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红绳束缚捆绑,沈铭的掌掴调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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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 被拖去沈铭房间的路上,陆盈双脑子里一直重复着这两个字。 沈铭颇有先见之明,随手找了一块毛巾,把陆盈双的嘴堵了起来。以前,陆盈双还有些顾虑,怕叫嚷起来会引来更多人;现在则是破罐破摔了,巴不得更多的男人能过来,好让沈铭独占她的计划落空。 可惜博弈之下,终究还是沈铭占了上风。 不会有人来救她了。 说是被拖去了沈铭的房间,一点也不夸张。陆盈双踉踉跄跄,手腕被拽着,娇小的身体在地上被拖行,磨得生疼。沈铭气急败坏,没有半点怜香惜玉。船上的人达成了共识,不管怎么玩都不能伤害她的身体,可是沈铭似乎完全把这一条戒律抛诸脑后。 他气疯了。 在他想要好好对待陆盈双的时候,在他渴望陆盈双像依恋胡睿那样,给予他除性欲之外的其他情感的时候,迎来的却是陆盈双的背叛。 ——这当然算是背叛。沈铭自说自话地想。她明明就是船上的人,是属于他们的东西。 他们大吵。沈铭气得半死,说是怒发冲冠也不夸张。他踢开地上陆盈双收拾好的行囊,从里面翻出了几张美金、她的手机,以及用来跟人交流的笔和纸。他手指颤抖,不怒反笑:“想跑?你觉得你能从港口跨越两个城市,跑到大使馆去?还没走出码头就得被人卖到妓院去!” 陆盈双没有服软。在强词夺理的狡辩全被识破之后,陆盈双仰着头,冷冷答:“做妓女也比在船上免费被你们嫖来得好。” “他妈的,cao不熟的贱狗。”沈铭想也没想,抬手给了她一耳光,气得浑身发抖,“给你来一针海洛因,让你每天心甘情愿张开腿被十七八个男人搞,人不人鬼不鬼的,比在船上好?” 陆盈双挨了打,脸肿起来。她没有捂脸,更没有痛呼,连表情都没变,盯了沈铭几秒,依然冷笑:“……有什么不同吗?” 沈铭不想再听陆盈双那张嘴说出他不爱听的话了。他干脆利落地堵住她的嘴,又扭着她的胳膊,半拖半拽,似是押解,把她带到了自己的房间。 进了房间,沈铭也没有多说什么。在过来的路上,他盘算好了全部的计划,就连接下来的每个步骤都在他的测算之中。 他锁上门,把陆盈双丢在床上,又从另一个抽屉里掏出一卷绳子。 陆盈双只刚刚来得及起身,正要把毛巾从嘴里拿出来,又被沈铭推回到床上。 “啪”。 又一巴掌落在陆盈双另外半边脸上。比起刚才的愤怒,此刻的沈铭气定神闲,心里像是有了一个完整的脚本,几分几秒要以怎样的角度和力度打这一巴掌,都尽在他的掌握之中。他重新回到那个不受情绪支配的上位者角色里,胸有成竹,居高临下地望着陆盈双。 “别着急。等下cao你的时候会拿出来。”沈铭说,“我舍不得错过你的叫声,双双。” 因为口腔里被毛巾占满了的关系,脸颊的皮肤都被撑开了,被扇打之后更是火辣辣的疼。暴怒的沈铭没能让陆盈双退缩,可面对这样冷静、冷漠、不通人情的沈铭,陆盈双除了求饶,什么都做不了。 她眼神哀戚,瑟缩着摇头,被堵住的口腔不断发出“呜呜”声,因为无法吞咽而溢出的涎液沾湿了毛巾,舌根又被顶得反胃。