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潮溺亡(中也溺水后续/吸血鬼play/破防哭包攻/造二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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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还活着呢?” 欠扁的声音,熟悉得令人想要掉泪。 中也艰难地偏头望望。白濑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翘着二郎腿削苹果。 此情此景似曾相识。 “你怎么来了?” “不欢迎我?”砰的一声巨响,白濑把削了一半的苹果重重按在桌子上,差点跳起来,“拜托,我可是让空间系异能者连夜送我过来!一整天没合眼!衣服都没换!不感激我就罢了,还想赶我走啊!” 很好,很有活力。 中也放下心来。 “好的,辛苦了。谁告诉你我在这里?” “太宰。”白濑静默了,抓起苹果重新削,力道大的好像苹果是什么仇人一般。 “是太宰那家伙。耀武扬威得很,要不是看在他是你前任搭档的份儿上,我早就上手揍他了!” 太宰有这么好心?中也思考了一秒选择放弃:“我睡了多长时间?” 沉入水中的那一刻记忆短暂恢复过来,没过头顶又按下了暂停键。既然现在他还保有理智,事情大约是平稳解决了。 “两天多点,也没有很久。”白濑把削的坑坑洼洼的苹果递给中也,“工作什么的待会儿再处理吧?” 他的声音放柔了:“辛苦你了。” “不要。”苹果的味道闻着恶心得想吐,似乎他的食谱里不该有这样散发植物清香的食物。 等等,有哪里不对劲。 中也张开了嘴。 “你看,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了?” “牙齿?”白濑捏着下巴端详,“左三和右三的牙齿很尖。” 岂止很尖,简直就是两把小小的瑞士军刀,能轻松从动物身体上剜下一块rou来。 “原来如此,吸血鬼状态还没完全解除。”中也若有所思。宛若无波湖面的眼睛蒙上一层灰白色的翳,分明一门心思想着事情,看上去也像在放空大脑。白濑把湿淋淋的中也抱上救护车时发现他体温过低,还以为是泡水太久热量流失的缘故。 中也嘴巴保持张开,伸舌舔舔变异的牙尖,又捏捏手腕上缓慢过头的脉搏。 他笑了起来。 “还挺有意思的?” 从中也拒绝苹果就有点不对劲的白濑,铁灰色眼睛冷得像冰,冰下涌动着中也看不懂的暗流。他缓慢擦手,吐出的字句有如一枚枚石子掷在两人之间:“很有意思吗?你差点儿死了。” 曾经锐利过的钴蓝,茫然不解地望着他。暗淡的瞳孔不知是翳遮住视线,还是涣散了目光。 白濑很用力地吻了上来,中也心领神会,伸出舌尖回应,溢出黏连不止的水声。尖牙划破白濑的舌头,流出了鲜血,在舌尖交缠的空档渡入中也的口中。中也急切吞咽对方掺杂血丝的唾液,咕噜咕噜地在喉咙里鸣叫,像只愉悦打呼的猫。 咽入喉咙的瞬间,热血浸润四肢百骸,心率加快,外周血管扩张,麻木的神经末梢被唤醒被调动,体表每一寸若有若无的瘙痒都明晰异常。比以往燥热数十倍的yuhuo从小腹处烧灼上来,臀后开始流出温度不尽如人意的黏液,能有什么温暖的东西中和一下就好了。 