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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春番外

    历添新岁月,春满旧山河,在寒梅傲雪的时候新年悄悄地来了。国公府的除夕夜张灯结彩,人来人往,好不热闹,林逸和宋芷盈待下人一向宽厚,在这样喜庆的日子里也不拘着她们了,不当值的都让她们自个儿去玩儿了。许多年岁不大的婢女都一起约着上街去看烟火,一时间,国公府安静了许多。

    虽说林家有很多旁支亲戚族人,但真正能挑大梁的也就林逸一个,林逸不喜,他们自然也不会在新年上门找不痛快,因此林府的年夜饭今年只有林逸和宋芷盈俩人。似是想起了还未尽孝便去世的母亲,想到朝堂诡谲自己不能时时陪在爱妻身边,又在这样特殊的日子里,林逸心中的感慨和失落倍增,忍不住叹了口气。宋芷盈见状想安慰他又怕更惹他忧思,遂踢了踢桌下的叶兰示意她出来,对林逸说:“逸哥哥,多思无益,园中的红梅开的极好,不若我们去看看,白雪红梅,别有一番意境呢!”林逸回神,不想让娇妻为自己担心,低头看到跪趴在地的叶兰,决定用这条贱狗好好出出自己心口的闷气。

    叶兰刚进府,京城就有流言说国公府夫人从小就身体不好,患有心疾,众人议论。叶兰进府不过三个月时间就“病逝了”,外人感慨不已纷纷说她是个没福气的,没人知道这都是林逸安排的,从此世上再没有叶兰,只有清芷堂内的一条母狗。此时她正被林逸揪着头发扇耳光,林逸心中不快时经常这样单纯的拿她发泄,扇耳光、扇奶子、踹逼,反正她只是一条没有话语权的母狗,没有人会在意她的感受。

    宋芷盈看林逸发泄的差不多了,牵起他的手嗔怒道:“都说了让你不要用手赏她了,你看,手心又红了。”林逸一改刚刚扇叶兰时的狠辣表情,温柔地对宋芷盈笑了笑:“不要紧,不是说要赏梅吗?院子里冷,再去添件衣裳。”宋芷盈应下,转头吩咐冬雪给叶兰也穿件衣服,林逸闻言道:“盈儿真是心善,这样下贱的畜生在雪天冻死倒也是挺适合她的一种死法。”叶兰跪在地上瑟瑟发抖,不知是刚刚被打的疼的,还是被林逸的话吓的,毕竟她心里清楚,林逸从不说玩笑话,他心里说不定真是这么想的。

    当初一进府,林逸就把她带到宋芷盈面前抽了一顿,说要把她训成母狗给宋芷盈出气。她起初被打了也不信,直到现实给了她狠狠一击。林逸说她连宋芷盈鞋底的灰尘都比不上,说她是整个府里最下贱的东西,说她只配跪在宋芷盈脚下。而这个女主子对她更没有什么好印象了,她奶头上的乳环,阴蒂上的银环,插在逼里和屁眼里的绣花鞋都是宋芷盈的杰作。

    是的,绣花鞋,前不久宋芷盈说要用叶兰的逼和屁眼做尿壶,却连开拓的玉势都不肯赏她,只赏了她进府第一日请安时舔过的宋芷盈的绣花鞋,还要她日日插在狗逼和狗屁眼里,除了早上请安和主子特许之外,都不能拿出来。在林逸安排“病逝”她彻底变成了一条母狗之后,在宋芷盈的要求下,这双鞋变成了她的“相公”。宋芷盈的原话是:母狗日日发情,这双鞋塞在你的狗逼和狗屁眼里满足你的情欲,可不就是你的相公了?日后可得恭敬请安,小心侍奉啊!不然没了“相公”,你这日日发情的狗逼怕是要被打烂了。

    叶兰想到这儿更害怕了,连忙绕着宋芷盈的腿转圈汪汪叫,那摇头摆尾的样子竟和一条真的狗无异!宋芷盈看着叶兰的狗样被逗乐了:“罢了,外面天寒,要是把小母狗带出去冻病了,那我岂不是要觉得无聊了,就留在屋子里吧。”林逸对宋芷盈说的话向来没意见,再加上他刚刚已经发泄过,便也没说什么,和宋芷盈出去赏梅去了。叶兰避免了一次被冻死的悲惨死法,心中松了口气,终于放松了些,她在两个主子身边一直是紧绷着神经伺候,就这样都是日日被责罚,更不敢想象不用心伺候的下场了。

    正月初一早上,林逸和宋芷盈在正厅上首坐下,府里众人拜见之后,冬雪牵着叶兰来给主子请安。叶兰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头:“贱母狗给主子请安,主子吉祥如意,万事顺心。”宋芷盈刚要让她继续,就见秦嬷嬷附耳对林逸说了什么,林逸听完笑着说:“还是嬷嬷想的周到!”秦嬷嬷上前牵起叶兰:“昨儿个教你的话都记牢了,要是能在新年第一天就讨得主子欢心,那就是你的福气了。”

    宋芷盈更好奇了,只见林逸一耳光扇在叶兰左脸上,叶兰爬到宋芷盈面前伸出了右脸,宋芷盈也扇了她一耳光,叶兰立刻一边磕头一边高声喊道:“新年扇狗脸,吉祥又如意!”

