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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总是在想,为什么他会愿意俯首呢?他的后颈在眼前不断摇晃,被你一口咬住时发出呜咽般的声音,有汗水顺着弧度优美的喉咙向下滴落,昭显着面前查理苏并不算游刃有余的境地。 实际上也的确如此——他的手腕被你扣在指尖,长而宽的指节攥紧,甚至能看到隐约青筋暴起的弧度,他的掌心也湿漉漉的,在流淌汗水,被掌心轻轻摸过便开始颤。一眼看过去就好像被什么人锁起来了一样,强硬的。 但是你其实什么也没有做。 身为一个有些性冷淡的A,你时常觉得AO发情是一种很奇妙的东西,具体表现在他们会被信息素控制,无论多么强大自持或者多么绅士冷静的人,在发情期的时候都会变为一个只知道交合的野兽。人体好像野性未驯,在进化途中保留了一些原始的特性,情和欲不受控制的会占据他人头脑,在身体契合时因为荷尔蒙催生出爱的错觉——恶心,又可笑。因为你从未曾想过找一个伴侣,你不需要,爱情的陪伴固然重要,可你总觉得不能勉强自己去适应社会,在父亲的指导下去和谁在一起——包办婚姻,契约爱情,rou体关系,多可笑。况且又是一个和你同性别的存在,AA恋,谁来俯首?总归你不愿意。 可查理苏不一样。 他的力气比你大,他的身体比你更加有力,你为数不多和他打过的几次架都成了毋庸置疑的失败者。如果是其他人,或者早就在一开始强迫你——身为药业集团的继承人,你想他一定不难弄到将人改造的药品,事实上,你觉得父亲之所以让你们联姻也是因为知道对方家里有这种东西。可他从来没让你用过,他只是强势的追求你,闯进你的世界,平等的、尊重的夺走你的心。 “未婚妻…这种时候还走神吗?我可是要伤心的。” 低沉的喘息将你从回忆里拉出来,查理苏的鬓发湿漉漉的贴在面颊,语气像撒娇,可那双紫罗兰色的明亮眼睛如今有些晦暗不清,带着点情欲的色彩,像猛禽捕食,看向你时让你下意识心尖一跳。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好像在一瞬间近乎要树立起,然而恐惧下更多的是不知名的战粟——这家伙,发情期的威力真恐怖。 连带着你的信息素也在跃跃欲试想要争锋,你深呼吸压下过快心跳,近乎下意识低头去吻了吻查理苏的唇角,带着点安抚意味的撬开齿面去勾他的舌,查理苏的唇向来保养得当,软而温热,你甚至能品到一丝甘甜。 “抱歉…我只是在想,你为什么会心甘情愿俯首呢?” “未婚妻,爱你需要什么理由吗?…别走神了,亲爱的未婚妻。再这样下去,我可不能保证接下来会做些什么——毕竟你的查理就算再有自制力,再完美,在心上人面前也只是个普通男人。很难克制住自己的。” 又是微微上扬的语调,虽然说的轻松,但是他其实并不轻松。查理苏的发情期因为长期遏制总是格外的猛,交合的本能不只是o,a也无法自制,你的指腹蹭过查理苏汗湿的鬓发,他便下意识绷紧肌rou,你能感觉到膝下那团rou肿胀的更加厉害,甚至隐隐约约透着点水渍。他的姿态并不算完美,通红的面颊、难以遏制的低沉喘息、发红眼尾以及绷紧的躯体线条都在表露他的痛苦。 “…辛苦你了,”你说“我会尽量快一点的。” 下一秒,你俯身下去,解开查理苏的裤腰带,隔着肿胀的那团落下了一个亲吻。