中也将扯在外面的水丝统统吞下,还不知节制地舔舐白濑停下动作的嘴唇,想要更多。 “哈、哈啊……白濑,干我……” 冷却的血液盖过羞耻心,中也丝毫不觉得在病床上性交有什么问题,爽快又坦荡地索取快感。 幸好这里是守备森严的单人病房。白濑叹气:“我们可是在医院里呐。”抿紧嘴唇挤出些血液,爬上床压住中也的身体,又吻上他,渡去他喜欢的鲜血。 被压制的中也发出很不开心的哼哼,手脚并用攀上白濑的躯干。白濑解开衣衫,扯下中也的病号服,后者身体立刻贴过去磨蹭他,俨然摩挲着一匹冰冷的绸缎。 “太冷了中也。”连里面都是冷的。 白濑喃喃,指肚按压肛口缓慢旋转推进,里面比以往开拓时更湿,也更冷,滑腻的胶质感更加突出,好像自己即将要抱一个冷藏一晚上的果冻。 “但是你很热,我喜欢热热的。”中也声音又软又绵,透着大病初愈的慵懒和虚弱,颐气指使听着也像撒娇,“快点给我……” “动一动啊!”中也焦急地收缩肛xue,脸蛋埋进白濑的颈窝蹭来蹭去,间或有冰冷尖锐的东西轻划他的脖颈,带来泛着痒意的刺痛,仿佛他稍有忤逆就要狠狠扎下去。 白濑不仅不生气还很受用,觉得这样的中也性感极了,找到rouxue内壁烂熟于心的位置,用力揉了揉。以前能让中也立即软了身子的cao作,这次效果并不立竿见影,中也闷哼一声,更加起劲地缠上白濑,要他好好安慰一下那处。 白濑两只手都不闲着,抠挖xue内的前列腺,撸动半勃的yinjing,中也仍觉不够,挺起胸膛示意他再关照一下rutou:“这里也要。” “不给。你自己弄。”白濑没好气地怼他。 中也失望哼唧一声,自己抓着奶子揉了起来,尝试用指甲把本就因为哺乳略微张开的乳孔再打开一些。 贪得无厌的小东西。 白濑的性器硬到发疼,确认中也的xue眼扩张到抽出手指也开着小洞的程度就直奔主题,蹭蹭xue口边缘,挺身而入。 “咿……!” 被烧红的烙铁从中间劈开似的,那根roubang一步步向自己深处推进,痛到极致又带着点酥麻感。中也哑声尖叫,手指在白濑肩头抓出几道深深的月牙状伤痕。 “xiaoxue、要融化了……”中也倒吸一口冷气,抽动臀rou,努力消化来自体内的攻击,“好舒服……” 适应之后是很舒服很痛快的感觉。顶着暴风雪回到家,全身缩进被炉里,即便生疮也死死靠住热源不愿离开的感觉。 “这就是吸血鬼的zuoai吗?”中也为全新的体验欣喜,白濑不搭腔也喋喋不休的,“喂喂,是不是很像用了那种套套,叫什么冰火两重天的,超有趣对吧!” 白濑呼吸一窒,粗暴打断他欢快的话头:“我只觉得像死人!这个xiaoxue难cao死了,还不如去cao飞机杯!” 怎么搞得跟生了好久的气这才爆发出来一样。中也眨眨眼睛,熟练地避重就轻:“也没有比你冷多少吧,哪里像死人了。” “死人有我舒服?”中也收缩xuerou,勾缠吮吸着guitou下面一圈敏感的冠状沟,每一节roubang都被结结实实箍住,强烈的压迫感刺激着白濑的神经。中也满足地听到了恋人的粗喘。 白濑自暴自弃狠狠顶撞让他又爱又恨的xue心,这个满脑子zuoai的yin乱的婊子,身体变成吸血鬼的了还是这么好cao,光溜溜软乎乎好像剖开的鱼腹一般的甬道尽头,宫颈上那条嘟起的嫩rou竟会主动张开嘴巴,不需要怎么用力就轻松插进去,顶到已经孕育过一个孩子的生殖腔里。 虽然顶到了生殖腔里,这对夫妻还不想给文也添个弟弟meimei。尽管中也常常失去理智,摇晃屁股求白濑无套cao他的xiaoxue,插进zigong中出,白濑还是老老实实全程戴好安全套,中也yuhuo焚身时也没干过一气之下戳破冈本超薄怀上二胎的事。