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灵rou合一(rou)
书迷正在阅读:朗基努斯之歌(女攻GB)、散装红烧rou、我养的猫咪好像有点涩?、欲香情事、救赎、瘾小妞与她的情人老师、快乐生活、当rou文女主穿到一妻多夫世界后、爸爸的小母狗「父女/luanlun」、yin修路
京城,朱雀大街。 “啊!” 几位纨绔子弟正喧闹着,一齐被前方少女的惊叫吸引了视线。 只见一相貌丑陋的胡人男子正光天化日下揉捏少女的胸膛,“你,跟回去,我,洞房。”那胡人男子不懂中原的礼数,习惯性欺负女人,穿着又像是贵族,无人敢管。 公子哥们为首的那位手握折扇,行步如风,白衣翩翩脚尖轻点地,霎时间便来到胡人男子面前,手腕一顿,展开折扇时带起一阵风。 胡人男子不知这人哪来的力量,如重拳袭击在胸,片刻间揉着胸口倒地不起。 “别让本王再瞧见你。”他居高临下地站立在倒地的胡人男子面前,话音掷地有声。 “你,记着!”胡人男子与同伙落荒而逃。 少女脸颊已经布满红晕,见来者宝蓝色发带半束起头发,同颜色腰带束着劲瘦有力的腰,凑近一看银纹游麟绣于白底锦衣之上。 此人正是小郡王没错了。 “姑娘,在下有礼了,不知有没有受伤?”他面若中秋之月,合上的折扇挑起少女的下巴,“这般美貌的姑娘被那胡人糟蹋可不好,不如与在下一起,共度良宵。” 那少女脸色一变,忽地怨恨起来,“负心之人,你连阿姝也不记得了。”她拔下头顶的银色钗环,毫不犹豫地往小郡王的胳膊上一扎。 “蓝轻尧,这是对你玩弄我感情的惩罚,剧毒,无药可解。”少女说走就走,旁人要拦,却被蓝轻尧抬手阻止。 “小郡王为何不躲?”一旁的纨绔发出疑问。 蓝轻尧微微一笑,“你知道的,我对貌美的女子,从不设防。” 郡王府邸。 一袭红袍的长公主细眉紧蹙,中年人该有的稳重与成熟在这张保养得极好的年轻脸庞上极尽显露。 “你呀你,能不教我cao心么?”她掀开儿子的衣服,查看伤口。 “母亲还是不要触碰为好,已经差人去太医署请人了。依我看,无大碍。” 蓝轻尧其实运功就能把这“剧毒”从体内逼出,可依旧风轻云淡,自己惹上的桃花债,终究是要还的。他也甘愿承受这甜蜜“剧毒”。 长公主瞥了他一眼,“你们爷俩没一个省心的,你爹今日打马球也摔了,那太医署的医女刚走。” “哦?太医署还有姑娘?”蓝轻尧一听,来了兴致。 长公主不耐烦地抿了抿嘴,“你若真有心,为娘让你看的那几个世家小姐画册,你多翻翻。” 蓝轻尧对母亲笑笑,不再回话。 他还想再多潇洒几年,娶了妻子便得到处拘束着被人管教,有什么好? 不如多结交几个能够嘘寒问暖的“红颜知己”。 萧清刚到太医署,坐下连杯茶都没来得及喝,郡王府那边又差人来请了。 “萧姑娘,真是对不住,这回是我们小郡王,他让人拿簪子扎了,上面还有毒。” 涂了毒的簪子?哈哈,还真是女中豪杰。 虽从未谋面过,但小郡王是好色之徒传得满城风雨人尽皆知,简直跟那位公主殿下卧龙凤雏。 这回被扎,不知是不是活该。 “好,你先拿我的药箱回去,我就来。”萧清把家伙什塞进郡王府家丁怀中,自己又去准备了些解毒的药膏。 萧清拿巾帕擦了擦前额的汗,还有些发丝粘在鬓角,却也忙得没时间打理。 长公主回到卧室照看郡王,只剩蓝轻尧一人端坐在正堂。看着左臂的伤,回忆何时见过的那心地善良,没有扎在右臂上的小娘子。 他笑着,有机会再给她陪个不是好了。 “小郡王殿下?是哪里受了伤,我瞧瞧。”