他近乎在一瞬间绷紧了肌rou,你甚至能看到查理苏大腿内侧紧绷的线条,那双手下意识想去按下你的脑袋博取更多快感,又在落在发丝的瞬间变成轻柔力道。查理苏的眼尾更红了,他微微抽着气,声音更加沙哑,与其说是抱怨不如说是在撒娇。 “…未婚妻。你还真是坏心眼。” 你们都知道他在说什么。他其实并不是容易向别人交付东西的性格,因为已经孑孑独行太久了。然而他却愿意将主权交给你,按捺下占有爱人的本能被你占有,你却总是在挑衅他的自制力,动摇他的决定——一个拥有占有本能的男人,看到爱人俯首吻他的性器时,的确很难忍受住征伐的冲动。 “只是没有润滑剂——好吧,我承认是我找不到,情况紧急,但我也想让你舒服一点啊。”你说:“况且,我喜欢你,连同你的味道一起。所以这不是什么大事。” “没必……未、未婚妻!” 查理苏张了张嘴,在他话语快要出口的那一刹,你开口含住他已然勃起的前端,那里的味道实在算不上好,你倔强的想要全部吞下,结果就是被粗长的性器压住舌面抵到喉咙口,本能的干呕冲动被你压下,你的鼻尖泌出汗液,查理苏的话吐到一半被噎回喉咙里,声音变调,带着点喘息的意味。 你能感受到按在你后颈的掌下意识拢紧的力道,他的样子实在算的上狼狈,那张保养得当的脸弥漫上红晕,连带耳根都带着草莓果酱一样的色泽,他在察觉到你视线的时候颇为狼狈的眨眨眼睛,有粼粼水光在他眼眶,一直没有落下,连带着让他语调里都说不上来的可怜。 “未婚妻……你就别折腾我了。” 你眨了眨眼,看着查理苏手臂上暴起的青筋和向下流淌的汗液,那双漂亮的紫罗兰色眼睛快要染上赤色,你遗憾的放弃继续逗弄他的想法,不再去挑衅面前这位可怜的,正处于发情期的男士的忍耐力。这场无疾而终的koujiao以你在guitou落下的亲吻作为落幕,腺液不足以做为润滑,你又不想真的伤害到查理苏,只能舔舔牙槽从口袋里翻找出润滑剂——在拿出它的的瞬间,查理苏眼里划过一丝了然,大概是在无声的说:我就知道是因为你坏心眼。 “看来果然还是我更了解你啊,未婚妻…唔!” 得意的笑容在你挤出大团润滑剂让他将大腿掰开时猛然僵硬,但他还是乖乖听从你的抱住两侧大腿,你想查理苏果然还是有羞耻心的,否则红晕也不会从面颊蔓延到耳根。那张唇形漂亮的嘴猛然闭紧,草莓味的润滑液带着点透粉色,被你强硬的全部抹在后xue,你靠近时能感受到查理苏身体绷紧的线条,好像一直蓄势待发的野兽,心甘情愿被以爱为名的枷锁扣住脖颈甘愿俯首,却又不免因为从未见过的窘境而下意识心生不安和警惕。 …有点好笑,又有点可爱。 让人忍不住想要过分一点,再过分一点,试探出这只猛兽的底线,看他露出和往日不同的漂亮神情,想看他哭,想看他漂亮的紫罗兰色眼睛变得湿漉漉,想看他失神发愣,再也无法遏制住自己同爱人求欢的本能,只能无措又茫然的,脆弱的拥紧你。 你想敲碎他的面具。 你下意识舔舔嘴角,眯起眼睛——这是狩猎前兆。占有从来不是查理苏一个人的本能,你的骨血里也沸腾着占有爱人的欲念,如今在他的纵容下俨然已经膨胀到心口,润滑剂已经因为高热体温融化成水液,嫩粉色像上好的草莓果酱,甚至隐隐约约透着一点甜香,随着指尖试探抵入发出咕啾的声响。 “未婚妻……” 查理苏的呼唤意味不明,时不时随着你的手指向里按压带出些许隐忍的喘息,你这才想起今天新做的穿戴甲和戒指还在手指上未曾褪去,伴随着你按压肠rou的动作蹭过高温湿热的内里,带起混杂着痛感的饱胀感。 “抱歉,查理苏…你怎么也不告诉我。”你说着,下意识露出歉意的表情去吻他的面颊,查理苏却毫不在意,他直起身子去接受你的吻,明明鬓发和耳根还是烫的,却还是一副轻松的表情颇为无辜眨眨眼:“我以为你是故意的,坏心眼小姐——别露出这种表情,我的未婚妻。完美的查理苏还没那么容易受伤。” “那我继续?” “别了吧未婚妻,你真舍得弄疼我啊?” “那好吧——既然是我的未婚夫诚心要求。” 和他视线相对时能看到彼此眼眸里轻松的笑意,你耸耸肩起身,又是一个亲吻落在耳根,查理苏的状态不算太好,你也有意加快脚步,所幸穿戴甲是最简单好卸的款式,轻轻松松便让你的指尖变回透着rou色的粉,手腕和手指上挂着的银戒是订婚宴前你和查理苏特意挑选的款式,没有镶嵌宝石,只是简单的一个圆环戒指,里面雕刻了对方的名字。而现在,雕刻着查理苏的银戒被你安稳放置在桌面上,留下哒的一声,像是无声提醒他将要被侵犯的事实。身后查理苏的呼吸声沉重低缓,在寂静空间像是无声的勾引,带起黏稠的雾气,你扭头看过去,他却不如同你所想的那样在抚慰前端,而是缄默的注视着你的背影,你的一举一动,偶尔因身躯沸腾的情热而加重呼吸。 “久等了?” “对你,等待再久也没有关系。我的未婚妻……不过你如果能摸摸我,那就更好不过了。” …贫嘴。分明汗水已经打湿了他的鬓角,细软发丝黏糊糊贴在身上,呼吸也沉重的不像样子,你能感受到空气中属于另一个人的信息素在肆无忌惮的占领掠夺每一寸空气,他的视线也不住在你脖颈后流转徘徊——那是像O腺体的所在处,只可惜只能嗅到同为A的刺鼻香气。 你忍不住勾起唇角闷笑一声,指腹蹭过勃起阳具,虚虚环绕出性器轮廓…凸起的青筋,不断溢出的前列腺,都在无声说明查理苏的狼狈。可他却心甘情愿坐地为牢,甚至为被你掌控而感到欣喜。而你只会想: 查理苏……真奇怪。但是,也好爱你。 指腹不断碾过后xue,伴随着咕啾的声响向内里开拓,本不适用于交合的地方紧致而高温,热腾腾的,就像被查理苏羽毛包裹住一样。寻找敏感点的时候查理苏的视线一直凝视着你的面容,漂亮的银白色睫毛若有若无的低垂,视线却执拗而赤热的落在你眼睑,分明是被侵犯着,却莫名给予你一种反而被侵犯的感觉。性爱在此刻只是成为了沟通感情的桥梁,为两个世界构建道路,促使在你入侵他空间的时候也反被入侵,走入彼此的世界而并不觉得被压制。 ……而是觉得充盈。 湿漉漉的饱胀充斥心尖,查理苏一声刻意压制却依旧显得惊慌的喘息就在耳边响起,你能感觉到衣摆被他抓紧又转瞬的力气——想必是猝不及防下被戳弄到了敏感点。于是你刻意抹平,抵住那块小小的凸起不断按压。查理苏的声线便转瞬换了个腔调,颇为可怜的润湿着紫色眼眸,和你讨了个吻。 伴随着咕啾一声你终于抽出手指,润滑得当后xue已经完全湿透,润滑液混合着肠液向下流淌,打湿床单留下一片深色,你下意识想到不知道吉叔明天看到会怎么办,下一瞬又被自己的胡思乱想打散,哭笑不得的和贴上来的查理苏交换一个亲吻,查医生的唇一如既往的柔软,含糊和你的贴合时细碎溢出声响,你隐约听明白他是说: “未婚妻,你亲爱的charlie都这样了,你不会还要墨迹吧?” “伤心透…呃!” 你在他的抱怨溢出口那一刹那挺身,于是所有含笑话语被尽数堵回唇舌,查理苏的耳根和面颊都浸红起来,漂亮的紫罗兰眼眸在瞬间溃散成迷蒙的雾气,甚至能窥见红晕眼尾的一点湿润。