他们自认达成共识的原因是,养育文也这个难缠的孩子耗尽工作之余的大半心力,实际上还因为俩人、主要是中也、工作的不确定性。 中也大着肚子回到横滨,接连两次开了污浊。白濑为差点早产的妻子哭干了泪,才知道文也来得有多不合时宜。那时他就想着,如果中也出了什么事,这孩子该多可怜啊。 白濑久违地感到自己的guitou黏膜和中也的zigong内壁毫无阻隔地黏合在了一起,那样无论做过多少次都会颅内高潮、仿佛彼此的命运联结起来的奇妙感受,让他非常怀疑,是不是正有一颗小小的结晶诞生在中也的小腹里。人类和吸血鬼的结晶。他怀着绮丽的妄想把中也的生殖腔戳变了形。 中也软成一滩,所有感官被恋人cao纵着,知道自己被cao入了最要紧的地方也无能为力了,只能被动承受过度的欢愉,一身紧实流畅的肌rou线条颠簸起伏,晃花了白濑的眼。似乎身下这个正在受精的男人真的为他所有。 白濑指手画脚之心蠢蠢欲动。 “喂,以后别接这样的工作了。” 中也揽着他的脖子,向恋人的脸庞靠拢,好像那里受了伤安抚性地轻轻吹气:“这是森先生的命令,我也没办法。” “那就不要待在PortMafia了,和我私奔吧。我们不是说好了吗??1?”白濑装作不知道其中息事宁人的意味,回吻中也的嘴唇。 中也躲开了。 落满轻飘飘春雪的柔软眼神,藏进闭合的眼睑里。 白濑明白了中也强硬给出的、不容更改的答案。 “你知道你伤得有多重吗?醒不过来怎么办?变不回人类怎么办?至少为了我,不,为了文也,考虑一下啊!” 白濑的声音发着抖。 “太奇怪了,你们这些异能者都太奇怪了,这种生死攸关的大事,怎么能轻易……” 白濑说不下去了。 这两天是白濑人生中最煎熬的两天。中也被他看不懂的复杂仪器拘束在病床上,氧气面罩下是22岁尚且残存着婴儿肥的病容。白濑从医生说的那些专业术语里艰难提取重点:中也很难醒过来,浑浑噩噩跑去厕所抽烟,和莫名出现在医院的太宰打了个照面。太宰用好像看透一切的眼神里里外外解剖了一番白濑,换上一个很不讨喜的若无其事的笑容,和他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话题发散得很快。说起白濑错过的三年里中也的事情。说起中也对森鸥外下跪效忠的模样是何等虔诚美丽。白濑忽然明白为什么中也讨厌太宰了。 是你制定计划让中也去死?你们以前不是搭档吗? 真正想问的其实是这个。白濑焦灼地点着鞋尖,深觉尝试与异能者那常人无法理解的脑子对上电波是一种自取其辱。他猛的吸了一口烟,明灭的星火朝指尖燎了一半,接着被摁在垃圾桶上。太宰沿他的手瞥向那一撮灰烬,嘴巴停了下来。 白濑说:“谢谢你让我知道这些。” 白濑困兽犹斗,搜肠刮肚百般借口,冲身下的恋人龇牙咧嘴:“你死了我马上再婚,每年和新欢在你坟头跳舞!呜……”好不容易提起气来故作凶狠的脸一皱,狠话放着放着又哽咽了。 这个做惯了演说布道的男人,一点也拿捏不了中也。白濑荒诞无稽的浮夸演技,中也向来觉得揍他还嫌脏了手,现在则品尝到了无比温柔的深意。 “嗯。”中也轻哼,湿冷的吐息柔柔拂过白濑的肩头,让白濑一时搞不清楚他是在应声还是叫床。 “没关系。至少可以照顾好文也吧。” “真忍心我当鳏夫呀!”白濑的表情像哭又像笑,“中原中也,你太残忍啦!” 白濑趴在中也的左胸上,心跳缓慢到几乎听不到。