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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四章 摇尾狗(下)

气短,双手做出投降姿势:“哥,我错了,我错了……可嫂子实在太紧了,夹得我

jiba都要断了……哥,不是我说,你那玩意儿太大了,嫂子又是第一次,怎么吃得消啊……只怕

要见血……”

白凝回过头,看见相乐生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塞进肠道口的坚硬guitou停顿了一会儿,竟然真的

有抽出去的意思,便咬了咬牙,小手伸到背后去拉他。

相乐生立刻握住她的手,紧了一紧,整个人也从非要占有她后xue的狂热欲望里清醒过来,低声

道:“小凝,要不算了……”

“我没事……”眉角有汗水滚落,白凝闭了闭美眸,攀着男人的大手安慰他,“乐生,别出

去,我……”

她红了脸,软软道:“我想要你……”

万道血液奔涌,千条神经震颤,相乐生深吸一口气,勉强稳住翻腾的情绪。

“好。”他哑声说着,和她十指相扣,合成亲密无间的拥抱姿势,性器缓慢温柔地撑开、入

侵,在所过之处的每一寸肌理上,烙下专属于自己的印记。

白凝大口大口喘着气,拼命放松身体,容纳他的巨大,和性交截然不同的陌生异物感,在他试

探性的小幅度抽送中,终于渐渐演变成殊途同归的痒麻和快感,令她渐入佳境。

男人冲撞的幅度越来越大,进入的深度也越来越深,好像生来就是为了以各种形式彼此交配似

的,白凝默契地扭动着腰肢,每一下顶弄,都恰到好处地给予她和他同样极致的刺激,令他们

渐趋癫狂,鱼水交融。

满的,胀的,疯狂的,极乐的,永无止境的。

女人扭腰摆臀,在迎合后xue里快速cao干性器的同时,也taonong着安静蛰伏在yindao里的roubang,令少

年终于苦尽甘来,大声浪叫。

前所未有的充实感与满足感彻底夺去白凝的神智,令她俏脸通红,表情迷乱,丢开了如影随形

的矜持,露骨的yin浪之语毫无心理负担地一句句抛出来,叫得相乐生心神动荡。

这是真正意义上的3P。

分属于不同男人的jiba分别塞进她前后两个洞里,把身体深处最欲壑难填的空虚彻底填满。

她往下坐,长长的roubang直顶宫口,相乐生的性器也在同一时刻贯穿后xue,两根jiba隔着薄薄一

层rou膜挤压、撞击,无差别地扫荡过所有的敏感点,令她的灵魂直冲云霄。

她往上挺腰,相乐生便从背后抱紧她,给予她支撑与安慰,薄唇也吻过她不断渗出汗水的后

背,性器抽出,给她喘息的空间,从guitou到茎身再到根部底下坠着的yinnang,沾满了油润润的汁

液,耀武扬威着,积蓄下一次冲刺的力量。

他完全配合了她的节奏,将主动权拱手奉上,却又在这场性爱中彰显着不容忽视的强烈存在

感。

他cao着她,她cao着躺在底下的少年。

这远胜于普通性交的快乐,似乎是罪恶的,是yin乱的,是有悖于伦常与道德的,是我等凡人所

不应该享受的。

可是,浮世百年不过须臾,人类渺小无异蜉蝣,谁又能说,忠于本能的欲望,贪图极致的享

乐,就一定是错误的呢?

或许是因为夙愿得偿而太过激动,或许是白凝柔软妩媚的身体太销魂,或许是五哥那偶尔沉沉

扫过来的目光太过瘆人,总之,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今夜的相熙佑大失水准,坚持了十几分

钟便射了精。

见他缴械,相乐生将白凝抱离疲软的性器,换了个姿势,面对面抬高了她的腿,架在肩膀上,

继续插进后xue。

女人的肠道已经被彻底cao开,撑得发胀的肠壁渐渐感觉到前几天晚上一样的酸痒,发出了娇嗲

的呻吟声,给了男人信号,相乐生立刻将手指插进yindao,前后夹击着,弄得白凝迅速喷了水。

浑身乏力的相熙佑呆呆地看着白凝第二次潮吹的美景,右手撸动不争气的yinjing,打算快点恢复

过来,好再度加入大战。

相乐生伏在白凝胸口,舔着她白生生的乳,粉艳艳的奶尖,眼角余光扫见他,犹如见到什么碍

眼的垃圾似的,冷声道:“怎么还不走?”??????