萧清接过药箱,一踏入正堂便直奔主题,只想快快医完回去歇息,疲惫得疏于礼数,面无表情。 蓝轻尧见一身藕粉得体襦裙的萧清,眼前一亮,心下暗叹这伤受得好。 “姑娘就是太医署的医女?小王有礼了。”蓝轻尧缓缓低头,按理说萧清也该回个礼,可她过来自顾自坐在蓝轻尧身边,道,“客套就不必了,哪里伤了?” 蓝轻尧见她在自己身上打量,话语间像自己才是上位者似的,感觉颇为有趣,便逗弄道,“大腿内侧。” “掀开。”萧清丝毫没有女孩该有的羞涩,只把病人当成机械一般。 “这里……不太方便,不如,回我房中去?”蓝轻尧见这姑娘公事公办,没正眼瞧过自己,就更加想瞧一瞧她能否露出像其他人一般的娇羞神情。 “手臂治得怎么样了?”长公主脚步如风,还未见人,先闻其声。 萧清这才抬眼看了下蓝轻尧,得知自己被戏弄了。 “回长公主殿下,臣女正要医治。”萧清抿了抿嘴,撸起蓝轻尧的衣袖,对他的初印象极为不好。 伤口已经简单包扎过了,她一圈圈掀开纱布,见伤口不算深,毒量也不大,显然那女子并没有下死手。 她见蓝轻尧笑眯眯地盯着自己瞧,皱了皱眉,拿起药酒倒在伤口上,再用祛毒药膏涂抹一番,一气呵成,再不想跟他有所接触。 “回长公主,小郡王,臣女已经医治完毕,那么就不久留了。”萧清起身想走。 “且慢。”蓝轻尧轻唤出声,手指敲点着桌面,“这伤口着实疼痛难忍,还请姑娘每日前来查探一番,母亲与小王才能放心。” 长公主当然知道儿子心里打的什么算盘,阻拦道,“萧姑娘每天很忙,轻尧这边可以不用管了。只是郡王的腿伤,每隔一周还需查看一次,有劳了。” 萧清如蒙大赦,赶忙答应下来,躲着蓝轻尧的视线,回到太医署去了。 长公主见蓝轻尧意犹未尽地笑脸,感慨道,“天下还是有好女儿不愿与你逢场作戏的,你还是离她远点。” 倒不是怕那萧清被儿子的魔爪如何,而是怕这没吃过苦头的臭小子有一日要栽个大跟头。 “有趣,如此甚好。” 午时,若荷才在温暖的怀抱中醒来。 只因昨夜意识纷扰不堪,回忆起了些多年以前的事,过了许久才睡下。 若荷意识朦胧间想着,奇怪,嘉因不是从不抱自己到天亮,还要值夜的吗? 那人手臂紧紧环在自己的腰上,恍然间嗅到一丝熟悉的龙涎香。 “世子?”若荷见早就醒来,神情复杂地盯着自己睡脸的张滨,想从他怀里挣开。 张滨用力抱着若荷不松手。 若荷挣扎未果,便不再动作,“嘉因呢?” “不清楚。”张滨昨晚送完萧清回来,嘉因便不见了。 许是去向父皇汇报了吧,若荷想。 “世子还不回去吗?昨晚紫寰跟着符家商船一齐抵达京城,我猜符小姐也回来了。” “嗯。”张滨就这样平静看着若荷,对于她说的话毫无波澜,另起了一个话题。 “那天晚上,我本想送你件礼物,可被你率先拒绝,没来得及送出。” 他从胸口掏出那枚粉白玉的簪子,递给若荷。 若荷打趣地看着他,“世子可知送簪子有何含义?”送女子这般信物,不知他是真傻还是假傻。 “知道。”张滨目光诚挚,没有半丝迟疑地回答。眸中一束光芒直盯着若荷,没在开玩笑。 “事先说好,不喜欢也不准丢掉。” 这下换若荷不知如何应对了,接过发簪细细打量起来,玉的质地虽不是上乘,但蝴蝶雕刻得惟妙惟肖,粉白相间的颜色也是少女所喜爱的款式。 她笑起来,将簪子放至胸口,摇了摇头,“谢谢世子,我很喜欢。” 张滨想起初次见面时她胸口纹饰的蝴蝶,大概这簪子令她想起那人了吧。 不知真相还好,知道后…… 张滨心口一滞。 若荷下床坐到梳妆铜镜前,“世子会挽发吗?帮我簪一下吧。” 张滨来到她身后,将青丝缠绕于指尖,弄了许久,头发乱成一团。 “哈哈哈哈……世子真是,我来吧。”若荷将头发捋顺至胸侧,用簪子绕成一圈。 “你教我,我学。” 若荷觉得,今日的张滨安静许多,看了自己挽发后他也耐心细致按部就班地替自己簪发。 换作先前,自己早就被嘲讽了十句八句的。 “世子是在可怜我?”若荷自镜中看向张滨。 张滨与她对望一眼,又继续认真弄头发了,“没有。” 张滨做这事的时候手笨,却丝毫不急躁。虽然缓慢,但最后簪出的效果很好,两侧各留了一绺头发,粉白配上绿色丝制薄纱毫不突兀,成熟与活泼相得益彰。 “很好看。”若荷笑着,翻了翻许久未打开的胭脂柜,拿了一盒口脂出来,那口脂干成了块状。 “紫寰。”若荷一唤,门外候着的紫衣女官便踩着碎步进来,“换一盒新的口脂吧。” “是。”紫寰接下来,脸上浮现少有的喜色。 张滨跟着若荷一齐来到膳厅用餐,许是萧清把不能吃的又嘱咐了厨房一遍,今日的吃食看起来清一水的没食欲。 若荷拿筷子夹起几粒饭,嚼了嚼,食不知味。 “礼物我既已收下了,世子还是快回去吧,别让符小姐担心。”她显然是没将送簪子当作张斌的真心。 若荷挑食,不喜苦瓜,专夹着张滨面前的青菜吃。 张滨将两盘菜换了个位置,“她另有心上人,回来不是为了我。更何况……”张滨没再继续说了。虽把盘子换过来,可还是夹了几片苦瓜到若荷碗中,“还是要吃点,对身体好。” 若荷没什么食欲,停下夹菜的手,偏头瞧他,“何况什么?” 张滨皱了皱眉头,“以后不要乱点鸳鸯谱,”他抬眸直视着若荷,神情认真,“更何况我也有心上人。” 此话一出,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若荷怔愣了一瞬,放下筷子,也回以同样的认真,郑重道,“世子是在同情我?” “没有,是——”张滨想了想措辞,“——心疼。” 若荷站起身,难以置信地一点点凑近,试探着侧坐在他身上,盈盈笑着,双臂环着张滨。“世子,可能亲吻我?” 张滨搂着她的腰身,唇瓣凑近,亲上了刚刚涂抹完的粉红口脂。是玫瑰香的。 若荷像是不会动了一般,任他亲吻,惊诧地僵直了身子。 “等一下,世子……”等若荷意识到的时候,自己眼中盈满了泪,声音变得颤抖,嗓子酸涩得说不出话来。 张滨揉着她的脑袋,把她轻扣在自己肩膀上,感觉到衣衫湿润了些,怀里瘦弱的少女柳肩颤动。 半晌后,若荷觉着自己失态,吸着鼻子从张滨身上起来,刚哭过的桃花眼角微红,锁骨处连着胸膛微微起伏。 盈润的眸子看着张滨,有些不好意思,“抱歉,世子。”若荷咬了咬唇角,“能去床上吗?” 张滨没有回答,打横抱起了若荷回到床上,缓缓凑过去亲吻她。 “无论想做什么,我都应你。”张滨给她擦了擦眼角,又缓缓吻上,极轻极柔。 若荷恍惚间觉得自己看到了陆锦元。 明明他们之间一点也不像,脸不像,性格也不像。 很奇怪。 那是在嘉因的脸和凌宣之的动作上从没找到过的相像。 张滨吻着自己,若荷伸出白皙的修长手臂抱住他后背,心中很畅快,是从未有过的轻松感受。 像是被张滨捧上了云端一般,轻飘飘的。 “哈——”若荷皱着眉毛,有些痛苦,进去时候还是有些生涩,没做到足够的润滑。 张滨舔吻着她的脖颈,开拓了一半便停下等待,向下吻着若荷的裹胸,用牙齿一点点撕开,两团白皙rufang没了束缚,撑展开后露出其中翩翩起舞的蝴蝶。 视觉冲击让张滨吞咽着口水,柱身又胀大一圈。 “哼嗯……”若荷难挨地低鸣一声,当然没有放过这微小细节,她媚眼勾连着张滨,将他的手掌放在自己酥胸上,“喜欢?” 