中也与尸体的区别,只有还很柔软而已。 “好想让你知道……”白濑后面又说了什么,叽里咕噜着动物一样的怪声。 中也缓慢转动眼珠,好久才辨认出来他是在哭。 洒在身上的guntang液体,不是汗水,而是眼泪。 重要之人离去的确是很悲哀的事,但为组织的利益而死,是每一个黑手党的义务和荣耀。正因如此,在活着的时间里,中也比任何人都活得更用力。 中也以为默认了他永远忠于PortMafia的白濑,比他自己都更明白这一点。现在看来并非如此,白濑只是擅长忍耐。而忍耐有限度,透支了额度,这个言行轻浮的男人反弹得比任何人都更剧烈。 白濑深深干着中也的体内,中也的生殖腔像一只冰凉濡湿的手揪着他,布满腴润褶皱、适宜受精卵着床的腔壁淌着黏液,如同中也没有一点儿老茧的细嫩手心发着汗的样子,是他们第一次背着小羊羔们偷情时白濑十指相扣的那双手。十二岁的中也还是一张孩子的面孔,那么大胆地挠了他的手心,勾引他指jian自己的后xue,倾注了整个横滨海的眼眸里燃烧着堪比火焰的欲情。白濑信誓旦旦地说要一辈子为他的好伙伴好兄弟解决生理问题,到诺言兑现的时候了,白濑居然不知道除了用roubang干那双无意识握紧的手,还有什么办法挽留他。 中也为什么非死不可呢? 白濑跟中也去地下研究所,围观往来如梭的白大褂们聊着“克隆”“奇点”,那些肌rou组织切片,那些胚胎标本,那些暗藏了中也的真相的实验材料,琳琅满目,不啻于中也亲自扒开肛门塞进一个窥阴器,供白濑观摩充盈jingye媚rou翻涌的结肠拐角。2383行字符串只会让他更爱他,更珍惜与世上独一无二的活生生的异能生命体的结合,可是,可是——中也之所以欠缺生存必要之恶,是因为他不是真正的人类吗? 如果是这样的话,去他妈的狗屁横滨。横滨是政府的义务,不是他们这些刀头舔血的亡命客的义务。白濑想摇晃中也的脑袋,把森鸥外给他灌输的莫名其妙的理论,或者n撰写的什么勒令军用人工生命必须为社会服务的代码都摇出去,然后买下埋葬了n的骨灰的破烂后山,建一个游乐园。 就算很多时候白濑恨不得邦邦两拳物理矫正中也那股子圣母劲儿,可圣光无差别普照世人,自然也包括他在内,宽恕不了伤害过他的横滨的斤斤计较的中也,想必也不能轻易宽恕同样伤害过他的白濑。白濑边拥抱中也边卖力cao干saoxue,祈求苍白无力的说辞能让他的小圣母回心转意: “我没有你那样的英勇,中也,对我来说活下去比什么都重要。为了活下去,依赖别人,利用别人,不是什么可耻的事啊!” “遇到危险就告诉我吧,只要能让你活下去怎样都好。”白濑不争气地打起哭嗝,“回答我啊……” 中也脸上没有情欲以外的动容。中也的蓝眼睛,就像初生的小兽眼球上蒙着的那层蓝膜一样清澈。 白濑流着一文不值的泪水。承载了白濑所有爱与欲、希冀与痛苦的一方小小zigong,温柔地含弄他胀痛的性器官,倏忽之间他以为自己孑然一身跪在告解厅,作着徒劳无功的忏悔。壁画上什么话都没有说、今后也不会再说的圣母垂下眼睑,伸出悲悯的双手,像是要抚摸他的头顶。…… 他的头顶真切地被抚摸了。 不期而至的施洗止住了泣音。暖色的冷血动物展颜,那双与他十指相扣的手,把玩他yinjing的手,搀扶起他的手,套着他婚戒的手,千真万确放在他头顶上轻轻抚摸着,梳理整齐他蓬乱的发丝。 “我很高兴。”吸血鬼说,“我出生以来见过的伴侣,没有一对比我们两个相爱。” “那是当然的啦,你一出生我们就在一起啊!”白濑哭着大笑。 