卸磨杀驴,也不是这么个杀法儿吧?!

相熙佑张了张嘴,敢怒不敢言,磨磨叽叽地爬下床,恋恋不舍地对着床上娇吟不止的白凝看了

又看,这才气哼哼走回客厅,穿好女装,提着那一箱几乎没怎么动过的压箱宝贝滚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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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七章快乐猎杀

夙愿得偿,相乐生难掩兴奋,抱着白凝做了大半夜,终于餍足,在她后xue里射得酣畅淋漓。

白凝意识恍惚,依稀记得男人动作轻柔地给她清理身体,又小心撑开被他干得发红的肠道,指

腹一寸寸检查过去,低声问她有没有受伤。

她困得要命,幅度很小地摇头,最后嫌他啰嗦,还嘟囔着埋怨了几句。

男人也不生气,安慰地亲了亲她的唇角,将射进肠道深处的白精一点一点抠弄出来,又给她上

了消肿止痛的药膏。

一直等到第二天,见白凝确实没有出现什么不适症状,相乐生这才暗暗松了口气。

他神清气爽,看什么都顺眼,听见白凝提出殷家女儿过来暂住的事,自然满口答应下来。

至于小佑会不会将昨夜发生过的事到处乱说,则不在夫妻二人的考虑之中。

相熙佑再怎么无法无天,内心对相乐生还是十分惧怕的,好不容易偷了回腥,藏着掖着偷偷高

兴也就算了,若是让别人知道,不但有可能令相乐生活活扒掉他一层皮,更是彻底绝了再亲芳

泽的可能性,他脑子又没毛病!

他倒是乖觉,可相乐生为人最是睚眦必报,斤斤计较。

哄白凝开心是一回事,弟弟居心不良妄图挖墙脚是另一回事。

于是,接下来的一个月内,相乐生暗地里煽风点火,巧做手脚,联动了各方亲戚的力量,给相

天成介绍了十来个家世良好人品端正的名门淑女,又借孙庚茹之口,说动了二伯母那颗想抱孙

子的心。

长辈亲自出面,押着相天成一个个见过去,直气得相熙佑上蹿下跳,焦头烂额,偏又找不出幕

后是谁指使。

不过,就算他能猜到相乐生身上,也是无可奈何,只能捏着鼻子认怂。

这边玩得热闹,白凝那边,也终于抽出空闲,将收奴一事正式提上日程。

相乐生说到做到,果然亲自陪同。

晚上十点,夫妻二人一起来到罗仪推荐的酒吧。

酒吧名叫“脱壳”,地点确实颇为隐蔽,门口的招牌光线黯淡,设计文艺,乍一看很难猜出里

面做的是什么营生。

白凝上身穿着黑色的真丝衬衫,下搭金色亮片短裙,挽着相乐生的手臂进了门。

男人依旧是黑衣黑裤,衣领和袖口边缘却缀了一点金边,和她十分含蓄地交相辉映。

迎面是一面巨幅彩绘,用诡魅暗黑的笔触画着许多人像。

无脸的男人抱着浑身浴血的赤裸少女;女王牵着“大狗”,做狗的男人蒙着眼睛堵着嘴巴,四

肢伏地,小腹下方的yinjing隔着薄薄的遮羞布兴奋高耸;兴高采烈围观的人群中央,皮rou雪白的

女人悬挂在半空,身体被绳子捆缚成扭曲的姿势,旁边站了个挥舞着皮鞭的高大男人,脸上带

着的面具惨白中透着猩红……

画面的中央,写着一句话:

