,却没有入内,就这么在门口引颈盼望,等着向晚归来,她还没等到向晚,却来了夏氏兄妹。都道家丑不可外扬,虽然向府偏郊区,往来还是有些人烟,徐袅只能请两人入内相商。“向夫人,要咱们撤告也不是不行。”夏涛想必是底气足了,态度便傲慢了起来。徐袅心底已经乱成一锅粥,表面上还是强撑着,明明才年纪不大,面对成年的外男却依旧能够挺直脊梁,保持风范。“夏公子,咱们夫人不擅自与外男交谈,请公子自重。”忠心护主的雪月挡在徐袅身前,柔月亦同。“那便由我来说吧。”夏澜的神色也不如上次谦卑了,这下可以说是露出了原本的面目。“向大哥必须迎娶我当平妻,咱们才会对向晴撤告。”有了筹码,心也大了,只要成了平妻,地位就跟徐袅相同,夏澜相信以她对向晚的心意,以及往日的情份,日子久了,她一定能够压徐袅一头。“既然你们都说子晨不好,都说子晨和晴儿苛待夏jiejie,那为什么还要执着嫁给子晨呢?”这是徐袅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他们往日的恩怨她实在不清楚。“苛待jiejie的是向晴,不是子晨哥哥,子晨哥哥保家卫国,我心悦他很久了!”夏澜的脸上满是思慕,看起来倒不像是假的。如果不是情况紧急,徐袅可能都要吃味了,在一天之内,得知有两个未嫁的姑娘家觊觎着她的夫君,可惜目前向晴的官司情况未明,徐袅心中没那个心思。“这件事我无法作主,待夫君归来,我会与他相商,也希望两位能够念在旧情,先去撤告,毕竟事情闹成这样,要做亲戚也怕是难了。”徐袅的语气和缓了许多。夏涛似也从她的语气里头,听出了松动的迹象,脸上出现了一点自得。平妻,那可是可以和徐袅平起平坐的,兜兜转转了一圈,向晚还是得称自己一声舅兄。谁要他们给脸不要脸?当人心中有事的时候,时间就会过得特别缓慢。“夫人!大爷差人回来了!”雪月的声音打断了徐袅的深思,徐袅的眼眶红了一圈,可是没有掉泪,在这个当头掉泪是最无用的,她不想成为向晚的负累。“快请进!”徐袅的语气其切,人已经站起来了,却见来通传的是个军官模样的人,她立刻后退,和他保持了一段距离,主屋里对丫头婆子也自然的立于两人之间。“夫人,卑职杨冲,向督卫差卑职来通传一声,向都尉至刑部探望姑奶奶,要卑职转告一声,说今日会晚点归宅,要夫人莫cao心,一切有向都尉顶着。”杨冲便是个军爷的模样,有一张阳刚坚毅的脸庞,平时料想不是话多的,这一番通传让她脸上仿佛童生在背书一般,有时眼珠子还会往上飘,似是很认真的在回想上头吩咐的事儿。“辛苦杨官爷了,杨官爷请随雪月去喝杯茶吧!”徐袅嘱托完,雪月便领着杨冲到前头正厅去饮茶水了。“卑职告退。”杨冲拱了拱手,杨冲十分高大,站在雪月身旁,看上去就如同一座大山,高耸巍峨。求珠子、收藏、留言,收藏个不迷路啊!70你放心,一切都有为夫徐袅听完杨冲的禀报非但没有放心,反而更加心乱如麻,脑中无法抑止的胡思乱想了起来。或许……迎夏澜做平妻才是解决事情的根本之道?徐袅从小便不觉得男人三妻四妾有什么奇怪。她没想过出嫁后可以每天和夫君同枕而眠,不必和其他女子争一朝一夕之长短。“徐袅,切莫贪心!”徐袅如此告诫自己,可是当想起向晚的时候,她却觉得自己无法大度,一股已经私下萌生的占有欲让她嘴巴里发酸。别说真的让向晚纳妾了,光是想像向晚去拥抱其他女人,就让她心头难受不已了。徐袅心中实在不踏实,也就茶饭不思,雪月和柔月劝过了,桌上的食物一热再热,末了只好原封不动的撤下去了。约莫酉时将近亥时的时候,向晚终于归来。徐袅闻讯连忙起身,正想迎出去,向晚已经大步疾行而至了。向晚眉心蹙拢,盯着徐袅不放,“为夫听说娘子不吃不喝的,怎么如此不爱惜自己?”嘴里的话是责备的、心意是疼惜的。徐袅也顾不着这些,只连连急问:“阿晴呢?阿晴还好吗?”向晚闻言,思索了一下,“还好。”说起来,是不好不坏,没有人敢苛待她,可她确实进了牢笼,对她这么一个心高气傲的人来说,被上了枷锁关进铁笼子里,必定是不好的。可向晚不想说分明,不愿徐袅多虑。“夏氏兄妹今日上门了,他们……”徐袅突然呐呐,话也说不全了,明明已经做好心理准备,如果这是救向晴于水火的唯一门路,她只能咬牙走过。“为夫听说了,不必理会他们。”向晚神色万分阴沉,徐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