她难受极了,不管是生理还是心理,只可惜在沈铭的计划中,没有给“怜悯”或是“爱惜”留半点精力。 他拿起手中拇指粗的红色绳索,温柔地、缓慢地,在陆盈双脖子上环了一个圈。 一旦开始,他的动作就变得很利索。陆盈双一开始以为他要把自己勒死,挣扎得更加厉害;沈铭全然不理会,先是扒光了陆盈双,随后像驯服一匹不听话的马一样,套上笼头,系上缰绳,挂上马鞍,逐步塑造成自己喜欢的形状。 红绳穿过脖子,绕过肩膀,又对称地在双乳之上绕了两圈。rufang被勒紧,rutou也受到了压迫,被动充血凸起。沈铭像是觉得很好玩,轻笑了一声,但手上的动作一点没停。他压抑着伸出指头弹拨乳尖的欲望,尽管那两颗小东西此刻看起来是如此诱人。 忍耐是美德,会让最终的胜利果实显得更加甜蜜。 沈铭二十岁出头开始玩绳子,距今已经有十个年头了,在圈内都是有口皆碑的老手。他退远几步,欣赏自己的作品。陆盈双被五花大绑,两条手臂被反背在身后,双膝弯折保持跪姿,脚腕被束在了一起。红绳从腰上绕了一圈,向下穿到了隐秘的三角区,合拢的双腿藏住了些许端倪,但只要绕到身后,能清晰地看到白嫩浑圆的两瓣臀rou之间,那条绳子像毒蛇一般,神出鬼没地钻了出来。 “好了,现在……”沈铭扶起陆盈双,两根指头点在她的锁骨上,帮助她保持着跪姿的平衡。他慢悠悠地拉了拉绳索,问:“还叫吗?双双。” 粗糙的红绳摩擦着皮肤,那滋味并不好受,尤其是穿过私处的那一股,只要轻微动一动便毫不容情地磨着阴阜,甚至气势汹汹地威胁着她,就好像只要她再动一动,它们便要拨开yinchun,径直摩擦着花蒂。陆盈双怕到了极点,拼了命的摇头。 沈铭欣慰地笑了,伸手取出她嘴里的毛巾。 咬合肌被撑开太久,一时间有点闭不上。沈铭也很有耐心,没有催促,只是终于如愿以偿般地伸出一根指头,像玩弄什么玩具似的,轻点着陆盈双的左乳rutou。那里由于充血,变得尖尖翘翘,乳晕也比平时更红了不少。沈铭玩得兴起,被取悦了一般,笑了起来。 “主人——不——” 他笑得陆盈双心里发慌,在找回了说话的能力之后,哆哆嗦嗦地哀求。沈铭嘴角仍然弯起,笑意却没到眼底,而是说: “想好了再说话。” 是了,沈铭教过的。不可以对主人说“不”,也不能违抗主人。她今天大大的犯了忌讳。不,应该说,不止今天,被他撞破了计划,应该有相当长的一段日子不会好过了。 “主人,我知道错了……” 她没骨气地讨好道。 回答她的是“啪”的一巴掌,再一次落在脸上。 沈铭收着力气,比起以往落在臀上的鞭子,今天这几巴掌更多的是训诫羞辱的意味。沈铭的右手还在轻弹着乳尖,爱不释手。他仿佛是在忙碌的工作中抽了一点空出来,给了自己不听话的小宠物一点小小的教训。 “我知道你的。你嘴上这么说,心里根本不服气。再给你一个机会,你还是想跑。所以——” 沈铭再次抬手,又给了陆盈双一巴掌。 “——与其让你去做妓女,还不如把你绑在我旁边,永远不解开手铐。谁想来cao你,到我这里扫码付款,一次五块钱。” 他轻声细语,慢吞吞的,气定神闲的样子。陆盈双被他又是耳光又是语言的轮番羞辱压下来,一时之间竟怔在了原地,连求都求不出口。她嘴皮哆嗦,颤抖不停,上下唇瓣徒劳地碰了碰,像是要说“不”,只是没能——或是没敢——发出声音。 “可惜了,双双。”沈铭叹道,“我今天本来——是想好好对你的。” 这次是“砰”的一声。又是重重的一记耳光,掴在陆盈双脸上。