“脱掉伪装,我们坦诚相见。”

侍者很快迎过来,态度殷勤地请他们就座。

其实,撇去颇富视觉冲击力的彩绘和十分符合SM主题的各种装饰摆设,这家酒吧和普通的清

吧也没太大不同。

细想也不奇怪,毕竟是正规的营业场所,尺度过大容易遭到取缔,更何况,经营者也要照顾误

入此间的普通客人和猎奇打卡的观光客。

两人挑了个角落坐下,侍者端上来个小托盘,上面是一副锃亮的银白色手铐。

用手铐相连,一是情趣,二是宣告所有权,劝退对他们感兴趣的搭讪者。

相乐生挥手谢绝,点了两杯鸡尾酒,听着台上穿皮衣执皮鞭的女歌者吟唱攻气十足的欧美歌

曲,陪白凝物色合适的猎物。

俊男美女,兼之气场强大,两人甫一进门便吸引了许多客人的注意。

本来还顾忌着他们举止亲密,不敢贸然行动,看见男人拒绝了手铐,不少人便跃跃欲试起来。

瞄准相乐生而来的女人们还未靠近他三米之内,便被他冷漠的眼神逼退。

找白凝攀谈的男人倒是能凑到跟前说上两句话,一旦露出想收她为奴的意思,就会无一例外地

收获美人讶异的眼神,紧接着被相乐生冷言驱走。

也有不少寻主的奴找上她,到这时候,相乐生的毒舌技能便全面开启。

“年纪太大,老胳膊老腿的,你要是把他玩骨折,还得带他看伤。”这是他赶走一个精英范的

成熟大叔时给出的解释。

“口味太重,到时候他哭着喊着求你赐他圣水黄金,或者干脆守在卫生间,求你直接在他嘴里

解决……”他还没说完,便被白凝一脸膈应地做出手势喊停。

连续拒绝了七八个,白凝不由正色看他,面露狐疑。

“老公,你是不是故意的?”打着保护她的旗号,行阻碍之实。

她就知道,他没有那么好心。

“怎么可能?”相乐生有点心虚,立刻矢口否认,振振有词,“老婆,你只是玩票性质,不适

合找太有经验的M,最好是年纪小一点、刚涉足这个圈的,调教起来比较有意思。”

“真的?”白凝半信半疑地看着他。

“真的。”相乐生理不直气也壮,眼睛往四周逡巡过一圈,看见刚走进门的一个白衣少年,捏

了捏白凝的手,指给她看,“老婆,你看那个怎么样?”

白凝看过去,眼睛亮了亮。

说是少年,但年龄怎么说也在二十岁往上,只是骨架高瘦,皮相白净,一双眼睛清澈无垢,像

懵懵懂懂的小鹿,身上毫无世故之气,显得分外单纯天真。

长得漂亮,气质柔弱,简直如同一张质地精良的白纸,确实是上上之选。

男孩子颇有些拘谨,挨着吧台的边缘坐下,耐心听侍者推荐了好半天的菜单,在侍者的建议下

点了最贵的酒品,接着便抱着手机格外认真地看起来。

他盯了屏幕许久,直到屏幕灭掉,又有些惊慌地重新解锁,看来是借由手机缓解自己来到陌生

环境的紧张情绪。

白凝生出几分喜欢,晃了晃手中的玻璃杯,打算主动出击,又回头看了眼相乐生。

“去吧。”相乐生对她微微颔首,面上并无不悦之色,“我在这儿守着。聊得合适了就带出去

玩,车里有工具,隔壁有酒店,明天早上我去接你;不合胃口的话,随时喊我。”

白凝粲然一笑,凑过去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她坐到少年身边的时候,少年感知到陌生人的接近,紧张地打了个哆嗦。

他惶惶然地转头看她,被她眼底的好奇与笑意摄去魂魄,讷讷不知作何言语。

白凝放软了声调,温柔无害:“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么?是不是走错了?”不动声色地卖个