    随及挺起身子,又是两巴掌落在她的奶子上,她磕头继续说吉祥话:“新年扇狗奶,凡事不用愁!”

    最后是躺在地上打开双腿,狗逼被狠狠地踹了两脚,连原来留了一截在外的绣花鞋都被全部踹进了狗逼里,叶兰不敢耽误,忍痛迅速爬起来磕头:“新年踹狗逼,顺风又顺水!”最后又磕了三个头。

    “这母狗吉祥话说的不错,嬷嬷有心了!”“国公爷这说的哪里话,都是老奴该做的。”秦嬷嬷福身行礼后看到叶兰还杵在原地,不满地说:“贱母狗请安还没有结束,还在等什么?”

    叶兰不敢耽误,撅高屁股打开双腿方便主子看清,伸手把绣花鞋从狗逼里和狗屁眼里拽出来后小心地摆放在正前方,恭恭敬敬地磕头请安:“贱母狗给鞋相公请安,鞋相公草贱母狗sao逼辛苦了。”随后用舌头卖力地清洁起鞋上的yin水。宋芷盈看着叶兰一时合不上的两口贱逼很满意,下贱的母狗畜生就是应该要有这样两口发黑肿大的贱逼的,不然怎么能算是畜生呢?宋芷盈抬脚踹在母狗的两口贱逼上,一边用力碾压,一边听着母狗发sao:“啊啊啊啊——主子的玉鞋踩母狗的贱逼了,啊,好爽啊——”,叶兰被踩的又痛又爽,强忍着继续舔鞋,就在她感觉要高潮的时候,宋芷盈的脚停下了。

    “啧啧啧,sao水都要把地毯都浸湿了,这么贱的sao狗逼要怎么办才好啊?”上方传来宋芷盈戏谑的声音,林逸笑了:“那可得麻烦盈儿给这条sao母狗治治了,不然sao的跑去找公狗找cao,脏了就得扔了!”

    “哪需要什么公狗,她不是有“相公”吗?先让她晾一会儿狗逼吧,要实在不行,再让她相公cao她。”宋芷盈把叶兰赶到了门口,跪趴着高高撅起屁股对着门,掰开sao逼晾着,什么时候sao逼干了,什么时候才能起来。

    清芷堂门口的位置着实尴尬,既不至于让叶兰冻死,又可以让来来往往的奴才都看清她的丑态,门帘掀起带过的风让叶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被人看着的感觉刺激的她下体yin水不停,叶兰叫苦不迭,既痛恨背叛自己意志的身体,又恐慌自己逐渐沉沦的意志。

    用完早膳后,宋芷盈命人把叶兰带过来,看着意料之中的结果,她嘲讽道:“还是太sao了啊,晾了这么久,sao逼一点没干还更湿了,看来还是要让你“相公”受累了!”叶兰此时已被情欲折磨的失去了理智,她被穿了环,太敏感了。迫不及待的拿起绣花鞋往狗逼里塞,被填满时终于舒了口气,把另一只塞到了狗屁眼里才敢抽插狗逼里的绣花鞋。“啊啊——被插的好爽,啊,狗逼好爽——相公再用力点……”

    在叶兰又要到高潮的时候,林逸突然上前用力一扯她的狗链,叶兰的乳环阴蒂环和项圈上都连着链子,并在一起的那一条就是她的狗链。叶兰瞬间痛的倒在地上,意识也清醒了。“贱母狗也配高潮?忍着吧!”林逸冰冷的话宣判了她的死刑,不仅如此,还拿走了她两口sao逼里的绣花鞋。“尿壶的本分别忘了,今早主子的圣水就赏给你下面的sao逼吧,顺便给你洗洗逼,止止痒。”

    耳房里,叶兰sao逼朝天,被灌着林逸和宋芷盈早上的尿液,她的逼和屁眼被鞋子插的太久,一时半会儿根本合不拢。于是宋芷盈便吩咐婢女拿板子狠抽了一顿,硬生生把两口sao逼抽肿了,这才将圣水含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