张滨神色复杂,眉毛微蹙,最后还是应了声,“嗯。” 若荷娇俏笑了,觉着张滨怪可爱的,解了他的上衣摸着他胸肌上豆大的乳尖,“我也喜欢世子。” 若荷指尖微凉,打着圈地摸着自己胸肌,每当看到她对待情事游刃有余时,张滨心中总是充满焦躁感。 自己是她万千男人中的一个,除陆锦元外,她或许再也难以付出真心。 思及此,张滨捏着若荷的细腰一个深挺,没了进去。 “哈嗯……”若荷缓缓闭眼喘息着适应,尽力张开双腿迎合着,xiaoxue努力地吃进粗壮yinjing。 “若荷,我……”张滨一脸歉意,若荷食指封住他的唇。 “别道歉,我喜欢世子这样。”若荷尽力喘息着,眼皮半睁,笑意慵懒。 事到如今,若荷还是改不掉依赖痛楚的习惯,只有痛楚才能使自己清醒地意识到活着是什么感觉。 初次见面时的张滨脸上那种狰狞可怖的恨意,她也很喜欢。 所以自己才总会依赖他吧? 一边渴望被爱,一面渴求被恨。若荷是分裂的,矛盾的,复杂的。 张滨意识到若荷在利用他惩罚自己,拿开了若荷的手,亲吻她的手腕。 等若荷适应后,他小幅度地动起来。 “这种事,情人间做本该是快乐的。可上回我就发现,你好像很悲壮,像去赴死。”张滨抓着她柔嫩的手臂亲吻,柱身小幅度地往更深处顶弄,缓慢开拓着,花xue像食髓知味一般自主分泌着汁液。 “嗯……嗯……”若荷好像感受到了细细密密的快感,心脏被张滨轻轻拨弄似的,见自己有了感觉,张滨立马以舌尖堵住自己张开的嘴唇,将话语和呻吟声尽数封缄。 “哼……唔……嗯嗯……”张滨舌头宽厚湿热,像一条游蛇在若荷唇中搅弄,手掌提起若荷的腰身,两人下半身贴合得更加紧密,进入得更深。 若荷上下都被填满,充实的感觉好像就要满溢出来似的。 “哈……”张滨吻得毫无章法,若荷得了空才有了喘息的机会,“世子……嗯……竟不给若荷……解释……”刚要说话,张滨又以唇碾压起自己嘴唇来。 “我大概能猜到,你要说什么。”什么“生来便注定不幸福”,“浪荡惯了”之类的,他用拇指擦了擦唇角的粘液,“不听也罢,净是些歪理。” 若荷感受到身下的速度加快,那东西在里面竟然还能变大,贴得紧致,连青筋的形状都能感觉到。头脑舒爽得已没空去想怎样反驳,胸间的樱粒没去碰触便已红肿挺立。 “世子……阳物果真傲人……”若荷还是第一次接受这么粗壮的玩意,可见上回张滨可谓是“速战速决”,并没呈现最终状态。 张滨在做之前还反复提醒自己要沉着温柔,如若荷喜欢的那人一样,可到了床上,再不能控制自己。 他手掌抓起若荷一边的圆润雪白,弓身舔舐,用舌尖和牙床碾压吮吸,樱粒越来越肿胀,张滨第一次品尝少女柔软的酥胸,终于明白人们愿意沉溺于情事的原因。 “哈啊——世子……”若荷声调骤然变高,自己凸起的乳尖是敏感地带,毫无防备地被人抓弄舔舐,脚趾都兴奋舒爽地勾了起来,连带着xiaoxue也高频率地收缩。 “嗯……”这回轮到张滨皱眉了,“太紧了若荷……”他的脸颊涨红着,收缩的xiaoxue夹得自己快射出来了。不过见若荷喜欢,他便更卖力地舔弄乳尖,另一处用手指抓取揉捏。 “哈——哈——嗯——”若荷弓着后背,下xue一阵一阵抽搐,全身都颤抖着,闭上了眼睛,享受许久未有过的高潮体验。 “若荷?若荷?”张滨紧紧连接处能感受到若荷的不正常,恐惧袭满全身,“你没事吧?” 等到若荷过了那段高潮余韵,双臂勾起张滨的脖子,将他拉下来亲吻。 “笨蛋。”竟罕见地开心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