好,同时试试对方深浅。

少年犹豫了一会儿,方才紧绷着嗓子回答她,声音虽然干涩,却仍能听出是好听的:“我……我知道。”

第二百八十八章五十度灰(白凝调教,微H,3600字)

说完这句话,少年便自悔失言,咬了咬唇,低下头喝酒。

偏狭长的凤眸里倒映出幽暗沉寂的灯火和墙壁上悬浮的魅妖,欲望蛰伏于晦暗中蠢蠢欲动,一

如他挣扎的内心。

容貌与身段皆无可挑剔的女人似乎被他的沉默寡言扫了兴致,闲闲地托着腮,绘着缤纷落英的

指尖轻轻叩击面前的玻璃樽,发出清凌凌的响声。

她喝掉大半杯酒的时间内,少年酝酿了无数次,打算开启一个她感兴趣的话题,却又紧张到惶

恐,不知从何开口。

眼看着她拒绝了一个儒雅男人的搭讪,理了理裙摆,打算跳下高脚椅就此离开,他终于忍不

住,轻声询问:“您……您有兴趣收奴么?”

白凝终于感兴趣地正眼看他,点点头道:“有,你之前认过主人吗?”

得到少年的否定回答后,她更添一分满意,又问:“你确定你有做M的倾向吗?”

少年用力点头,白皙俊秀的脸上,淡粉色的唇瓣形状完美,令人生出索吻的冲动。

经过简单了解,白凝得知他的名字叫做燕阑,刚刚大学毕业,之前有过几次找主人的经历,运

气却不大好,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没有成功。

少年显然被白凝温柔可亲的表象所迷惑,不大确信地问她:“您真的是S吗?”

白凝被他逗笑,斜着眼撩他:“试试不就知道了?”

犹如初次下山历练的美女蛇,因着修炼根基过硬,连一分的道行都没使出来,便顺利地将涉世

未深的少年诱拐出门。

走到门口的时候,她回过头往相乐生的方向看了一眼,男人对着她鼓励地笑了笑,做了个打电

话的手势。

他是在告诉她,玩够了以后,记得联系他。

燕阑好像真的被不少人坑过似的,敏感又脆弱,带着点儿警惕站在距离车子两米远的地方等

她,见她提出个银白色的小箱子丢给他,这才信了几分。

他抱着箱子亦步亦趋地跟着她往旁边的五星级酒店走,羞耻心逐渐上线,头埋得越来越低,又

将白色风衣的帽子兜头罩上,恨不得钻进地缝里。

从容不迫地开了间套房,白凝刷了房卡走进门,高跟鞋的细跟在地板上啪嗒啪嗒响了几声,坐

进松软的沙发里,看向仍然局促站在门边的少年,微微皱了皱眉:“基本的常识,你明白的

吧?”

燕阑显然听懂了她的言外之意,面红耳赤着握紧了箱子把手,嘴唇嗫嚅着,十分放不开。

白凝耐心告急,说出的话温和又无情:“后悔的话,随时可以出去。”