这两棵离得过近,不得不容忍对方的根系伸展过来,最终长在了一起的植物,除了相爱没有其他得以共存的选项,到现在谁也说不上来谁受惠更多。白濑想过芟除与中也粘连的部分来证明什么,却往往阴差阳错越攀越紧。这世上哪来的那么多巧合?他生平只见过一回满月。 他知道的。这条生命,因为中也的出生才得以摆脱泥沼、照见太阳,因为中也的出生才得以走出擂钵街、见识宇宙的广大,也注定因为中也的逝去而趋近凋敝、终于殒殁。 白濑做好了打算。 “射给我、射到生殖腔里面……”中也的声音满溢着爱意的甘甜,被他掐住拧转的乳尖渗出滴滴珍珠一般的奶水,过了哺乳期便不再产乳的身子受主人暴烈的情绪支配,再次做好孕育的准备。 白濑奇异地看着中也涨奶的rufang:“会怀上的。” “那就怀上。”中也抚摸着曾被一个胎儿胀开的腹部,匆匆絮语,“想怀上你的……” 星期五的莉莉丝宁愿每天死一百个子孙也要交媾,中也不在乎吸血鬼的zigong里会诞生什么,怪物也好,死胎也罢,他想要中出,想要妊娠,想要被自己唯一的信徒彻底占有。于是他得到了信徒茫然的上贡,感到自己的蜜巢都被捅成薄薄一片……那团埋藏极深的结缔组织像是饱受蹂躏的岁暮年糕,强劲的石杵翻来覆去碾碎一切不和谐音,在彻底打散之前倒入guntang的开水。 中也翻动身子,痛苦地呻吟出声。他手底下的器官被jingye灌满了,每一个娇柔的颤抖,都会引起宫内浓厚白浊的潮起潮落,便于不计其数的jingzi向桃源乡的方向前进。 但是中也此时的痉挛,更像是濒死的挣扎。 白濑拨开中也黏在脸上的发丝。中也的眼眸瞪得大大的,泪珠如豆,撑圆针尖般的瞳孔,冲破表层灰白的阴翳。 那是白濑许久未见的,摇摇欲坠的表情。第一次当众被他吻到窒息、第一次被他中出时的笨蛋表情。从十二岁开始zuoai,超负荷的性爱也经历过多次,应当早已习惯才对。白濑以为再也见不到这样青涩的反应了。 白濑忽然想到了什么,慌忙查看中也的下身。 大腿已经合不拢,被cao出一个圆洞的xue口僵在那里,打成白沫的yin水缓缓流出,对人类来说稍许温暖的jingye,深深锁进尽职尽责的zigong。 但于吸血鬼,那样的温度与滚水无异。中也吃不消地颤栗了,泛着糜烂艳红的肠rou紧缩,灌入zigong的热液向全身辐射灼人的温度,缓解了血rou的冰冷,意识和感情正从那张娃娃脸上抽离。 白濑满心惶惑,战战兢兢摇晃他的身子:“醒醒!不可以睡!” 中也只是甜蜜地微笑着。 白濑明白中也为什么要求自己射在里面了。 这只不会为他而活的吸血鬼,把自戕的刀柄托付到了他手上。 “我很高兴。”中也的声音轻如梦呓,“很痛,不过温度总算恢复正常了。” 窗外是大晴天。阳光驱散了夜气,给室内的一切镀上一层刺目的雪白。 身后的玛利亚呼吸平稳,睡颜安详。白濑靠着窗沿,眼前碧蓝如洗的天空徐徐铺展开来。 『我想念着你。 日夜沉浸在怜爱、清澈、祥和的情感里,感觉自己简直像是罪人一般。 我深爱着你,竭尽全力。 对诸多事情加以考虑,但即使去考虑,这些事情依然无能为力,即便如此我仍愿意舍身为你。而且除此之外,我已经寻觅不见希望与目的。 ——舍身为你,就是我的幸福。』?2? —end— 出自风暴使者白濑和中也道别的话:总有一天我会成为比黑手党还大的组织的国王回来。到那时候我可以雇佣你哦,中也。 出自日本文豪中原中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