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唐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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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深不知处 藏书阁外的玉兰树开得正盛,一簇簇粉白的花轻轻摇曳,清新的香气随着微风四散开来,穿过回廊,飘进阁内,芬芳满室。 蓝湛端坐在桌案边,案上整齐摆放着笔墨纸砚,纸上写了一个“婴”字,只是执笔的手停在字的最后一笔上,一个突兀的墨点破坏了整个字的美感。 距离魏婴回云梦已经将近三个月了,藏书阁里好似还留着他嬉笑玩闹的身影。 那人明明如此顽劣,跟云深不知处的所有都格格不入,却偏偏留在了他心里。 15岁,对情爱还是懵懂的年纪,情窦初开的种子早已开始萌芽,疯长。 他将笔搁在笔架上,想拿一本佛经读,平静下内心的烦乱。刚准备起身,两只兔子不知从哪里跑了进来,跳到了他身旁。是魏婴送他的那两只,一黑一白。 这两只兔子已经比刚来的时候大了许多,为了不被叔父责罚,蓝曦臣特地帮他圈了一块地,专门饲养兔子。 说来也是奇怪,这两只虽都是雄兔,却总是黏在一起,不与其他兔子亲近。 蓝湛抓了那只黑色的兔子,抱在怀里轻轻抚摸,黑兔在他怀里乖乖趴着,不跑不跳,很享受他的抚摸。 地上那只白兔发现同伴不见了,焦急地在蓝湛腿边打转,抓着他衣服的下摆向上爬,想把小黑兔解救出来。 蓝湛看着白兔不安的样子,将小黑兔还给了它。 白兔立刻挤到黑兔身边,耳鬓厮磨。 “蓝湛,你看,他们这样叠在一起,是不是在......” 蓝湛不自觉侧头去看那两只兔子,白兔趴在黑兔身上,压着它正在蠕动。 他耳根有些发热,想起了昨晚做的那个荒唐梦。 在藏书阁里,他强行按着魏婴,扒了他的衣服,压着他在他体内进出。魏婴哭着求他停下来的模样很,很诱人。 想到这里,蓝湛只觉一阵热意涌向下腹,下面渐渐有了抬头的趋势,在两腿间撑起一个鼓包。 “这点刺激就受不住了,你也忒嫩了。”梦里魏婴的声音不断在脑海中萦绕。 蓝湛闭上眼睛,想压下这股燥热,但脑海里魏婴被他cao干的模样更清晰了。他猛地睁开眼睛,呼吸紊乱,手不自觉伸向衣服里。 “云深不知处内禁止yin乱”的家规他没忘,但这股欲望来得汹涌,魏婴的样子挥之不去,越想压制欲望就更胜。 下面涨得发痛,蓝湛的右手握着那根硬挺上下使劲撸动起来。总是挺得很直的背此刻微弯着,他低着头,肩膀耸动,紧闭着双唇不让一丝欢愉泄露出来。 在梦里,魏婴衣衫尽褪,躺在散落一地的书卷里。黑发散乱,双眸湿润,胸膛上的两点被拧得红肿不堪。一条修长笔直的腿被他扛在肩上,xiaoxue因为他不断的进出变得殷红,白浊带着丝丝红色从洞口流出,yin靡至极。 他俯下身压在魏婴身上,强迫魏婴张开嘴和他亲吻,口水声和下身抽插的拍打声在藏书阁内格外清晰。魏婴的腿缠上他的腰,接纳他的入侵。 蓝湛闭上眼睛,想象着自己从后方进入,将阳物插进魏婴的最深处,不断在温热紧致的肠道内cao干,灭顶的快感一点点填满他深不见底的欲望。 “二哥哥......蓝二哥哥......我......我求你......” “顶上面,像刚才那样,弄我那个地方,好不好......” 梦里魏婴被他顶得话都说不连贯,只能边大口喘息边断断续续地求饶。 蓝湛手上的速度加快,汩汩白浊不断从顶端溢出,他猛地抓过案上那张写着“婴”字的宣纸,将射出的jingye尽数接住了。 呼吸渐渐平稳,但心却怎么也静不下来,烦乱无比。他整理好衣物,又拿了两张纸,将它们一同揉成团,塞进衣袖里。 那两只兔子也玩累了,此刻正安静地趴在他脚边。蓝拎起兔子抱在臂弯里,向外走去。 第二天,藏书阁的桌案上多了厚厚一叠刚抄完的家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