女人青丝高挽,眉目端丽,身材纤秾有度,从进入密闭空间的那一秒起,周身收敛着的气场便

悄无声息地往四周弥漫开来,渐渐形成有如实质的威压,令少年陷入迷乱,一身人类的皮摇摇

欲坠,快要裂开。

看见她有些不耐,燕阑立刻慌了神,将箱子放到她面前的茶几上,双手微颤着去脱身上的衣

服。

纯真赤裸的羔羊一点一点显露真形。

白色的T恤下,修长的骨骼被略显纤薄的皮rou覆盖,两块锁骨如同天使之翼,振翅欲飞。

再往下,是急促起伏的胸膛,暗示着主人不平静的情绪状态,两颗小小的乳粒呈现健康的粉红

色,像是从未被任何人使用过,不断勾动着白凝心中的恶念。

他的腹肌并不明显,削瘦的身躯中间,是圆圆的肚脐眼,像孩童稚气天真的眼睛,就这么懵懵

懂懂地望着她。

“继续。”见少年的双手羞涩地停留在裤腰,白凝把玩着鲜红的口塞,手指圈着红绳绕了一圈

又一圈,懒洋洋地命令道。

箱子里装的,是相乐生给她置办的全套道具,东西并不多,口塞、手铐、项圈、皮鞭,很适合

入门使用。

对付燕阑这样的初学者,完全够用。

被她手上的风景所迷,燕阑的手指轻轻颤抖起来,努力了好几次,终于成功将扣子从扣眼里剥

出。

他弯着腰,脱掉长裤,又微微哆嗦着褪去内裤,半硬的性器便如此仓促地和渐显女王气质的白

凝打了照面。

性器也是粉红色的,圆圆的guitou怯怯地从包皮里探出个脑袋,小孔里流出点儿涎液,立刻被燕

阑慌慌张张抹去。

一丝不挂的少年脱去了自尊与羞耻,匍匐在地,一点点爬到白凝面前。

堪称动作轻柔地帮他戴好口塞,少年的嘴巴被迫大张,舌头委屈地蜷缩在角落,出于生理本能

分泌出的口水也咽不下去,滴滴答答地顺着嘴角流下来,颇为狼狈。

上一秒还是温柔,下一秒却突转暴戾,白凝将血一样鲜红的项圈套在少年纤细的脖颈,拽着绳

子往跟前用力一扯,少年受惊之下,立刻顺着她的动作低下头去,脖子被勒得火辣辣的,灼痛

感噼里啪啦烧遍筋骨,使半硬的性器在一瞬间勃起充分。

他重新抬起头,眼睛里饱蘸着欲色与痛苦,像酷暑最闷热时分突然浇下来一场雨,雨点极大,

砸在身上好似冰雹,既疼痛又因这久违的甘霖而感到说不出的快活。

他很喜欢,喜欢到浑身颤栗,喜欢到放下了所有的拘束与防备,口中发出“唔唔”的低叫,像

条狗一样挨着她的膝盖,毫无章法却又热情洋溢地蹭来蹭去。

“乖狗狗。”白凝被他的反应取悦,毫不吝啬地打一巴掌给一个甜枣,抬起嫩白的手摸他的发

顶。

第一次的调教,不过是彼此认识,互相熟悉而已,她无意做出太过激的举动。

她需要充分认识他的身体与反应,他需要快速熟悉她的风格和喜好,接着,两个人便可以坐在

平等的位置上,认真思量要不要和对方缔结一段长期主奴关系。

用鞭子手柄玩了会儿他的奶头,玩得他脸颊潮红,呼吸急促,白凝又命他转过身,鞭尾轻轻扫

过他紧闭的后xue,刺激得少年低声呜咽。

她牵着狗绳带他爬去浴室,冷水浇了他一头一脸,又指挥少年坐进浴缸里,一边用开到最大水

流的花洒冲淋他的敏感部位,一边欣赏他眼尾艳丽的红色和身体最本能的反应。

不得不说,人类都是美色至上的动物,即使并没有太多施虐欲望亟待发泄,看着美少年在自己

面前摇尾乞怜、哭泣求饶,浑然不觉自己被玩坏了的表情有多诱人,多能刺激别人施以更残忍

的凌虐,这美景已经令白凝深感满意。

她残忍地调着水温,一会儿冰凉一会儿guntang,蹂躏得少年身上的肌肤红一块青一块,等到浴缸

里的水满得溢了出来,这才关掉开关,解开口塞。

“喜欢吗?”她居高临下地问他,除了双脚被水浸湿,全身上下衣着依然整整齐齐。

燕阑急喘了几口气,才从过于强烈的快感中抽离出来,眼睛亮晶晶地看她,眼神里已经多了些

方才没有的仰慕与热情:“喜欢……您……”