锻炼得当的大腿肌rou也猛然绷紧,昭显出紧致而有力的线条,又被你毫不客气的抵入时反复呈现松弛和紧绷两种状态,连带着腹部肌rou展现出棱角,被你指腹摸过更是带着点不受控制的痉挛,任凭查理苏再怎么试图放松也只是徒劳,反而把他自己逼成了一副无路可退的狼狈境地。 ……太深了。 查理苏心想,可是看着女孩兴致勃勃的面颊又说不出口,只能颇为狼狈的学着放松,在遇到你之前他从来不曾想过会落到受制于人的境地,分明应该是气势汹汹的身为侵略者才对,但是因为遇到的是你,所以骄傲的雄狮愿意低下他的头颅,心甘情愿的俯首称臣。 未婚妻,你不知道我有多爱你。就像你不知道给予你自由的宣言时他内心的挣扎,想要把你锁起来、用柔软而坚韧绳索绑住,让那双眼眸只能注视一个地方;就像你不知道当你说他坦诚时他猝然的沉默,那些无从说起的东西,他想要一点点拆开告诉你又从下口。只能感受着纯粹的、像是光芒一样的东西将他包裹,给他温暖。那些展露出来的情感查理苏一直觉得不够真诚,可是却换到了更多而又更赤城的情感。 “未婚妻,我爱…” 话音未落,狂风骤雨的攻击就将混浊漂浮的思绪尽数打乱,只留下过电般的快感从腰腹开始流淌向下,查理苏猝不及防的瞪大眼睛,换来你一个得意洋洋的眨眼。 “查医生,你知道前列腺吗?” “查医生,zuoai的时候走神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一波波、仿佛浪涌的快感扑面而来,分别冲向眼脸和下腹,太奇妙了,他从未想过男性被触碰这种地方会得到如此奇特的快感,连带着他引以为傲的游刃有余的面具都难以在这种情况下维持,只能任由自己吐出一声又一声濒临崩溃和高潮的喘息。他近乎是下意识慌了神,抓住你的手腕却又不肯用力,最终只是被你扣进指缝吐出粘稠又甜腻的喘息。然后重复着小腹痉挛的东西感受快感和高潮的一波波冲击,到最后连引以为傲的前端也射不出来任何东西,只能可怜兮兮的昂着脑袋吐出丝缕液体。 “太过了吧、未…呜呃、未婚妻!等等、我…” 话语的末尾可怜的劈了个叉,是你挺腰特意使坏的结果,查理苏的眼眸顿时溃散恍惚起来,拢上了一层湿润的水珠,他自觉再这样下去就要露出并不完美的模样,便急急忙忙想要刹车暂停…哪又怎么样?你心情愉悦的想着,下一秒两只手便脱离他的手心拢上脖子,指腹拢紧、再拢紧,直到青筋泵起,查理苏的面容上昭显出恍惚和崩溃的神情,舌头和眼睛都开始不受神经控制,眼珠下意识上翻露出眼白,红润而形状完美的唇无力的开着,试图汲取空气,却因为脖颈被拢住而显得像徒劳无功,只能局促的剩下舌尖。 比你宽大了很多的手近乎出于身体本能的想要抗争,触碰到你的指腹又只是虚虚的触碰不肯收紧,他的求生本能和爱你的本能在你的cao控下博弈——潜意识的呈现,最后只落得了他自己个两败俱伤。最后一波高潮来临的时候他已经被你弄得意识恍惚,眼睛分明睁着却找不到落点,线条完美的身体只能瑟缩着,小腹、腿根、xuerou都在本能的抽搐,浑身上下都是湿漉漉浸湿的水液……一副浪荡过头的画面。 而你在这时俯身下去,性器甚至还深埋在查理苏体内,你捂住他的眼睛,贴近耳朵。 查理苏在意识朦胧之际,听到了一句:“我也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