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似曾相识(半h,感官剥夺,堵口,下药,指)
书迷正在阅读:睡醒后我和反派成亲了、真的不要了、女老师的蜜xue,男老师的巨根 学校性事、推荐大女主,女强,爽文、我成为了一名流浪汉、【代号鸢权广】寡嫂文学、配种师、全世界的动物都爱我[直播]、(快穿)寒山入梦时、下班夜生活
白衣白发的师父被捆束在那儿,无处可逃。 这个场景似曾相识。 她又踏出了一步。 修仙之人对外界的感触灵敏异常,尽管听不见脚步声,但他依然能感觉到她的靠近。 她看见师父的喉结紧张地滚动了两下。 她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按上了喉结。 隔着薄薄一层皮rou触碰着那一小块凸起的骨头,追着它的轨迹滑动。 白毛师父的口中被塞了一颗明月珠,一根细韧的绳从中穿过横亘其间,在脑后系死,防止他吐出。 嘴巴被撑开,涎液不受控制,吞咽也困难,何况小徒弟的手还按在上面,他克制着不愿再动。 涎水回流到咽喉,他恰巧正吸着气,一个不慎竟然把自己呛住,狼狈地呛咳起来。 她下意识想帮师父顺下气,又忍住了。 喉结在她指下震动,像溺水者剧烈而无用的挣扎。 师父近在咫尺,她伸手便可触碰。她可轻易将他拉下神坛,再送上欲望的顶端。 而师父无法也无力反抗,只能任她蹂躏,承受这一切,承受着自己亲手养大的徒儿的“回报”,如何不是一种应得。 这样肆无忌惮的掌控的快感令她不敢想象,觉得想一想便是亵渎,是痴心妄想,然而却更加忍不住去触碰禁忌,心底生出一种隐秘而克制的兴奋。仿佛有一股麻痒、带着微微刺痛的脉流从心底直窜上头皮。 那又如何,她早就想这么干了。 她尚存一丝理智,师徒之义、世俗之扰扯着她不敢再进一步铸成大错。上一回好在是幻境,师父并不知情,也没怎么责罚她。这回可是真的师父本尊躺在这儿…… 这一步踏出,就再无转圜余地。 她缩了缩手,握紧了拳,指甲深深陷进掌心,几乎抠破,也恍若未觉。 白毛师父依旧无知无觉地躺在那儿,好不容易压下了咳意,并不知道她内心的自我纠缠,不知道她在心里将自己怎样过分地蹂躏了一番,现实却又犹豫着分毫不敢逾越。 由奢入俭难。食髓知味后——尽管只是幻境,但也再难忍受美色在前干看着不吃,简直是浪费食物。 浪费可耻。嗯。 她只是浅尝辄止一下,不会真的把师父如何的。 她张开手,才觉出微微刺痛,掌心留了几道深深的指甲印。 她将手伸向师父。 作乱的手探进衣襟内,将他的衣裳揉乱了些,心也跟着揉乱了。 只是做个肴核既尽杯盘狼藉的样子出来。她给自己找借口。 总不好辜负少年的一番“心意”。 她不觉得以少年的清奇的脑回路和旺盛的好奇心, 做不出哪日来看看“成果”这种事。 若她真的半点不动师父,少年也会起疑吧?到时师父和她更加危险。 “师父,对不起了。” 只是…… 怎么只这么简单的抚摸,师父的反应这样大? 师父的体温常年偏低——她小时候非要偎着师父一起睡的时候知道的,如今摸着却是温烫的,似乎还出了一层薄汗,又潮又热。 她停了手。 白毛师父被她刚才一番揉弄得衣衫凌乱,露出一片白花花的胸口,淡粉的乳粒藏在阴影里若隐若现。 他胸口的起伏急促了些,两颊微红。白发铺散在床上,像倾泻了满床的月光。 而这月光中,她注意到,师父的下身,衣衫有一处可疑的突起。 她愣怔了一下,忽然笑了。 ……这可真是,不怪她了。 ——师父,是您先勾引徒儿的。 他攥紧了床头的雕花栏杆。视听受阻,无边的黑暗和寂静中,只有触觉越发敏感。点、揉、按、掐,小徒弟的手冰凉,覆在温热的身体上却四处点火,将他灼得guntang。 他觉得呼出的气都是热的,更难堪的是热意涌向下身,他不可抑制地动情了。 在亲手养大的徒弟面前,又一次。 他该庆幸自己双眼被蒙不用直面,双耳被封听不见小徒弟可能的话语,嘴被堵上不必言语。 他只需要安安静静地躺在那儿,仿佛与世隔绝,又袒露出最脆弱的躯体供人亵玩。 但仅是对抗身体深处异样的、同先前的幻境中无比相似、又比之更甚的麻痒,就已几乎耗尽了他的心力,遑论小徒弟还在他身上火上浇油。 他一面害怕逃避,一面又难以自抑地想要追逐她的手。 他咬紧了口中的明月珠,正竭力抵抗那种感觉,忽然下身一凉。 “……” 她顿了一下,挑了挑眉,似乎终于知道了为什么师父这般反常,这么……欲求不满。 师父下身未着寸缕,扒开就是光溜溜的两条腿,像温顺好剥的果rou。 玉茎颤巍巍地立着,成了身体最高最显眼的部分,想遮掩都遮掩不得。 而下面腿间的阴影里,似乎藏着什么东西。 她伸手去摸,师父一个激灵,下意识合拢腿。 手掌被夹在师父的腿间,她没有抽出,而是恶意地勾了勾手指。 敏感的大腿内侧被指甲刮挠,他抖了一下,双腿微微张开试图远离她的手。 她爬上床,顺势挤进,跪坐在师父的两腿中间。 然后按着师父宣软的大腿根,掰开了他的双腿。 这次她看清楚了。 是一枚玉塞,堵在xue口。 她的心情有些微妙的不爽,伸手按了按尾端,低声道。 “师父被别人玩过了?” 白毛师父当然没有回答,回应她的只有急促而略带惊慌的喘息。 他听不见小徒弟的质问,只知道那处塞着的yin邪东西正被拨弄,细微的动作也牵扯到了内里,他的身子向上纵着试图逃避,双腿忍不住向里合,却夹住了小徒弟的身体,又慌忙卸力。 她捏住玉塞试图拔出,xue口却将它咬得死紧,她用了些力,师父挣扎的幅度越来越大,她只能腾出手按住他的小腹,另一只手两指捏住玉塞尾端,慢慢向外抽。 轻轻的“啵”的一声,玉塞拔出,那张小口仍旧收缩着,像不知餍足的挽留。 空气中多了一丝甜腻的香气。 想必是里面堵了什么催情的药物。 ……这个少年,表面这么天真地问她“什么是喜欢”这种纯爱问题,没想到是扮猪吃虎呢。 另一边,少年毫无预兆地打了个喷嚏,茫然地吸了吸鼻子。 他好无辜。 她探指进去,果然里面湿滑一片,xue壁紧紧裹吸着她的手指。 她轻轻勾了勾,师父的喘息声更大了。 手指又深入了些,按上某处。 她听见一声骤然变调的“唔”,身侧的双腿又夹紧了她的腰。 “……” 她停了手,回想起方才自己无比顺手地寻上那处,有种习惯成自然的可怕。 幻境里那个“师父”的敏感处,她竟然还清楚地记得。 这种东西,现实也会和幻境中一样吗? ……那幻境也太真了。 由她心生的幻境,她又不会知晓这些……如此巧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