他还没说完,白凝猝然发难,捏着他的脖子把他仰面按进水中。

空气被隔绝,肺中残存的氧气在燕阑下意识的挣扎中更迅速地离他而去,他惊慌地挥舞着手

脚,折腾得水花四溅,忽然感觉到一只柔嫩的小手探进水下,握住了他一直坚挺的性器。

她掐着他脖子的手渐渐卸去力道,流于形式地控制着他,宣示自己的掌控权。

水下的手却轻而易举地扼住了他另一道命脉,将他当成一张新做好的乐琴一样,娴熟地调试着

动听的音色。

白凝垂着眼睛,睫毛上沾了少年溅出来的水珠,一滴一滴落下去,在水面荡起小小的涟漪。

除此之外,风波渐渐止息,燕阑已经同意了她如此过分的对待,四肢重新沉入水底,眼睛紧

闭,身体紧绷,像是死了一样。

只有yinjing越来越激烈的跳动和持续不散的高温,证明他还活着。

窒息高潮。

对死亡的彻骨恐惧、看不到明天的忧伤、走投无路的绝望、颠倒放纵的疯狂,这一切的一切犹

如几万根针同时扎向少年浑身上下四十三对神经,令他无声地哭喊着,尖叫着,身体剧烈地痉

挛着,伸展着,在掌控他生死与苦乐的女人手里,喷射出大股大股jingye。

少年的初精又多又浓,幸好是在水里,白凝来回划了两遍水流,亿亿万个子孙便化作奶白的游

丝,四处飘散。

她算好了时间,不致玩出什么意外,看见燕阑慢慢从水中爬出来,双目失神,脸色因窒息与射

精而泛出樱桃一样的红色,漂亮得不像话。

白凝微微笑了。

在这样绝对碾压的交手里,燕阑终于推开了他一直不得其门而入的新世界。

他握住她恩赐过来的手,狂乱地亲吻着,热切地膜拜着,将五根手指翻来覆去舔了无数遍,又

把她的手贴在他脸上,仰头求她不必宽容,对他方才胆大包天的反抗给予公正的惩罚。

这是他想要认她为主,所应该表现出来的诚意与觉悟。

他求得恳切,白凝自然不好拒绝,便将少年的双手紧紧缚于腰后,命令他跪在卫生间角落冰冷

的瓷砖上,认真反思过失。

第二天早上,白凝却遇到了一个超出她预料的诡异状况。

她并非睡到自然醒,而是被暴怒的喝骂生生吵醒的。

伴随着音量极大的吼声,还有重重撞击门板的闷响。

白凝迷糊了一瞬,系好腰间的睡袍衣带,穿着拖鞋下了床。

她打开卫生间的门,燕阑刚刚助跑两步,正打算蓄力冲刺,冷不防撞了个空,来了个华丽的前

空翻,在地板上跌得四仰八叉,软趴趴的性器大剌剌地暴露在空气中。

白凝还没说什么,他先吃了大亏一样地调整姿势,背转过身将性器藏住,只余一个光溜溜的屁

股,脖颈艰难地扭成一百八十度回头瞪她:“看看看看——看什么看!也不怕长针眼!”

他打量了一下她身上的打扮,一脸不屑,冷哼道:“呵,好厉害的女人,什么时候给我下的

药?又是一个觊觎我的英俊与多金,想要色诱我的心机女是不是?哼,竟然能够躲开我的保

镖,神不知鬼不觉把我带到这里,确实有几分本事。”

白凝锁了眉,看智障一样看他。

燕阑已经察觉到自己的逻辑漏洞,沉思片刻,道:“不对,如果是色诱,我应该躺在床上,就

算我在药物作用下依然坐怀不乱,你也该装作好事已成,脱光了衣服躺在我身边,借此漫天要

价,怎么也不应该把我捆起来,丢在卫生间吧?”

他瞪着白凝的脸猛瞧,又从她的脸转到她的身子,忽的恍然大悟:“哦,我知道了!你想另辟

蹊径,出奇制胜,给我留下更深刻的印象对不对?”

他邪魅一笑,明明是一样的脸,却像一夜之间变了一个人似的,酷炫狂拽地说出玛丽苏霸道总

裁文经典台词:“呵呵,女人,恭喜你,你确实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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